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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爱一个人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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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她手上还有粉笔沫,肯定是从学校回來的匆忙了,赶紧给她接來一盆水,让她老人家洗手。

    “谢谢,谢谢孩子”她老人家看着我笑了。连忙说:“孩子,你也坐下”,我受宠若惊赶忙坐下,心里也有些底了,只要这丈母娘相中我了,还怕老丈人不同意,这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当清女人的家啊,早晚拿下嘛。

    “你倒是说句话啊。”景成山冲着袁若晴嚷了一句。

    “我看啊,只要两个孩子愿意,就让他们在一起吧,我看女儿真要嫁给那城里人未必就能幸福,再说了,那城里人也沒几个能比上咱们家的条件的,我看就随了孩子吧”

    “可姐姐那里怎么交代啊,她是法院里有头有脸的人,更何况他给介绍的那几位城里的小伙都不是一般人,我怕咱姐到时候埋怨咱俩啊”

    “到底不是姐姐嫁女儿,她能懂个啥”

    “哎”景成山一声叹息,埋下头不知该怎么讲好。

    “表弟,赶紧过來给叔婶敬茶,刚才婶子也承认你了,你顺便改口叫‘爸,妈’吧。”

    “为时过早,还不是时候”景成山连忙说,我听他话里意思,虽还沒有同意我和景琳的亲事,但也沒有拒绝,我感觉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向天啊,前几次,老叔我也不是有意驳你的面子,只是这嫁女儿不是娶儿媳,一定要慎重不是,你老叔我也比你大不几岁,你口口声声的叫我老叔,我这次怎好再驳你的面子”

    “邵二蛋,你是真心要和我女儿在一起吗。”

    “真心,沒有半点虚假”

    “你拿什么证明。”

    我‘哗啦’一声拉起裤腿,指着脚踝上还未愈合好的伤口说:“上次遇狼岭被恶狼咬得,如果遇到危险,我愿意拿自己的命去换景琳的命”

    “你觉得那样做值得吗。”景成山,袁若晴看着我的伤口不再怀疑这一切都是假的。

    “值,值得,因为,我从见到琳琳的第一眼,我就认定,她是我的老婆,所以,我不允许她受到任何伤害”

    “你觉得,你们在一起后,你能带给她怎样的生活。”

    “我不敢保证,我能带给她像在你们家这种富裕的生活,但是,我能保证她每每天天都能笑,每时每刻都开开心心的,我会让她吃好穿好,不受半点委屈,倾我全部给她所想要的”

    “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听其言,观其行,以后看你实际表现吧”

    “哎呀,我的女儿啊,她是不摘跟头,觉不着疼啊,既然,这样,我这个做父亲的还有什么好阻拦的呢”

    “叔,这么说,你这是同意了”表哥表现的异常高兴,当时还把我吓了一跳,我听了当然也高兴的要死,但不敢这么表现出來,刚成功,不能表现的那么轻浮啊。

    “向天啊,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知道你老景叔是什么人,我虽然同意这么亲事,但是还是有条件的”

    “叔,那请讲,女方提条件,天经地义,合情合理”

    “这定亲呢,要有彩礼,我和你婶商量了,这四万彩礼钱一分不能少”我当时听了就是平声一响雷,差点把我震晕,四万,老天,九十年代,加上我们那穷乡偏僻地的,全村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啊,更别说我们家了,杀了我算了,表哥听了也是眉头紧皱,冷汗频出,但他却硬着头皮给应下了:

    “叔,好,四万彩礼我们应,拿,一分不少”表哥虽然有钱,但他手下有那么多的兄弟要养,这钱他好帮我出,但我以后怎么还呢。

    “向天啊,彩礼,只是其一,其二呢,这马上要定亲了,离结婚也不远了,他们邵家必须要盖房,我女儿是在楼房里长大的,他们邵家也必须盖楼房,必须二层小洋楼,而且定亲前你们就必须完工”

    我听了当时差点晕厥过去,只感觉天昏地暗,肚子里也是翻江倒海,七荤八素的,‘彩礼四万,外加一栋二层小洋楼,你就是把我打出屎來,我们家也办不到啊,我现在才发现这是景成山给我们设的圈套,他虽说口头上不拒绝我和景琳的亲事,但暗地里从彩礼和房子上使绊子,让我们觉得做不到从而让我放弃和她女儿在一起的念头,让我彻底绝望,这招简直太阴了。

    “想和我女儿在一起,沒点诚意怎么行啊”

    “盖,我们该,不就是二层小洋楼嘛,表叔盖不起,我就把我镇上的小洋楼送给表弟一套”

    “表哥”我叫了一声,我心里虽然领我表哥的好意,但心里还是有些怨的,表哥啊,你把这些事都应下了,这一应不要紧,能把我们全家折腾个半死啊。

    “好吧,向天,你回去告诉邵家的人,你们只要说到做到,我景成山也说到做到”

    “邵二蛋啊,彩礼,楼房,你们家能做到吗。不要勉强”

    “能”我未加思索,脱口而出。

    “好,有种,等你们家做到这些,我就让你和景琳举办定亲仪式”景成山说完哈哈大笑起來,我感觉我像是钻进他的圈套似的。

    “只要,你老景叔不再反对他俩的亲事,那么剩下的事就好办了”

    “好,你们今天可以回去了,三天之后给我答复,我在这里等你们的消息,还有,这里酒水就不要拉回去了,全给我留下,我也好让亲朋好友看看,他们山根村不都是穷人,好吧”

    “当然,当然,这些酒水礼品,就是表弟买來孝敬老叔你的”

    搬卸完礼品,景成山不再留我们,我们只好驱车返回,返回的路上,表哥一边开车一边给我想办法,他说:

    “这四万彩礼,我给你出两万,剩下的找你师父借点,这老小子有钱,你们家自己再凑点,我看这四万彩礼也不是什么问題”

    “表哥,这钱还不好借,可借了拿什么还啊”

    “表弟,你怎么还这么死脑筋呢,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如何想法把景琳娶过來,只要能把她娶过來,你还怕缺钱吗。他景成山腰缠万贯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受穷遭罪”

    “表哥,人家的钱毕竟不是咱得啊”

    “哎,这个先不讲了,至于这盖房子嘛,我还是到你家和表叔商量吧,这毕竟不是咱哥俩能做主的”。

    定亲的条件已经给出,我只好想对策了,表哥一路风尘仆仆的把车子直接开到我家,见到我爹我娘,表哥也沒有掩饰,全盘脱出,毕竟,也沒什么隐瞒的,表哥亲口告诉我爹我娘说‘景家开出两个条件,一是四万块钱的彩礼,二是必须该一座二层小洋楼,这门亲事才能结’

    我娘当时听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像是瘫了一样,她说:“表侄啊,就是杀了我们全家,俺们家也拿不出四万块钱,盖不起那洋楼呀”。

    “表婶,你看你这是咋了,快起來,我既然掺合了二蛋这门亲事,我就会帮忙到底的,我们目前就是先凑够彩礼钱再说,路上回來的时候,我给二蛋说了,我先借你们两万你们先用着,剩下的让二蛋找他师父借一部分,你和表叔再找亲戚乡里乡亲的借一部分,应该够了”

    “表侄这钱好借不好还啊,我和你表叔都这年纪了,以后那什么还你呢。”

    “这个我都不怕,你们怕啥,你们老了,不还有表弟二蛋呢嘛,再说了,只要二蛋能和景琳接了亲,你们家以后就不缺钱了,二蛋,老丈人富得流油,他能眼看着他们女儿受穷。”

    “我现在有些担心的就是,他景成山会不会拿我们涮着玩。”一旁的大伯不无担心的说。

    我们在场的所以人都表现的火急火燎,就连给保媒的表哥也是急头抓脑,我娘更是着急几次昏厥,不停的劝我放弃吧。只有我爹表现的异常冷静,他一直抽着旱烟,只言不发。

    直到,他脚下落满了烟头烟灰,他掐灭手中最后一个烟头,摔在地上,他大吼:

    “不要吵了,娶媳妇盖房,天经地义,这个要求不过分,彩礼我们也给,就我那优秀的儿媳妇要四万都是要少了,谁家养闺女不要彩礼钱啊,谁家娶媳妇不盖新房啊,向天你可以给他们回信了,他们所有的条件我邵长长都答应”

    我娘听了上去厮打我爹,大骂:“你疯了,你这傻子,你窝窝囊囊一辈子什么钱都沒攒下,你拿什么给儿子盖房娶媳妇啊,我这辈子真是瞎了眼了跟了你了”。

    “对啊,我就是这么窝窝囊囊一辈子,可我今天就是受够了,如果不能给二蛋娶上媳妇,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回,我就是砸锅卖铁,卖肾买血,我也要把这儿媳妇娶进家门來”老爹,那天像是疯了,他拿出了毕生的勇气跟决心,只因为为了自己心爱的儿子,他这一生难得的这么勇敢过,他让所有在场的人刮目相看。

    “他娘,你招待表侄和大哥吃午饭,我这就去找大队书记让他在村前面给咱划块宅基地,好给二蛋盖楼房”

    “邵长长,你赶紧给我死回來,你就别出去给我丢人现眼了,你想让全村的人看咱们家笑话,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我娘抄起锄头就去追我爹,被表哥拦下,说:

    “表婶,你说你这暴脾气,有你这泼辣劲,难怪表叔窝窝囊囊一辈子呢,都拜你所赐啊”

    “表侄,你有所不知,他邵长长多大本事我最知道,现在我们家在山根村就是个笑柄,他再这么出去丢人现眼,那笑话就大了”

    “表婶,这就是你的不对啊,凡事讲究个事在人为,我看在这方面你还不如表叔呢,最起码表叔有这么个破釜沉舟的决心,一心想把儿媳妇娶进家门,你再看看你,还强加阻拦,人家景琳能看上二蛋,是你们全家的福气,我胡向天整天牛逼冲天,就是十个我也比不上一个景成山有钱,这门亲事你还不想结,那真是傻到家了”

    “咦,不是表婶想不开,人家门槛高,咱高攀不起啊,这种儿媳妇咱更娶不起,咱就别做梦了”

    “表婶,事情不能这么看,你自己也清楚,咱家都穷成啥样了,有谁家的穷闺女敢嫁入咱家啊。”

    “这倒是大实话,可怎么办,这是命,只能靠二蛋自己闯了”

    “所以说嘛,既然穷人家的姑娘看不上咱,不愿从一个穷家嫁入一个破院,可她景成山的闺女景琳就不一样了,她生在富贵家庭了沒吃过什么苦,她才有胆量嫁过來,再说,我们十里八村都知道,景家寨的女儿不管嫁入谁的家里,就是再穷也能过出个富裕日子,这都不是假话”

    “是啊,她是富家女,恐怕,嫁过來的快,跑得也快,和二蛋啊结不几天婚就得离了”

    表哥听了我娘这冥顽不灵的话,实在听不下去了,生气的说道:“你们家就该受穷一辈子,一点想法都沒有,别看表叔整天窝窝囊囊唯唯诺诺的,你还不如表叔呢,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我也不再这里和你们浪费口舌了”

    表哥摔开院门,开上皮卡,绝尘而去,我娘看着车轮拉起的黄烟,欲言又止,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回头跟大伯说,难道,我的想法真的错了,大伯也沒有搭腔直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