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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盼望结成连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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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琳市里法院上班的那段日子,还是相当煎熬的,那牛郎织女般的日子,思念如疾如河,我有事沒事的时候总爱往市里跑,那种感觉现在想來还是妙不可言,热恋的时候我和她能看上彼此一眼也是相当幸福满足的事情。

    我和景琳的爱情像极三月开得正盛的樱花那般纯洁,那粉嫩的樱花瓣瓣浸着我们爱的甜蜜,不卑不亢,花开叶落,注定,她是我长得最成熟的果实。

    结婚前,我和景琳沒有跨越雷池半步,天使的纯洁,怎容点污,几次,我都想生米煮成熟饭,看他景成山还怎么说,但以前的教训太深刻,我又怎能去伤害这个与我经历过生死我最爱的女人呢。

    景琳在法院上班的时候,一直是住在她姑姑家,所以,即便,我去市里找她,我俩相聚的时间还是很少的,每次,嘴都快吻破了,也难解相思之渴,每次去,如果能赶上星期天最好,那样的话,我就带着景琳走遍市里的大小商场和购物超市,每次,我都想给她买她喜欢的东西,她都摇头制止不要,每次我都气不过,我质问她说,我给自己的女朋友买东西天经地义,你为什么不要呢,每次,她都会嫣然一笑说,你这些钱还是攒着等娶我的时候用吧,每当这个时候,我都羞愧难当,一是,景琳出身大户人家,还能这么节省是我想不到的,二,是她父亲腰缠万贯,想把她娶到手,门槛是相当高的。

    那天,我就对着景琳发誓,说,以后,我一定要在这繁华的都市买套房子,让她过上城里人的生活。不让他父亲笑话,这就是当时一个山沟里刚爬出來的穷小子说出的话,景琳听了不以为然的笑笑,说:“我等着这一天”,我能读懂景琳的心思,她绝不是表现的漠不关心,而是她不在乎,她后來的时候,我对我讲过,她说,城里的生活真的好吗,我们年轻,应该活出我们自己的样子,而不是用别人的方式重复别人的生活。一个人之所以能看得远,是她把有些事情看穿了,看得淡了,景琳家的上乘生活水平要比当时的穷苦的我们提前二十年有余,那个时候,她家就是,豪宅,汽车,就拿空调讲,我们当时还不知道有这神器,人家早就用上了,虽然,现在空调早已进入千家万户,但在当时看來是不可想象的事情的,景琳当时已经出于当时富裕生活的金字塔顶端了,所以,她对城里的生活不太感兴趣也是非常自然的,因为人出于高处的时候,总是习惯于往下看。

    和景琳恋爱的时候,我一直处于自卑的那一端,那种‘门不当户不对’尴尬局面一度让我很沒面子很伤尊严,直到有次,分离的时候,我情难自已,甚至哭泣,对着景琳说:“我那么爱你,但我感觉,我离你的世界好遥远”。

    景琳见我这样,毫不犹豫的把我拥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后背讲:“傻瓜,你担心什么,我的心在你哪里,我能往哪里逃啊”

    “我们现在是,一个敢娶,一个就敢嫁,就这么简单,沒你想得那么复杂,只是,我们还小,年龄还不够,而且,我还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嫁给你,还有就是,我觉得结婚是件很遥远的事情,我也沒你想得那么远,可是,这并不影响我们在一起,我也从未想过离开你。不管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一生,我依然初心不改,如果,你一定要在我们一直在一起的问題上加上这么一种方式和仪式,我想,我愿意,和你结婚,愿意,和你领证,这不是我对你的什么保证或者发誓,只因,我爱你”

    那夜,我被景琳的话感动的大哭不已,甚至是俩人幸福的抱头痛哭,这个词比喻虽然不是那么恰当,但那种喜极而泣的心情是难以言语的。

    夜深了,我把景琳送回她姑姑家,我就这么的露宿街头,欣喜若狂了一整个晚上,躺在冰凉的景琳姑姑家小区里的石凳上,我看着景琳卧室里灯也整整亮了一个晚上天亮才熄掉,她趴在窗台上不停的向我招手,几次趴在窗台上睡去,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她才回到床上睡去。

    清晨,她早早的起床,梳洗打扮之后,急急忙忙的出來找我,骂我傻,这时节已经是晚秋了,夜里霜雪极大,她怕我伤了身体,怎么不去旁边的小旅馆呢。

    我傻傻的笑着说,你不懂,有一种守候,一定是我在漫天冰雪里,我爱得人呆在温暖的房子里,这不是距离,而是一种纯爱,我深爱着你,我却还环顾四周,看我还有什么能给你。

    景琳见我这般痴傻,怕我冻坏身子,赶忙带我去了一家早餐摊,她伺候我吃饱,终于不再担心,脸上也退去着急的神色,她自己才简单的吃了一些稀饭,我送她去法院上班后,赶到长途汽车站便匆匆返乡了。

    回到我们小镇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多,我沒有回家,而是直奔表哥家,表哥刚好在家,他见到我,不用多讲他便知道我是來干嘛的,说起來,我都难以启齿了,为了我这门亲事,表哥都快跑断腿了,一个堂堂黑社会大哥居然干起了拉纤保媒的事,表哥,说,你这烫手的山芋我都接了,我就得想法给你弄凉了,他更笑言自己像个媒婆。倒是他手下的那批马仔听说了我的遭遇有些沉不住气了,非要提上刀枪棍棒的把景琳给我抢过來,顺便再敲诈我老丈人景成山一笔,这群苍蝇似的马仔被我表哥一通骂全部灰溜溜的跑了出去‘竟他妈的给出馊主意’。

    我虽说羞于启齿,但话还不得不说:“表哥,明天再陪弟弟去景家寨一趟吧,如果提亲再不成功,我就放弃了”

    我话音未落表哥‘嗖’得一声一个巴掌打到我头上说:“表弟,你傻啊,景琳那姑娘多好啊,表哥看了心里都痒痒,她如果不是和你二蛋好,表哥就是把那景成山搞残,也得把她搞到手,你倒好,还放弃了,忘了,表哥,怎么给你说得了,最次,给你弄个上门女婿。你就看景琳对你那死心塌地的样,她不跟你她能跟谁啊,”

    “这倒是实话”我听了表哥这话那叫一个舒心,接了这么一句。

    “靠,表弟,你真狡猾,给你表哥我藏着掖着的,看样子,你是自信满满啊”

    “果然,瞒不过表哥的法眼”

    “这样吧,明天,我们表兄弟,再叫上你那个当家子的大伯,我们再去这一趟,再谈不成,我看我这道上大哥也沒脸再当了,丢人呢。”

    第二天上午,我们准时相约,,还是我们一行三人,我,表哥,大伯,加上又皮卡的贵重礼品。

    我们再次从镇子上出发,一路黄烟,风尘仆仆的赶往景家寨,赶到的时候,景成山正欲锁上大门出去办事,被眼疾手快的表哥拦下:

    “老景叔,你老的事咱今天先放一放,咱先办这火烧眉毛的大事”

    景成山摘下墨镜打量着这一车的礼品,苦笑,一声,说:“看样子,我今天还真是出不去了”他说着把大门重新打开。

    表哥虽然肥胖,但十分灵活,他赶紧推开大门走了进去,生怕景成山反悔锁门把我们拒之门外,这定亲这样大的事,如果,进不了女方大门,这亲事还要怎么谈啊。

    进了院门,景成山对着身边的青壮年说,把你婶从学校里叫回家來去吧,他说着推开门厅的木门。

    表哥与他几句寒暄,然后,落座,表哥直截了当的说:“老景叔,我今日为何而來,我不用多说,你老也清楚,如果,今天你老再不同意这门亲事,我胡向天只有动抢的了,抢亲。“

    “抢亲,我女儿是法院的公务人员,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你以为景琳妹子会让表弟去坐牢,”

    “哎,我景成山虽然腰缠万贯,但唯一的失败之处就是管不了大女儿,无法替她拿主意,无法做她的主‘女大不由爷’这句话就是这么來的吧”

    “老景叔,莫怪老侄子直言,你老膝下两个女儿,沒有男孩,在外打拼总显得那么势单力薄,如今,你家我大妹妹景琳已到成亲年纪,又和表弟两情相悦,你侬我侬的,你看这次你老不光是招女婿,而且是招一得力住手啊,以后,要是遇着和你老人家瞪眼的,不用说,表弟会第一个冲上去维护你呀”

    “向天。向天啊,你这是在戳你老叔的痛处,我景成山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沒能生个儿子。”

    “老景叔,表弟以后就是你的儿子了,你老高兴吧”

    景成山看了我一眼,眼神倒也温和,赶紧把表哥的话给堵了回去:“向天啊,不可胡说”

    “老景叔,你就认了吧”我坐在一旁大气不敢喘,我虽想上去喊声爹,可是时机未到,千万不能弄巧成拙了。

    沒过一会,景琳的母亲袁若晴便回來了,她还沒迈进屋里,景成山就从沙发上站了起來,说:

    “孩她妈呀,你看怎么办吧,他们又來了”

    我们赶紧起身迎接,打招呼,老岳母温文尔雅,表现不紧不慢,笑盈盈的说:

    “你们都來了啊,请坐,请坐,快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