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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局长你误会了。”孙泽海连忙解释：“我们是说小凡的价值，不是让小凡亲自养。”
“对对对，不是亲自养。”要拜师的人跟着说：“小凡养狗的时候，其他的狗由别人训练，狗和狗互相之间会学习。”
二人一说，局里的人脸色好看多了。
接下来众人商量细节，局里向市里申请警用地，没说是警犬。
孙泽海他们联系养狗的人，顺便雇佣工程车。
等市公安局把土地使用权要到手，工程车过去拆房子、挖坑、打地基、修一层地下室，上面是人用的房子与狗舍，围栏。
所有的费用自然是孙泽海等人出，他们以后把狗带过来学习，然后卖钱。
李凡三个人还不知道家里要增加土地了，三个小时之后抵达目的地。
一天吃两顿饭的警犬已经吃过饭，正被带着训练。
室外训练有大草坪，草坪外面一圈铁栅栏，有人举着望远镜围观。
围观的人中有的是想看热闹，有的则是要学，想养好狗。
警犬训导员一遍遍重复口令和手势，让狗学会，如：坐、匍、靠、衔、来、叫，等动作。
已经训出来的狗在旁边作示范，其他的狗在训导员的各种要求下努力又笨拙地跟着模仿。
围观的人看着，发现训练狗是真不容易呀。
这时大巴车抵达，车门一开，李凡先下车，接着是夜缘，四十六条狗。
围观的人看过来，好多狗狗，品种乱七八糟，看上去健康状况不好，有的狗太瘦了。
关芸芸打电话给基地的人，李凡带着狗一路来到大门口。
他拍拍手：“全过来，一会儿带你们进去吃药打针，以后你们就是有证的狗狗，按大小个排队，两排。”
四十六条狗跑上前，排是横着的，从左到右、由小到大，夜缘呆在李凡身边。
“愿意坐着就坐着，愿意趴着就趴着，不要离开位置。”李凡又对狗狗们说道。
有的狗继续站着，有的直着趴下，有的横躺，还有的坐在那里四处看。
围观的人：“……”
他们想不明白了，谁家的孩子？狗是怎么回事？跟眼前警犬训练基地的交流方式咋不一样呢？
观众拿起手机或相机咔咔咔，对小孩子和穿警犬衣服的狗照得最多。
里面正在被训练的狗有两只好奇，嗖嗖嗖跑过来，任凭后面的训导员喊口令也不听。
两只狗跑到围栏近前，对着一群狗汪汪叫。
一群狗刷地站起来，李凡拍下手：“不用管它俩。”
刷，狗狗继续刚才的姿态，一个叫唤的都没有。
围观的人觉得今天发现大新闻了，居然了，假狗吧，是假的不？外面是模仿的狗皮，里面是机器。
接着他们看到长头发的可爱小男孩转身对里面的两条狗说道：“别叫了，你们要倒霉了，你们现在老实坐着，我给你们求情。”
两条叫的狗一愣，几乎同时回头，它俩的训导员往这边跑呢，它俩又转回头看李凡，坐下。
“哇噻，这俩儿也是假的吧？”有围观的人惊讶出声。
他旁边的人猛点头，没错，不然人和狗可以聊天方式交流？我读书少，不要骗我。
训导员跑过来，两条狗紧张，向李凡轻声叫。
“两个叔叔，不要惩罚，它们过来是跟我们打招呼。”李凡贴到栏杆上，声音脆脆地对要带狗回去教育的训导员说。
训导员不能在别人面前罚狗，二人认识夜缘，挂在他们刘叔名下的市公安局的狗。
“你是李凡？”其中一个认出李凡，接着叹口气，说道：“它们两个是真难训啊，单独的动作偶尔还出错呢，更不用说连续的动作。”
另一个说：“刘叔说你的夜缘好，多少年发现不了一条。”
“我家的夜缘当然好了，它俩也不错呢，我让它俩做一套动作，做好了你们就不要再‘严格’对待了。”
李凡给两条狗求情，警犬各种训练，实在不行就淘汰。
“对呀，不要打狗，试一下，万一做好了呢。”观众跟着求情，他以为会打狗。
“慢慢练呗，它们还小，像孩子一样，不要总打。”有人跟着劝。
“看，大家给你俩求情，你们要把握住机会，懂了就叫一声。”李凡对两条狗说。
‘汪！’两条狗一起叫一声。
“真聪明。”李凡把胳膊伸进去，摸摸两条狗的脑袋。
观众再次瞪眼，两个训导员诧异。
李凡收回手，看向夜缘，夜缘抬头。
“夜缘愿意示范一下，它们跟着学，你们也跟着学哦，起来吧。”李凡对人、两条狗和自己的狗群分别说。
四十六条狗从各种姿态恢复到正常，看向李凡和夜缘。
李凡满意地点点头，想了想，说道：“咱们做一套什么动作呢，先站起来，然后落地，趴下，从右向左翻滚，起来在原地转一圈，坐下叫两声，好不？”
在大家惊讶的目光注视下，李凡说出一套动作。
“夜缘，示范。”李凡对夜缘说。
夜缘站起来，落地，侧着翻一下，再起来转圈，坐下‘汪汪’，完事。
“简单吧？”李凡对狗狗们说，有的狗眼中露出茫然的样子。
夜缘不用李凡再吩咐，它又做了一遍，等了几秒，重复做一遍。
“看你们的样子，你们是明白了哈？来，我说开始，你们做，开始。”李凡和狗狗们说一句，下令。
栅栏里和栅栏外的狗按照要求做动作，有的速度快，有的做一做停下来看看别的同伴，再照着做。
一遍，全做下来了，‘汪汪’的声音此起彼伏。
周围好安静，观众们看看这条狗，又瞧瞧那条狗，最后瞅小孩子。
最震撼的是两个训导员，他们就没见过，也没学过这么让狗做动作的，狗不应该是采用条件反射的方式训练么？这个孩子用的是什么？聊天呀？
二人觉得好心塞，两条狗从小的时候便开始训，培养感情和亲密度，一遍遍喊口令、打手势教，学不好。
结果初次见到一个孩子，孩子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你们不用口令就能做是吧？以前是装傻不？
这是基地里出来人迎接，门一开，三个人和四十七条狗排队进去，大巴扔外面。
观众们依旧没人出声，直到门重新关上，狗狗走远，他们才开始议论起来。
“我刚才看到了什么？我连续在这里学了半个月，第一次发现，还有这种操作模式。”一个想养好狗的人纠结地说道。
“其实最厉害的是那条大白狗，身上有警犬服装的，小孩子一个眼神它就明白。”
“小孩子一样牛逼，你们没发现吗？他说话，狗能理解。”
“据说狗与人接触，除了动作和口令，还能感受到人的情绪，小孩子应该是用情绪带动。”
“小孩子带来的狗太瘦了，狗被虐待了？”
“昨天之前是野狗，市公安局前面步行街拆迁区的野狗，我就是那的人，昨天看到一群狗救人，动了心思，想养，过来学习。”
出自步行街拆迁区的人也在人群中，只是没打招呼。
他昨晚看到五个坏人被狗群给放倒，突然想养，养一样的狗，三只或四只。
“哥们儿，昨天找的野狗，今天带出来就听话？”旁边有人不信。
“呵呵，哪用得着这么长时间，昨天就听话，还帮着制伏歹徒呢，那个孩子……不说了。”
步行街过来的人不愿意透露更多的信息。
第二次进到基地的关芸芸三人带狗狗排队，检查、喂药、打针、注射芯片。
打针和注射植入芯片的时候，李凡站在旁边，根本不伸手去按，只是说：“别动，就疼一下，回去给你们吃好东西。”
然后所有的狗就和当初的夜缘一样，一动不动，让两个方才见面又跟来的训导员看得直眼热，这是‘别人家的狗’啊。
看到带来的狗一只只的如此配合，警犬训练饲养基地的人放心了，至少是好狗，随便弄条狗，暂时挂在名下才不给挂呢，丢不起那人。
一番操作下来，下午三点，李凡带狗去厕所，喂水，上车，回家，今天不请大家吃饭了。
而警犬基地流传起李凡和夜缘的传说，有那么一个孩子，有那么一条狗，他们能让其他的狗迅速学会指令。
大巴车回到公安局时天蒙蒙黑了，后院放了临时的狗舍。
还有一辆儿童可驾驶的带遥控的电动小汽车。
狗狗们叼着食盆一起进食堂吃饭，这是警员们一直认同的，他们不嫌弃。
吃饭时李凡看电动小汽车的说明书。
车长160厘米，车宽105厘米，车高75厘米，空重240kg，最大载重300kg。
这些数据都正常，不正常的是后面的，最高速度110km/h，续航260km。
“这是送我的儿童车？为什么不送一辆矮的汽车？小跑车就不错。”李凡问坐在旁边看着他吃饭的孙泽海。
孙泽海笑着说：“你开正常的车上机动车道问题严重，开儿童车上去，法律上有漏洞，交警抓到你会对你的监护人进行教育。”
“在本市我开车，本市交警能抓我？王叔叔，你会抓我吗？”李凡对坐在不远处吃饭的一个交警问道。
“我会在前面给你开路。”姓王的交警笑了，又道：“但是你开儿童车，有迷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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