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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身高一米八多,虎背熊腰粗胳膊粗腿,整一个车轴汉子形象,黑脸在当下的光线条件下,跟纯种黑人没什么区别,一口森森利齿和闪着红光的双瞳眼睛格外突出,看向少女的眼神,像是虎狼盯着羊羔。
其余三个左右一分,把刘淼和造雾者一起围住,浑身能量蓬勃涌动,身体都表现出不同程度的变异,随时准备动手。
黑壮汉冲着造雾者吐了一口唾沫,轻蔑的道:“你个废物,被人盯梢跟到这里来都没发现,还把咱们都暴露出来,还说你不该死?!”
造雾者直哼哼,却挣扎不起来。
他们貌似互动,几双眼睛却都盯着少女,不料没有看到预计中的惊恐慌乱,只有一抹讥讽的冷笑。
刘淼抱着胳膊,不屑的左右瞧瞧他们,冷喝到:“该死的是你们才对!谁叫你们随便在城里动手的?那里是谁的地盘,你们不清楚吗?”
“哈?!”
“什么意思啊!”
几个人满脸意外,造雾者也忘了呻吟挣扎,显然他没有看起来伤的那么重。
刘鸥在上边暗暗喝彩,这一手反客为主玩的漂亮。
少女一个一个指点着他们:“现在的情况,我们这一类根本没足够实力掌握全局,大家都需要谨慎一点,避免把局势弄得没法收拾。你们倒好,连个招呼都不打,随随便便跑去对405生物研究所下手!你们知不知道,这已经严重破坏了我们的渗透计划!”
“你……到底是哪一路的?!”
黑壮汉有点吃不准了,少女气势汹汹、理直气壮,呵斥起来全无顾忌,那小身体向外泄露出的气息也令人不敢小觑,莫非这次真是搞砸了,想要弄连环套搞事情坑人,结果捞过界,还把另一方的重量级头目给引出来了?
这下子有点麻烦了!
虽然异类之间不团结,还存在激烈的竞争,但不是谁都跟那些强大的家伙一样好斗。特别是寄生体和幽魂、异鬼之类,纯能量生物更需要人类为载体,单体战斗力偏弱,弄出一块地盘不容易,一般尽量避免全面冲突。
如果这少女真是个大头目,下手没把握,弄不死给跑了,后果很严重!
他们几个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动手,其中一个居然下意识的去看地上的造雾者。
刘淼眼睛毒的很,一下发现了,冲着造雾者冷喝道:“别装了,这件事果然是你搞出来的!”
造雾者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冲着那家伙破口骂道:“你是猪脑子啊,还是受你这身体给反向侵蚀的傻掉了,这么简单的手段都看不懂?”
虚张声势,大言欺人,并不多么高明。
黑壮汉赶紧解释:“不是啊,这小家伙身上的气息真的不一般,我觉得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造雾者叹气:“我们就不该随便找人附身,这下好了,全都受情绪影响变得迟钝了。”
他似乎在恨铁不成钢,一个一个的指点一圈儿,好像忘了自己其实也变得一样多愁善感、情绪复杂。
最后,他一指刘淼:“行了,别废话,赶紧弄死她毁尸灭迹,回头还有正事要办呢。”
说话间,他的身体蓦地涌出滚滚烟雾,眨眼间把所有人都裹在里头,大坑底部的地面中也同时冒出淡淡的薄雾,两者混杂在一起,形成彻底的隔绝屏障。
刘鸥的能量感知一片空白,连基本的波动也视觉反馈也都消失,那家伙果然留了一手,现在才是它的真本事!
他毫不犹豫呵斥一声:“旺财,动手!”
纸人咻的一声裂空尖啸,直扑到浓雾笼罩的坑底边缘,身体膨胀到七米极限,大嘴向下拉开如城门,对着雾气一口咬上去。
也不知它的肚子到底是什么材料造的,竟然把雾气生生啃掉一大块,里边的造雾者好像被割掉一块肉,发出惊怒交加的怪叫!
浓雾一阵蠕动向后退开四五米,表层蓦地出现一张鬼脸,冲着纸人呲牙咧嘴各种狰狞表情,纸人的油彩脸也跟着不断变化,速度和丰富逼真程度比对方还高得多!
这看起来很像是小孩子过家家,刘鸥却一点也不敢小看,他紧跟着冲到纸人身后,放开能量囊括四周,不放过一丁点儿的波动变化。
浓雾脸突然收缩成篮球大小,猛地向前一冲,拉出条长蛇状的扭曲烟柱,对准纸人再次张开的大嘴往里冲。
刘鸥倏地闪到前边,抬手一指点出,凝聚的混合能量如子弹撞上去,嘭的炸开!
整条蛇形烟柱彻底炸碎,且没有丁点儿能重新回到主体上去。
造雾者又是一声嚎叫,倏地向里收缩到不过三米直径的一团,把里边的五人都显露出来。
刘淼一拳轰开拦截的敌人,闪身跳到少年身边。
就这么一小会儿,她的身上已经多了几处伤痕,额头上微微见汗,喘息声明显快了几倍。
“这几个家伙不好对付,你小心点!”她随口叮嘱,眼睛仍紧盯着对方。
刘鸥沉着的点下头,刚才他及时出手也是看出来有问题。
那雾气绝非隔绝能量与波动那么简单,虽然上来吃了纸人的亏,可吞下去的那部分并没有马上消灭掉,反而在里头造反,许多激烈的情绪缠绕上去试图侵蚀,却被一股更坚韧的精神波动给反向摧毁了多个。
它凝聚成蛇形往里冲,一旦得手,刘鸥怀疑纸人极可能被从内部干掉!
不过,它终究扛不住小黑居中形成的能量爆破,一击之下伤的不轻。
造雾者躲进四人圈子中,模糊不清的人形不断扭曲着,发出刺耳的叫声:“你们到底是谁?!”
刘淼冷笑道:“想知道啊,靠近一点我慢慢告诉你。”
造雾者毫不犹豫向后一闪,飘出十几米开外,同时喝道:“走!”
其余四人二话不说跟着撒腿就跑,刘鸥一声轻喝,纸人身体一扁咻的破空激射,追上最后一个弱小点儿的,一剪子从头到脚将他劈开两半。
刘鸥都有点愕然:“这么简单就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