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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用上班,下课就到我这里来。”
他命令,她的身子一颤,他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你……”
是他吗?
她急切闪动的眸子有祈求答案的焦灼,北沉满意地收回目光,因为温尔雅的在意感到痛快。
他无所谓般点头,回答得底气十足。“做我的情人要专业,专心,不能因为那些无聊的事情影响我的心情。”
“可你!”为什么不跟她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呢?这是她的工作,更是她生活下去的支柱。没有了工作,她的生活费怎么办?还让妈妈一个人去拼命吗?
她已经长大了,不能眼看着妈妈那么辛苦,更不希望她一辈子在北家做佣人。她已经够下贱地做了他的情妇,妈妈却还要做他家的帮佣,她们一家人难道真的无法躲开北家的掌控了吗?
她的目光送远,直接忽略掉了北沉,这令他不快。不论什么时候,她的眼里,心里,灵魂里,都要也只能全部是他!
强行拉下她的脸,逼着她的眼睛与自己对视。他拉高了唇角,带上了讽刺的笑意。“放心吧,以后你的生活费由我支付,但你要记好了,不可以在别的男人面前发骚,连说话都不可以!”
细指一推,她复又倒在沙发上。
“你只能是我北沉的,直到我玩够,玩烂,玩烦!听清楚了吗?”
被动地点头,稍有迟疑,对方就会揪起她的发,她已快承受不住,这个善变无情的男人,什么时候才会放过自己?
“那就乖乖的,不要勾引别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北沉躲倒在她的身边,抚弄着她披散下来的发,放在鼻端细细地嗅着,此时的他又像一位走入花丛的诗人。
她的身体涌出一股电流,迅速游走遍全身。
屋内春意暖暖,清风雨露相逢,满室暧昧。
“这是对你的惩罚!”他反身拾起衣服,走入内室,半开的门里,可以看到一段楼梯,蹬蹬的脚步声告诉她,他上楼了。
脸兀自红着,她为自己刚刚不要脸的祈求而感到羞愧。咬唇默默地穿回衣服,完成任务的她应该回去找杜冰冰进行交换了。
……
刚冲完凉,严嫣就回来了,气呼呼的样子,好像全世界都得罪了她一般。狠狠地踢一脚平日里最可亲可爱的电脑桌,一屁股坐在上面。
温尔雅披散着一头湿发,满是疑惑望着她。
“这真是没天理了,老天不长眼吗?有意让我们这些可怜老百姓没好日子过?”
“怎么了?”
严嫣的话将逗笑,忍着身上隐隐的痛,坐在了床上,一对水眸盯上严嫣,眼里都含满了笑意。
“尔雅,那个好死不死的杜冰冰竟然宣布不走了,你说烦人不烦人!”严嫣气呼呼地报告着这个消息,在看到温尔雅平静到没有惊奇的脸时,反而自己惊讶起来。“尔雅,你都不觉得惊讶,气愤,难过,伤心吗?这个害人精是你我的死对头,她留下来,我们可就没有好日子可过呢!”
“那有什么!”她没有告诉严嫣,这是自己亲自去求北沉的,只是抿抿唇,“我们以后躲着点儿就好了。”
严嫣伸过头来盯紧了温尔雅。“你这不惊不怍的样子,就好像事先知道了一样。拜托你不要那么平静好不好,至少也配合一下我的情绪嘛。”
“你呀!”推一把她,温尔雅终于笑出了声,“她要去要留是她的事,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马上就要文科考试了,做好准备了没有?”
“哟,我忘了,书还没看完呢。”
严嫣急急寻找着不知道被她扔到了哪里的书本,温乐雅抿着嘴,抽出了自己的书,认真地看了起来。
“哟,你看!”
严嫣夸张的语调将温尔雅的注意力成功引走。她手里拿一本学校文学社新出刊的读物,翻开一页在那里叫个不停。
文学社社长是北海,严嫣因为崇拜北海,不太喜欢文学的她硬是加入进去,因此才会有这样的期刊。
温尔雅想她不过是因为得到了期刊而兴奋,拉长了嘴角淡然地道:“有什么奇怪的,你们文学社的一位同学叫我帮你带上来的。于小伟,一直喜欢你,想追你的那位。”
“别提那小子了,快来看这首诗。”
严嫣竟出人意料地没有上来打她,若在往日,她提起这个话题是一定要受到重拳打击的。于小伟如他的名字一般小巧瘦弱,却偏偏欲追求高头大马的严嫣,成了学校里的一大笑谈。
“什么诗?”温尔雅兴趣缺缺地看一眼,看上到署名为北海的作者写下的一首短诗。“有什么奇怪的,北海学长是文学社社长,当然能写啦。”
“不是说他能写诗,而你是你看,这诗的内容。”
刊物递过来,温尔雅放下手中的书接过来细细地读起来。
“温柔似一抹春风/我时常伏首在你的身下/只求你投一眼在我的身上/心上……
尔为何物?我愿意一生闭口/在说出一句爱你之后!
雅静的花瓣/比不过你如水的笑/带着雨滴的娇柔
我是你心中的什么?或者只是一无是处?但我爱你/永远不会变
不要说你不需要/我是你脆弱时的一处依靠/如果可以/我愿变成一堵惨白的墙/容纳你纤瘦的肩膀
会不会忘记?除非到了世界末日!不,就是到了末日,我也不会将你遗弃!
放不开你,我们要一起相拥到天荒地老,
弃不了你,我们要幸福到暮暮朝朝!”
“不奇怪,不过是首爱情诗,有点文学爱好的人不都爱写这些吗?”温尔雅将刊物递了回去,耸肩道。
严嫣夸张地用一个手指用力地弹在纸上,叫得大声。“我说尔雅,你的眼睛出问题了吗?这是一首现在版的藏头诗,你竖着一读,不就成了温尔雅,我不会放弃了?”
被严嫣一指,温尔雅终于看清了放在最开头的几个字,心便也跟着高高提起,重重落下。
这是北海的决心,却也是她的噩梦。
她阴下了整张脸,沉浸在无尽的思绪当中。严嫣说些什么,竟也全然不放在心中。
严嫣从她的头床头抽走一本书,当她的思绪回归时,她已经在书上狠狠地压了几压。
“这样就OK啦。”她笑得夸张,在她的手撤离后,一小面印刷纸已经贴在了书上,正是北海的那首诗。
“严嫣,你……”她满腹狐疑。
“唉呀,人家情深意重,当着全校人表明他的决心,你一点表示也没有,多损人啦。我看,就把这诗贴在书上,你时时读读,说不定哪天能想通,还真接受了他呢。”她嘻嘻地开着玩笑,却并不让温尔雅去撕。
笑过一阵,严嫣安静了下来,她拍拍那首诗,语重心长起来。“尔雅,并不是我忘了你的处境,但我觉得北海跟他哥绝对是不一样的人,他这个人是值得女孩托付一生的,你应该好好考虑考虑。”
考虑?北沉会给她机会考虑吗?
“尔雅,你目前是跟北沉在一起,但你们这样的关系是不能保持一辈子的,迟早有一天他会离去,会结婚,会生孩子,那你呢?永远守着这一抹殇独身一辈子吗?”
严嫣的提醒,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她只想远离北沉,得到自由,至于自由后要些什么,却也不敢去想。
一个人生不再完整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去追求幸福?而且还是和自己情人的弟弟。太不可思议。
温尔雅不愿再想下去,头脑里的混乱与矛盾令她坚定了决心。
“严嫣,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我们是不可能的。该去上课了。”
收拾好自己,两人无语地结伴而行。许是她的那一次顶撞让严嫣不甚舒服,一向多语的她也沉默下来。
有丝愧疚,温尔雅想向她道歉,却看到她扭过脸去用手在脸上抹动着。
伤感涌入,她知道严嫣是在为自己流泪。
杜冰冰带着三个跟屁虫站在她们的必经之路一,她手里握一份材料,扭成一团。当温尔雅映入眼眸时,眼里涌出了厌恶之气。
抬高头,将唇撇起,她伸臂在温尔雅眼前。
“我说话算话,这个,还给你!”
温尔雅接过,她知道,那是妈妈的协议。
“谢谢。”
她真心道谢。
杜冰冰却咬紧了牙根,变得愤恨起来。“温尔雅,你真是个狐狸精!”
闪闪眸子,她并不想和杜冰冰针锋相对,妈妈的事情得到解决,她就已经很快活了。
离得远远的严嫣看到四人,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拦在了杜冰冰等人面前。
“我说,你又发什么疯了,尔雅可没有得罪过你哟!有些事情,那是你自己能力不够,连个男人都管不住,能怪别人吗?”
看到杜冰冰总是欺负温尔雅,她也来了气,口不择言地讽刺起杜冰冰来。
“你……说什么!”罗贝妮听不过去,狠狠地推了一把她。身形不稳,她在后退时撞到了身后的温尔雅,一手的书就此滑下。
摊开在地上的书里,贴了诗的那一本格外引人注目。杜冰冰眯上了眼睛,罗贝妮抱上了臂,明慧则撇起了嘴哼出一声不屑。而洁丽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面前,在温尔雅捡书之时已提前将那本书握在手里。
“《献给最爱的人》?”
她在看到作者后,迅速埋首于字里行间,很快抬起了头,变得讽刺。“我说温尔雅,北海哥不是被你甩了吗?怎么?还要不要脸地贴他的诗,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