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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本王更喜欢直接来的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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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容晟黑眸越来越幽深,两蹙火花越烧越旺,手心里一层汗水,他从未这般控制不住,心中就像藏着一个魔鬼在叫嚣,手顺势下滑。

    素衣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变得不像自己的一般,意乱情迷。

    忽然,小腹一阵抽痛,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流涌下,顷刻清醒,素衣顾不得受伤的手推开蔚容晟,退到床里侧跪着,低头眼前一片雪白,真是差一点。

    蔚容晟没有防备推倒在外边,黑眸扫向素衣,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青色的床单上一小团暗红的湿痕,眼眸深了几分,从床上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

    月事来得很猛,素衣腹部一阵揪痛,脸都白了,忍住不适下地找到药包走向外间。

    回来时,蔚容晟还没有离开,坐在紫檀木桌边,一个小小的青花瓷瓶放再上面。

    “过来,”蔚容晟说道。

    方才他们太亲密,素衣还不习惯。站在原地。

    蔚容晟起身大掌拉住素衣完好的手臂一扯,倒在蔚容晟宽阔的怀里,墨香扑鼻,素衣以为蔚容晟还要继续,推手阻隔,说道,“王爷,妾身身体不适——”

    “闭嘴,”蔚容晟掀起素衣的衣袖,看着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流血了,剑眉一皱,面上不悦,手却很轻,又上了药包裹好,起身离开。

    素衣看着蔚容晟离开的背影一怔,她以为蔚容晟会.......不想他是帮她包扎伤口。

    “人已经走远了,”忽然,一个男子低沉的嗓音传来,素衣转头,白衣翩飞月沧在另一边座椅上坐下,手放在木桌上,食指点了点,如此反复。

    素衣看向月沧,“月阁主这么晚到来是有事?”

    她的记忆里总觉得月沧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来何时见过,目光恍惚。

    “听说你受了伤?”月沧看向素衣的手臂,面具下的修眉一蹙,幽幽的眸光中似有一丝担忧。

    “一点小伤不碍事,有劳月阁主关心,”素衣淡淡说道。

    月沧薄唇紧抿,盯着素衣片刻后从腰间摸出一个锦盒放在紫檀木桌上,“吃了它。”

    素衣打开是一颗黑色的药丸,虽说月沧救了她很多次,可总是接受他的好意素衣觉得有些过不去,便将木盒退还,月沧眼眸瞬间凌厉,大掌拉过素衣压在腿上,直接掀起宽大衣袖,莹白肌肤上包着一团纱布隐隐透出丝丝血红,颜色渐渐变深,不由分说将药丸丢进素衣的嘴里。

    受伤的地方很疼,一直没有停住流血,在素衣吃下药丸后,伤口也不那么疼了,血慢慢止住,月沧又给素衣上了药重新包扎。

    烛光下莹白的面具闪闪发光,素衣猜不到为何月沧对她的身体这么熟悉,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丝压抑,还有些烦躁。

    “你不能受伤,”这具身体可是他用尽一切留下,可不能有闪失。

    素衣疑惑的看着月沧,“月阁主对我似乎很了解?”

    月沧看着素衣没有回答,半响后才说道,“你以后就知晓了。”

    十岁那年,素衣摔倒膝盖受伤流血不止,大夫都束手无策,还是来了一个老和尚给了一盒药丸才止了血,从那次后娘亲就特别保护素衣不让她受伤,又想到娘亲,素衣心里一疼。

    兰苑,

    “白衣男子进了湘竹阁,还没有离开,”影子站在兰香身前说道,冷冷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她是兰香花重金聘请。

    “进去多久了?”兰香双手搅在一起,精致的五官有些扭曲,心里很是妒忌。

    “半个时辰。”

    兰香手指一滑,尖细的指甲划破了皮肤,眼中更是一阵愤怒,白衣哥哥竟然在她的闺房呆了半个时辰。

    兰香走近女子对着她的耳朵一阵低语。女子听后消失在房间。

    微微窗开的窗户,吹进一阵凉风,月沧白色衣袍翩飞。

    忽然,他眉头一皱,拉开窗户一跃。

    素衣见月沧离去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却又嗅到一丝不寻常,坐正。

    此时,房门推开,蔚容晟一袭墨色衣衫,长发披肩走进,他在房中走了一圈,转而看见木桌上的盒子,黑眸一拧,空中飘着一股陌生的气味,剑眉一蹙,隐隐想到那次他在这房间也闻到过,眸光扫向大开的窗户,未上前看向素衣,一股凌厉迸射而出落在素衣身上一寸一寸冰冷如霜。

    “谁来了?”蔚容晟的声音带着一股压抑反而怒火,阴沉着俊脸。

    素衣将木盒关上,不慌不忙,对上蔚容晟的视线缓缓说道,“王爷,你这话是何意?”

    蔚容晟心中一股火气乱窜,他刚离开便有人到她的闺房,他的女人就算他不要也休得别人染指,瞬间掐住素衣的下颚,声音带着咬牙切齿,“李-素-衣。”

    素衣抬眸漠视下颚上的疼痛,嘴上挂着一抹冷笑,“王爷,其实想休了我务须找诸多借口,随便一个理由就可以打发我,何须在一个已经失去名声的女人的身上再加一条。”

    蔚容晟见素衣不说,心中更是愤怒,她竟然包庇,方才他道湘竹阁见到一抹白影,虽然那人动作很快可还是能依稀分辨是个男子,她怎么可以夜会男子,还在她的闺房!

    愤怒、生气、鄙夷,在蔚容晟的眸中闪过,素衣却只是淡淡的笑着。

    蔚容晟觉得碍眼极了。

    怒急,清俊的面上却是笑了起来,掐着李素衣下颚的手轻轻一动,转而移到颈脖上的盘口,修长的手指轻缓的动作,却是不急着解开纽扣,唇微微勾起,一抹笑容挂浮现却不及眼底,“你想我休了你?”

    素衣不知蔚容晟何意,他的口气分明带着嘲讽不削,没有开口。

    蔚容晟解开盘扣,素衣抬手抓衣衫,却被蔚容晟的手抓住手腕使力,素衣挣脱不开。

    手指钻过衣衫,长时间练武后指腹上的薄茧带来微微的刺痛。素衣浑身紧绷,防备的盯着蔚容晟。

    “这具身体不错,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本王有些舍不得呢,即便失了名节也比风花雪月的姑娘值钱,”修长的手指隔着衣衫游走,在素衣的胸前,细腰停留。

    一股耻辱油然而生,蔚容晟将她比着妓院里的女子,莹白的小脸胀红,体里洪荒之力叫嚣,真想撕烂那张嘲讽的假面,却不想暴露会武功。素衣感觉着身下的变化,眼中快速闪过一抹愤怒,利用柔韧的腰起来又重重压下去,着力点正好是蔚容晟的某处。

    本以为会让蔚容晟吃痛,然他只是一个旋转躲开,墨衣一挥,素衣就像一个物体在空中划下一段抛物线重重落在床榻。

    身上衣衫微乱,素衣忙起身缩在床脚。

    黑眸紧锁,一抹幽光闪过,蔚容晟暮然说道,“李素衣,既然你不甘寂寞,本王亦不想休离,七日后要你侍寝。”

    七日后要她侍寝?

    素衣一阵惊愕。眼睛睁得大大的,清冷的面容上浮出一抹惊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蔚容晟会这样罚他?

    然对于其他女子来说这是天大殊荣,但对素衣来说,这真是一种惩罚,虽然曾经迷恋蔚容晟,可他一次又一次令她伤心,那份等待中的情愫悄悄变质,她已决定离开,如果她真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又怎么能得到休书。

    素衣心里一沉。

    蔚容晟看着素衣闪过的神情,什么都有,就没有一点欣喜,原本冰冷的俊颜上浮现一丝笑容。她也有害怕的时候,黑眸中闪过一丝色彩。

    素衣忙敛下心头乱麻,眼角出现那件素搞的白色长衫,轻缓的说道,“王爷,我娘亲刚过世,湘竹阁大厅还供奉着她的骨灰,王爷本就是一位及其重孝的男子,太后生辰每年不忘送礼回朝总是第一时间去见太后。素衣不才,虽说不若王爷那般,可素衣也懂百事孝为先,娘亲头七还未过,自然不能侍寝,而且素衣已经决定为娘亲守孝三年,当然就更不能在这期间侍寝了,真是对不起了!”

    她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蔚容晟听着眼眸一沉。

    她将他与太后说出又将自己的决定说出,倒是一个很好的理由,让他竟无话可说。

    百事孝为先,三年守孝,她还真费尽心思,虽然他对她有那么一点点兴趣,可一个失真夜会男子的粗鄙女人他也没了兴致,可即便如此,他亦不能让她好过没有女人能打破他的原则,漆黑幽深的眼眸微微一眯,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似狐狸一般。

    “你娘去世。本王自应尊重你的决定,本王也给了七日让你准备,你是康庆帝赐予的侧妃,本王可以不让你侍寝,可取悦本王你应当做到吧,风花雪月的歌姬除了身体还有才艺,本王的侧妃怎么也知晓些才艺才是,十日后是王妃的生辰,好好准备,如若你的才艺让本王不满意,到时候可就别怪本王不尊重你的百事孝为先了。”

    当初在皇宫,皇后可是当众说她才艺冠绝,那日的琴声他也听到确实有几分才华,可她不是藏着掖着,他就偏不让她如愿,眼眸里一片幽深,倒是有几分期待。

    素衣看着蔚容晟却是心下一沉,她如何斗得过蔚容晟,看着那张脸心中升起几分厌恶。

    蔚容晟自然知晓素衣不满意他,似笑非笑的说道,“不答应也行,本王最近觉得体力不错,要不就七日后侍寝,比起才艺,本王更喜欢直接来的实在。”

    素衣看着蔚容晟,知晓是逃不掉躲不过,红唇一勾,冷笑道,“好,我答应。”

    蔚容晟看向坐在床榻上的素衣,青色的衣衫,大床上的层层纱幔轻扬,浮动了素衣散落的长发,几缕贴在莹白的脸上,美若墨画,小乔鼻梁挺拔,红唇微翘,静若处子,宛若荷花。

    蔚容晟黑眸一顿,片刻后,挥动墨袖离开。

    他走后,素衣才松懈下来。惊觉背上冷汗渗渗,想到十日后,却是一声叹息。

    那日后,蔚容晟更是加紧湘竹阁守卫,素衣谁也不想见呆在房里。

    转眼,时间过去。

    兰香生辰,蔚容晟早就回到王府,白日里宾客满桌,朝臣送来不少贺礼,珍品古玩应有尽有,一直到晚上才散去。

    虽然她答应蔚容晟比赛才艺,可也不会在宾客前,她不是戏子。

    白日里晴空万里,夜里圆月高挂。王府湖泊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凉亭里轻纱拂面,一阵嬉笑声,蔚容晟身边花团锦簇,兰香一袭粉色轻纱褶裙显得俏丽明媚,吕夫人穿着红色轻纱拽地裙,显得身材修长凸凹有致,其余姬妾则是换上压箱底,就为了引得蔚容晟注意。

    蔚容晟喝着酒,吕夫人拿着酒壶又倒了一杯,画着眼线的魅惑大眼瞟向蔚容晟,“不知李侧妃去哪里,王妃生辰不见人影。”

    蔚容晟端着酒杯转动,并未将酒放到嘴边,兰香看了蔚容晟一眼。

    明月高挂,良辰美景,忽闻一阵琴音如同天上来。

    “谁在弹琴?”众人低语,四处看望,却在湖泊最远处出现一盏明亮的灯,薄纱迎风飞舞,那船缓缓走来,众人这才看见轻纱中有一抹人影在舞动,甚是传神,众人皆看呆了。

    蔚容晟看着远处,黑眸一怔,有片刻的失神。

    船渐行渐近,一笼轻纱罩在船舷,里面放着一颗夜明珠。月华洒落,香衣鬓影,俨然生出一种如梦似幻,船中一个瘦削的身影曼妙生姿。

    长袖舞动,除却最初的一缕琴音,四周一片安静,飞扬的云袖,玉足不停旋转,青色水袖旋转,腰肢弯曲,渐渐绽放成一支莲。

    众人惊住,周围一片安静,蔚容晟的眼眸一片幽深,手中酒倾斜流在手背。夜风吹来一凉。

    素衣起身,揭开轻纱,从船上走下,亭中一片明亮,琉璃灯下,清眸似水,面上带着一丝红晕不见多余神情,一袭青衣分外素净,整张面上没有一丝脂粉,在一群浓妆艳抹中,她就像一朵青莲。

    素衣对着蔚容晟简单行了一个礼,对兰香行礼。

    兰香看着素衣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眼中闪过一抹妒忌。

    凭什么白衣哥哥是它最先认识,她怎么可以与她争。

    蔚容晟淡淡的看向素衣。最初的震惊后渐渐平静,微勾的唇瓣露出他的心情。

    素衣想来蔚容晟这关是过了,她退行一侧,兰香看向蔚容晟立刻起身,笑道,“李侧妃这里坐。”

    “谢谢王妃,素衣坐这里便可,”她选了离蔚容晟最远处坐下,吕夫人看了看素衣又看向蔚容晟心下明了几分,说道,“李侧妃你是侧妃应当坐在王爷左下侧。”

    素衣不动,已经坐在左下侧的欣美人拿着团扇扇动,不起身,斜看了素衣一眼。笑道,“南朝谁人不知晓李侧妃早就名节尽毁,王爷只是同情她才封为侧妃,她不配。”

    吕氏看向蔚容晟,见蔚容晟似不想开口,眼神扫向欣美人,欣美人越发大胆,“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该与我们一桌,坐在一起都降低了我们的身份。”

    兰香也不满素衣,她一个失了名节的女人怎能得到白衣哥哥的眷顾,见蔚容晟径直喝酒,低声道,“我们都是王爷的女人,大家还是和气一点,家和万事兴。”

    “王妃你就是心慈手软,人家都骑到你的头上了,一副破败之身还妄想在王妃的生辰上夺得王爷宠爱,妖媚的动作堪比外面乐坊歌姬,”欣美人越说越不客气,气氛一下凝重起来。

    吕氏道,“欣美人,怎么说李侧妃也是当今皇上亲赐,是南朝的才女。”

    “吕夫人,妾身也会琴瑶,今日倒是要讨教一二,如若李侧妃赢不了妾身,李侧妃就要给妾身倒酒,王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

    欣美人仗着刚进府,还与蔚容晟说了几句话便不知天高地厚起来。

    兰香也想看素衣出丑不做声,蔚容晟只是挑了挑眉,吕夫人立刻命人送上琴弦。

    欣美人为了得到蔚容晟的宠爱可谓是下了血本,听闻王爷喜欢琴音,特意请了名师指导,如今也算小有成就,很是得意的浅笑弹奏。

    一曲广陵散而出,意境清幽,有股小家碧玉之态,弹琴姿势倒是优美,低眉垂目,抬眸风华倒是极尽了一番勾引,蔚容晟一眼也没有看,最后,欣美人有些生气的回到座位。

    “李侧妃该你了,”欣美人愤愤的说道。

    素衣本就无心不想理会欣美人,她夹了身前的菜肴径直吃着,似乎是饿了。

    欣美人不甘被冷落,她来到蔚容晟的身边,拉着蔚容晟的衣袖轻轻摇动,声音更是拉得长长的,“王爷~”

    蔚容晟剑眉一蹙,黑眸看着那只手,真想将她甩开,而蔚容晟也确实甩开欣美人,欣美人跌坐在地,头上的步摇歪斜,蔚容晟看也不看欣美人,向锦立伸出手,锦立立刻送上锦帕,蔚容晟擦了两遍。

    众人以为蔚容晟实在替素衣出气,皆不敢让素衣比试。

    却不曾想到蔚容晟开了口,黑眸看向素衣似笑非笑的道,“康庆帝说你是才女,你的舞技不错,只是琴——,如果也让本王大开眼见,上次本王所言就作罢,否则——”

    素衣眼眸上扬,对上蔚容晟黝黑的眼眸,心下不悦,她已经过关了。又让她弹琴,真当她是为众人取乐的舞姬?

    蔚容晟看着素衣,那眼神分明再说不弹奏也行,本王就让你侍寝。

    素衣无奈,只得放下玉箸,她并未用吕氏准备的琴瑶,而是让人去娶来月沧赠与的凤焦,对着凤焦就像看见知己心中也没有那么不满。

    她亦不能随意敷衍,担心蔚容晟又找麻烦,素衣选了一首芙蕖。

    不知为何,素衣弹奏芙蕖时心分外的安静,就像芙蕖是特意为素衣量身定做,起伏高昂低沉似水,然众人听后才觉得震惊。蔚容晟更是盯着素衣,一双黑眸渐渐深幽。

    且说芙蕖是先人留下,个中转折十分为难,鲜少有人将里面的韵味弹奏,蔚容晟也好琴音,听闻芙蕖是写一个亡国公主的经历,原本她的国家繁荣人民富足,父皇母后对公主宠爱有加,然另一个狼子野心的异国皇子为了得到财富便设计让公主爱上他,在公主出嫁那天灭了公主的国家杀了她的父母,公主看着心爱的男子带着军队兵临城下,从城墙上跃下。

    激昂的琴音后,一股哀桑升起渐渐消失。

    不知为何素衣的眼眶浸湿,眼角流出眼泪。

    蔚容晟幽幽的看着素衣。素衣心里压抑得厉害,极力忍住向蔚容晟行了礼后,径直离开。

    素衣回到湘竹阁,心情格外沉重,半夜的时候竟发了烧。

    梦里,她看见一滩又一滩的血,天空渐渐下起雨来,血流汇聚成一条小河,满地的尸体,残肢断体,甚是恐怖,素衣满头是汗,不停的呓语。

    紧闭的窗户,被无声推开,一抹白影跃进,娴熟的走到床前,见素衣满脸绯红,面具下的眉头一皱,上前将素衣抱起,手放在额头,浓黑的睫羽一皱,成了一个川字。

    接着,月沧从腰间拿出一颗药丸送进素衣嘴里,又输送不少内力,见素衣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这才停下手。

    睁开眼,却见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月沧冷眼看着她,低声说道。“滚。”

    兰香听闻白衣哥哥到了素衣房间让那人将她带进湘竹阁,真见到她的白衣哥哥,可他却如此讨厌她,兰香瞬间留下眼泪。

    月沧讨厌见到兰香,一挥衣袖让兰香晕倒在地,命暗卫让兰香服下忘记的药丸,送走。

    面具下的凤眸盯着素衣,生出几分不舍。

    他知晓素衣为了那人又是跳舞又是弹琴,还弹了芙蕖,月沧就一阵不满意,曾经芙蕖是她与他之间的秘密,她为何将芙蕖弹奏给别人听,难道她真忘记了——

    素衣本是心很痛就像被利剑刺破呼吸困难,一股暖流涌来,眉头舒展。

    两个时辰后,素衣渐渐醒了过来,却见床边坐着一个白色身影,这种感觉真的很微妙,素衣冰冷的心有点点暖流涌进。

    在素衣轻轻一动的时候,月沧就感觉到了,他看着素衣睁开眼,凤眸一片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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