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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远山哥的心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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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五官还算清秀, 眉眼之间有些熟悉。沈葭盯着来人看了一会儿, 方才确定以及的确没有见过此人,她不由面露疑惑。

    男人看到沈葭也有些意外, 扭头扫了扫周围的建筑与摆设,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门。

    家还是原来的家,一切都看似没有变化, 怎么无端端多出个美娇娘来?袁来生一时摸不着头脑。

    “你……”

    “你……”

    袁来生和沈葭同时开口, 却又双双顿住, 气氛一时间有些奇怪。

    这时, 叶子刚好洗了碗从灶房里出来, 见沈葭和袁来生两个人站在门口大眼儿瞪小眼儿, 突然惊喜的奔过去:“大哥, 你怎么回来了?”

    袁来生看到扑过来的叶子, 宠溺地揉了揉叶子的脑袋:“想哥哥了吗?”

    “想, 我都想死你了!”叶子挽着袁来生的臂膀, 将侧脸贴着他胳膊撒娇。

    沈葭见此才反应过来,怪不得她方才觉得此人眼熟, 原来这便是在刘员外家当差的袁来生, 叶子的亲大哥。

    袁来生又看向沈葭, 目露疑惑地问:“这姑娘是……”

    叶子这才回过神来, 笑道:“这是小葭姐, 娘年前认得干女儿, 也是远山哥的未婚妻。”

    说完又看向沈葭:“小葭姐,这就是我大哥,有次我们去给他送靴子没见着人的那个。”

    第一次见袁来生,沈葭自然有些放不开,只腼腆地笑了笑:“大哥安好。”

    沈葭长的好看,袁来生一直没怎么敢正脸看她,如今不好意思地笑笑:“好,都好。”

    屋里的袁林氏听到动静走出来,看到袁来生面上一阵欢喜:“来生怎么这时候回来了?”说完看他一直用手扶着后腰,又问,“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袁来生摇了摇头:“不碍事的娘,你别担心,不过是被打了几板子而已。”

    袁林氏又是一惊:“你被打了?好端端的怎么挨了板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娘,咱们进屋再说吧。”袁来生道。

    “好好好,快先进屋说。”袁林氏说着亲自扶了儿子进屋,沈葭见此忙上前接过袁来生肩上的包裹,跟着往屋里去。

    沈葭跟在后面,看袁来生因为受伤走路一瘸一拐的模样,不禁心中暗想:来生大哥这时候挨了打回来,该不会是她的事惹恼了刘二少爷,这才遭了连累吧?若是这样,她可真的是罪过大了。

    堂屋里,袁林氏才问起了事情的经过原委。

    而袁来旺回家来的原因,果真同沈葭担心的一样。

    刘二少爷在县衙里吃了亏,有气没地儿撒,便将目标放在了府里的袁来生身上,处处找他的晦气。后来索性寻了错处,让人打了几板子从府里撵了出来。

    袁来生原本是在刘三少爷身边做事的,但刘三少爷是个不受宠的庶子,哪里敢跟刘二少爷作对,也便只能听之任之。

    因而,袁来生如今算是丢了差事,再不能在刘府办差了。

    沈葭听了,顿时觉得心中内疚:“大哥,都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不是他,来生大哥如今不会受伤,也还好好在就三少爷身边待着的。

    “这也不能怪你,也是我前日办事不利才让刘二少爷抓住了把柄,怎能都怨在你头上?何况,给人家办差终究是没有在家里顺畅。如今这样也好,家里也该做农活儿了,我在家还能帮衬着。娘说你做绣活儿给家里添了不少进项,这个冬天能好好过个年,都是你的功劳呢。所说起来,非但不能怪你,我还该谢谢你才是。”

    袁来生听说沈葭是袁林氏认得干女儿,也便真心的拿她当妹妹看,所以说这些话时一脸真诚,话语中透着对她的欣赏。

    叶子也道:“就是,小葭姐你别自责,这都是那刘二少爷的错,不能怪你的。大哥说的对,你过年绣的那些活儿前些日子在锦绣阁换了不少银子,要不是你,我们还要发愁来喜上私塾的束脩该怎么办呢。你可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是啊,小葭别胡思乱想,你哥哥不会怪你的。”袁林氏也拉住沈葭的手劝慰道。

    沈葭顿时鼻子一酸,感动地看着屋子里的人。她觉得自己很幸运,落到这僻壤的小山村,却能有这么一家子好心人真诚待她。

    “小葭和远山哥成亲的日子是三月初九,如今二月都过了大半,嫁妆绣的怎么样了?”袁林氏又问。

    提起这个,沈葭脸色一红,轻轻道:“已经绣好了。”

    袁林氏松了口气:“那便好,如今你来生哥也回来了,还能好好操办你和远山的婚事。按照这里的习俗,新娘子出嫁需要兄长背着上轿子,也正是用你来生大哥的时候。”

    叶子看沈葭不好意思了,忍不住笑:“娘,快别提这个了,否则我小葭姐要羞死了,姑娘家家的脸皮薄。”

    沈葭见叶子小大人一样的调侃她,顿时一阵羞恼地瞪了她一眼,扭头往外面跑了。

    叶子却还在后面喊着:“小葭姐,你跑哪儿去,可是去找远山哥告状?”

    说完看沈葭捂着耳朵往自个儿屋里跑的样子,越发笑的乐了。

    袁林氏有些无奈地看着女儿:“你呀,真是不知羞的,还未许人的女儿家哪能这样跟你小葭姐开玩笑?”

    叶子吐了吐舌头,只笑着不说话。

    *****

    转眼到了三月初八,明日便是沈葭和侯远山的新婚大吉了。

    这几日家里都异常忙碌,袁林氏一家在村子里为人良善,再加上儿子来春是个出息的,这时候自是有不少好心人前来帮忙,大伙儿直忙到夜深了,方才纷纷告辞。

    因为日子特殊,家里难得点了煤油灯,沈葭坐在炕前看着自己亲手绣的嫁衣,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期待,还有着一些紧张。

    刚刚陪沈葭试了试嫁衣,如今叶子已经有些熬不住了,躺在炕上直打瞌睡。

    见沈葭一直盯着嫁衣瞧着,丝毫没有要睡觉的架势,她张嘴打了个哈欠道:“小葭姐快睡吧,明日一大早就要起,好一番折腾呢,熬久了也不好上妆。”

    “哎。”沈葭应了声,将手里的嫁衣叠好放在床头的箱子里,爬到炕上吹了煤油,屋子里顿时黯淡下来。

    叶子侧过身子来问她:“小葭姐是不是很紧张?你说远山哥这会儿是不是也激动的睡不着觉?”

    “或许吧……”沈葭望着屋里的黑暗,不由心中暗想,远山哥这时候应该也会很激动吧?想到明天就是他的新娘了,她便觉得一颗心跳动的厉害。

    盯着屋里的黑夜不知瞪了多久,她方才渐渐睡去。

    路过高家的时候,高耀刚好赶着牛车从自家大门里走出来,瞧见侯远山笑着打了个招呼:“远山哥,这么大雪还去打猎啊?”

    高耀是杏花村里的屠户,平日侯远山打到野猪什么的总会卖给他,故而两人的关系一直不错。侯远山性子有些闷,素来和村里的人说不上两句话,但高耀这个人与他投缘,在这杏花村里算是最好的兄弟了。

    侯远山道:“家里没甚要事,就当出去活动筋骨了。”他说着看了看高耀的牛车,“你这是又要去县城卖肉?”

    高耀摆了摆手:“大冷天儿的,卖个屁的肉啊。我那婆娘嘴馋得狠,想吃镇上的桂花糕,我去给她买些回来。你说人家肚里怀个宝呢,我能不祖宗似的供着?”

    听到这话,侯远山沉默下来,倒是没有再接话。

    似乎瞧出了侯远山的心事,高耀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怎么,想女人了?”

    侯远山脸上一阵发热,也不理他,背起弓箭就往山上走。

    高耀见此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上前两步拉住他:“我看呀,你不如去外面带一个回来。你看隔壁村那个二狗子,整日斗鸡走狗不学无术,家里还穷的叮当响,大家都以为他会打一辈子光棍儿,一年前买回来个婆娘,如今娃都生了,还不得老老实实待在这儿过日子?”

    侯远山无奈叹息一声:“二狗子跟我哪能一样,我不能害了人家姑娘。”

    高耀道:“命硬克妻这种事邪乎的很,谁知道到底真的假的,你也别被村里的那些人给吓着了,或许春花妹子的死是个意外呢?别因为这件事,把自己一辈子都给搭上了。对了,村口那个铁寡妇不是一直对你有意思吗,要不你俩……”

    提到铁寡妇侯远山叹息一声,只摆摆手:“时候不早了,你赶快城里去吧,我还得去打猎呢。”说着,他背起弓箭向着远处走了。

    高耀有些无奈地摇头:“你呀,就是个倔脾气!”

    .

    可能是心情低落的原因,侯远山在山上转悠了半天,也只打到了一只野鸡,好容易看到一只出来觅食的獐子,却追着射了三支箭都没射中。

    侯远山涉猎向来都是百发百中的,今日却总也射不到,他心知是打不到好东西了,提起野鸡放进后背的竹篓子里便打算下山回家。

    没走两步,他便发觉今日这山上有些不太对头。

    冬日里的猎物虽少,但每日里还是会有极个别的动物出来觅食,但像今日这般一片寂静的,却很少见。

    刚下过一夜的大雪,山上寂静的有些可怕,只偶尔有积雪压断树枝的声音传来,格外清脆。

    侯远山常年打猎,耳朵也是格外灵敏的,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儿,他心中升起一股可怕的念头。

    今日这山上,怕是不大太平。

    一双灵敏的耳朵动了动,他侧头一看,身上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来。

    只见离他不过三百米远的雪堆旁,赫然站着一匹狼,通体的灰白杂色,一双眼睛呈宝蓝色,在这白茫茫的雪地里宛若两颗琉璃珠子,格外眨眼。

    这山上有狼群侯远山是知道的,但大都在山林深处,侯远山一般不往里面进。故而也从来没和豺狼虎豹打过照面儿。

    像今日这般和一匹狼直接对上眼的,还是头一遭。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侯远山顿时心上一揪,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不料太过慌神,忘记了身后便是陡坡,一脚踩空,顿时跌落在地,滚动着便掉下山去。

    一连滚了好几圈,最后被一只粗壮的榆木树干拦下来。不过幸好他平日里练过几下子,皮糙肉厚的,滚的这几下倒没什么大碍,只身上沾了不少雪。

    他起身看了看跌下来的方向,可能滚的太远,那匹狼并没有追过来,他这才放了心。

    拍了拍身上的雪,拎起地上的竹篓子,将那只野鸡重新装进去扛在背上,便打算回家去。

    不经意间,他向身侧瞥了一眼,顿时有些惊讶。

    只见在他身侧几步之外赫然躺着一只水绿色的绣花锦鞋,那鞋子看上去小巧精致,上面还缀了几颗亮晶晶的珠子,在白雪的反射下泛着光泽,一看便知是个值钱的物件。

    他走上前捡起来细看,只见那做鞋的布料都是这方圆百里都买不到的稀罕料子,且那珠子晶莹圆润,一看便知能卖个好价钱。

    他蹲下.身子拍了拍上面的泥土和雪渍,四下打量着,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另外一只。这鞋子一只拿到当铺不值钱,若是一双,那可就值不少银钱了。

    四下扫视了两遍,终于在前面的雪堆旁又瞧见了另外一只,他心中大喜,急忙便跑了过去。

    却见一片雪堆旁,一个快要冻僵了的小姑娘如今昏迷不醒地躺在那儿,脸色铁青,整个身子冻得没有温度。而那只水绿色的珍珠绣花锦鞋,此刻正套在她那小巧的玉足上。

    那姑娘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五官精致,肌肤细嫩,眉目如画,脸颊虽已冻得脸色发紫,那倾城之姿却仍引得他不由一颤。

    侯远山曾在外面待过七年,自认貌美的女子他并不少见,但如眼前女子这般美到骨子里的,却是头一次遇上。

    他失神了片刻,这才想到蹲下.身子去查看她的气息。感受到她鼻间有温热的气息喷出来,他脸上顿时有了笑意。这姑娘还真是命大,竟然不曾被狼给叼了去,看来竟是个有福之人。

    看这姑娘浑身冻得僵硬,心知她如今需要赶快用火取暖,侯远山也不敢多加耽搁,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直接抱起地上的姑娘飞奔回家。

    ~

    侯远山带着昏迷的姑娘回到村里时,天已经黑了,因为太冷的缘故,村口上有不少人吃罢了晚饭围在一起烤火。

    远远地瞧见侯远山从外面回来,有人起来打招呼:“呦,远山打猎这么晚才回来呀?哎呀,这是谁家的姑娘,怎么冻成这样?”

    坐在边上烤火的高耀闻声跟着站起来,看着侯远山怀里的姑娘打趣儿:“你小子,今儿个到底干嘛去了?还整了一仙女回来?”

    侯远山此时心里正着急,哪里有心情和大家闲话,只道:“这姑娘冻得不轻,我先带她回去,晚点儿再说。”

    他说完,急急地走了,只留下还在烤火的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这侯远山莫不是学那无赖张娃,买了个媳妇回来吧?”

    “还真有可能,我看那姑娘病的不轻,会不会是因为他克妻的缘故呀?”

    “哎呦,若真是这样,这姑娘可就可怜了,花一样的年纪,可别被克死了。”

    “不过这远山兄弟也是不容易,挺老实憨厚的一个人,命咋就这么硬呢?”

    ……

    众人们正聊得起劲儿,高耀想到今早上他跟侯远山说的那些话,顿时有些坐不住了,起身拍拍屁股,打算去侯远山家里去问个究竟。

    袁林氏也开始着手筹备二人的婚事,只盼望着到时候能够把两人的婚礼办的漂漂亮亮的。

    这日,沈葭正在院子里扫地,却见一个高大消瘦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肩上背着一个包裹,走路时一瘸一拐的,似是受了伤的样子。

    男人五官还算清秀,眉眼之间有些熟悉。沈葭盯着来人看了一会儿,方才确定以及的确没有见过此人,她不由面露疑惑。

    男人看到沈葭也有些意外,扭头扫了扫周围的建筑与摆设,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门。

    家还是原来的家,一切都看似没有变化,怎么无端端多出个美娇娘来?袁来生一时摸不着头脑。

    “你……”

    “你……”

    袁来生和沈葭同时开口,却又双双顿住,气氛一时间有些奇怪。

    这时,叶子刚好洗了碗从灶房里出来,见沈葭和袁来生两个人站在门口大眼儿瞪小眼儿,突然惊喜的奔过去:“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袁来生看到扑过来的叶子,宠溺地揉了揉叶子的脑袋:“想哥哥了吗?”

    “想,我都想死你了!”叶子挽着袁来生的臂膀,将侧脸贴着他胳膊撒娇。

    沈葭见此才反应过来,怪不得她方才觉得此人眼熟,原来这便是在刘员外家当差的袁来生,叶子的亲大哥。

    袁来生又看向沈葭,目露疑惑地问:“这姑娘是……”

    叶子这才回过神来,笑道:“这是小葭姐,娘年前认得干女儿,也是远山哥的未婚妻。”

    说完又看向沈葭:“小葭姐,这就是我大哥,有次我们去给他送靴子没见着人的那个。”

    第一次见袁来生,沈葭自然有些放不开,只腼腆地笑了笑:“大哥安好。”

    沈葭长的好看,袁来生一直没怎么敢正脸看她,如今不好意思地笑笑:“好,都好。”

    屋里的袁林氏听到动静走出来,看到袁来生面上一阵欢喜:“来生怎么这时候回来了?”说完看他一直用手扶着后腰,又问,“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袁来生摇了摇头:“不碍事的娘,你别担心,不过是被打了几板子而已。”

    袁林氏又是一惊:“你被打了?好端端的怎么挨了板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娘,咱们进屋再说吧。”袁来生道。

    “好好好,快先进屋说。”袁林氏说着亲自扶了儿子进屋,沈葭见此忙上前接过袁来生肩上的包裹,跟着往屋里去。

    沈葭跟在后面,看袁来生因为受伤走路一瘸一拐的模样,不禁心中暗想:来生大哥这时候挨了打回来,该不会是她的事惹恼了刘二少爷,这才遭了连累吧?若是这样,她可真的是罪过大了。

    堂屋里,袁林氏才问起了事情的经过原委。

    而袁来旺回家来的原因,果真同沈葭担心的一样。

    刘二少爷在县衙里吃了亏,有气没地儿撒,便将目标放在了府里的袁来生身上,处处找他的晦气。后来索性寻了错处,让人打了几板子从府里撵了出来。

    袁来生原本是在刘三少爷身边做事的,但刘三少爷是个不受宠的庶子,哪里敢跟刘二少爷作对,也便只能听之任之。

    因而,袁来生如今算是丢了差事,再不能在刘府办差了。

    沈葭听了,顿时觉得心中内疚:“大哥,都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不是他,来生大哥如今不会受伤,也还好好在就三少爷身边待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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