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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解套良方
夜已深。
王斌品尝着小红做的夜宵“鱼片粥”赞不绝口。
“你这厨艺比黄姨强多了,,”
“再强也不如你,刚才要不是你……你就吃不上我煮的鱼片粥了,,”
“呵呵呵呵,其实你的水性也不错,只是你不熟悉这大海的脾气。”
“以后我给你煮夜宵,你教我学游泳,”
“沒问題,我有一个回煮咖啡的美女、一个会泡茶的美眉,就缺一个会做夜宵的小姑娘了,,”
手机铃又响了。
是蒙娜丽莎美容院老板娘余美美的电话。
“王斌帅哥,你好,怎么回來也不打声招呼……”
小红在一旁打岔道:“斌哥,我再去给你盛一晚粥來,”
余美美大概是听到了,连忙说:“有美女陪伴呀,不打搅了,明天有沒有空,我们一起喝早茶,”
“明天可能不行,我还要往w市赶呢,要不等你跟强子回家我们再叙,”
“强子,他……我不回w市过年了,,”
“是吗,这么说强子要留在这里过年,不要紧,我年初四会回來这里给朋友们拜年,到时再聚好吗,”
“好吧,,”
余美美沒有接纳王斌的建议在三十五元左右清仓“双狗药业”。
股价后來突破了四十元大关,余美美还暗暗庆幸沒有听王斌的“馊主意”。可就是这时候,“双狗药业”突然停牌了,查处隆兴生一年前操纵股价的案件。
一个月后,隆兴生受到了罚款100万元、终生禁入股票市场的处分。股票复牌以后连续跌停,一直到18左右才停下來。
余美美是二十六块七八进的货,每股损失了将近十块,斩仓出局有点心不甘,她决定像上两次那样,持股等待“咸鱼翻生”。
可是这一次,她沒有这样幸运。
“双狗药业”的股价经历着“下跌,,反弹,,再下跌”阶梯式下跌的走势,跌到了每股五元左右……
她不好意思再打电话向王斌请教,也不准强子给王斌打电话。
正好鳄基金的总裁郝优带着“第n任女朋友”到蒙娜丽莎美容中心做美容。
以前余美美在“华尔街沙龙,,铜牛会馆”当大堂经理时,与郝优就是熟人,她的“美人鱼”绰号就是郝优给起的。
余美美见到他,就像溺水者遇到了一条稻草。
她向他请教解套的良方。
郝优轻声告诉她:“这事很难几句话说清楚,明天公司下班后到我的公司來,我下载有专门的软件,,”
第二天,余美美应约來到郝优的办公室。
两三年前,余美美跟前夫结婚的时候來过这里。这次再到这里來,感觉已经物是人非。
公司还在原來的写字楼里办公,规模已远不如以前前。
地上铺着的仿柚木地板已经很久沒有打蜡,失去了往日耀眼的亮泽。嵌在天花板的灯光照亮着下面间隔成四平米一格的操作空间,每个空间里设置着一张办公桌和一张转椅,操作空间的个数比以前少了一半。
唯一的亮点是,办公桌上的“驼背”电脑显示屏都已换成了薄薄的液晶,显示器前是一张张年轻而又陌生的面孔。
看到她从廊道上走过,都是一幅漠然的表情。他们都不认识“昔日‘华尔街沙龙,,铜牛会馆’的‘美人鱼大堂经理”。
郝优三十多岁,给人的第一印象并不坏,够得上一般美男子的标准。当年在“铜牛会馆”第一眼见到他,余美美还感到一阵心跳。
总经理办公室的门紧闭着,余美美轻轻地叩了一下门。
里面传來郝优的声音:“进來吧,,”
看到余美美,郝优显得有些不高兴:“不是说好下班才來吗,我很忙……”
余美美知道老总们的时间观念都很强,自己确实不该不守时。
她连忙说:“对不起,我以为提前十來分钟不要紧,可以叙叙旧……”
郝优看看腕表,确实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抬头看看余美美,今天打扮得非常迷人。一件修身的韩版时尚连衣裙,把她的美胸臀部和腰的曲线,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绷着的脸才松弛下來,堆砌着笑容。
“请坐,,”
余美美坐到办公室一角沙发上的瞬间,裙子的下摆不慎卷起來,无意中露出了她的大腿,郝优的目光落在她白透的肌肤上。
余美美将裙摆往下拉的时候,裙子的领口微微敞开,郝优看到了里面的黑色蕾丝胸罩和胸部柔和的曲线。
他关心地问道:“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不错,就是股票被深套得不成人样了,想郝总指点指点……”
“沒关系,‘双狗药业’已经跌到了历史最低点,已经跌无可跌了……”
郝优侃侃而谈。
说话间,写字楼各处都响起了“祝你生日快乐”的音乐铃声……
余美美隐约听到外面传來一阵骚动声。
郝优显得轻松起來。
他对余美美说:“下班了,,”
余美美问:“这么多年了,还是用这样的下班的铃声,”
“是呀,这铃声不错,,”
外面的骚动声消失了,写字楼里安静了下來,对面商场大喇叭里促销的广播声从窗外透进來。
郝优终于坐不住了,闪烁不定的目光在余美美身上扫來扫去,她穿的是修身设计的裙子,薄薄的白色料子,将其身上所有的线条都勾勒了出來,两只玉峰在裙子里显得又尖又大。尤其是臀部,线条流畅地向外突起,很是迷人。
余美美意识到郝优的目光在她的颈项到胸部鼓起的地方逗留,虽然不觉得带有特别的意昧,但被这么瞧着,让她觉着怪怪的,她抱着胳膊,遮住了鼓起的胸部。
郝优从大班椅上站起來:“你过來,坐到电脑前,,”
余美美过去,坐到了大班椅上,她看到大班桌上的电脑显示屏上显示的正是“双狗药业”的行情。
郝优拖了一条椅子坐到她的身边,整个身子靠了过去,余美美感到他只穿着衬衣的身体热得火烫。连忙将身子往外面移开了一点。
他跟随着她挪动了一下身子,离她更近了,向她讲述“双狗药业”走势……
不知为什么,他的声音突然间显得沙哑。说话间,他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裙子下摆里,抚摸着她的大腿。
余美美感到他那手掌温温湿湿的,搁在腿上十分难受,她赶紧把他的手掌从自己的大腿上拿开:“不要这样……”
以前在“铜牛会馆”工作时,余美美不止一次遇到过这样的事,以前都是因为有人來了才给她解的围。如今员工已经下班,写字楼空无一人,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跌落到陷阱里的小鹿那样绝望。
她的脸色变得纸一样苍白,她终于明白了郝优为什么一定要她“下班后到公司里谈”……
郝优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说:“‘双狗药业’这只股票已经沒救了,不如我们交个朋友,以后我们公司炒作股票时,通知你一声,让你建个老鼠仓,保证你很快就能翻盘,否则你将血本无归……”
他的声音不大,可一字一句都颇具分量,话语是软软的,却绵里藏针。
余美美想起强子那张阴沉沉的脸,闭上了双眼。
郝优的手在她的背部游动着,是想要她镇静下來的那种抚摸。
可是接下來的动作开始大胆起來。她感觉到他的手已经直接在抚摸着她背上的肌肤,知道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拉开了她背上的裙子拉链。
她本能地扭动着身子,想把他的手甩开。
沒想到郝优一把将她抱住,嘴唇落到她裸露的背上,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他铁箍一样的两条臂膀。
“别这样,别这样,,”
余美美竭力反抗者,刚站起來,又被他重新摁倒在沙发上,将裙子从她的肩头一一褪到了小臂上,将她的上身全部裸露了出來……
她再也忍不住激烈地啜泣起來。
郝优的手摸着她的胸,劝说道:“呵呵,你早已不是一个大姑娘了,又何必装模作样呢,就凭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也该懂得该怎样感谢我,何况这种爱抚是两厢愉悦的事,对你沒有什么伤害……”
说着,他低下头去,将嘴唇凑近她裸露的胸脯……
余美美被电击一样从沙发上弹起來,大声嚷嚷着:“不,你这流氓,你去死吧,,”
她抡起身边的包包朝他脸上砸去,趁着他抬手抵挡的时候,越过他的身旁,打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跑了出去。
总经理办公室外面是大办公室,半人高的挡板分成一个个独立的操作空间,她一边把被褪下的裙子拉上肩膀,一边穿过这些小方块空间时,慌乱间跑进了一条被半人高挡板拦着的一个死胡同,她穿着裙子不便翻越,正要折回去,余浩佑已经追了过來。
郝优在后面大声叫着:“美美,等一下,不要跑,你听我说,,”
余美美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把裙摆提过了髋位,就要翻越半人高的挡板墙。
看到余美美裸露在外,仅穿着一条黑色蕾丝三角裤的雪白臀部和大腿,郝优勇气大增,他向前一扑,将她拦腰抱住了。迫不急待地把她顶到墙上,呼吸急促地在她的身上摸索起來,手又不客气地撩起她的裙摆,探到她的大腿间,好象她是一只得來不易的猎物,他已等不及地要享用了。
余美美发出一阵悲痛欲绝的刺耳尖叫,从旁边的电脑桌上抓起一把裁纸刀就要把他刺死。
“畜生,”她愤怒地、歇斯底里地对他吼叫着。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胳膊扭到她的背后,慢慢地扭着,直到那把裁纸刀从她手中落下來。
“畜生,畜生,”她敏捷地伸出另一只手去打他,她那长长的手指甲在他的面颊上抓出道道血痕。她气势汹汹地朝他脸上咋了一口唾沫。又挥动着两只拳头朝他扑了过來。
她的头发乱蓬蓬地披散着,双眼闪动着仇恨的怒火,眼泪哗哗直淌。她完全处于失去理智的狂乱之中。
郝优被她的这些举动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