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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表哥表妹
王斌目送着西勐的背影,注意到她垂在身后的乌黑长发,随着她的腰肢婀娜地扭动,发梢沿着她小巧的臀部左右摆动起來。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样的背影。
他终于想起來。n国“彩云飘旅行社”s女士也是留着这样的长发……
他猜想,西勐也许也是來自邻国的女子。
西勐去了很久,那个和她一起进厨房里去的经理已经出來,一本正经地坐在大班桌前,还沒有看到她的影子,看來不只是去看看有沒有新鲜蟹膏。。
找出手机,尝试着拨打小詹的手机号,看看她有沒有从饭局上得到有价值的“商业信息”。可是小詹沒有接电话,估计是手机放在手提包里,沒有听到。
西勐在保镖陪同下终于从厨房那边走了出來,后面跟着上菜的侍应生,不锈钢的上菜车上层,摆着一盘金黄酥脆的炸膏蟹。
王斌特意为西勐点了一盘“蔗虾”。
侍应生彬彬有礼地询问:“请问要点什么酒水。”
西勐要了一瓶红酒。
王斌要了两份“三色饮料”。
“三色饮料”是n国特有的饮料,里面掺了咖喱,风味独特。
西勐端着酒杯,芜尔一笑:“你都快成n国人了。”
王斌举起“三色冰”饮料说:“來,我敬你一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我不喝。。”
“为什么。”
“你沒有诚意。”
王斌不安起來:“那要怎样才算是有诚意。”
西勐嫣然一笑:“要喝红酒。。”
r·媚说:“不行,开年不喝酒怎么行。”
“好吧。。”
王斌向站在门边的侍应生招招手。
侍应生过來戴上白手套,给他们打开了红酒,往两人的高脚杯上斟上了玫瑰红色的酒浆。
西勐举起酒杯:“干杯,”
两人的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玎珰声。
王斌看着她的脸说:“一杯酒下肚,你显得更漂亮了。”
西勐的脸更红了,微微低头避开他的目光。
她拿过他的碗,要给王斌盛上一碗“生牛河”汤。服务生想过來帮忙。
她说:“不用,你也不用站在我们旁边……”
服务生知趣地走开了。
王斌看到旁边的桌子上,两个帅哥上的是一样的菜色,正在大快朵颐。不同的是,他们的桌上沒有红酒。
王斌一边喝着汤,一边问:“你刚才跟那个经理讲的是什么语言。我怎么一点都沒听懂。”
“n国话。。”
“真给我才对了。”
“你是怎么猜到的。”
“你那头长发。”
“你真聪明。”
王斌又问:“噢,我差点忘了,你是n国女孩。可是你的中国话为什么说得这么好。。”
西勐反问道:“你会讲英语吗。”
“会一点点。。”
“你会讲英语。那么,你是英国人了。”
王斌呵呵笑了起來,说:“你的嘴真厉害,”
西勐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她解释说:“我的家乡跟你们中国一河之隔,边境的中国人会讲我们n国话,我们那边的人也会讲中国的普通话和方言……”
他又问:“你刚才和经理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眼睛不时看着我,是不是问起我什么的。”
“沒有,我是说,你是我的表哥,要他一定要用真正的n国膏蟹给我们做‘炸膏蟹’。”
“表哥。”
西勐大大方方地回答:“是啊,表哥,我想你当我的情哥哥,可是你已经有了女朋友了,所以只能让你当我的表哥了。。”
“你见过我的女朋友。”
“在孔雀谷的那个晚上,你掉进激流的时候,那个哭得像泪人的女孩不是你的女朋友。”
“哦,她只是我到助理,我的女朋友在国外。。”
西勐的脸颊上飞起两片红霞。
王斌说:“那么,你就是我的表妹了。”
“是呀。喜欢吗。”
“喜欢,可是你是n国人,我是中国人,别人怎么可能相信我们是表兄妹呢。。”
“在中n边境,中国寨子里的帅哥娶n国女孩,中国女孩嫁到n国男家的事比比皆是……”
西勐停下话语,偷偷看了王斌一眼,看见他正盯着她,脸上更红了。
她试探道:“……所以大多数边民虽然不同国籍,可都是亲戚,姑表姨表的……不说了,等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完以后,陪你到我的家乡玩几天。到时你就全明白了。。”
她又瞟了王斌一眼。
王斌爽快答应道:“好的,到时候我一定去。。”
西勐高高兴兴往他的碗里夹了一只炸膏蟹,说:“表哥,來,尝尝这炸膏蟹有什么不同。”
王斌在w市的n国餐馆也吃过炸膏蟹,可是这一次吃的炸膏蟹却特别嫩,特别脆,口感特别好。
西勐说:“那是因为,你今天晚上品尝的才是真正了n国炸膏蟹,”
原來真正的n国炸膏蟹是以n国特有的软壳螃蟹加工的,因为从n国运输过來,不但运费高,而且损耗大,成本很高,所以很多挂名的“n国餐馆”都是用本地的螃蟹代替的,连这家由n国人经营的餐厅有时也视不同的客人以次充好,所以西勐要进厨房亲自监制才放心。
看到王斌吃得津津有味,西勐显得十分开心。
王斌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藏在心里的话说出了口。
“看得出來,你的家里一定很有钱,到我们这里一定是來旅游來的,可是、可是,那天晚上这么晚了,你和那两位帅哥怎么还在孔雀峡谷里面转。”
“我也是听说孔雀谷里有吉祥的孔雀,和美丽的蓝宝石才到那里去的。虽然沒有找到孔雀和蓝宝石,可是那里的景色确实太美了……”
西勐停了下來,对那边两个保镖扬扬脸说:“他们两个催促我回家,可我总想多玩一会,直到太阳落山才折回來,不料天一下就黑下來了,我们在山里迷了路,好在遇上了你们。。”
王斌开玩笑说:“这么说反而是我们救了你。”
“谁说不是。來敬你一杯。”
这顿开年饭一直吃到晚上十点多钟,两人争着买单,服务生看看小方桌那边的两个光头彪形大汉,不敢收西勐的钱。
西勐说:“你看,是我邀请你來的,反而是你掏钱。。”
从餐厅出來,她问:“开车來。”
“是的,您呢。”
“也是。。”
西勐挽着王斌的臂弯说:“时间还早呢,我陪表哥到街上走走,怎么样。”
“那车怎么办。”
“逛一圈回來再取车,你喝了酒,让他们两个开车。”
王斌的手胳膊肘感觉到她那柔软的**,高兴地说:“好哇,,”
经过酒店大堂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时,她紧紧地挽着他的臂膀,小心翼翼地碎步走着的时候,光滑如镜的地面映出他们的身影,王斌感觉身边的西勐就是白云朵,就是小魔女。
他们在县城闹市的街道上毫无目的走着,挑选彼此喜欢的话題聊着,感觉这天晚上的霓虹也比平是要绚烂得多。
在路人眼里,他们是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恋人……
沉浸在幸福中的西勐看到迎面走來的路人向他们投來的目光,将王斌的臂膀紧紧搂在她的胸前。
绿玉县城“伊人美发中心”的老板娘秦雁和未婚夫阿年从外地旅游回來,从高铁站坐巴士出來经过闹市,刚好看到这一幕。
阿年感到惊讶:“奇怪,那不是小红吗。她怎么会在这。她身边那个男孩是谁,她出來了,谁照顾老祖母,”
小红是他们家的小保姆。
秦雁也着急起來:“这小红,把老祖母一个人丢在家里,自己出來风流快活了,真不懂事,回去就炒了她,”
阿年说:“她今年才十七,还是个孩子,,”
秦雁瞪了他一眼,他不再多说话。
她想起在昏暗的房子里,只有老祖母一个人躺在床上,她喊着要水喝沒人搭理的情形,她有些担忧起來。
阿年小心翼翼地说:“你弟弟秦鹄不是在家吗,他说不定正陪着老祖母呢。”
“他,”秦雁不相信那个小混混弟弟会规规矩矩守在老祖母身边。
阿年用自己的手机打了秦鹄的电话,电话那边传來秦鹄的声音,连忙把手机递给了秦雁。
接完电话,秦雁感到迷惑不解,她对阿年说:“刚才你看清楚了吗,秦鹄说他和小红正守在老祖母身边呢,,”
阿年想,刚才明明看见的是小红,怎么会错,可是生怕讲错了要挨骂,沒有开腔。
回到家,看到房间收拾得整洁有序,猫碟子上猫吃剩的鱼骨头是新鲜的,猫便盆上盖的是新的煤灰,说明小红晚上來过这里……
他们出门时嘱咐过小红,让她每天回來喂猫,给猫换便盆。
放好行李,秦雁就急着要出门。
阿年问:“你这是要去哪,”
“去老祖母那里,,”
“我陪你去,,”
來到老祖母家,秦雁看到老祖母正在里屋安静地打盹,弟弟秦鹄和小保姆小红在外间看电视,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把路上看到的奇怪的事告诉了他们:“……那女孩真的太像小红了,相貌、个头、打扮不说,连双手抱着男孩胳膊走路的姿势都像极了,,”
阿年向她摆摆手,她才注意到小红难过的神态,,她牙齿咬着嘴唇,差不多都要咬出血了。
秦雁还注意到弟弟一直担忧地注视着小红……她的心咯噔一下。弟弟秦鹄可是绿玉县城出了名的小混混,小红是不是被他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