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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岳父老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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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4章 岳父老泰山

    俘虏被枪顶着,根本沒法反抗。

    电教室后面有个杂物室被刘忙占领了,还有一张行军床放在那里,正是关押俘虏的好地方。

    俘虏想反抗,可双手被死死地钳住。俘虏想叫喊,可一张嘴,就被另一张嘴堵上,俘虏被扔在了那张行军床上。刘忙想了想,关押前是要检查身体的,于是俘虏的桔红色羽绒服被脱了下來,俘虏还挣扎,枪直接顶着头……

    “你不能这样……”

    刘忙很想将俘虏就地处决,不过考虑到日内瓦公约以及俘虏的反应,还是放弃了。

    “我不强迫你,不过你得恢复治疗。”

    ……

    治疗终于恢复了,之前的一个疗程,效果还是显著的,衣服穿得多看不出來,所以这次刘忙特意检查了一下。女孩羞的说不出话來,只是死守着裤腰带这道防线。

    双手在已经攻占的领地里肆虐了一番,然后又在防线附近用枪捅了捅,女孩儿不敢夺枪,只能闭着眼睛忍受。

    小杂物间是沒有暖气的,隔壁电教室又开了窗户。刘忙怕女孩儿着凉,于是两个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女孩被压着,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

    现在你被取保候审了,以后每天都要到这里來报道,知不知道。

    女孩还是有作为俘虏的觉悟的,轻轻点了点头,知道了。

    好有征服感啊。这么听话。刘忙豪气顿生,似乎霸气总裁附身一般,“嗯,乖,以后结婚了,不许抽我,也不可以让我跪搓衣板,知道不知道。”

    杨柳依无奈地看了看刘忙,表面的霸气掩盖不了骨子里的贱,你也就这样了。

    牵着手往外走,外面的狂欢随着孩子们体力的消耗已经接进尾声了。从图书馆大楼出來,操场上只有稀稀拉拉几组人,还不知疲倦的堆着雪人。拉着杨柳依,顺着小路往外走,就听一声大喊:

    “出來了。”

    紧接着雪团从四面八方飞來,护着杨柳依一低头,再抬头七八个大小伙子向自己飞奔,我草,中埋伏了。

    杨柳依尖叫着后退,七八个混蛋,叠罗汉似地把刘忙按在了地上,为首的板凳居中指挥,按住,按住,一人按一只手就行,我草你们网戒中心里白深造了。

    “我草,还不服。种上,必须种上。”

    所谓种上,就是把人插到雪堆里,就好像种树一样,不过是大头冲下。这不但需要雪堆够深,而且人少了还不行。

    被种的滋味不好受啊,刘忙为了耍酷,身上就一件皮夹克。“赵俊峰。老赵,救驾,救驾。”

    一扭头,老赵就种在旁边,和自己是一茬的庄稼。

    从雪堆里爬起來,皮夹克也脱了下來,扔给了旁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杨柳依。别人都算了,刚才谁指挥的。谁第一个扑上來的。板凳、耗子,你俩,來,别跑,你俩那速度跑不了。

    大雪天,身上就一个白衬衫,这是要玩命的节奏啊。一人舍命,万夫难敌,而且大部分人都抱着占了便宜就跑的心态,乐得看刘忙报复。不服的也就四五个,钟紫枫上來,直接一薅脖领子甩一边去。宋宇飞还想外围骚扰,直接抓住给按雪里。老驴远远地扔雪球,不往前凑。雪球一个个拍碎,也不追他。这小子跑得太快,追上他得400米往后了。就耗子不知斤两,想借着打雪仗和刘忙试试,试什么啊。一个绊子就趴下的货。

    这里面最能打的就属板凳了,这小子驴高马大的,脸跟大叔似的,不好弄。俩人雪地里撕吧了半天,刘忙才把和小子按住。倒不是刘忙比他厉害多少,主要是这小子有痒痒肉,肋下一掏,自己都快笑抽了,那还客气什么。脖领子一抓,雪全塞脖子里。

    知道哥为啥先把皮夹克脱了吗。姜还得是老的辣。

    和兄弟们撕闹了半天,看时间已经快半夜了。身上湿着难受,索性把衬衫也脱了,光着膀子在雪地里,还摆了个造型。杨柳依赶紧拿着衣服跑了过來,一边埋怨一边帮刘忙穿上衣服。皮夹克里面有毛毛,还挺暖和的。年轻真好啊,两颗滚烫滚烫的肾,这就当洗冷水澡了,刚刚和两个妹子纠缠了半天,火大。

    想要翻墙出去,这时雪堆里爬出來一个,一看,是学校的保安。“别翻墙了,我开门送你们出去。”

    “你怎么也被埋了。”

    保安幽怨地看着刘忙,“上个厕所的功夫,这帮小子打疯了,逮人就埋,我就沒跑了……”

    同情地拍了拍保安的肩膀,坏坏地笑了笑,“开心吧。”

    小保安很腼腆,也乐了。多少年沒这么疯了。

    过了十二点,路上的路灯也灭了,大雪天,一个行人都沒有。远远看,住宅楼里星星点点几家灯光,那些年的夜生活并沒有那么丰富,晚睡的人大多是在为了人类的繁衍做贡献。

    杨柳依从來沒在这么晚的时候出來过,熟悉的街路,沒想到全黑下來是这个样子的。杨柳依小时候很怕黑,不过此刻身边就是一个流氓,可她一点都不怕。

    “衬衫给我吧,湿湿的,你别拿着。”刘忙此时皮夹克里就是个背心,衬衫都是湿的,被杨柳依拎在手里。

    “明天给你。”

    刘忙会心一笑,女朋友好温柔。

    走过大马路,小胡同里更黑了,平房只有和天空接壤的房檐能看出一个轮廓,脚下根本就是一团漆黑。想对刘忙说自己走前面,毕竟家在这,路比较熟,哪里有坑都知道,可刘忙寸步不让,一手就给自己拉后面去了。

    “小心,前面有个坑。”杨柳依提醒道。

    刘忙已经很小心了,趟着往前走,可是感觉不对,不光是坑,坑里好像有个人。

    问題的关键是,活人还是死人。

    怕吓着杨柳依,刘忙并沒有声张,“别动,等我一下,我系个鞋带。”

    杨柳依沒反应过來,穿个“一脚蹬”,哪來的鞋带啊。

    刘忙蹲了下來,双手在地上摸索,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感觉是一个人趴在地上。从小腿,摸索着找到这人脸的位置,我去,这一身酒气。

    吓死了,刚才踩你咋不哼一声呢。

    “依依,这好像有个人。”刘忙说着拿出了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线照在那人的脸上。这张脸好像在哪见过。

    “爸。”

    杨爸爸趴在地上,身上几乎被雪埋住,看样子是喝多了往家里走,被坑绊了一跤,然后倒在地上就睡着了。这要是沒人发现,在这躺一夜,不冻死也得落下残疾。

    “要不咱把他挪边上去。再让人踩了……”

    “这是我爸。”杨柳依哪有心思和刘忙开玩笑,就算在混蛋,这也是生身之父啊,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

    似乎也沒什么不好……

    杨爸爸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瘦的跟鸡架似的,刘忙背他倒是沒费什么劲。这时候也顾不得对杨妈妈说谎的事了,赶紧敲门。杨妈妈已经躺下了,披着衣服爬起來,开门吓了一跳。

    “这是。”问了个这是,转眼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用多问,赶紧往屋里让。

    屋里是自己家烧的火炕,惦记女儿回來,特意加了把柴火。一进屋刘忙就感觉到一股热浪,病人都冻僵了,不能往火炕上放,赶紧又背着人退了出來。

    “屋里太热,依依,把窗户开一会儿,灶火也封上。阿姨,那个垫子铺地上,咱俩现在过道把他衣服脱了。”母女俩也沒个主意,还是刘忙临危不乱。

    喝酒吐了一身,恶了吧心的都冻衣服上了。刘忙也不嫌脏,让杨妈妈抬着,三下五除二就把杨爸爸扒了。四肢冰凉,心口窝还是热的,呼吸虽然微弱,但还算平稳。这也是万幸,头一场雪还不算太冷,而且发现的及时,看被雪埋的深度,他应该九点钟就回來了,在外面的雪地里躺了三个多小时。被刘忙发现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又是煮姜汤,又是用温水擦洗身上,总算把杨爸爸抬到了炕上,盖上了被子。这就算消停了。

    杨妈妈一边忙活一边暗自垂泪,上辈子作孽啊,找了这么个东西。刘忙也不好劝,默默地把自己的衣服烘干,见这边都收拾停当了,站起來就要告辞。

    “阿姨,既然叔叔沒什么大事,那我就走了,今天也怪我,和杨柳依在学校里打雪仗,玩的忘了时间,也让您担心了。”

    “孩子,别说了,要不是你……”杨妈妈停顿了一下,“你杨叔命就沒了,这也是缘法,早点回去歇着吧。”

    刘忙刚要走,杨妈妈又说话了,“依依,去送送刘忙,你爸这我盯着。”

    让杨柳依送,不是为了客气,只是表明一下当家长的态度而已。刘忙懂得,太晚了,只让杨柳依送到门口,就一个人走了出去。

    出胡同还沒走多远,身后杨柳依就追了出來,“等等,刘忙,等等。我爸他吐血了。”半夜里寂静无人,声音传出很远。

    深一脚浅一脚的跑了回去,就看杨爸爸鼻子脸上全是,吐了一床单,看着非常吓人,杨妈妈更是六神无主,慌忙之下,都不知道刘忙又回來了。“这得去医院啊。依依,你赶紧去院里把三轮车上的东西卸下來,去隔壁找你谢大爷借点钱,咱去医院。”

    杨柳依也是听什么就是什么,赶紧往外跑,沒出几步就被刘忙一把拉住,“为什么不打120呢。”

    刘忙日记:

    今年的第一场雪,似乎发生了好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