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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误入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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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奇怪,昨夜我们被暴风雨吹到这里来的时候,不是也没碰见吗?究竟是谁在这里作梗,想害我们呀!

    虎女根据看到的情况,分析无论是不是有意为难?既然已形成障碍,我们就要想法克服。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女皇陛下一句话木油,一切听我拿主意;究竟她是女皇还是我是女皇?

    生气也没用,情况就这些,艳女说了一大堆话,由虎女翻译给我听:“屏障无法钻过,必须选择三道。”

    偶急得要命,选择就选择吧!何必啰哩啰嗦?三道到底有何讲究?

    虎女靠翻译别人的话太麻烦,把自己看见的直接告诉我:“屏障三道,道道都能回去,只是时间不一样。”

    人家虎女能看懂上面的文字,偶像瞎子一般,使劲撞屏障,频频出字,显示同样的内容;也不知说的什么?

    虎女翻译女皇陛下的话:“文字转着圆圈,三道注明在上面;我们撞在什么道上,就走什么道,没有选择。”

    再傻的人也会考虑走近道,最好能了解三道,哪个道最近?我们就去撞它。

    艳女用巫术测试,没有效果;如果是女皇陛下在,拿出时空隧道魔镜放大测试或许能看出来。这使我想起要验证一下真假女皇,只要能拿出时空隧道探测魔镜,说明是真的,反之,是假的;这话要通过虎女翻译给她听。

    结果虾米是时空隧道探测魔镜她都不知道,还问什么呢?这个女皇陛下绝逼是假的。现在不管真假,我们四人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紧紧拴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

    测试继续,女皇陛下也想亲自试试;我们都觉得很新鲜,难道她会巫术?不管会不会,一测试不就看出来了?

    女皇陛下后飞十米,猛力冲过来,狠狠撞在屏障上,依旧显示六个字;紧接着把手变长五倍,伸进六个字旋涡里,拿出来看看手掌心,虾米木油,测试失败。

    看来想走近道还得想办法,必须知道三道当中哪个道最近。虎女摊开无奈的手:“只能靠运气,撞上什么道就走虾米道。”

    女皇陛下所有的功力都拿出来了,情况就这些;她用自己的言语问艳女还有什么办法?

    我听不懂她们说什么?问题不怎么重要,虎女不想翻译;偶只好傻乎乎猜。

    艳女心里明白,她身体里还有一个人,虽然是半仙,但毕竟不是普通人,不如让她出来试试?这话告诉虎女,立即翻译给我听,意思要偶表态。

    偶岂能不知?半仙侏儒女仅跟我甜蜜一次,没想到意外受孕,孩子不知有多大了,很想借机看一眼,点头同意。

    大家的眼睛都紧紧盯着艳女,看她如何将身体里的半仙侏儒女拿出来。

    我和虎女见过女皇陛下从她身体各个部位都能出来;可是,如何拿半仙女尚不知?

    艳女猛吸一口气,憋在肚子里,涨得脸通红,眼看着天蓝色的右眼鼓出来,一颗沙粒的东东从瞳孔里钻出来。艳女一呼气,瞬间恢复正常。

    可是出来的小沙粒在空中愈滚愈大,变成一个圆肚子侏儒女,身体比纸还白;一根纱木油。女人怀孕的样子映入我眼帘。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几乎认不出来。

    虎女对别人的事不用遮遮掩掩,故意作出惊诧表情:“呀!快要生了?”

    这句话没把我高兴的跳起来,大声喊:“我要当爸爸了!”多少年了?有过多少女人在身边,一个也不会生,只有她才是一块肥地。

    半仙侏儒女跟我的事,虎女一清二楚,一直吃着醋,没想到她还是受孕了!虎女曾经恨死她了,真想把她消灭泄恨,就因为我在身边,才没实现。

    艳女想法跟我们不一样,把她放出来的目的,就是让她测试一下,三道中那个道最近,以免走弯路。

    俗话说,十人测试各有自己的手法,这话一点不假。

    半仙女也没跟我们多说,一弹腿飞高二十米,从顶上直接对准三道旋涡下坠,“咚”一声,半仙侏儒女消失在里面,远远传来声音:“走神道最近。”

    “天了噜!走什么道,你倒是出来呀?肚子里还有偶的孩子!”这把我急坏了,大声喊:“半仙女,快出来!我们都在等着你呢?”

    我的话泡都不起一个,只见旋涡转,不见半仙女回应。

    虎女也很担心,关键是孩子,跟着喊:“你不能就这样走了,我们还等你的测试结果。”

    大家都盯着有三道的旋涡看,希望传来半仙女的回应;结果一小时过去,依然没有回音。

    艳女用当地话跟虎女交流,让虎女翻译给我听,大概内容是这些:“既然半仙女说了,走神道最近,我们就走神道,说不定一过去,还能看见她。”

    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说走心话:“半仙女跟我一点感情没有,最担心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这可是我唯一的孩子,弄掉怎么办?看她圆滚滚的好像快要生了。”

    女皇陛下木这么多可啰嗦的,这次要亲自拍板定案,让虎女翻译给我听:“咱们四人必须现身,手牵手钻进神道里,可能一会就到城堡皇宫了。”

    这话才像女皇陛下说的,果敢不犹豫。我跟她沟通很不方便,一般都是用比比划划来完成,现在只点点头,她就明白了。

    我们四人闪一闪现身。虽然空中没人看,但男女毕竟有别。在这里我和她们三人的身体明显不一样;我们的衣服都被发疯时扔掉了。

    别以为女皇陛下会这么木修养,她自转一圈,头上戴着皇冠,身上穿着皇裙,变得特别庄重;看她模样,我们都很敬畏。

    艳女本是女巫,摇一摇身体,自不然穿上修女不透明长裙,看上去一尘不染,灰常纯洁。

    虎女对艳女嘟嘟囔囔一阵;艳女用手从虎女头部向下移动,做一遍;虎女也穿上一条薄纱长裙,唯独我木人管。

    只好跟虎女把我的意思翻译给女皇陛下听;这下好了,人家给我头上变个皇冠,身穿皇服,像个地地道道的男皇陛下。

    大家都盯着我看,不过这些女人都向着我,说我真的很像男皇,穿上它很好。

    其实虎女和艳女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女皇陛下也不会轻易告诉,只是心里有数,偶戴上皇冠、穿上皇服,跟女皇陛下很班配;暗地里告诉别人,我跟她是一对。

    大家都穿上了衣服,然而最关键的还是撞三道。女皇陛下排第一,偶排第二,虎女艳女依次。

    我们手牵着手一起弹腿飞,偶怕女皇弄错了,大声喊:“我们要撞神道!”

    女皇陛下懂,看准神道直冲过去;早不刮风,晚不刮风,猝然刮起大风,将艳女吹飘起来。她人小,虎女紧紧拽着她的手;可是,女皇陛下已钻进旋涡。

    被后面拽一下,由神道变成鬼道,感觉里面有风,把我们四人活生生硬吸进去;这下完了,我们全部进入鬼道。

    鬼道是什么东东?大家一无所知;更不明白为何要设三道?不过总的看来纯属于坑爹。

    里面的风很大,黑乎乎的直线下坠;女皇陛下怕把我弄丢了,紧紧拽着我的手。

    偶的后面有虎女和艳女,弄丢谁我都舍不得,毕竟我和她们有了感情。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跟女皇陛下整整三个月,不是神仙早就饿死了;其她俩不说大家都知道。

    鬼道究竟是虾米?这么长时间为何落不到底,难道是无底深渊吗?若介样,我们就回不去了?不是说三道都能通,只是时间不一样吗?

    偶的话只有虎女能听懂,其她人听上去,跟我听她们说的差不多。

    下坠速度很快,我们的心都提到喉咙;女皇陛下开始惨叫;接着虎女和艳女也一样;只有我一直忍着。

    她们惨叫很管用,叫声能化解心中的恐惧,一路叫下去,终于“咚”一声,狠狠摔在地下......

    女皇陛下的皇冠摔飞,不知去向;我头上的皇冠也一样;不知摔到什么地方去了,反正一直在叫,也木人喊痛。

    虎女和艳女不一样,俩人紧紧抱着,样子比跟我甜蜜还亲昵;她俩很恶心,让我反胃;看动作就想起女王受。不过艳女跟我,没感觉她是女王受的人。

    摔是摔到底,黑乎乎的,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出口在哪里?在所谓的深渊无底洞里问谁呢?一切靠自己摸索。

    猝然一股很绿的光在远处闪一闪消失,看见什么都含糊不清,不过告诉我们有绿光的地方是一条路。

    偶差点忘了,我的手掌能打火,赶快用上。女人就是麻烦,虎女和艳女自从摔下来就一直紧紧搂着,女人跟女人接吻,真的很恶心,我喊她们几次了,就是不起来。

    多高的地方摔下来呀?难道一点也不疼。最后我急得快要发火,将她俩从地下活活拽起来。

    女皇陛下倒好,视而不见,只是怕把我弄丢了,皇冠也不找了,紧紧牵着我的手,凭借微弱的掌光往里走。

    大家都知道女皇陛下穿的是皇裙,我穿的是男皇服,不认识的人绝逼把我们当成一对。

    虎女和艳女大家都看见了,她俩是一对。我真弄不懂,虎女明明是我的妻子,怎么就和艳女成了一对,世上真奇怪呀!弄得我们关系啼笑皆非。

    我们一个牵着一个手继续前行,不知命运把我们抛向何方?大致情况是这样的,女皇陛下在前面开路;我在她身后,虎女艳女依次。

    我最恶心的不是虎女,她的情况我知道;现在变成这样,纯粹是跟艳女染上的,也不能怪她,谁叫我跟女皇陛下没完没了的甜蜜,惹下大祸,连皇宫都被人家霸占了。

    不过艳女是三十多岁的老女人,身上的火尚未退,相对而言她的火气最旺。不知她跟女皇陛下暗地有没有女王受的要求?我胡思乱想很多,眼前的问题却木油解决。

    我们来到一个三岔路口迷失方向,谁也不知走什么地方正确。此地分三个路口,中间最大,左右两边次之。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要在一块商量,确定入口。

    虎女用涨过姿势的两种语言说话:“大家都别急,要仔细想好,入口走错全盘错,来回往返更困难!”

    这话说得在理,谁都放不出屁来;唯独女皇陛下有独到之处:“中间洞最大,称之正道,走中间的道木错。”

    虎女要听艳女的,用眼睛盯着,让她发表言论。艳女自然不推辞,她是女巫,走过的地方很多:什么鬼门关!奈何桥,只是闷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

    她说的话我听不懂,要通过虎女翻译才明白:“所谓大洞,里面内容很多,聪明的人不会选择。其它两洞有男女之分,男左女右。我们要从右行,唯独力天往左走!”

    女皇陛下坚决反对;偶已成为她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说什么死都要死在一起。如果艳女要右行,她就跟我走。

    这是我最不愿看见的,虎女是我的妻子,怎么能跟她分开,我决定从右行,无论怎么大家有个照应。

    女皇陛下也无话可说;虎女和艳女自然冷静下来。别看艳女跟我有过,她更热衷于虎女,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跟虎女形影不离。

    弄错没有,虎女是我的妻子还是艳女的妻子;应该跟我还差不多。不过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咱们要赶快回去处理皇宫的事。

    人多就是麻烦,众口纷纭,很难扯清,针对一点事,就要闹半天。反正选择右边小洞已定下来,扯来扯去还不是要走。

    女皇陛下跟艳女争执最厉害,只差点比拳头。女皇陛下气冲冲拽着我的手进了右边小洞;好像我就是她唯一的男人;有霸道的因素在内。

    我也不知女皇究竟能不能生孩子,应该三个月不停地甜蜜,再坚强的女人也能怀上,可是自始至终木听女皇陛下说。

    因为选道的事,大家都弄得很不开森。虎女唯一的依赖是我;用右手紧紧拽着;艳女在她身后。

    这个破洞也不知有多深?我的掌光很局限,几乎只能看见眼前,只好将左右手点着照亮。

    她们可不知,这些亮光正在消耗我身体的能量;别忘了,我们才吃过一顿饭,还是昨天的事。

    女皇陛下继续前行,我们只跟着走,转个弯,出现一个很大的空间;我们在里面显得很渺小。

    绿茵茵的光线很亮,四周都是,像从墙里放射出来的。

    偶第一次见这样的情况,虽然我钻的洞不少,那是钻洞;现在我们只是路过,与钻洞无关;然而,绿茵茵的光是什么?

    “天了噜!谁都没发现,我们头上有个怪物!”我由于惊恐喊出声来:“快看呀!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