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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病魔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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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我要挑刺了,本来和尹妮好好的;蟑螂女又嫁了人,我俩的私人空间很大,想什么时候甜蜜都可以,弄这么一个怪物在家里当电灯泡,真是大煞风景!

    “你的头发、翅膀全是蛇变的!只有人的身体和四肢,叫我如何收留你?”

    她要趴在方桌上睡,方桌才多大,能睡得了吗?

    我把她一点办法木有,将目光移到尹妮脸上:“你有什么高招?”

    这里我们是主人;尹妮瞪着眼睛呵斥:“不许在仙房里;你身上有蛇,太恐怖了!”

    第一次听她说怪话,比如:“不让我住,我就叫。”

    我和尹妮不知是什么意思,想叫就叫,在这个山沟沟里还有人听吗?

    引蛇女红色的蛇眼,在眼眶里转一圈,想一想说:

    “看来,你不知我叫的含意;我一叫,整个山上,水里,树上,都会出现大大小小的蛇,飞进仙房来,看你还敢不敢睡觉?”

    她的话尹妮不相信,以为想水一水;赖着不走。

    我跟尹妮的想法不一样,半信半疑;如果要我们相信,就让她喊给我们看。

    尹妮骂我疯了,不相信是不相信,万一喊出来,整个家里都是蛇,怎么办?

    然而,尹妮的骂并没减少我的好奇心,从她头上和翅膀上的蛇就能证明,与蛇有关。

    “你真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尹蛇女不是吓呼我们,而是威胁:只说了她的名字,为何叫引蛇女?

    我和尹妮听得不明不白的,名字是人取的,与蛇有什么关系?

    引蛇女把自己的身份告诉我们:她是蛇王;天下所有的蛇,都是她的孩子。

    尹妮一听,差点从长条凳上暴起来;灰常激动,瞪着双眼大叫:“牛逼!也吹得太大了?”

    引蛇女并不想这么做,憋得没办法也只能这么做;“不信?我喊一声,让它们进来你看?”

    我怕引蛇女喊出声来,故意打岔,稳住她的心:“有没有牛角蟒?”

    尹妮骂我太烦人了,问那玩意干什么?蟒就是蟒,哪还有长角的蟒?

    引蛇女马上把话接过去,绘声绘色描绘:“有呀!牛角、羊角、马角,什么角的蟒都有。”

    蟒多了不行,这个家装不下,只喊一条,就知道引蛇女的本事了:“你能喊一条,一米长的多角莽进来看看吗?”

    这玩意可不能靠装逼,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引蛇女毫不犹豫,对着仙房喊:“来条一米五长的多角蟒!”

    “唧”一声,仙房里闪出一条多角蟒,在地板上翻滚,头上有红、黄、蓝、黑、白五种颜色。

    给人感觉像变出来的,不过尹妮没有争执,一看就喜欢,露出笑容:“我想要!太稀有了!”

    把莽当宠物的人不是木有,不过要先声明:“这条蟒有剧毒,别让它咬着。”

    蟒咬人中毒的事没听说过,大多数人认为蟒无毒;不过任何东东都没有绝逼的;为了弄清蟒究竟有没有毒?我注视着钻戒问:“蟒有剧毒吗?”

    很快传来女仙子的声音:“回主人,大多数蟒无毒,特殊蟒有。”

    我问的是这条多角蟒,角有五种颜色,身体也由五种环形颜色组成。

    本来钻石仙子说的就是这条蟒,牙里有五种毒液。

    既然有这么毒,谁还敢养;但养蟒的人是尹妮,问她还想要吗?

    “要,这是稀世珍品,用来观赏。”尹妮可能未被毒蛇咬过;有句话这么说,一朝被蛇要,十年怕井绳,没被蛇咬过的人才这么大胆。

    这事我可亲眼看见,莘花花的脸被扁蛇咬一口,半边都肿大了:

    “万一被它咬一口,怎么办?”

    “这里有引蛇女,你还怕吗?”看来尹妮接受人家的蟒,连人一起接受了。

    我无所谓,尹妮能接受,我也能接受;为了尹妮的安全,注视着引蛇女:“你会解蟒毒吗?”

    这事引蛇女没必要谦虚,会解毒才能顺利留下来: “哪有蛇王不会解蟒毒?”

    她到底是不是蛇王,也无法考证?一个反穿过来的陌生人,她的信誉为零。

    既然尹妮都同意了,我也得给个面子:“好吧!你就睡在饭桌上,五彩角蟒由你看管。”

    “好呀!”引蛇女很高兴,总算有个落脚的地方。

    其实,我比谁都清楚,赶也赶不走,来也来了;一张一米乘一米的方桌,也无法睡觉。

    谁知引蛇女如何睡?我很想看看?

    仙房门猝然“呼”一声,两扇大鹰翅合拢;蟑螂女钻进来,一看见五彩角蟒,大声尖叫。

    我的第一反应,难道蟑螂女跟阴阳大师吵架了?她来干什么呢?我注视着蟑螂女问:“怎么了?”

    蟑螂女恐极一阵,缓一缓,尚待平静,着急把消息告诉我:“他干爹,不好了!死老头被人家打伤了!”

    这是尹妮的师傅,她比谁都着急,露出惊慌的神色,问:“谁干的?”

    “是云山掌门人。”蟑螂女轻轻张开一点翅膀,用散乱的绿眼光盯着尹妮。

    我从未听过这名字,心里一片茫然:“哪来的云山掌门人?”

    “他找师傅干什么?”尹妮想知道原因;人家不可能凭白无故找上门来。

    蟑螂女也在场,亲眼目睹交手经过:“他是找空神姨的。”

    “干吗打伤我师傅呢?”这句话尹妮不用问,心里就明白,哪一次不是来找空神姨的?她是明珠山的一家之主。

    蟑螂女怕五彩角蟒咬自己,退到门边畏畏缩缩介绍:“死老头被人家喊去助战,就被毒火打伤。”

    这句话我全清楚了,阴阳大师别样不怕,就怕火;凡是有火功的人跟阴阳大师打肯定要吃亏。

    尹妮急得在仙房走来走去,几次差点踩在五彩角蟒身上:“仙师不是在空神姨身边吗?怎么会喊师傅去助战?”

    是呀!师傅刚和空神姨结婚,她又不让师傅去探测时空隧道,按理应该在家。

    蟑螂女的话,让我不敢相信:“空神姨真的让师傅去探测时空隧道了?”

    尹妮心慌意乱,比看她父母还着急,大声制止:“别问了,赶快走吧!一去不就知道了?”

    蟑螂女一转身,展开鹰翅飞走。我和尹妮紧跟在后;引蛇女把五彩角蟒围在脖子上隐身跟着。

    我们直接来到阴阳大师的小屋;里面挤满了人;有空神姨、琴琴、敏敏等。空神姨见我和尹妮也不说话,站在一边。

    我走到阴阳大师床前,只能看看,不敢用手为他把脉。

    尹妮一着急,喊出颤抖的哭声:“师傅,我来看你了!”

    阴阳大师侧睡,一点动静木有,也看不见脸色。

    在场的人都被尹妮的哭声感染,尤其琴琴、敏敏也跟着哭。

    阴眼大师的再次倒下,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鹰山鹰人铲除,附近没有人烟;怎么又冒出一个云山掌门人来?

    尹妮灰常着急,吓出一身冷汗;大家都知道,没有解药,无法救师傅的命。

    她喊半天不见师傅动,怀疑是不是仙逝了?轻轻将师傅的身体翻过来仔细看:在油灯光线下,脸白嘴青,双眼呆滞,像死人一般。

    我的速度飞快,转身飞出门去,直升空中,什么也不顾,朝天大声喊:还是老套路,很长时间,不见师傅现身。

    尹妮,琴琴和敏敏来到我身边,跟着哭喊一阵。

    空神姨没上来,站在小院门口抬头望,好像与她无关;一干随从站在她身边。

    我们都知道阴阳大师是为她受伤的,一个寄身人家的人,难道是为人家垫背的吗?我心里很不平,灰常囧闷。

    小屋传来巩巩憨声憨气的哭喊:“师傅,师傅呀!”

    看来阴阳大师不行了,把我们吓坏了,立即飞进小屋,落在床前:阴阳大师的头软软耷拉着,看样子死了。

    尹妮、琴琴和敏敏忍不住,猛扑在阴阳大师的被子上号啕大哭:“师傅呀!师傅,你醒醒,醒醒呀......“ 四人哭声交织一起,让人越听越蓝瘦。

    不是男默女泪吗?我坚强地忍着,还是没忍住,终于跟着大哭起来。

    师傅在小屋现身,一路劳途奔波,风尘扑扑,流着大汗,一秒钟不敢休息,直接到床边看望。

    我们的哭声止住,都渴望仙师有个好的说法;这一忙,忘记了引蛇女,不知她到什么地方去了?

    仙师是老司机了,第一句话就是问:“怎么了?”

    这里最有发言权的是空神姨,她了解的情况比蟑螂女祥细;把事情经过全部说一遍。

    我们听完,跟蟑螂女说的大同小异;空神姨不说实话,隐瞒了许多对自己不利的因素;这些因素是什么呢?

    师傅用手为阴阳大师把脉一分钟,自言自语说:”快不行了:用仙法为他搏击心脏,只能暂时延缓死亡时间。“

    对搏击心脏,我第一次听说;很奇怪。难道心脏还能搏击吗?不过更让我关心的是:如何才能拯救阴阳大师?

    还是老套路,解铃还须系铃人;师傅说的话,要让大家听: “既是火毒烧伤,就必须找到用火的毒人。”

    我的想法非常简单,用不着拐弯抹角: “师傅,应该用仙法搜索火毒解药?否则,阴阳大师就......”

    外面的天渐渐黑下来,刮着摄魂阴风,仿佛从中伸出一只手,欲把阴阳大师的魂索走。

    师傅一听,什么也没考虑,飞出门去,一步跨百米,拂尘一挥,仙法打开,闪出仙波,向云山飞去,转一圈弹回。

    我和尹妮在小屋实在呆不下去,跟着来到师傅面前,问:“怎么样?”

    “阻力太大。”师傅碰到这种情况属于正常,一直困惑不解,挺囧迫,再做一次毫无意义。

    师傅飞回阴阳大师小屋;我和尹妮紧跟着;里面黑乎乎的,油灯光线很暗?

    我过惯了有仙灯的生活,这种黑暗对我很敏感:“师傅,干吗不给明珠院安装仙灯?”

    师傅一直探测时空隧道,出入昼夜,习以为常,如不提醒,永远也想不起来。

    一挥拂尘,“呼啊!”一声怪叫;整个明珠院安装上了仙灯,一下亮了几百倍,远远传来院里的欢呼声:“太好了!太神奇了!我们有亮了!”

    空神姨脸上笑成一朵花;心里比谁都明白,从此以后,整个明珠山将要从黑暗中解放出来,这是仙师的一大功劳,一年算下来,油灯省下的菜油,能够多少人吃?空神姨来到阴阳大师床前,仔细观察阴阳大师的脸,以便在师傅面前表现一下。

    师傅处理这种事,一般用拂尘轻飘一下就可以了。

    阴阳大师的脸,一瞬间变正常;眼皮动一动,睁开双眼醒过来。

    尹妮、琴琴和敏敏目不转睛地盯着。

    阴阳大师似乎好了;脸上有了喜色,只是注视着周围的人不说话。

    按道理,阴阳大师一醒,就要问这问那才对,可他什么也没做。

    我始终感觉有问题,心里疙疙瘩瘩地问:“大师,怎么样?”

    问题出来了;阴阳大师嘴动半天,断断续续冒出零乱的声音:

    “我,我,我快不行了;巩巩,琴琴和敏敏就交给你了!”

    大家都在悄悄地哭,蒙着嘴,不让声音哭出来。

    阴阳大师的话我懂,这是遗言;他一死;空神姨不会让琴琴、敏敏和巩巩呆下去。

    蟑螂女对身边这位一日为夫的死老头,木有一点感情,只是围着床前转来转去;看不到她的绿眼里有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