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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马震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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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无不道理,即使能修复,也是残缺的;那么,令人纳闷的是鱼姑娘是谁?

    这个问题,师太还没说话,褚敏抢先告诉:“难道你们都忘了?鱼姑娘就是乌龟精去找的那个人。”褚敏说到这里,睁着眼,蒙着嘴,脸上浮现惊诧。

    我们不知褚敏为何这样?表情令人费解?

    孬俏俏也很奇怪,用手托着下颌想了想,露出一缕惊讶。

    我是个大男人,傻乎乎的,什么也不知道;可她们的表情让我很困惑。

    师太是个明白人,一见就知。既然乌龟精找过鱼姑娘,他们自然就有往来。看褚敏的表情,就是告诉大家,鱼姑娘会不会是乌龟精的情人?

    然而,在这里又出现一个问题;鱼姑娘在水里,怎么可能跑到厨房来:“除非她......”

    除非她怎么样?快说呀?隐隐藏藏难不难受?

    师太认为只不过是猜想,要真正了解情况,只能问红花仙子。

    这个诠释还是由娇巧的红花仙子来做;问题很简单,鱼姑娘也是个成精物,跟乌龟精生前有染;非常厌恶乌龟精强行蟑螂女成婚的事。

    苦于自己的魔力不能控制乌龟精,只能对蟑螂女下手,没想到正在想办法,乌龟精就失踪了。

    现在鱼姑娘非常寂寞,想把一切怀疑强嫁到蟑螂女身上进行报复;于是悄悄来到仙房门口,被那块直竖在左边门框上的桃木扁挡住,试图顺窗口而入。

    没想到那块该死的桃木扁会飞,还能在房里房外巡查,造成鱼姑娘无法下手,钻进厨房,发现破碎的小土瓶,在很多的碎片中,居然发现一块上面有朵完整的小花,非常好看,趁机顺手牵羊拿回去了。

    如果小红花不说,我们永远不知鱼姑娘还是个成精物。既然这样,就把她收了吧?

    师太用双眼瞪着我,毫不客气质问:“谁去收?你去收吗?真是没事找事做!人家不招你惹你,何必去干那些无聊的事!”

    我被师太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训一顿,一点颜面也没有,还不敢吱声。

    仙房的大摆钟,重重敲了九下,大家才注意又到了晚上九点。

    按秩序排,做饭轮到杨娃娃了。人人都被大摆钟的响声敲饿。

    杨娃娃没什么可推辞,对着胸前小红花下令。

    “哗”一声,从仙房门外飞来一长排碗筷,轻轻飘落在桌上。

    师太活活生吃了很多东西,也不知她装在什么地方?摆摆手起身钻进一号房。

    全是我喜欢吃的:什么油炸鹰头龟肉块,炖鹰头龟肉块和炒鹰头龟肉丝。褚敏又从火房端来一小锅羊肉;大家端着碗一起吃......

    我在羊肉锅里捞来捞去全是汤,没有几块羊肉;人人都看见了。

    褚敏记得还剩一些,没想到会这么少。

    我发现桌边少了一个人;数一下人头才知蟑螂女不在;记得蟑螂女在她的小屋,我从师太背上下来,她不但不出来迎接,反而使劲大喊大叫,把自己关在里面。

    孬俏俏从小红火箭下来的时候晃到一眼,好像在厨房;大家把火箭变成胸前的小红花,所有的注意力都移到仙房师傅和我的身上......

    为了印证蟑螂女在不在厨房?我打开客厅窗户对着喊:“蟑螂女,吃饭了!你在哪呢?”

    喊了好几遍;蟑螂女从厨房门后露出头叫唤:“我不吃,我害怕。”

    这时我已知蟑螂女是顺小屋窗户飞出去的。关于师太的事,莫说蟑螂女害怕;就连道女们和我也一样。

    仙房所有的人都可以避开,唯独我不能,并且还要跟她“马震”

    我告诉没事了,道姑姐进卧室去了,赶快上来吧?

    蟑螂女扑腾着乱七八糟的棕色翅膀,费很大的劲飞进仙房。

    褚敏怀疑羊肉是蟑螂女偷吃的;我们都在仙房,唯独褚敏一人飞进厨房,从火房里端出羊肉锅......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羊肉不是褚敏吃的,就是蟑螂女吃的。按褚敏的说法,当然要推到蟑螂女的身上。

    其实谁吃有什么关系呢?可褚敏没吃就要争这个理。幸亏蟑螂女诚实,承让是自己吃的,还以为我们不会回来,自己就先吃了。

    这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啰嗦半天,如果蟑螂女不承认,是不是又要争执。

    这下问题全解决了,坐下来吃饭;大家都看见了,全是乌龟肉。

    弄半天蟑螂女不吃饭,想看看道姑姐是不是还像妖魔那样恐怖。

    我们才不想理呢?“想看就去看!反正就在我和师太的卧室里。”大家端着饭疯抢,吃得非常狼狈。

    蟑螂女慌慌张张钻进一号房,瞪着大眼退出来,惊得张着大嘴,说不出话来;匆匆忙忙钻进自己的小屋。

    我们不知蟑螂女为何会这样?心里有几分猜疑;师太就算有什么变化,也属于正常,因为她身体有群魔附身;一旦控住不住,就会出现异常。

    尽管大家都这么想,还是想看看师傅究竟变成了什么?

    我一听就傻了,师太总这样,如何跟她“马震”呀!这是一夜,岂不是又要寂寞了。

    作为男人,当他不能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也许会想到自己身边不喜欢的女人——师太身上有的,人家也有。

    我们和蟑螂女一样,谁也不敢进一号房去。大家提心吊胆地冒着冷汗吃饭;如想了解情况,只能问蟑螂女。

    可是蟑螂进她的小屋,不敢出来。

    这下睡觉成了问题,不能跟师太在一起;万一群魔失控,师太会把我吃掉。

    这事褚敏不好直说,只能婉言相告:“我的床很宽,让出一部分来,你觉怎么样?”

    原来娇巧对我也不死心,说出她的想法:“我的床也不窄,留个空位还是可以的!”

    没想到一贯认为吃软饭的我,居然还这么受欢迎,真是受宠若惊。

    我们的声音很大,同在一个仙房内,肯定能听见。

    一阵风,把一号房门吹开,顺客厅转一圈,把我卷进一号房,“哐”一声,门关死。

    师太飘在双人床空中,没有穿戴,把我卷起,穿着飘落,转一圈就狠狠......

    “马震”开始,我没想到师太不会放过我,从现在的情况看,师太还是师太,一点变化也没有。但令人不解的是,我有金光身,师太又受感染;为何群魔还不逃离呢?

    这个问题只有红花仙子能回答,可这是我跟师太的隐私,不能告诉别人。

    师太没考虑这些,只顾及刚才我们在餐桌上的语言;告诉我她的耳朵很灵;我们刚才的话她听见了,不允许我有这种想法,爱我是一辈子的事。

    我的心我很迷茫:按道理夫妻相亲相爱是好事;可总觉得不是滋味,给人感觉师太身上的群魔也有相爱之意,好像并不害怕我的金光神力功;否则,早逃之夭夭。

    师太现在控制了群魔,必须控制我;群魔虽融为一体,依然受我的金光制约;在师太身体里起到阴阳调和的作用。

    然而,群魔有什么感受无关紧要,更重要的是我心里永远蒙上一层灰。

    师太的意思,以后她会教我很多妖法,都是从群魔那里学到的。

    我非常惊慌,不愿接受师太为我这样安排。

    师太不在是以前的师太,如今浑身都有妖气,仅有的十二套仙法,被强大的妖法紧紧缠在一起。一使仙法,妖法跟仙法一道出来;连成一种独特的模式。

    在我的印象中,所谓妖法;就是附在别人身上,控制别人行动的法术;不属于光明磊落的行为。

    尤其令人害怕的是,师太会不会使用妖法附在我身上,形成双附身。我的意思可能别人已明白,就是群魔附在师太的身上;师太又附在我身上。

    师太告诉我,这种情况不是不可能,要看发生的问题如何?学会妖法,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同样可以用来做好事,想法关键在于自己。

    我很想看看师太要教什么妖法,让她演示一下;师太是我的另一半,对我没有任何隐瞒,大门对我永远敞开。

    “看好了,眼珠伸一米来。”

    师太一鼓眼,“吜”一声,两个眼球从眼眶里伸出一米,增大五倍,在空中不停转圈;一缩,飞速顺眼眶钻进去,变成原样。

    我使劲摇手,谢绝师太的好意:“我的天呀!也太吓人了!师太要把我个吓半死?哪有这么恐怖的妖法?”

    师太认为刚刚接触妖法,不能一下接受是情有可原的;无论任何人,都有一个接受过程,并告诉:

    “这种妖法就是用来吓人,如果你不想动手杀他,只要一鼓眼,就把他吓死了。”

    师太刚才演示的眼睛血红,闪着绿光,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从眼眶出来的时候,带着一根长长的黑线,真叫人恶心!印在脑海里,洗也洗不掉。

    我坚决反对学妖法,又不做坏事,学那玩意没用?

    然而,师太极为玩固说,我不学鼓眼空游法,还可以学别的;妖法也得一件件来,学多了消化不了。

    我都说过不学;师太不听,非要现在就教。

    她用双眼注视着中指和食指,将右手握成拳头,重新打开,这两个手指陡然伸长两米,又粗又大,像两根木棍。

    这个妖法没刚才的恐怖,感觉是同一原理,都是变长。不过太邪,最好别学。

    师太骂我不学无术,还是学点好。这次没说要教我,只是演示一下给我看,让我初步接触一些妖法。

    还没演示呢?师太全身颤抖,说不出话,重重摔在双人床上,弹起又落下,变成一缕黑烟,在双人床上转几圈,一个黑乎乎的男人盘坐在床上,脸皮开始翻开,风吹皮落,肉不见了,款款露出骷髅头。全身风化,变成骨头架子,在双人床上跳一下飞起来,紧紧抱住我;吓得我像旻甘一样大声尖叫。

    褚敏一听,吓坏了,用恐怖战栗的声音问:“力天,怎么了?”

    我无法回答褚敏的问话,心里透着恶寒,喊出歇嘶底里惊恐声:“啊!啊!啊!”

    师太快把我吓疯了,我一声高过一声;失魂落魄,胆战心惊。

    门外传来褚敏带着寒意、畏畏缩缩的颤抖声:“力天,别怕,实在不行就飞出来!我们不敢进去!”

    骷髅架子不能等,一秒也不行,转一圈就......身体闪一闪变成师太。

    我已经喊不出来,整个人傻了!魂魄好像被骷髅架子抓走;露出一副痴呆呆的模样。

    也许这就是师太要的结果;我大脑一片空白;任凭师太折磨;这时她想变什么就变什么?反正人已傻了。

    师太对一个痴呆的人毫不隐瞒:“力天,没事,刚才失控才这样?以后,我会小心!” 然后注视着门喊:“褚敏,都几点了,还在外面咋唬什么呢?”

    褚敏听见师傅的声音,一点也没变,好像里面不该有我这样的惨叫声;褚敏略有所思,师傅阴森森的模样、深深印在脑海里;最好离她远点,万一变成什么妖怪,突然冒出来, 不得把我吓个半死——不能悄悄回房,要师傅知道,以免出来:“好!我就去。你们休息吧!”

    褚敏全身发抖,慌慌张张钻进自己的小屋;桌边的几个道女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