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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1章 以赌制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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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将牌又称竹城之战、方城之战,也叫马吊,或者雀牌,一种说法是麻将起源於(到底是在明朝还是在清朝就不好考证了)护粮仓太仓在古时是皇家粮仓,仓内常年囤积稻谷,以供南粮北运。粮仓既设,雀患便生。守仓兵丁以捕雀取乐,仓官变鼓励为奖励,发给竹制筹牌记数酬劳。这筹牌上刻有字,可用来作游戏的工具;这牌子又是赏钱,有证券价值,於是便可以用来作输赢。这种游戏流传下来演变定型,便成了麻雀牌,即今天的麻将。其玩法,术语等都与捕捉麻雀关。

    品字院落中掷地有声的麻将两圈一打下了,摸到门道的月灵儿、殷冷霜、澹台玉瓶很快沉醉于其中,不能自拔,仨人是脸也乐了,气也顺了,看吴永麟的眼神中也带着花儿,早把活‘春宫图’那档子事抛到了九霄云外,两人冷静下来在脑子中一细想,那副画卷的画框都有点作旧,绝非近一个月新出之物,估摸着至少有半年之久了,吴永麟才到成都府不到一个月,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那自然是前任知府吴檗造下的了。两人之所以对吴永麟拿大鼎上纲上线,就是想借‘小报’花边新闻的事给吴永麟敲敲警钟,让他别假戏真做、得陇望蜀,吴永麟自然也乐得借坡下驴,一厢给两位夫人服个软,立个小小的起誓,代表她们不可檀越的家庭地位;一厢把澹台玉瓶顺势推向她们的阵营,这样他和澹台玉瓶玉成的事自然也就在眉尺之间了。未过门的媳妇就是好,澹台玉瓶还知道胳膊肘往外拐,知道心疼此刻已经输的惨不忍睹的吴永麟,偶尔会给吴永麟放放水,至于月灵儿、殷冷霜则是一往无前,大杀四方,人挡杀人,佛挡杀人,六亲不认的财迷模样,原本分成四份的两箱铜钱,已经不知不觉的流向了两人的口袋,吴永麟突然一炮双响的双清一色,更是然两人乐不可支,花枝乱颤,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是她们一样了似的,吴永麟输了钱,却赢了天下,这男人的天,始终是不可动摇的。

    听说吴永麟弄了新玩意,四人之间的战争用另外一种方式化干戈为玉帛,原栖霞,孙玉瑛,花秀莲,红袖,金子,奶妈子,丫鬟等一众女眷早已好奇的围了过来,大家都知道老爷的好脾气,那些人在老爷耳边好奇的问来问去,吴永麟也不厌其烦的倾囊传授,这样吴永麟的手气自然是越来越差,第四圈下来,吴永麟被三人剃了一个光葫芦瓢,看着一旁的原栖霞早已跃跃欲试,吴永麟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该去将罪证销毁了。吴永麟让原栖霞顶替他,借故小解踅足钻到屋内,很快便将‘自己’的杰作找了出来,当他打开来一看,顿觉血贲张,直到啧啧称奇欣赏够了,他这才带着这副引来无妄之灾的‘罪魁祸首’绕到书房中,去掉外面的封套,将它混入了浩繁的卷宗画卷中。

    “老爷,藏什么好东西呢?”张三冷不防在背后这么一喊,把原本就做贼心虚的吴永麟吓了一跳。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你永远要记住--祸从口出。”吴永麟的这番话张三似乎根本就没听进去,反而诡异的朝他笑了笑,吴永麟自然知道他这笑里面的含义,找了个话头,把张三的注意力引开了,“来找我还有何事?”

    “老爷要的雀牌,我已经让那些工匠加紧赶制了,那些匠人们正愁无事可做,老爷帮他们解决了生计,这些人做起事来可得劲了。老爷果然胸怀一本生意经,就凭奶奶们对雀牌着迷的那股疯劲,这东西一定能在成都府火起来。”

    “别给我戴高帽子了,让他们切不可误了《新青年》后面的发行,开头这些人干得不错,你回去给他们带个话,老爷到时候自然会重重赏赐他们。”

    “《西游记》新的稿子?”张三现在也成了西游迷,当然这里面也有黄妙灏授意,她想趁热打铁,让《新青年》的销量能快速增长起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知道你们心里的鬼主意,你回去给黄小姐带个话,《新青年》第二期依然只印200份,只不过另外加一张这个作为副刊。”

    张三接过吴永麟手中的一张纸时,只见抬头写着‘血战到底攻略’几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大字,张三立马明白老爷这是想干嘛了,只有道具,没有玩法,雀牌怎么能在成都府火起来,老爷事事躬亲,事事想得周到缜密,让张三内心自叹不如,更是对吴永麟佩服得五体投地。

    “竹纸恐怕不会太够。”

    “老爷,够了。”

    “不够。”

    张三这才回过味来,又反复的瞧了瞧手中那份‘血战到底攻略’,只见‘金钩吊’、‘十八学士’、‘双龙七’、‘清一色’、‘过麻胡’这些闻所未闻的稀奇古怪的词语在纸上根本没解释,而且看了这张纸上的‘血战到底’的玩法,张三是越发的糊涂了,难道这只是大人抛出去的一份烟雾弹?张三脑袋里灵光一闪,总算跟上了吴永麟的节奏,原来老爷想出一本雀牌玩法的小册子,那到时候竹纸自然是不够了。

    “老爷,这样来算,纸就真的不够了。”

    “放心,老爷我早就安排好了,也就这几天,竹纸也该送来了,还有我的酒。”

    这一夜,整个吴府乒乒乓乓,竹雀喧天的,一桌的人着魔了般鏖战到三更时分,依然意兴未减,旁边打堆堆的更是热闹,比桌上的人还扎劲。

    第二天一大早,当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出现在吴府时,整个吴府上下依然在熟睡当中,除了一位父亲和一双儿女。

    “吴大人,要不是见到你,我们都还以为走错了地方呢。”来人是好些日子没见的大丈竹,和以前相比,现在的大丈竹红光满面,牛犊般的身体更是比以前壮了一圈,那身腱子肉在一身短打下呼之欲出,脸上更是散发着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自信与得意。这次他们借送竹纸的机会,又见了世面,更是看了一些朝他们笑得特别甜的蜂腰肥臀的女人,乡里有经验的老人说,这样的女人特别能生养,大丈竹和那些一起来的光棍汉们当时就有了将这些女人抢回去当老婆的想法,要不是沿街有官差,估计他们早动手了。

    吴永麟提前半个时辰就收到了自己人传来的消息,大丈竹这些人前脚到,张三捉脚赶趟来的刚刚好,掀开牛车上的那层稻草,看见里面藏着的一层层平熨的竹纸,张三简直比看了女人还要兴奋,一只手不停的在上面摸来摸去,就差点将身子压上去了。这里面还有几车用泥封过的瓮缸,不过缸壁上却贴着红纸,上面写着‘酒’、‘醋’这些龙飞凤舞的大字,‘酒’缸里面时不时有一股酽烈的酒味从似乎没完全密封好的瓮缸中透出来,和周围青草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让人闻之欲醉。至于‘醋’缸中,却根本闻不到一点酸味,封口的泥灰,更是要比‘酒’缸中厚得多,这些是吴永麟在信中让七步楼留下的自己人反复烤制过的可以烧心、烧胃、甚至可以杀人的成了精的酒,所以被称为酒精。

    为了迎接这些酒精的到来,吴永麟早已在马厩房的旁边给它们安了一处新家,和七步楼烤酒的大池子几乎没什么区别,只不过那些池子里面早已放入了被洗得干干净净,被庞素秋称为一堆‘废品’的树皮。这些树皮早已被炉膛的底火加热烤干,揪下一块捻成粉末往鼻子边一送,一股特别的香味沁人心脾,吴永麟觉得树皮被烤得差不多之后,便和大丈竹等人用捣子将这些树皮捣成了一堆堆粉末,然后是去泥封,揭去泥封的油纸,往池子中倾倒这些珍贵的酒精,最后将这种特别的混合物密封起来,经过七天漫长的等待,一种被称为‘香水’的特别液体像酒一样再烤一次后,便会横空出世,只不过所有人现在还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但凡知道的,估计绝对会不要命的打这东西的主意。

    在这七天的等待中,吴永麟却为装香水的瓶子犯难了,琉璃瓶一时半会是弄不出来了,还好瓷器烧制的工艺被这个时代的手艺人已经完美的掌握,吴永麟亲自到成都府的几家瓷器坊定制了一批造形别致的小瓷瓶,算是解了当下的燃眉之急。

    《新青年》依然不愠不火,只不过被人关注的程度越来越高,就连其它的‘小报’也开始公然抄袭起《西游记》中的故事起来,有些好事者甚至为了夺得百姓的眼球,开始提前编撰后续的结局,只不过这些狗尾续貂的作品引来一阵阵铺天盖地的叫骂声,这反而无形中帮《新青年》扩大了知名度和影响力,只要提起《新青年》和吴承恩的《西游记》,老百姓会围绕美猴王的故事开心的聊上一整天,为美猴王大闹天宫拍手称快,更是为美猴王被压五指山暗自垂泪,有些说唱的艺人也因此有了谈不完的话题,听说只要勾栏瓦舍说《西游记》,几乎场场爆满,座无虚席。

    和以前相比,每天大眼瞪小眼,天黑后盖被子造人的无聊百姓,现在有了一项新的爱好,那就是四人围坐在一起‘血战到底’,听说用来点灯的油的价格直接翻了一倍,依然供不应求,可见成都府挑灯夜战的人不在少数。

    张三靠‘血战到底攻略’的小册子发了一笔横财,人们争相购买阅读,‘大阿福’听说笑得脸都僵了,依然乐此不疲。

    衙署几天后发出了一道禁令:‘血战到底’牌桌上的赌资不得超过一贯钱,要不然会被抓到衙署挨板子,更多的甚至会被流放到沙门岛去数星星,这对那些原本就打发时间的老百姓根本就没影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为了对付那些赌徒的,或者是那些大行其肆的那些赌档。

    ‘袍哥会’和原本在成都府星罗密布赌档的生意因为雀牌的出现大受影响,好些因为实在负担不起抽成的压力,纷纷关门歇业,这里面损失最大的自然是秦三山和楚五岳,他们俩除了经营青楼,其实他们还是这些赌档的幕后老板,这些年靠赌大发其财,当听说雀牌是拆他们台的知府吴檗弄出来的之后,这些人几乎吃了吴檗的心都有了,对于吴檗自从回到成都府后便再也没和他们任何一方有过联系,这些人对于这位变了性子的吴大人心里也开始犯起了嘀咕,准备对吴大人摆一出‘鸿门宴’加‘美人计’,让对方再次就范,成为他们操纵的棋子。

    “何必费那个神,秦三山和楚五岳根本不知道他们面对的是什么对手,他们完全是一对跳梁小丑,这些年早已被钱蒙了心,早已不是当初的旧人了。”一个目光如电的汉子往嘴巴里面灌了一口酒,只不过他总觉得这些黄色的酒喝起来怎么也不对味,自从和那人大醉过一场后,他的酒量似乎又大了不少,以前会喝醉的黄酒却怎么也喝不醉,或者说他是身醉而神不醉,形醉而意不醉,对于和对方再见一面,心里居然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这么说你很了解他?”一个千娇百媚女子正端坐在铜镜旁往脸上涂着胭脂,只不过她似乎大病了一场,脸形显得清瘦无比。

    “等你见过他,你会发现这人真的很有趣。”

    “能让‘鹿鸣剑’夸出口的人,我记忆中记得是头一遭。”

    “这次西蜀之行事事不顺,先是包道乙的那批好手几乎全军覆没,接着是你差点被包道乙刺死,然后是教中的两位财神爷也吃了鳖,念奴娇,要不我们一起回总坛赴命吧,无论受教主多大的责罚,我认了。”

    “凡哥,这可不是你的性子,包道乙本来就不和我们对路,你和吴檗暗通款曲这事估计早已传到教主耳中去了,现在回去,无疑于自寻死路。”

    “你觉得摩尼教还有救吗?”

    “你不是说吴檗掌握着一种特别的武器吗?我们只要把那东西弄到手,正好可以将功补过,放心,我这次亲自出马,我就不信凭我的美色,不能让爱吃咸鱼的这位吴大人动心。”

    一旁的陈凡凄惶的盯了一眼自信满满的念奴娇,而此刻秦楼的大堂中走进来几个愣头青,只不过这些人看起来穿着打扮一般,出手却相当阔绰,更是没一点情趣,搂着姑娘就往房间里钻,让老鸨有些哭笑不得,感情这些人准备来这里生孩子来了?真的是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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