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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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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起初骗了沈墨的仲夏怎么也料想不到,这报应来得是迅雷不及掩耳之……谁成想,有一天竟然会栽到自己人手里。而且听刚才仲昆和沈墨的对话,显然沈墨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且一直瞒着自己。

    “妮娜知道这件事么?”仲夏的声音颤抖着,恍如梦中。

    仲夏看着仲昆,沈墨看着仲昆。仲昆脸上淡定,可是撇开的眼神却暴露了自己的心虚。

    仲夏也不做过多的追问,她拿起自己的电话,从最近联系的人里面找到妮娜的电话,拨打过去,“我不能回公司了,我爷爷住院了,对……可能是秦家要有动作,好,我知道了。”说完仲夏很快挂断了电话。

    正在屋中其余两人不知所措之际,仲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了最原始、最标准的电话的铃声。

    仲昆看看来电显示,老脸一下就红了,下意识就去够那手机,却被健步冲过来的仲夏抢了先。

    仲夏拿起爷爷的手机。看到上面未知来电,心里砰砰直跳,如果是妮娜呢?这代表着什么?又要如何收场?

    她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接通电话,并打开扬声器,里面传来焦急的声音,“领导,你怎么又住院了……”声音清脆悦耳,普通话及其标准,根本听不出来是个老外,但是熟悉的人一下就能听出来,对面这位确实是妮娜小姐无疑。

    仲昆即使不说他和妮娜的关系,仲夏也有一百种方法从妮娜那炸出来,“妮娜?”

    那面的人本来絮絮叨叨的还要说什么,但是听到这一声召唤,顿时停住,四五秒钟之后,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紧接着忙音从仲昆的手机中传出来。

    仲夏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却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结束。发火?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一直以为仲昆对她都是不管不问的,难道自己一直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原来她一直的努力都是仲昆每一步精心设计的结果,甚至连她最好的朋友都是仲昆给自己安排好的。现在想来自己的创业在遇到沈墨之前都太过顺利了。也对,背后又仲昆这样一位重磅金主,怎么可能不顺利呢?

    那她的反抗呢?她的挣扎呢?是不是每次仲昆看到愤怒的自己,都在心里窃喜:‘你看这个傻丫头,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呢!’仲夏想到了自己嘲讽秦瑞阳的话。原来什么都不知道的自己比惟命是从的秦瑞阳好不到哪去。她觉得心里委屈,又觉得无能为力。也终于知道了,沈墨晓得自己被骗时候的真实感受。

    她把仲昆的手机放回床头柜上,也不敢去看仲昆的脸,疾步往出走。

    沈墨一看这架势,把手里的文件一股脑的全放在仲昆的病床上,“计划都在文件上,您好好看一下。”然后,迅速的追了出去。在电梯口拦住了低着头,横冲直撞的仲夏。

    “怎么又哭了?”沈墨掏出自己怀里的手帕想要为她擦掉眼泪,却被她一手挥开。仲夏瞪着他,泪水不由自主的往下啪嗒啪嗒掉。

    沈墨一把拉过仲夏,将她困在怀里,正在抬手为她擦眼泪的时候,电梯门应声打开。里面的仲韵琪和沈墨的视线对了个正着。旁边的焦氏看到沈墨和仲夏暧昧的姿势,心里别提多闹腾了。

    仲夏见有来人,顺势推开沈墨。沈墨也丝毫不尴尬的站在远处,拿着有点湿漉漉的手帕,面无表情的看着来人。

    “你爷爷醒了么?”焦氏假装没看见俩人亲密的举动,转头问仲夏。

    仲夏抹了两下眼泪,回答道:“刚醒。”不知突然想到什么,补充了一句,“医生说了他需要休息,限制拜访时间。”

    “哦,是嘛……”焦氏若有所思,显然是刚才几人争吵的事还没有定论。

    “二婶,”仲夏难得和颜悦色的和她说话,就连焦氏自己都是一愣,“爷爷身体不好,大家都体谅体谅,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焦氏是仲夏的长辈,这些话本来轮不到仲夏来说。但是此刻从一个晚辈嘴里说出来,焦氏瞬间觉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仲夏恩梦璃,你有什么立场说别人?”此时的仲韵琪已经全然不顾会给沈墨留下不好的印象了。她现在满脑袋只想着:仲夏一个身份下作的外人有什么资格指着她母亲说三道四?

    仲夏看着仲韵琪,仿佛能听到她咬着后槽牙咯咯作响的声音。“我姓仲,你说我是什么立场。”

    “你这人真是奇怪,也不知道是谁成天嚷着要改名换姓,现在你倒是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仲韵琪嗓门一提,十几米远的护士站立马就有人探头看这面的动静。

    “这是医院,请注意你的素质。”仲夏看了看旁边肃静的标识牌,压低了声音,话语里满满的鄙视,“你以为我愿意?我是不想淌你们这趟浑水。”这俩姐妹梗直了脖子,活像两个准备开撕的斗鸡。

    “好了,好了,”沈墨及时发生制止了两人掐架的行为,“别多管闲事。”他推着仲夏进了电梯,低声劝了仲夏几句。

    仲韵琪看着二人亲密的举动,直到电梯门关上,才放声大哭。凭什么好的最后都会落在仲夏这个贱人的身上,凭什么自己就要和秦瑞阳这个白眼狼结婚?凭什么?凭什么?

    焦氏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又是发酸,又是心疼。同样年纪的女孩,为什么自己的女儿就要遭受婚姻的磨难?难道她身上不公的待遇还不够多?

    人啊,总是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累,最不容易的人。但是老天手里有一把称,善恶本就均衡,磨难亦是如此。

    仲韵琪母女自然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受委屈的女人,但是他们不曾想过,当他们享受着理所应当的幸福生活的时候。有一个女孩自父母走后,就再也没有感受过来自亲人的爱护,受到亲戚的排挤,独自一人选择了在美国留学。

    多少年后仲夏每每想起,还觉得这是一种奇迹。曾经……有一个叫沈墨的男人解救过她堕落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