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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主要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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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当回忆起来,他却骗不了自己,唯有那个女人,曾经真的到达他的心底。

    他们在一起,她可以什么都不会做,他都会做好,他只要看她微笑着,心里便会到达从未有过的安稳。

    如今,他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更不奢望安然能给他那种感觉。

    而小婉跟孟子喻,一个在看新闻,一个在画画。

    小婉把他画了一次又一次,其实已经画的很有神韵了,转头看着他坐在沙发里看新闻,就让他当了模特。

    当她画的差不多,他已经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

    她半坐在吧椅里,很认真的画着,当画好后伸直了后背,看着画纸上坐在沙发里的那张侧脸,不自禁的又是心动,又是失落。

    他却已经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她回头,看到他尔雅的面容在眼前:“不错,这要摩了多少遍才有了这样的成果?”

    小婉垂下眸,看着旁边的两个花瓶,她不会告诉他,很多,真的很多。

    房间里很安静,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你,抱着她不由的就脱口而出:“爱我吗?”

    她的心狠狠地荡了出去,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他。

    他也从画板上收回目光,然后跟她对视着,突然发现她的眸底那么深,她的认真让他不得不笑了一声:“我听说,当一个女人把一个男人爱惨了的时候,才能把一个男人画到百分制余。”

    寂静的空间里,小婉缓缓地转头,看着画板上在沙发里的男人:“你是夸我长进了吗?”

    他笑一声,低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咬了下去。

    脖子上立即一道红印,她却没敢挣扎。

    因为越是挣扎,越是痛。

    玻幕外的雨不停的敲打着,似是想破窗而入。

    只是苦于玻璃材质太好,根本无法入内,于是雨越来越愤怒,越来越多的往玻幕上打过来。

    他就抱着她在那里静静地站着。

    如此冷漠的夜里,两个人依偎着,还不算太冷。

    暖色调的灯光更是让两个人不至于冷了彼此的心。

    清冷的夜空下,雨水淹没了地面,原本的小细雨竟然变成了倾盆大雨。

    这一夜,似是什么转折。

    小婉洗完澡出来看他躺在床上看书,他穿着白色的水库跟背心,小麦色的肌肤让人痴迷,她却很快垂下眸,一边揉搓着手上的油一边走过去:“怎么还不睡?”

    “同睡!”

    伸出修长的手臂去接她。

    她却是把手轻轻地放在他指尖打了一下就收回。

    “我们头让我谢谢你,她跟朋友都很喜欢那份大礼。”

    随意一份礼物就值几万,真的不是什么人都舍得。

    “只要她们真心帮你,我自然不会亏待她们。”

    小婉也靠在床头,拿起他刚刚翻的:“那我应该也不需要替他们还你情?”

    “情,当然是你来还。”

    看她故意疏远自己,知道是因为刚刚在楼下,于是把她拉到怀里,刚刚的事情放到一边,然后搂着她在怀里:“你这在某些事情上斤斤计较的性子,是不是看看多了。”

    女人啊,就不能一直看,否则,性子真的会变怪。

    因为只要不涉及到感情,她真的完美的让他想要纳到麾下,但是涉及到感情的时候,他就恨不得把她拆穿入腹。

    真的,因为那一点点事让她始终对他保留着一些什么。

    尽管有时候甜言蜜语,他却也很明白,她的心里,对他有不满。

    “这么快就嫌弃我脾气不好?”她看也不看他一眼,脸上却是很红润。

    他笑一声:“岂敢。”

    她很受用他某时的谦虚,勾起好看的唇角,看的某人受不住的把她拉到怀里堵住了嘴。

    小婉被他突然的热情给吓一跳,但是还不等回过神已经被吻的头昏目眩,还怎么都推不开他。

    她竟然排斥,他突然用力的抱着她,她越是不想,他就是越要给她。

    这夜后来小婉不高兴的转了身,不靠着他。

    他却紧贴着她:“你想逃到哪儿去?”

    “我根本没想逃,我也不必逃。”

    “那就乖乖在我怀里,小野猫!”

    他低声道。

    小婉的心紧揪着,却是没再说什么。

    半夜里他睡熟了,她转身,看着他。

    他自己问她爱不爱,却又怕她说爱不爱,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明明身材挺拔高大,可是怎么就是感情的事情上这么……

    她突然想,难道是段初晴给他带来了伤?

    所以他对爱情很抵触?

    心情立即软下来,想来他这么个厉害的角色也被女人甩过,不爽也是应该的。

    又无怨无求的靠在了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却发现自己是这样的平静。

    竟然没有因为邵南就对感情的事情变得抵触。

    她唯一抵触的是这段婚姻走不长。

    但是却情不自禁的抬手,柔若无骨的臂弯搂着他结实的腰上。

    感觉着有个小东西埋在自己的怀里,合着眼的男人凉薄的唇角勾起。

    这夜,只有一起睡,才会很温暖。

    下半夜邵南把安然叫醒,安然朦朦胧胧的爬起来:“怎么了?”

    “你走吧!”邵南冷冷的一声,也并不觉得自己过分。

    安然却一下子没了睡意,吃惊的瞪着眼望着他:“什么?”

    “你走吧,我不习惯两个人睡。”他淡淡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安然张着嘴半天突然说不出话来。

    却在穿衣的时候再也忍不住转头对着床上在抽烟的男人,床头柜的烟灰缸里已经有十几根烟头。

    也就是说从做完后他就一直在抽烟,她咬牙切齿:“你这时候让我走?且不说我们刚发生过什么,就说现在外面还下着雨,你不觉的自己很过分吗?”

    “我帮你叫车。”他却是从床头拿起手机找出租车电话,并且很阔气的说:“给你一百,马上过来。”

    出租车有钱赚自然就赚了,但是安然却咬的牙齿咯吱咯吱响,要知道,他可从来不是个大方的人。

    可是为了赶她走,安然的心一下子凉透了,本来还想委屈自己跟他,但是现在,却只剩下了怨恨:“邵南,你真不是个男人。”

    然后走到门口突然又回头:“怪不得唐小婉会弃了你跟孟子喻,要是我,也不会选你这样一个没担当的男人。”

    安然甩门而去,他坐在床上继续抽烟,对安然的谩骂并没有生气。

    而安然下了楼,看着外面的大雨,雨伞却落在他那里,抬头看一眼楼上,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糟糕过。

    以身相许后竟然是被轰出门外,并且这样大的雨,出租车根本就没能进到小区里,她只能被淋成了落汤鸡。

    出租车司机看到爬进车里的女人忍不住啧啧了两声:“美女多少钱一晚?”

    _

    早上小婉醒来后依然在煮饭,如今,煮饭已经成为她的一大乐趣。

    而某人昨晚沉睡时那声小野猫更是让她不由的挑眉。

    心情这东西,果然是你想好就好,你想不好就不好的。

    突然想买个烤箱,以后学着做点点心什么的给宝宝们吃。

    但是又有点担心自己比那俩萌包子吃的还多,然后就……

    女人这一生最大的事业,果然是减肥。

    孟总醒来后摸不到妻子在身边,却也不急,似是粥的香味已经飘到了卧室。

    浅莞。

    然后把她的枕头埋起轮廓,性感的手指用力的抓住柔软的枕头,然后深呼吸,再也看不见那刀削斧劈的精美轮廓。

    他笑了一声,然后把枕头拿开,放回原处,起床的姿势都帅的无以复加。

    下楼后看到她穿着围裙在餐厅里摆放碗碟,像个要求很精致,很专业的厨师。

    深蓝色的牛仔加上黑色的宽大t恤,额前的长发被黑色的镶着水晶的卡子卡住,长发搭在胸前,粉扑扑的脸蛋上有着天生的绝美气质。

    他缓步上前:“早!”

    简单的一个字,他已经迈着长腿到她身边。

    她抬眼,然后转身去厨房端粥:“早,洗漱了吗?马上开饭。”

    他拉开椅子坐在旁边,看着她端着砂锅出来,嘴里嘟囔着:“我没事的时候上网查了一下,用砂锅煮粥营养更不会流失,所以咱们家往后煮粥就用它了。”

    他微微点头,漆黑的深眸里思绪很复杂,却又很平静:“你说了算。”

    她抬眼看他一眼,然后坐在他旁边,给他把粥盛上后才盛自己的。

    他不由的嘀咕了一声:“这阵子午饭都没怎么吃却也不再胃疼。”

    像是自言自语,并不是说给她听。

    小婉却抬眼看他一眼,看着他那很满足的样子不由的想起李爽的话:“我听说这阵子每天中午都有个实习生去你办公室给你送午餐,想来那女孩立下不少功劳啊。”

    他喝了一口粥,唇角牵成一条直线:“嗯,你尝尝,我怎么感觉味道不太对。”

    小婉低头看着碗里的粥,完全没觉得有什么异味,尝了一口:“没有啊!”

    他笑了一声:“很酸。”

    小婉的小脸刷的一下子红了,原本被挖苦的是他,现在却成了她羞愧:“酸死你吧,赶紧吃完饭去上班。”

    然后低头吃饭,再也不看他。

    他笑着,看着她那羞愧的模样,快快乐乐的吃早饭。

    曾经非常少在家里吃饭,就落下胃不好的小毛病,但是自从跟她在一起,忘了具体是哪一天开始,常常在家吃饭,或者在老宅,反正只要跟她在一起,似乎都是吃的还不错。

    如今她更是爱上下厨房,他不自禁的觉得,结婚后的生活,还算可以。

    有人知冷知热的,再也不用在深冬里一个人在被窝孤枕难眠。

    而且,她最大的功劳,也许是给他添了一双儿女,想起她生孩子那天,不由的心里又是一紧。

    虽然她总是说那是她的孩子,虽然她总是把所有该做的事情都当做自己该做的。

    但是她在这场婚姻里付出的,他不是瞎子。

    到了报社之后同事就拿着今天早上的报纸给她看:“今天早上咱们头就去蹲点了,说咱们的报纸还是技压群雄,你这片稿子写的不错哦。”

    小婉看了一眼自己写的,确认没失误,然后拿过另一份,那片报道上果然写着安然两个字,她仔细了稿子,赞叹了安然的笔之后还是不由的多想了点什么。

    这是巧合还是故意?

    如若故意,安然怎么知道她要去采访那位大导演?

    不由的多想,最后自己还是宁愿相信是巧合。

    直到第三次被抢,小婉再也不能骗自己,一连三天采访者都临时改变主意,而第三天她在人家办公室门口等着,却看到安然从人家办公室里走出来。

    那一刻,她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内情。

    原本不想把人想的太复杂,怎奈人这个动物,本就属复杂。

    而安然见到她却没有半点吃惊,似是早就在等着看小婉今天的表现:“唐记晚来一步哦。”

    小婉没说话,安然潇洒的从她身边经过,离去时候带着一阵冷风。

    她当然不知道安然对她的恨意有多深,就像是她不知道很多人为什么路那么宽却偏要走那个拥挤的地方。

    所以她打电话给了唐阔:“唐大少,今天帮个忙!”

    唐阔去咖啡厅见她:“晚上去家里吃饭不是更好?”

    “今天是正事。”她说。

    兄妹俩点了相同的咖啡,然后唐阔笑着问:“我能帮你什么?”

    小婉抬眼看着窗外,天气已经晴朗,想来,自己这一仗不能在输:“明天早上上我们报纸的头条怎么样?”

    唐阔微微皱眉:“嗯?”

    “这阵子酒庄的声誉不怎么好,我的工作也有些难度,所以今天在被抢了采访对象后我想到我们兄妹俩最近的惨状,就想到,也许你能帮我一把。”

    唐阔眯着眼,却是笑了一声:“你说!”

    “不如假设出一个嫌疑人,编个名号出来顶罪,先把人们视觉上的焦点移动到这个假设的人身上,有了看点之后大家自然就会猜测这样的一个人物到底是谁,可能就不会在对咱们酒庄疑惑,并且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看到这篇报道,想来应该也会有些想法,说不定还会有点什么动态。”

    她是这样想,便是一五一十的跟唐阔讲。

    唐阔的深眸如沉默的狮子般,平静,优远。

    小婉那双清灵的眸子里更是透着灵活:“你怎么想?”

    “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不过你是我妹妹,这篇稿要是写你的名字,会不会让大众多了几分猜疑?”

    “猜疑我们兄妹合谋?任凭她们明天早上看到报纸后去猜疑,过两天我就可以出一篇稿写一篇反驳他们的文章,我们原本是一家,我就要给自己家写这种稿子,谁又能耐我何?”

    唐阔靠在椅子里端详着自己的妹妹:“如果不是早知道你有这种豁出去自己的性子,我真不想把你跟我妹夫的老婆联系在一起。”

    话似乎有点绕,小婉微微挑眉:“什么意思?”

    “你在孟子喻那里,就是个傻瓜。”他说。

    小婉的脸色铁青,有这样骂妹妹的哥哥?

    “为何你在这种事上这么决断,在对于跟孟子喻的事情上却总是那么任由他作为。”

    小婉不得不干笑了一声:“他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要拿绳子绑着他作何?”

    “听说他身边最近站着一个比你年纪还小的女孩子,而且还是你死党的妹妹,我真不知道是你死党的妹妹要挖你墙角,还是你老公打算培养这个小女孩上顶楼。”

    ……

    小婉挑挑眉,不懂。

    “上顶楼是什么意思?”小婉说,脸上的笑意真是干巴巴的。

    “你说呢?一个男人把一个年轻女孩弄到身边,还能干什么?”唐阔实在着急妹妹对感情上的不急不躁。

    “唐阔,你们办公楼的女孩应该也不少吧,难道你跟人家一起工作就是为了睡人家?那你既然那么容易打发,孟佳那么好的女孩你还推辞做什么?”

    “你以为任何人都跟你哥我一样专情?”

    ……

    好吧,自夸也是自信的一种表现。

    分手的时候唐阔说:“抽空回家看看阿姨。”

    小婉笑了一声:“我妈没白疼你啊,总算是看到回报了。”

    唐阔嘲笑一声,上车离开。

    安然虽然每次都抢先,成绩也明显提高,却跟小婉所在的报社还有一点差距。

    但是安然似乎为的根本不是超越。

    唐小婉回到报社,在停车场却看到邵南的车子,她下车后邵南也立即下了车。

    他的手上捏着烟卷,却有些发抖:“小婉。”

    唐小婉的心动了下,他跟前阵子的情绪不太一样:“你怎么来了?”

    “我来道歉,我怕给你惹麻烦,所以不敢去你家门口,但是我今天必须跟你道歉,请原谅我这一年对你的所作所为。”

    他那么诚恳,松松垮垮的脊背,脸上也尽是痛苦。

    小婉却对他已经没了信任:“都过去了!”她轻轻说了一声,不打算逗留。

    他却是拦住她的去路,双手捏着她的肩膀:“小婉,我知道你怪我做的那些糊涂事,我们都知道,不会那么轻易过去的。”

    小婉看他那难过的样子觉得有点恶心:“放开我。”声音依然不高,却很坚决。

    那凌厉冷漠的眼神,仿佛,你若在逼近,我就杀了你。

    邵南一滞,望着她那冷若冰霜的样子,终究是放开了她。

    浑身无力,却是苦笑一声,然后靠在了车子旁边。

    她不由的转头,看着他的后背贴着车身,缓缓地下滑,他在哭。

    他的样子,像是已经很多天没好好整理自己。

    他做的事情虽然不好,但是他却是个很要干净,对自己身上很讲究的人,她想,或者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我知道,我连畜生都不如,才会想到利用你,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埋怨到你身上,我知道我有错,我有错,是我亲手把你让给了别人。”

    小婉的心里竟然翻腾了两下子,但是终究平静:“往前看吧。”

    她转了身,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而他还坐在地上,像个受了重大打击的孩子。

    哭的那么伤心。

    早已经没了情,就算是心还会动一下子,也不过是这个人曾经跟自己有关。

    天气那么好,却是冷了,连看夕阳都要犹豫一阵子。

    从电梯里出来便进了报社,自己的部门里已经人烟稀少,胡盼盼站在她的办公桌那里靠着桌沿,双手环胸,非常有气势。

    她坐在椅子里,跟胡盼盼说了自己的想法,胡盼盼是愤怒的,却压制住,用尽量平和的口气:“真是没想到这个安然,临了还恳求我让她自己辞职,我都同意了,她倒好,前脚还说什么过往情分,转身就来给我玩釜底抽薪的把戏。”

    小婉想,女强人也有心软的时候,不过换做是她,大概那时候也会同意那个要走的女人那点请求。

    女人总归是心软的,换做孟子喻,他定然不会因为人家求情就手软放行。

    “你要写你家的事情,写了也好,虽然可能会有很大的争议,但是这争议也是给咱们报纸增加效益,而且你写这件事我也不怕唐家会找我麻烦,反正你们是一家。”胡盼盼笑了声,想来,总算还有让自己痛快的事情。

    小婉笑了一声:“这前前后后我也想了好几遍,只是,这片稿子一开头,恐怕后天早上安然那边就会有批斗,所以,头,她要是写你庇护下属,下属长着你就随便乱写,你……”

    “你大胆写,正如你要写你们酒庄这件事不是也是做好了把名誉豁出去的心理准备?我就是要庇护你,我就是要让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我的部门,不让我管我就不干了索性。”

    胡盼盼心里有口气,是冲着安然,也是冲着老板吧。

    小婉摸透了胡盼盼的性子,倒是也喜欢,她身边不缺乏豁达的人,胡盼盼是她后来结识,却是相逢不晚。

    晚上回老宅去看儿子女儿,却在老宅附近看到一辆不怎么熟悉的车子,但是站在车门口的人她却是不陌生了。

    车子缓缓地停下,她滑下车窗:“阮大夫。”

    “孟太太!”他立即放下要抽的烟卷,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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