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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抓奸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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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订阅超过50%, 才能翻作者的牌子, 否则需要排队72小时!  要知道太子府也仅仅是表面风光,其实内里早已入不敷出, 若不是每年宫中的份例,这些东西,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典当出去,用以府中开支。毕竟太子不比静王,静王得帝王宠爱,其生母又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每年明里暗里的赏赐不知凡几。

    现在看到太子殿下将库中大半珍宝都写了上去, 江公公此时的心情又怎么是一个“惊讶”能够形容的?

    “不多, 按照历来太子妃的聘礼,都是这个数……”对于江公公的疑问,安景行不置可否,多吗?不多!自己是按照份例来的,又何来“多”字一说?

    能够用这些身外之物, 将陆言蹊娶进家门,又怎么会多?况且这已经是精简之后的了, 全因言蹊是男子,金银首饰那些东西,毫无用武之地。

    江公公看了看手中的清单,历来太子妃的聘礼是这个数没错, 但是其中家具服装被褥布料等“大件儿”才是大部分内容, 谁家娶妻是一清单的珍宝?

    许是看出了江公公的不赞同, 安景行接着又加了一句:“这些东西在库房中放着也是放着,现在用来做聘礼,也不会浪费。”

    安景行大可以说聘礼的事自己做主即可,但是对于这个自母后入宫就一次伺候在其左右的老人,安景行还是给予足够的尊重的。

    江公公想了想,的确是这个理儿,虽说东西珍贵是珍贵,但是放在太子府的库房中也只能任其蒙尘,现在拿出来作为聘礼,正好能让它们重见天日。毕竟太子府即使是再拮据,也不能将这些珍宝拿出去典当,这不仅仅是在丢太子府的脸,更是在丢皇家的脸。

    即使知道道理是这样,但是看着这样一长串单子,江公公也免不得心疼,最后只得将单子叠起来,眼不见为净:“那奴才今儿个就将单子给威远将军府送去?”

    要江公公说,皇上难免也太过着急了,正值年关,家家户户都忙得不可开交,过了正月十五再找个合适的日子下聘,也不是不可以,为什么非要赶在年前呢?

    “……送过去吧。”安景行垂了垂眸,本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将心中的话给咽了下去,只对江公公摆了摆手,让他将聘礼的单子,直接给陆府送过去。

    安景行本是想说,聘礼的清单自己亲自送去,但是想来言蹊此时应该是不乐意看见自己的,最后还是将这个想法压了回去。

    若是陆言蹊此时知道安景行的想法,一定会大呼冤枉,什么叫他不愿意见?明明就是你不愿意娶,到头来居然还倒打一耙!

    当然,此时的陆言蹊,还有另外的烦恼:

    “公公……”云婉仪与陆远对视了一眼,才转头看向江公公,“这个聘礼的单子,是不是弄错了?”

    不怪云婉仪如此想,西元国的聘礼清单,送来的时候一定要有一个“唱单”的人,若是唱地越久,就说明对于这桩婚事,夫家越是满意,刚刚的单子,江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少说也唱了一炷香的时间,按理来说,陆家人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但是聘礼多了,也并非全是好事,特别是云婉仪刚刚听了一耳朵,这不是“夜明珠”就是“白玉雕松鹤人物插屏”,即使不用看,云婉仪也知道,这个单子上的物品,件件儿都是价值连城,这也让云婉仪不得不怀疑,这别是江公公将太子府的库房清单给带来了吧?

    “陆夫人,这婚姻,可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聘礼的单子又怎么会弄错呢?”江公公听到云婉仪的问题后,笑了笑,手中的浮尘一甩,脸上堆满了笑容,仿佛刚刚在太子府询问太子,聘礼的单子是否有误的人,不是他似的。

    说着,江公公从身边“唱单”的小太监手中将单子接了过来,呈给了云婉仪:“若是陆夫人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奴才就是。”

    “这……”云婉仪皱了皱眉,将单子从江公公手中接了过来,打开后粗略地看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看到清单之后,云婉仪才发现,这单子上的聘礼,比自己想象中的,贵重许多,像家具床褥这些占地方的大件儿,仅仅只有一张纸,其余的,全是金银玉石,古玩字画等珍宝,粗粗地一看望去,入目的皆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陆言蹊此时也在现场,与云婉仪不同,陆言蹊可以说是过耳不忘,特别是这些东西,上辈子都在自己的“嫁妆”清单中,想来是上辈子家人一件没留,全让自己带走了。陆言蹊更清楚的是,这一张清单,可以说是占了太子府的大半江山。

    听完“唱单”人所唱的所有内容之后,陆言蹊心中有了一个疑问:既然不是很愿意娶自己,又为什么会拟出这样一张单子?

    “陆夫人放心,这单子,是按照例来太子妃的惯例所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许是看出了陆家人的担忧,江公公手中的浮尘又甩了甩,将刚刚太子殿下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给了陆家人。

    “有劳公公亲自跑一趟了。”江公公这样说了,即使有什么疑问,云婉仪也只能压在心里,说着,云婉仪塞给了江公公一个荷包。

    面对云婉仪的荷包,江公公也没有拒绝,笑眯眯地收下之后,才重新开口:“夫人哪儿的话,这是奴才分内之事,聘礼明日会给将军府送来,届时还劳烦夫人让下人们对上一对,有什么问题,直接给太子府传个话就是。”

    “若是夫人没其他的吩咐,奴才就告退了,殿下那边儿,还等着奴才回去复命呢。”看陆家人的神色,就知道他们有事相商,江公公也没有久留,确定云婉仪将单子收下之后,就带人离开了。

    将江公公送走之后,云婉仪才细细地看着手中的清单:“太子这单子……是什么意思?”

    若说太子重视这场婚事,当初又为何对陆远说那样的话?若说太子不重视……那又为什么会开出这样的聘礼?

    而云婉仪的问题,也正好是陆言蹊想问的,虽然陆言蹊面上不显,依旧和以前一样,没心没肺地过着,但是大哥的那句“太子不愿”到底成了陆言蹊心中的疙瘩,如同巨石压在胸口,每每想起来,就闷得喘不过气。

    但是依照陆言蹊对安景行的了解,若真是被强迫的,那么聘礼的单子绝不会是这样。安景行只会做的极为“规矩”,这样的规矩,并不是今日江公公所说的“按照例来的惯例”,而是该有的大件都有,平常女子的首饰不会少,太子妃应该有什么,安景行就给什么,不会因为陆言蹊是男子,而去掉首饰,改用珍宝。

    陆言蹊很想问问自己的亲爹,当初太子的原话是怎样说的,但是考虑到爹并不知道自己的大哥说漏了嘴,陆言蹊也只能将心中的疑问,压了下去。

    陆远也皱了皱眉,对于这样一份单子,他同样也看不懂,仿佛当初那个在他面前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人,并不是今天拟清单的人似的。

    “现在我们应该发愁的……难道不是小弟的……嫁妆吗?”陆言泽的头脑比陆远更简单,看到这张单子,除了好多钱之外,首先想到的则是小弟的嫁妆。

    若说聘礼是夫家人对妻子的满意程度,那么嫁妆就代表了娘家人对出嫁之人的看重与底气。若是嫁妆与聘礼不对等,是会被夫家人所瞧不起的。

    陆府虽然得到的赏赐不少,但是到底不能和太子府相比。而除了男人们的俸禄之外,陆家人的主要经济来源还是靠着云婉仪的嫁妆。

    虽说陆远与云婉仪没有女儿,云婉仪的嫁妆自然是留给三个儿子的,但是就这个聘礼来说,恐怕将云婉仪的嫁妆掏空了,也补不起对等的一份出来。

    不得不说,陆言泽的这句话,直接戳破了陆家现在的窘迫。要说权势,陆家人不差,但是要说到钱财,威远大将军府,还真的有点露怯,这也是为什么,刚刚云婉仪怀疑,单子是否是弄错了的另外一个原因。

    而从刚刚在陆府观察的情况来看,陆将军这一房人,应该是在一起用膳。人口简单,用膳统一,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就中毒了?

    白石白了安景行一眼,对于安景行的话有些不置可否,自己摸出来的脉象不会有问题,若不是知道安景行的性格,白石这都要认为安景行这是在质疑他的医术了:“有什么不可能的?陆公子的脉象显示就是中毒!就是不知道谁会下这种毒……一点用处都没有。”

    “这种毒?有什么问题吗?”安景行自然也是明白白石的医术有多高深,若不是白石,自己一母同胞的五弟,此时坟头的草估计都有一人高了。既然白石如此笃定,那么应该是没有出错的。

    “说有用也有用,说没用也没什么用,与其说是毒,还不如说是药,药方是我那师弟想出来的,最开始的作用是用来装病。”白石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似乎是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

    安景行想到了许多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这样一种:“装病?”

    “咱们一师门都是学医的,若是望闻问切哪一点有了破绽,都会被察觉到,为了不露破绽地装病,这东西我小师弟当初还研究了不短的时间,于身体倒是没什么害处,就连服药之人,也只会感觉是睡了一觉,就是外人看起来觉得凶险,过个三五天的,自然就好了。”白石摆了摆手,这东西若不是当初在师弟那地方见过,今儿个自个儿也会被难住。

    就是不知道,陆家公子的这个药方,是从什么地方拿到的了,毕竟当初,就连师父,也没能从自己师弟口中,问出具体的药方。

    “那你给陆将军的药方?”安景行可没忘记,刚刚白石是用给陆远的那张药方换了自个儿书房里的那套孤本。就是因为自己所说的那句“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就一张普通的补药……而……已……”白石说到最后,眼睛瞄到了被放在书桌上的那一套孤本,最后两个字音量小得几不可闻,在安景行反应过来之前,一个箭步冲到了书桌前,将孤本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反正你的要求我也达到了,没事儿的话我就去休息了,明儿个我还得替你弟弟诊脉呢!”

    说着,白石连忙从安景行的身边蹿了出去,那灵活的样子,哪儿像花甲之年的老年人?

    对于白石的动作,安景行也未曾阻止,白石拿走的,是一套前朝太医院院正留下的手札孤本,医书这东西,于他无用,本就是为白石准备的,要走了也就要走了。

    但是对于刚刚白石的话,安景行倒是有些念念不忘——装病?

    若是真如白石所说,此药于身体无害,并且三五天之后药效就会消散,那就不应是仇家下药,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言蹊自己做的。

    但是从陆家人的反应来看,他们应该是不知情的,因为无论是陆将军还是陆夫人,亦或是陆大公子的,脸上的表情以及眼中的担忧,都不似作假。那这件事就应该是言蹊自己所做了?言蹊为什么要这样做?

    “病危啊?这不正好,刚好可以摆脱那个……”

    此时,安景行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了得知言蹊病危之时,夏一鸣的反应。正常人都会这样想吧,那反过来想,是不是言蹊,也是想要用病危之事,来摆脱与自己的婚约?

    ……

    对于安景行的想法,陆言蹊此时时毫不知情,若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大呼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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