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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私事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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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女依然抱一线希望,不想错过这次相认机会:“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既然有问,管她是不是?告诉一声,说不定有新的发现:“这是我妈的名字。”

    妇女的生活很艰难,我们无法想象;按她大脑提供的信息:“那是我以前的名字,不会有人知道?可能你就是我的孩子。”

    是不是要有物证呀!相片也不像,人也不是,怎么相认呢?

    矮小男人一直躲在门后听;这种家庭生活处境很困难,如果真的是,我们还得给他们点什么?

    尹妮渴望妇女说出尹妮的小名:“你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妇女顿都没打一个,“叫育云云。”

    尹妮不用思考,直摇头:“不是,我从没听过这名字。”

    相认失败,我很失望,同时很困惑:“没听过就走吧!”

    尹妮牵着我的手,一弹腿飞起,升向高空。

    妇女非常惊诧,第一次见人不用翅膀会飞——依依不舍抬头望。

    有很多事,要问钻石仙子;刚才我们和妇女说话,它隐藏在空中;妇女一直没看见。

    我在空中停下来:心里很困惑:“尹妮小时候叫什么名字? ”

    钻石仙子闪一闪现身,飘飘荡荡、扇着翅膀回答:“叫育云云呀!”

    尹妮真的叫这个名字?为何她没听说过?

    钻石仙子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一般人,要到四五岁才记事;两三岁时的名字,还没写进大脑。”

    这一发现,充分说明刚才的妇女就是尹妮的母亲;但有许多问题没弄清楚:“尹妮跟阴阳大师的时候有多大?”

    红钻石的小手在空中搜索信息,一会就有了答案:“快七岁了!”

    按这个原理分析,尹妮应该记事了,怎么会不知自己叫育云云呢?

    红钻石仙子,通过搜索信息获得,就算七岁记事,也是一些零散的事,时间长了会变得很模糊。

    我始终很奇怪,感觉红钻石仙子说的话有问题:“尹妮的名字是谁取的?”

    飘在空中的红花仙子,扇动着“嗡嗡”的翅膀说:“是阴阳大师。”

    到底是不是呀?我把目光移到尹妮脸上:“你的名字真的是阴阳大师取的吗?听钻石仙子说,刚才看见的人可能是你母亲。”

    尹妮承认是阴阳大师为自己取的名,却对刚才看见的妇女摇手,不能接受这样的母亲,还能说出原因:“人不像,名字也不对,一看就不是?”

    “你的事,自己拿主意;认我们就下去;不认就算;今后可没机会了。”

    我心里疙疙瘩瘩的,不知是仙子说得不对,还是尹妮不愿认这位可怜的人?不过权力在尹妮手中,一切全靠她决定。

    尹妮为此找了很多不认的理由,其中有一条要等回去问师傅。

    既然如此也就算了,反正我是陪她来的。

    认亲的事, 尹妮一片茫然;母亲没找到, 对大脑印着的那位妇女犹豫不决。

    由钻石仙子引路,向西南方飞,一会来到明珠山上,直接落到阴阳大师住宅院里。

    院中集聚很多人,不知又有什么事了?人们议论纷纷,说三道四。

    空神姨和师傅也在场;没有制止大家讨论。

    我和尹妮都很困惑,想找阴阳大师打听一下情况。

    空神姨见我俩,用锐利的目光对准尹妮:阴沉着脸,黑压压的,仿佛快要下雨了;冒出第一句话,就是咬牙切齿呵斥:“你到底想干什么?“

    尹妮莫名其妙,非常困惑,还以为家中出事了,原来集聚这么多人,是来兴师问罪的:“我什么也没干呀!”

    当空神姨说尹妮死皮赖脸缠着我的时候,终于明白了:我们昨夜说的话,还有尹妮在新房和我过夜的事,有人看见了。

    这种事,我早忘了;可是空神姨永远不能忘记;尤其是在明珠山,还有丧事的情况下;尹妮做出这种大逆不道,偷情之事;在空神姨眼里,怎么也容忍不了?

    倔强的尹妮;现在靠的是我,才不管空神姨如何想,大声哼哼: “这是我的事;我喜欢!不用谁管!”

    空神姨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用颤抖的手,不停地指着尹妮,半天才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力天的妻子刚过世?你这样做,是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尹妮本来脸皮就厚,在这件事上决不让步:“神姨,我不能没有范大哥!昨夜我成了他的妻子!”

    空神姨知道能怎么样?又不能动手打尹妮,气得快不行了!喘着粗气,大声嚷嚷:

    “这是本院大忌!再等不及,也要等一年呀?戒空尸骨未寒,做师傅的是什么心情?”

    尹妮本想偷偷摸摸进行,现在知道更好,省得藏着掖着很别扭,不如痛痛快快让大家都知道。

    “我怕范大哥被人抢走,跟着他才安全。”

    空神姨一点办法没有,生这么大的气也无用:说话也硬不起来:“这是姑娘说的话吗?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会听话的人都知道叫激将法,可是对尹妮无效。

    这事不光尹妮有责任,我也有问题。空神姨三番五次找我们的麻烦,无非是我们住在明珠山,要受她的条条框框约束。别忘了,我是有家的人,越听越不是滋味:

    “神姨;如果你心里容不下她,我带她走。”

    师傅一直站在一边没说话,听我这样说,不得不说两句:

    “徒儿,这样吧!你回去住,让尹妮住在这里,为师替你看着。”

    空神姨听仙师的话,并不站在她这边,大哭大闹,像个泼妇一样、不依不饶:

    “走吧!都走吧!眼不见,心不烦!你们不尊重我,也要尊重刚入土的人;可是,我行我素,不听劝告;不是本仙容不下,而是你们不让本仙容!”

    空神姨这句话非常掉价,一扫当年令人尊敬的威风,把自己原有的本色露出来;给人有种不过如此的感觉。

    阴阳大师从小屋出来,站在门边,悄悄跟我挥挥手:“两人都走吧!跟你们说也不听,怎么办呢?”

    我知道阴阳大师的意思,在我们没到之前;空神姨肯定找过他的麻烦。我心烦透了,想想阴阳大师,又考虑一下自己;寄人篱下的日子真不好过!我瞪着双眼大声叫唤: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让住就走!”

    我一弹腿飞起,头也没回一下,直接朝粮食基地飞去。

    尹妮没呆的地方,紧紧跟着我,停在高空,正欲跟师傅挥手告别。

    院里传来空神姨大哭大闹的嚎叫声;仙师在一边拉。空神姨像孩子似的,扑在师傅怀里号啕大哭。

    我知道这是空神姨给自己找台阶下;这个老顽固,思想僵化,无可救药,就让她好好地哭吧!

    难怪尹妮在我身边总喊她老神婆;看来这句话并不过分。

    我的心冰凉,带着尹妮来到粮食种植基地上空;心里蓝瘦香菇,问:“钻石仙子,空神姨为什么这样大吵大闹?”                                                                                                     钻石仙子一直隐身在空中,紧跟着我们,听问话,猝然现身:

    “回主人,有人通风报信。空神姨坐立不安,一夜跟仙师大哭大闹,又派人来新房门边偷听;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中。”

    “了天噜!明珠山细思恐极!还有人暗中监视自己的行动,这种生活,怎能好过?”不知空神姨的心胸为何如此狭隘?

    红钻石仙子在空中,扇动着“嗡嗡”的翅膀,飞来飞去: “主人,不是狭隘,是习俗。人死必须守丧三年,可你们一天也没有;死者的亲人肯定受不了!”

    真是怪事,我也是戒空的亲人!虽然才结婚一天,但有夫妻名分,为何不按我说的算?

    这件事,红钻仙子回答很简单:“分开,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过去。”

    说心里话,风俗习惯我们无法改变;空神姨愿意守,就让她守吧!她要这么做,我们也没办法。

    通过这件事,我牵着尹妮的手,感觉我们真正变成一个人。

    我俩飞落粮食种植基地,空转一圈,钻进仙房,来到客厅方桌长条凳上坐下;我的心情坏透了。

    钻石仙子飘在客厅空中,一路跟着我们很辛苦:“主人,没事我要进钻石里了?”

    记得当年褚敏胸前的红花仙子,根本不用问,一头就钻进红花里。没想到钻石仙子跟红花仙子不一样,非常有礼貌:“进吧!”

    “呼”一声,钻石仙子飞进钻戒里就不见了;我摸摸腰间的五彩仙剑;大脑很乱,理也理不出头绪来。

    尹妮坐在我身边;空神姨的事让他心神不安。根据空神姨的为人,可能还要找师傅大吵大闹;闹够了,才算完事。不过有仙师在她身边,不会像以前那样专横。

    蟑螂女从我身边的小屋出来,看见尹妮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前次见过面:

    “孩子他干爹,一回来怎么就生气;谁惹你了?”

    “没人惹我会生气吗?你在家都干些什么了?”蟑螂女就是一只虫子,她的脑袋怎么不会像我一样思考问题;不过怪她没用;她不了解情况。

    蟑螂女现在倒安全了,乌龟精被师太收走,水神也被赶跑了;这可是用粮食基地惨重代价换来的。

    自从水神走后;粮食种植基地年年遭水灾,导致这里的粮田,基本变为废田。

    这个代价,蟑螂女不会明白,只知道:做饭、吃饭、睡觉,等我回来?

    “他干爹,大囤里的大米发霉了,也没拿出来;大囤都要捂坏了。”

    有一大堆事在我的脑海里捋也捋不顺,什么也不想做?只想休息,无心管。

    我看看墙上的大摆钟,指着中午一点半:肚子也不觉得饿:“蟑螂女,做饭没有?”

    她倒会享受,睡到一点半才起床,告诉我还来不及做。

    在这里我是一家之主,我说了算。不过,我不像空神姨那样,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你去做饭,多做点。”

    蟑螂女看见尹妮心里就很醋,只是怕我不高兴,才憋着没说:“我不做那女人的饭!只做我俩的。”

    现在说这话可不行,尹妮是阴阳大师认可的、和我有夫妻生活的妻子;她也是这里的主人:

    “告诉你,我们已结婚;她是主人,你是佣人,该干什么,你不造吗?”

    蟑螂女很委屈,自己在这个家最早,一个个后来的人,都成了力天的妻子,唯独自己没有?为什么?

    “孩子他干爹,你不能把我当佣人;我们应该是平等的。”

    “你在我这里吃住,都是我给你的;你不是佣人是什么?如果不愿意,你可以走!”

    我现在的德性跟空神姨有什么区别?眼里只看见别人不好,就是看不见自己的毛病。

    蟑螂女绿色的眼睛在眼眶里转来转去,终于忍不住:“孩子他干爹,你太没良心了!娶了女人,就把我当佣人!如果再这样下去,哪还有我的位置?”

    我不会把蟑螂女的感受放在心里,她是什么?我大咧咧说:

    “你当然没位置;以后要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办,才有你的位置。”

    蟑螂女急得在仙房客厅转来转去,心里怎么也不服:“我的位置不是佣人呀?”

    “就是佣人,愿当不当!我不强求!” 我知道蟑螂女不能接受,其实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让蟑螂女去做饭。

    蟑螂女瞪着绿眼,无法忍受;一心只想争回自己的地位:“他干爹,这也太不公平了!道姑姐在,绝逼不让我当佣人;还是道姑姐好!”

    我用鄙夷的目光注视着惶惑不安的蟑螂女,反唇相讥:“道姑姐好,我也想找!可是穿越了,怎么办?你找不到,我更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