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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暖昧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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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妮毫不在乎,她是做弟子的,一切有师傅顶着;出了问题还有我:

    “看见就看见吧!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合法丈夫。我和你的事,凭什么要通过老神婆同意;她是我的什么人?”

    我仔细想想:人家空神姨让阴阳大师一住就是近十年,无论其中发生过什么,总是在空神姨的视线内走过来的,准确的说:

    “应该是你的衣食父母?”

    尹妮不承认;吃是师傅变的,穿是自己弄的,跟空神姨一点边都沾不上:“我的衣食父母是师傅,很少跟老神婆在一起吃......”

    不过,尹妮忘了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让他们住;如果没住的,只能流落于荒山......

    通过阴阳大师暗中指点,我的心已把尹妮当成妻子;战乱年代就这么会事,大家认可就完事:

    “既然我们已结为夫妻,应该告诉我,家里还有什么人?”

    尹妮跟阴阳大师有二十多年了,家里的情况基本忘了;从小就跟了师傅,再也没回去看过:

    “范大哥,不瞒你说:时逢战乱,多少年没见过父母了。我在家是大女儿,后来有没有弟弟妹妹也不清楚。”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可是总有它的原因:“父母为什么要把你送给阴阳大师?”

    尹妮的眼睛,在油灯下浮现当时的情景: “父亲说:‘战乱年代,小女孩跟父母不安全,找个会功夫的人学习功夫防身,可避灾难。’就这样跟了阴阳大师!”

    其实,我很想看看尹妮的父母到底长得什么样?尹妮这么美丽;她的父母一定不丑。

    “想不想见你父母?”

    这句话非常重要,是尹妮多少年的愿望,不知父母是不是小时心目中的模样?然而,这一切只是空想,记得为这事曾经跟师傅提过;师傅走不开,我又找不到父母住的地方,就这样一直放下来。

    我知道人人都会思亲,包括我在内。可我的父母早逝,使变成孤儿,被好心的师傅收养,教我功夫,让我在天上飞。现在我手中有红钻石仙子,跟以前不一样了,可帮尹妮完成心愿。

    红钻石仙子的事,尹妮并不陌生;吃饭的时候已看到:只要对着说一声,就能带我俩去见父母。

    尹妮非常兴奋,开心笑爆了,自己的丈夫手中有宝贝,怎么会不用呢?

    “见到我父母,要喊爸爸妈妈?”

    真别说,这样喊,我可开不了口;大脑只有喊师傅的概念。

    尹妮明显不一样,人没走心先飞了,不知如何称呼我。

    关于这点,我早想好,在身份尚未正式公开前:就叫我范大哥最好!以免空神姨有什么想法。

    别的女人有没有做新娘的心我不知道?但尹妮做梦都想做新娘,尤其跟我有过,知道做新娘很甜蜜。最终决定,等身份公开后,她就叫我夫君。

    喊什么我不在意,不过是名字而已。今天不像昨天那样心塞了,自已宽衣,弹腿飘在空中。

    尹妮身体抖一抖,穿戴消失,内容外露,飞转几圈,一阵空吻,就.......

    她像一匹放飞的野马,驰骋在天空,用最疯狂的爱,找回失落多年的相思,彻底清理遗留下来的问题。

    我和尹妮找不到师太那种感觉;师太是仙女;尹妮是凡人,有天壤之别。

    在我身边这几个女人中,谁也想不到,最优秀的依然是师太。

    师太的消失,我非常怀念,时时刻刻想回到她身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不能吸引我的目光;然而,师太却永远留在我心上。

    想来想去还是跟师太好,所有的都有她操心;我什么也不用管;她按排我去做;我们的生活很甜美;可是这一切,一去永不复返。

    尹妮抓得很紧,一头摔在双人床上,不停颤抖。

    我透过油灯光线一看,愣住了,发现她摔床的动作跟师太一模一样......

    也许是我想念师太的心里反射;尹妮永远不可能变成师太。

    尹妮颤抖一会停止,弹空飞起,转一圈又......

    我开始迷糊,感觉身边的人是师太,她带着我到处飞;来到仙境花丛中;闻花香;我俩快乐得像蝴蝶一样翩翩起舞。

    师太人美、心美。六十多岁的人,跟十八岁的大姑娘一般。

    空神姨出现在我们面前,一看就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不知是师太大,还是空神姨大。

    师太让我感觉很年轻,而空神姨却很老。

    溘然紧紧抓住颤抖,“嘭”一声,把我惊醒。

    尹妮重重摔在床上,痛苦不堪,大声叫唤:“范大哥,我的头摔得好痛!”

    师太经常床咚,从未听过把自己摔伤,床都摔瘫了,也没听她说过痛苦,而尹妮只摔两次,就摔出问题来;可见她的身体没有师太的好。

    我飞落双人床上,担心把尹妮摔坏了,关心问:“摔到哪了?”

    尹妮用手指指让我看,我摸摸她头上有个大包:很可能是撞在床方上了,只好建议:

    “不要空睡了,万一摔坏怎么办?”

    尹妮在家不空睡,她离不开我;只好像我一样,没想到会从空中掉下来;要我陪着她,一会就好。

    我真是她的仙丹妙药,能专治她的病;这是尹妮的心里作用;只要我在她身边,一切问题就能迎忍而解。

    她已是我的妻子,我会好好照顾她;有些事该牵就,还得牵就。

    没等我说话,又疯狂接吻;翻滚一阵......

    尹妮是位炽热的女人,温度很高;软妹子身材令人着迷......

    我强壮的身体全是汗水;窗外远远传来一只山鸡啼鸣,接着山中雄鸡全被引叫;窗外露出白光,一会天就亮了。

    这是我在明珠山的第三夜,对外面的情况很陌生,这里四周环山,有山鸡报晓属于正常。

    山鸡会飞,天一亮,必然要叫。

    有些人并不知山鸡叫是求爱信号;让远处的雌鸡听见,做好准备;等待相爱。

    尹妮第一次听说,不相信我的话,正常理解为报晓,没听过别的意思。

    这怪谁呢?只能说明尹妮孤陋寡闻;所有的飞禽走兽叫都有含意;大多数鸟叫都是雄的,发信号给雌鸟,让它闻声而来。

    人可不一样,女人吸引男人的目光,就是拼命收拾打扮,让男人一看,眼睛就很亮。

    男人吸引女人的目光,是靠强壮的身体,还有一技之长,让女人感觉跟他在一起安全可靠。

    我断定尹妮是听见我的声音跑来的?这样开玩笑还是第一次。

    尹妮跟别的女人一样,捏紧小拳头不停敲打我的背。她开始颤抖,很长时间停不下来。尹妮的病好了;这么多年的相思,终于得到医治。

    我穿上师傅给我变的练功服,按计划行事;早去早回:“现在就走,我们要去找父母。”

    尹妮为了爱,一夜未合眼;脸上还写着困意,人挺漂亮。

    女人漂亮就是不一样;会让男人产生极大的热情;昨天我还以尹妮什么都不会做而抱怨,今天态度却改变了,这就是漂亮带来的效果。

    尹妮身体抖一抖,眼看着衣服变出来,穿在她的身上;抱着我的头狂吻一阵,露出甜甜的微笑;以前脸上挂着的忧虑,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男人与没有判若两人;尹妮笑起来非常灿烂。

    我们现在就出发;打开房门让尹妮先出去。把门关死,一蹬腿飞向高空。

    没想到大白天还有人偷听我和尹妮的说话,不知这些人到底想到空神姨面前卖弄什么?

    尹妮像师太那样,爬在我的背上让我背。

    男背女,心安理得;不会怕妻子跟别人跑掉。

    我拍拍她,表示同意。

    第一步,我们要弄清方向,准确获得爸爸妈妈所在的位置;就要依靠红钻石仙子。

    我伸出左手对着红钻戒,露出期待的目光:“钻石仙子,能带我们去找父母吗?”

    尹妮的父母,就是我父母;可我从来没见过,心里总觉得很别扭。

    “噌”一声,从红钻石戒指中飞出一位美丽的仙子;我们通常把这种仙子称为仙女。不用问,是女的,她头发很长,包裹在头上,插簪戴花,天真可爱,像位空中小女孩;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透明透亮的淡红色翅膀,飞起来“嗡嗡”叫——小手,小腿的动作令人可爱。

    “主人,我带你们去!”

    尹妮的心早飞走,渴望见到父母的心情,不言而喻。

    我感到忐忑不安,见到父母会不会反对我俩的事;我喊爸爸妈妈,他们愿不愿意接受?这些问题,无法预知。

    由红钻石仙子领路,我背着尹妮紧跟着......

    背媳妇不知哪来的劲?一点也不累。

    我们飞出十公里见一个小村落;在空中转一圈,飞降在一家土墙门边。

    尹妮畏畏缩缩不敢上前敲门;害怕见到里面的人。

    我不怕,丑媳妇终究要见公婆面;管是谁?主动上去敲,很长时间才听见里面有脚步声。

    “嘎”一声,门开了。一位陌生的、瘦筋筋的、矮矮小小的男人,出现在我和尹妮面前,用困惑的目光问:“你们找谁?”

    尹妮从没未见过这样的人,心里很奇怪,难道妈妈她......尹妮不敢再想下去:“这是依勰媚的家吗?”

    矮小男人在门口停很长时间,思考着:“你们先在门边等一等;我去去就来。”

    一转身进屋去了,很长时间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衣服到处是补丁;身高一米六;人很瘦。

    尹妮不认识她,记忆里没有这么个人,很奇怪:“你是依勰媚吗?”

    如果她不是依勰媚,矮小男人就不会喊她出来,可是她不像尹妮要找的母亲呀!尹妮的母亲,停留在尹妮大脑里的印象,是位年轻漂亮的女人;那时她不到二十岁,就做了尹妮的妈妈,眼前这位妇女,跟印象中的妈妈联系不起来。

    妇女仔细看,也无法识别:“你是?”

    不过尹妮的母亲就叫依勰媚,既然是她的名字,估计不会错。这么多年来的艰辛生活,人的变化无法估计。

    尹妮根据这些条件判断,肯定是她;还没说话,激动得热泪盈眶:“我是尹妮呀!”

    妇女能听声音和看模样,竭力搜索大脑里的印象,跟眼前的尹妮联系不上,感觉很奇怪:“怎么会不像呢?”

    我在一边不能楞着,怎么也要说句话;既然这么久了,当然不好认;听说女大十八变,从小长到现在不知变过多少次了,不认识是可以理解的:“有没有相片?”

    这是唯一的证物,如果找不到,就无法认下去。

    妇女的手微微颤抖着,从补丁衣服兜里掏出一张陈旧的小纸片递给尹妮;尹妮接过仔细看,是一张黑白照片;上面有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两岁小女孩根本不是自己。

    我也在一边仔细观察;照片上的孩子无法跟尹妮目前的相貌联系起来。我很困惑:“老人家,你的名字叫依勰媚吗?”

    自己的名字妇女毫不含糊: “是呀!”

    尹妮虽然很期待,可是照片上的人不是自己,无法相认。只能怀疑钻石仙子弄错了;当着妇女的面,又不好问。

    我正在思考尽可能出现的问题。

    尹妮却摇摇头,非常失望,把相片还给妇女,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