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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婚妻觅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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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一落床,戒空就露出女人的渴望,热吻比什么时候都疯狂,忘记自己该睡的位置;除去穿戴,女人身体内容全然对我敞开;不过油灯光线太暗,只能照方桌;双人床上的距离太远,灰蒙蒙的照不上。

    我怎么也想看看戒空的身体;黑乎乎的也看不清;只能靠感觉;倒不如那天给她治病看得清楚。

    男人的野心只想盯着女人,观察她的表情。

    作为妻子的戒空,一切都很配合;很快在床单上翻滚,把床单滚得乱七八糟。

    戒妻和师太一样,热爱中也能说话,嘴里甜甜的,像掉在蜜缸里一样:“有家多好呀!用不着偷偷摸摸的,也没人来打扰。《女人学》说:‘女人随夫,是一辈子的事。主张女跟男;男人出去干活挣钱养家;女人在家做饭带孩子。夫君,你想要几个?”

    “有几个,要几个,不限量!”我知道戒空准备为我生一群,可我养不起!吃饭总是饱一顿饿一顿的。跟师太的时候,虽然很幸福,也是这样。

    其实这是戒空用来测试爱她的深度,如果只要一个,或者不要;说明我的心还有其它想法,对她的爱情不专一,夫妻生活不会很美满。这只是其一;另一方面《女人学》不这样认为;男人出去干活;钱多多养;钱少少要,以免生活陷入困境。

    我主张只要一个孩子;然而,要几个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没有绝孕手段,只能顺其自然。

    戒妻手抓得很紧,全身微微颤抖.......这种情况,不能言喻,只能心知肚明。

    我们翻滚很长时间,累得满头大汗;实在坚持不住了,只想睡觉。

    戒空步调跟我不一致,极为兴奋,让我睡觉,她不睡!心里还有很多事要想。

    我起床把所有的油灯吹灭,上床一会,开始迷糊;进入仙境,看见师太身穿薄纱,比以前还年轻。我的心被激活,拼命追赶师太、大声喊。

    师太像一匹树叶,飘来飘去;一会就不见了。

    戒妻的手紧紧抓住,又开始颤抖;把我从迷糊中拽醒。

    我看一眼窗户,还是黑乎乎的;戒妻全身是汗,精力依然很好;一点睡意没有,我看不见,只是凭感觉。

    戒妻以为我认床,睡不习惯,恰好迎合她的意思?让我别睡了,新婚之夜要好好做新郞。

    如果她才十八岁,也许就不会这样疯狂,然而快二十四岁,一直这样忍着,造成多年渴望,才会如此干渴。

    可想而知,尹妮的疯狂也一样!记得我认识她的时后才十九岁;如今是三十岁的人了?

    我精疲力尽,一年不如一年;总想好好睡一觉;自从跟师太那天起,就一直没睡好;很想迷糊一会。

    可是心里乱七八糟,安静不下来,一会想尹妮,一会想敏敏和蟑螂女,不知想了多久,才迷糊过去.......

    “当当当!”轻轻敲了几下门,接着传来空神姨的喊声:“戒空,都起来吧!我和仙师要带你们去看鹰山。”

    我感觉才喊一声,我俩就被叫醒。

    戒妻先回答空神姨,然后紧紧抱着我,享受爱过的余温:“夫君,去不去鹰山?”

    鹰山一行没有选择,我们必须走一躺,以后我一个人就能去鹰山,找鹰人算账;师傅一走,不知多久才能回来。

    戒妻知道这个信息,对着门大声喊:“师傅,等等我们,马上就起来!”

    窗外露出很亮的白光,我们的小屋没有钟,也不知几点。

    戒空做妻子很尽义务,恨不得跟我变成一个人。在我心里,师太够缠绵的了,可她比师太缠绵十倍,可能与年轻有关。

    门外传来很近的声音,空神姨好像就在门边:“行吧!仙师挺着急,你们弄快点!”

    时间一秒秒过去,我和戒妻借窗外透进的亮光穿戴好,总有这种感觉;我俩新婚之夜像蜜一样甜;师傅他们是老人;难道也一样吗?

    戒妻不想跟我讨论这个问题,夫妻之事,一切靠感觉,不可言喻。

    空神姨在外面等不及了,大声吵吵好几遍。

    我和戒空才把门打开;她身穿长道衣,左手无名上戴着珍贵的铂金红钻戒;我穿着娇巧给我变的练功服,腰间别着五彩仙剑。

    空神姨和师傅果然在门边,还是老样子;新婚之夜也没给自己增加新衣。空神姨不同的是,头戴金发卡,项上挂在钻石项链,它的珍贵是戒妻红钻戒的百倍。

    见我们出来,就说一句话:“赶快走吧!”

    他俩一蹬腿飞起。我们也一样。

    飞一阵,师傅左手拿着白拂尘,指引着我们向北飞。

    师傅和空神姨肩并肩,手挽手,要求我和戒空也这样步调才一致。

    现在都是一样的动作。听师傅口令,一起隐身。我们进入隐身状态,唯有戒妻露在外面。

    她看不见我们,大声叫唤。抓我的手也没抓到。

    隐身这玩意现教来不及;师傅和空神姨要赶路;看来教戒空隐身落在我的肩上,等看鹰山回来再教。

    空神姨担心戒空,让仙师别隐身了;就一段路,陪着走一走。

    既然空神姨有交代,我们只好都现身。

    没想到戒空一见我,激动得快不行了,投进我怀中,紧紧拥抱好一会才说:“夫君,刚才好怕!如果看不见你,怎么办呀?一分钟也不要离开我!”

    空神姨在一边笑,年轻人就是跟老年人不一样,黏乎乎的,恨不得变成一个人。

    说过不隐身,大家都不隐身,由师傅领路,我们飞一阵!很快来到鹰山,随便看一眼,没发现一个鹰人;山就那个模样;有大小树林、灌木杂草,岩石山沟。

    大家看一遍;师傅就要和空神姨探测时空隧道去了,这次出行,就算是他俩结婚度蜜月的旅程!

    分手前,空神姨再三告诉戒空,有力天在,明珠院就交给你俩了,要看好家。处理事情先问,了解情况,仔细分析后,再拿处理方案;最好是让责任人自己处理。

    这可是领导学问,哪能一两句话就可以掌握?需长期在实践中磨练才会;再说我们也不懂;既然空神姨这样吩咐,也就答应下来。

    我和戒妻站在师傅和空神姨面前频频挥手。

    他俩没什么放心不下,肩并肩,手牵手,闪一下,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师傅和空神姨走了,他俩找到了共同的兴趣和爱好。

    可我和戒妻什么地方也去不了。我们不认路,还要看家。

    摆在我们面前的是鹰山——鹰人们既然没死光,应该还在鹰山上,这个地方,我和戒空来过,当时没看见鹰人,也不知它叫鹰山。

    师傅走了,这里就是我俩的天下,刚结婚,真的感觉对方都是新人,一夜的甜蜜,把我俩的心紧紧拴在一起,真像一个人似的。

    接下来,我俩也有自己的一片天空,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回家;要么到处转转,也算是旅行度蜜月?

    戒空心里只有道院,把师傅的话牢记在心里;既然答应了,就要负责。

    她的意思就是回家,跟我的想法不一样;我的心只有粮食种植基地;跟明珠院联系不上,看来明珠院的事,全落在她一人的肩上,我只是她的助手而已。

    戒空手上戴的铂金红钻戒,在阳光下明亮闪烁,使我想起师傅说过的功能,想让戒妻试一试,到底有没有钻石仙子?

    戒妻伸出左手,脸上露出期盼,注视着无名指上的红钻戒喊:“钻石仙子,你在吗?”

    “呼”一声,从钻戒中飞出一个带翅膀的小人,全身透红,模样可爱,一看就是仙子:“主人,有什么吩咐?”

    戒妻什么准备也没有,只好想想找个理由:“你会导航吗?”

    红钻石仙子扇动着透明的翅膀飞来飞去,活灵活现,像人一般,说的话我们都能听懂: “会,没有导航不了的地方?”

    “太好了!”我很激动,忍不住叫出声来。想了解师傅和空神姨的情况:“他俩干什么去了?”

    红钻石仙子没有反应,我很困惑,皱着眉头不理解。

    空戒重复我说过的话,没想到能回答: “度蜜月!”

    红钻石仙子可是有什么说什么,毫无戏言;她的任务就是为主人办事。

    我的意思度蜜月也要有个行程,但我的话红钻石仙子没反应;只能由戒空来问。

    红钻石仙子听主人命令,毫不隐瞒说出来:

    “第一站,到天河温泉。第二站去月宫修仙。第三站,遨游天空。第四站,南极观景。第五站,北极看熊?”

    北极很冷,我还是去找美人通过红花仙子才知道的,这个概念戒空大脑里没有;我想给她灌输这方面的知识:“听说北极很冷,只有冬夏两季。”

    这话引起戒空注意:“虽然没去过,但可以想象:这么冷的地方也有熊吗?”

    戒空可能见过熊,描述的样子是大黑熊,站起来比人高出将近一倍,是人身体的两倍,浑身长着黑乎乎的毛,嘴像狗一样又尖又长。

    红钻石仙子说的是全身白,靠吃鱼和水生物生存的白极熊,在冰天雪地里,不冬眠,不怕冷;还能用嘴伸进冰水里去咬鱼。

    我跟红钻石仙子交流很费劲,问什么都要通过戒空;否则,我的话她不认可;我想知道空神姨的阴功是什么?

    戒妻一听警觉起来,在她心里,这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露出反对的目光:“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的理由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并没其它意思。我是她夫君,人都给了我,难道问一下就不行吗?

    这话戒空会听,她和我是一个人,心连心;有什么不可说的。然而,在告诉之前有交代;

    “这是道院机密,不许外传。”

    这话太见外了,我是她夫君,形影不离,还能告诉谁呢?

    戒空接受这种说法,在荒山野岭,想告诉还没地方;既然这样,就说给他听!

    “师傅练的是道家阴功,专用来降妖除魔。”

    我一听,就明白几分;记得师太也会下阴,去阴间帮助鬼魂办事,不过只是往这方面猜,具体情况还须问:“空神姨会下阴吗?”

    “会,有时一去就是几个月。”大家应该心知肚明,能确认的人只有戒空;刚才她还有所顾忌,现在全没了。

    这跟师太可不一样,师太只去几个小时;空神姨去这么长时间,究竟干什么呢?

    具体做什么,空神姨回来也不说;怎会知道?只能从表面看:

    “有时下阴要去很远的地方,处理各方面的问题,完成后才能回来。”

    难怪空神姨的身上和师太的一样,闪出来的是阴光。开始我觉得女人为阴,闪阴光属于正常,没想到其中有隐秘;人家尹妮、琴琴、敏敏不是女人,怎么就没阴光呢?现在答案出来了,她们都不会下阴。

    其实下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我早知道。师太在的时候,也经常做法,还要用香案——因为香案的事,才认识戒空和空神姨,当时戒空身穿八卦黄袍,盘坐在大堂铺垫上,一副陌生模样,显得很神秘;也就是那天夜晚,我第一次看见她敞开的身体,记忆最深的就是胸前的“小山”,比师太的大一倍、还有“膻中”穴,红红的一片。

    如今居然成了我妻子,对我一切都不用遮掩,还说就是那次见面后,就天天想我;恨不得再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