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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大事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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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蟑螂女这句话,引起戒空心中的醋意,没想到他家里还有个人不人,蟑不蟑的女人,他俩独处一屋,孤男寡女不可能没有那种关系;而且,蟑螂女发出女人信号;我将要代替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俩经常在一起滚床单?

    我已经意识到蟑螂女给我带来麻烦,不解释清楚,戒空肯定跟我没完。

    “不是代替你,而是要跟她结婚?”

    “胡说,你是孩子他干爹,你是我的人!不许别人跟我争!”蟑螂女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利益,能说的都要说出来,让他俩分了才好!

    我的头都大了,蟑螂女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我跟她有什么关系,居然管起我的事来。

    戒空不这么认为,如果没关系;蟑螂女为何这样说?两人经常在一个屋,解释什么?皱皱眉头,装什么都不明白:“力天,怎么回事?”

    逼到这份上,我只好把蟑螂女如何来的,全部介绍一遍:“她是虫子,没文化,什么也不懂,最恐怖的是身上有病毒。”

    这些话,戒空当然不会相信,她只相信我跟蟑螂女有染;不过话又说回来,蟑螂女在前,自己在后。只要我不娶蟑螂女,就能接受。

    蟑螂女很气愤,自己干干净净的,偏要说有病毒:“我什么也没有!”

    戒空第一次来这里,居然有人跟自己争,现在没有退路;做成熟饭大家是懂的,劝:“一只虫子;只能跟虫子结婚,不能找人。人家力天和我有婚约,决定要娶我!”

    “娘希匹!”蟑螂女翻动绿眼,拉着蟠桃脸骂人:“放狗屁!他干爹以前跟道姑姐,人家道姑姐才穿越两天,力天怎么会跟你有婚约?”

    戒空见就一个蟑螂女,有欺负之意:直接不怕丢丑,把昨夜跟我圆房的事全说一遍,还警告蟑螂女,不许有非分之想。

    我的天呀!戒空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这种话她也能说,臊得我连头都抬不起来!知不知道这是个人隐私?这种事只能心知肚明,不能外露!

    没想到蟑螂女是虫子,更不要脸,也不知什么叫廉耻,直接明说:“我是女人,你有的,我也有!”

    我第一次见戒空瞪着明亮的大眼,把八卦黄袍甩得“哗哗”响,一定要争个输赢:“你有什么?有大虫子尾巴?人有吗?烦死了!今后我上门,先把你赶走。”

    蟑螂女有自己的小屋,跟谁都没关系,因此心安理得: “我才不怕?这个小屋是褚敏帮我造的。”

    墙上的大摆中敲了十一下,提醒我们已是中午十一点,由于时间关系,东飞西飞也不是办法:“咱们赶快回去吧!实在不行,只能喊师傅了。”我钻进一号房,把五彩仙剑拴在腰上,主动牵着戒空的手,一弹腿飞走。

    蟑螂女心塞,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按道理道姑姐不在了,他干爹顺理成章只能跟我在一起,没想到转眼间,不知到哪弄个女人回来。

    我和戒空飞向高空,顺原路向北面飞,直接落在明珠山;由戒空带路进大房堂屋。

    空神姨和一大堆随从在堂屋里搓着双手踱步,急得团团转,一见我俩就瞪着双眼呵斥:

    “让你们侦察,不知侦察什么? 人家鹰猫猫从你们眼皮底下过也没看见;阴阳大师又被打伤,卧床不起;敏敏也被鹰猫猫抢走了!我的背还中了一掌。”

    我非常惊诧,吓出一身冷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阴阳大师倒下意味什么?还有敏敏被抓;这下惹大祸了!其实我和戒空跟本不知侦察员的重要,当时找不到路,立即回来才对,现在让空神姨训一训,也应该。

    戒空在这方面没有我明白,阴阳大师一旦中了鹰毒,唯一的办法就是寻找解药,她还继续狡辩:“我们找了两个方向,没找到鹰山!”

    谁听这玩意,空神姨听吗?一个躺在病床上,另一个被抓走,心急如焚、刻不容缓!“找什么呢?在家等就等来了!两个大活人,一点用也没有!”

    骂得我心烧火燎,难受至极,再也忍不住:“神姨,西南两个方向我们都去了,没找到鹰山;当时应该让你带我们去找就好了?”

    没想到空神姨急急忙忙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也不知他们在什么地方?赶快喊仙师给阴阳大师治病,然后让他带我们去看看?抓紧时间把敏敏救回来!”

    我很委屈,蓝瘦、香菇;嘴里嘟嘟囔囔:走出堂屋,一蹬腿飞起;戒空跟我形影不离。空神姨不放心,带着一干随从,在一边监视。

    由于侦察失误,造成严重后果,所有在场的人都不相信我,用一双监视等待眼睛注视着。其实不用这样我也会喊,何况与我有关。一停下顿都没打一个,就开始喊。

    空神姨非常着急,脸上冒着冷汗,也不管别人怎么看,跟着我大声喊:内容还是那些。

    我们喊了很长时间,不见师傅露面。我知道师傅一会来不了,只能等待。

    空神姨飞来飞去,急得要命,实在等不了,飞来问:“力天,干吗要等这么久?”

    根据以往的经验,我心里明白,把这些想法告诉空神姨,人人都知道,重复多少遍了。

    空神姨满头都是冷汗,心慌意乱,她的感受只有她知道;情况就这些:“真是急死人了!阴阳大师的伤比前次还重,本来不让他上,你们又不在,只好硬着头皮。”

    我知道巩巩的阴阳剑很厉害,一出手,红光闪闪, 劈鹰人毫不费劲;怎么会不用?

    关于巩巩的事,空神姨更烦;一提起就想骂:“谁像他那样窝囊,见人家来了,吓得全身发抖,躲在敏敏背后,害敏敏也被人家抓走了。”

    这种情况我也见过,还印在我的大脑里:“真是一提就让人生气!”

    戒空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嘴里嘟嘟囔囔:“就他这样,还想追我,也不洒尿照照自己够不够格?”

    师傅在我身边现身,冒着热气,脸上挂满汗珠,一路风尘扑扑,身上留着辛苦的痕迹;来不及问......

    空神姨有多渴望呀!眼睛都盼穿了,焦灼的心正在燃烧,再也抑制不住喊出声来:

    “仙师,你可算回来了。阴阳大师又被人家打伤,这俩个窝囊废去侦察,人家从他们眼皮底下过,居然没看见;我的背也被打伤,还抢走了敏敏。土匪呀!土匪!”

    仙师见空神姨露出一脸的忧愁,动了怜爱之心,这些微妙的反应,能从仙师的脸上看出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这时男女都有,反正都是明珠山的人,只有我跟师傅不是;空神姨居然毫不顾及,当着大家的面,把后衣翻起来让仙师看。

    我们很好奇,也跟着看;果然有掌火烧红的地方,留下一大片!不见空神姨后背衣服有烧黑的痕迹;不过空神姨的黑道衣换过。

    仙师用拂尘轻拂一下,一缕白烟在烧红的地方转着圆圈飞走;皮肤款款修复。

    “太神奇了!真是太神了!”空神姨用手摸摸背,赞不绝口;可见仙师的高明。

    不过这些我已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仙师并不装腔作势,他的确很关心空神姨,一言一行都在我们眼里:“神姨,感觉怎么样?”

    不是瞎子都看得一清二楚,空神姨的背修复如初。

    这是仙师来的第一件喜事,轻描淡写治好了空神姨的病,心情也好了许多,只要仙师一露面,仿佛就有了靠山,就算鹰人来也不怕。

    仙师的第二项任务,就是要去看阴阳大师?这位身染阴阳的人却是一位奇人,也算得上半仙了。

    空神姨把衣服放下,心里惦着一件事,趁仙师在,赶快提出来让他拿主意:“昨夜戒空安排力天入了她的房间,生米做成熟饭,你看怎么办?”

    仙师一听,非常惊诧,太突然了;不过力天不是孩子,要问他是怎么想的?

    空神姨是老司机(老手)了,这种事要当着大家的面问才好,人家也可以做旁证:“力天,你到底怎么想?”

    这事不能犹豫,蟑螂女会坏事,弄不好煮熟的鸦子会飞掉:“神姨,我要娶戒空为妻。”

    这句话够简单吧!可是谁也没想到这是最关键的话,任何添枝加叶都是为了这一句;像娶媳妇一样,费很大的劲,最终就是传踪接代。

    仙师嘴被堵住,无话可说:“既然徒儿愿意,就给她俩择过吉日成婚。如今兵荒马乱,大家认可有这事就行!”

    这句话一出,最高兴的人是戒空,紧紧抓住我的双手,一蹦一跳,多想做新娘呀!做了新娘,就意味着永远有了另一半,像蜜一般的生活接踵而来;天天搂着最心爱的人,要多开心有多开心:“力天,我们快要成夫妻了,一分钟也不能离开我!我们要时时刻刻在一起。”

    她说的这话很像师太;原来她也有野心,想时时刻刻控制我,进入她的怀抱。不过要纠正一下,不是很快就要成夫妻,而是先上车后买票。

    说话间,到了阴阳大师的小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空神姨的随从拿出油灯点亮。

    仙师给阴阳大师把一会脉,心里完全明白了:“这次比前次伤得重,伤到内部去了。”

    如果阴阳大师死了,空神姨将要失去一个练功男票(男朋友),这是一大损失!也许对任何人都无关紧要,但对空神姨却有不同。

    先师把完脉,将阴阳大师的手放回床上,目视着脸青嘴白的他,快要不行了:

    “前次用的解毒药还有六粒;伤情严重,就给他全吃掉吧!”

    仙师一伸手,一个很小的土瓶闪出来,打开盖倒出六粒放在阴阳大师嘴边,自己就钻进去了。

    我们都渴望阴阳大师好起来,知道这药一定有用,前次就是它治好的。

    药已用完,剩下的是空瓶,以后阴阳大师再受伤,病会更难治,况且不知能不能找到解约?

    围着阴阳大师床前的人都在看,无不知这个道理。

    仙师把土瓶递给空神姨,暗示没有药了......

    空神姨试图从瓶里倒出药来,将瓶口朝下抖一抖,还是没有,再抖也没。

    我们的目光都移到阴阳大师灰扑扑的小床上,渴望他奇迹般地好过来。

    空神姨捏着手中的空瓶舍不得扔,眼睛盯着阴阳大师的脸,还跟刚才一样,心塞:“仙师,怎么不会动呢?”

    随从将油灯拿来照亮。仙师为了让大家放心,当众又把了一下脉说:“体内伤还没修复,要脱衣看。”

    这句话引起在场的人关注,人人都想看看阴阳人有没有胸?

    空神姨未说话,两位随从上来,把被子掀开,三下五除二将阴阳大师的上衣除去,在油灯的光照下,露出女人第二特征。在场的人惊呆了,娟秀的身体根本没有男人模样,胸前有烧伤,红了一片。

    仙师用拂尘对着轻轻飘一下,一道白光在烧伤处转着圈,款款修复。在场的人注视着白光飘走。

    阳阳大师眼皮动一动睁开,弹腿飞坐床上,运气连击几掌,一收露出微笑,面对空神姨自称:

    “在下好了!谢谢仙师和神姨!”

    阴阳大师第二特i征外露,没感到有半点羞涩,当众穿好衣服,用目光找到我:“壮士,侦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