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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十二章 谋女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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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蟑螂女高兴得把脚尖高高垫起,微微张开棕色翅膀,在厨房餐厅疯狂转几圈停下来说:“褚敏;我爱死你了!不知如何赞美你?”

    别高兴得太早,厨房餐厅里不是人人都跟褚敏的想法一样,首先杨娃娃就不愿意,拉着长长的脸反对:

    “看在褚敏的面子上,为你造房我没意见;可是要知道自己是蟑螂女;不许进别人的房间,更不许乱翻别人的东西;否则,我们会把你赶出去。”

    蟑螂女还以为杨娃娃反对褚敏为自己造房,没想到就这点事: “放心;我也是女人,不用说就知道。”

    杨娃娃说完话后,褚敏又等了好一会,看有没有人反对,半小时过去;师妹们议论别的事,没人反对为蟑螂女造房。

    既然如此;褚敏把任务交给红花仙子;虽然没立即回答,但用实际行动说明所做的一切。

    “唰”一声;红花仙子传来声音:“造好了。”

    我们在厨房餐厅看不见仙房发生什么变化;褚敏让蟑螂女吃完饭飞进仙房看看?

    蟑螂女等不及了;迫不及待放下碗:“我现在就去。”蟑螂女起身,从长条凳里出来,刚走到餐厅门边,吓得缩回来。

    厨房大摆钟敲响八点钟。

    师太见蟑螂女动作不对劲,看一眼厨房;发现水神出现在餐厅门口;右手扶着门边,露出满脸的黑胡子,依然又脏又长,一副乞丐模样。

    所不同的是左手握着小水塔,一见面就瞪着凶眼,从中射出敌对的目光,用小水塔指指戳戳:“你们把我徒儿怎么样了?”

    道女们受惊吓,没人敢说话。

    蟑螂女更是缩在师太身边,把头埋在道衣里,不停颤抖。

    水神不找道女们,他要找管事的人,谁都知道目标是师傅。

    师太是老经验了,经常处理鬼魂们的事,一看便知;水神心虚,只是来打听信息的;什么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徒儿来找蟑螂女;一直没回去,这是为什么?”

    水神知道师太名气很大,但毕竟是女人;这里除了一个吃软饭的男人外,其她的都是弱女子;根据自己的实力,没必要把她们看在眼里。徒儿失踪,会不会与她们有关?

    师太既然想除掉乌龟精,心里就必有打算,早提前考虑如何对付水神: “我们也找蟑螂女,才刚回来!并不知你徒儿也找蟑螂女。”

    水神全身又黑又脏,身上穿的神衣像几十年没洗过似的,油滑、沾着水苔:“既然这样,我只好带走蟑螂女,以免徒儿回来再找。”

    这事要看蟑螂女怎么说:选择在于她;所有的人都很期待。

    蟑螂女在乌龟壳里呆过,跟水牢没什么区别;况且还没吃的,日子真是没法过?莫说是水神来找,就算是乌龟精来找,蟑螂女也不可能跟他走:

    “我哪也不去?跟你去的我住在哪?吃什么?想饿死我是不是?”

    水神闻言,从心中涌起一缕细微的冲动,跨进去,向前走几步,站在餐厅门边;用一双不饶人的黑眼直溜溜盯着藏在师太身边的蟑螂女:

    “你是嫁出来的人,犹如泼出去的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已嫁给徒儿,就要跟徒儿在一起;他吃什么,你吃什么?”

    水神的话深深刺动蟑螂女的心,再也忍不住,从师太身边站起来,一只手扶着师太的右肩,另一只手无力地指着水神:

    “哪有这种说法?在我们那里可不这样;自由恋爱,自由婚姻;同意嫁就嫁,不同意就离;谁也没有干涉谁的权力。”

    水神见这话有空可钻,只针对这话,不针对人;虽然蟑螂女用手指着自己有不敬行为,但她身边有师太撑腰,只能暗暗忍下这口恶气:

    “无论以前在什么地方,现在既然在这里,就要入乡随俗,不能按以前的方式办,一切要听我的。”

    蟑螂女想半天,找不到语言回答,心一慌,“嘞嘞”几句,答不上来。

    水神见蟑螂女无话可说;那么,只能无条件接受。走到她面前,伸手去拽。

    这种行为一点没把师太放在眼里,况且师太跟本不可能让他把蟑螂女带走,只能毫不留情制止:

    “慢!蟑螂女虽然入乡随俗,但也轮不到你来管。若要蟑螂女跟你走,必须让乌龟精亲自出面;你这样做算什么呢?”

    水神的模样很恶心,脸上的黑胡须上还沾着水草,身上有股很大的异味,熏的大家用手捂着鼻子。

    “我是乌龟精的师傅,替他把人领走,有什么不合理?”

    道女们都坐在长条餐桌前没动;我坐在师太身边;蟑螂女和水神在师太身旁的过道上。

    师太手捂着嘴和鼻子,面向水神,用眼睛盯着水神黑乎乎的脏脸说:

    “合是合理,不合手续。即使要带走,也只能让乌龟精来带。这样吧!蟑螂女暂时放在我这里;等你带徒儿一起来领,这里我认账。”

    水神心里像有什么准备似的,找不到语言回复师太,明显露出慌乱:“你们都别动,我去去就来!”

    “去吧!”师太要的就是这句话,心想,看他如何把乌龟精找来?

    水神匆匆忙忙顺餐厅大门飞走。

    蟑螂女遭受无法挽回的刺激,小脸吓得青白,一点主张也没有,站在长条桌前转来转去:

    “道姑姐,你有什么办法?这下惨了,跟了他们,一定要被饿死!”

    蟑螂女不知乌龟精装进土瓶的事,心里一片迷茫。

    然而,师太心里有数;量他也找不出乌龟精来:“不怕,有道姑姐为你撑腰,翻不了船!”

    餐厅里,水神站的地方留下一滩水;看来他刚从水里上来;不过令人不能理解的是,他亲自来找蟑螂女,并以乌龟精为借口,难道他想对蟑螂女下手?

    蟑螂女陷入困境无法自拔;并且不清楚水神的情况;水神和乌龟精又不在一起;那天深夜是跟乌龟精在他的龟壳里,没完没了地过夫妻生活,直到精疲力尽。

    至于水神住什么地方,吃什么,一概不知。

    蟑螂女想到水神还要来,吓得心慌意乱。

    “道姑姐,打又打不过人家,说也说不过人家;该怎么办?”

    褚敏的火气压抑很久了,想想阴山洞里发生的事,哪一件不与蟑螂女有关,大声呵斥:“那就跟人家去好了!”

    蟑螂女被吼得大脑发懵,毫无办法,还不敢得罪褚敏;否则,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暗暗忍着。

    师太是善于思考的人,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水神就算回来要人,也不属于正当行为,根本用不着买账;再说,不得不引起大家主意的是:

    “水神是个鳏夫,身边没有女人,谁知他用心何在?乌龟精既然不在了,他难道就不会趁机对蟑螂女下手吗?”

    褚敏指桑骂槐,虽然没直接对准我,但我知道她的用意:“男人没个好东西?没想到以找人为名,其实暗中另有打算!”

    本来蟑螂女的事我们一直在管;师太和褚敏都说话了;我不能一句话也没有,再说我心里也有一些疑问:“蟑螂女;你有什么打算?”

    蟑螂女考虑半天,还是在意褚敏没脸没鼻子吼她的那句话:

    “如果逼得走头无路,只能离开这里。道姑姐,到时你要帮我。”

    整个一盘棋都在师太的掌握中,不用计算都知道:“到不了那一步;他不过是小溪水神而已。”

    师太见餐桌上的人都吃完了,说:“把碗筷收拾一下,咱们也该回房休息了,天天这样,总觉得睡不够。”

    一想到要回仙房,就知阴魂会钻进来;关于这点;我心很烦:“师太,那些阴魂来找怎么办?”

    师太早跟我说过不想再管阴魂的事,不知是真还是假?我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看师太究竟有何打算?

    师太低头沉思一分钟,把目光投向褚敏: “让小红花做个‘阴魂勿扰!’的牌子挂在门上。”

    这事不光褚敏赞成,所有的道女都愿意,原因不用说大家都知道。

    褚敏又把这个任务交给胸前小红花。

    这事对红花仙子来说,简直微不足道:回答:“主人,勿扰牌已做好。”

    该做的做了,啰啰嗦嗦半天,大家起身要回仙房。

    水神出现在厨房餐厅门口,还没等问话,先说:“徒儿没回来,是不是被你们暗害了?”

    这种话不能随便乱说,必须要有证据。

    师太对此非常敏感,一听就火了,“啪”一声,猛怕桌面,站起来,眼睛直溜溜盯着水神质问:

    “你是不是想找茬?告诉你;老娘也不是好惹的人!你徒儿到什么地方去,难道我们还要派人跟着吗?”

    水神回去后,该找的地方找了,乌龟精最喜欢去的鱼姑娘那里也看过了,又到处喊半天也没人。这里除了师太没任何人动得了他,根据这些原因,大声咆哮:

    “难道我问问也不行吗?”

    水神用栽脏试探手法,师太一见便知,必须认真回绝:“有你这样问问题的吗?说话要负责任?”

    水神抓住这句话就不放,进一步试探: “听你这样说,我可以带走蟑螂女了?”

    我在一边盯着水神的一举一动。道女们露出害怕,畏畏缩缩抱成一团。

    蟑螂女更是吓得全身颤抖,双脚像站不稳似的筛糠,让水神一看就有机可趁。

    师太瞪着火红的眼睛大声呵斥:“敢!你带给我看看?别弄错了!蟑螂女只是跟乌龟精有婚约,与你无关——你带走她是什么意思?”

    水神虽然知道师太有些本事;但毕竟是女人,不会有多大实力,怎能把师太放在眼里:“老子怎么不敢!她是我徒儿的内人,由我管!”

    大家对这话感到莫名其妙,徒儿的内人归师傅管是什么意思?难道要霸占徒儿内人吗?这是悖逆不道行为,就算乌龟精在也不能容忍。

    师太大发雷霆,借题发挥,瞪着圆眼质问:“谁给你的权力?是你自己吗?是不是想趁火打劫?别来这一套,老娘可不吃这一套!”

    水神拉着黑压压的长脸,仿佛拧得出水来,本来脸就黑,跟胡子连在一起,像鬼一样丑陋,急忙用手板下头上的独角拿着准备出击。

    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武器,不知水神如何用?

    师太连鬼都不怕,还怕一个小小的水神;他算什么?阎王不比他厉害几万倍?见师太也得让三分;所有的鬼魂,没有一个不服服贴贴;怎么也轮不到他在这里横行霸道。

    水神终于露出真面目:他想征服师太,以后对付这帮女人就容易了?想要谁,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看老子如何教训你!”

    师太把眼睛眯成一条线:这么脏的人,居然骂别人臭,真是死不要脸:“老娘臭?随便吐一泡口水就比你香?”

    再骂下去毫无意义,这一仗非常关键,如能征服师太,不但师太归为己有,连师太手下的这帮女人也自然成为自己的人;水神大呵一声:“变!”

    “哗”一下,独角增到两米。

    水神手拿着独角尖,对准师太的头,就是狠狠一角。

    师太一让,“梆”一声,重重打在长条桌上;将长桌拦腰打断,碎木四溅。

    刚才太危险,如果师太躲闪不及,脑浆要被打出来。

    一贯争强好胜的我,岂能坐视不管;“唰”一声,五彩仙剑从腰间拔出,当着水神的面,舞弄几下示威:“水神老儿;再不滚开!我要开杀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