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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十八章 慌盼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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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十八章 慌盼鸟人

    娇巧甩动双手臂,露出不满的神色:“师傅,你不能不管我们?”

    “管呀!现在只能等笑德先喊人来,我们找不到他们?” 师太从长条凳上起来,一点路也不能走;伸着双手要我背;我能怎么样的呢?最难忍受的时刻都过去了,现在不就背背人吗?我心里的伤痛,只有自己知道;没人关心,我没精打采背着师太进一号房,关死门,来到双人床边,将火炬放在空中直竖着。师太从我背上飞,飘在小屋空中,全身颤抖不停——原来她在长凳上一直忍着,不让自己颤抖被人发现,憋不住才让我背她进来。师太除去穿戴,把我吸起,空转几圈就......

    我心里很醋,不明白师太为何如此强烈?跟笑德先很常时间了还能这样;使我很困惑:“他没爱你吗?”

    “就修仙?” 师太脸很白,非常疲惫,不想睁开眼睛。

    “你们没接吻吗?”我想了解师太和笑德先在金龙里情况,用来平衡我的心。

    “这还用问吗?要么,翅膀套怎么拿下来?”师太空中翻滚几圈,找到合适的位置,自然飘睡。

    “师太,不许他碰你!”我明知他们有过,还欺骗自己,希望师太能哄哄我。

    “不会了!这是万不得已的事。” 师太全身颤抖厉害,终于控制不住,重重摔在双人床上;重复着以前的动作......

    我见师太的模样,心里很安慰。虽然心伤得很重,总算把自己找回来了。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奇怪?

    门外传来美人惊慌的喊声:“力天,怎么了?”

    可能师太摔床声音太大,惊动了门外的美人;我赶快安慰:“没事,师太经常这样!”

    我在男人中,算是强壮的了,但远远不及笑德先。他比我大不了几岁,没想到更强壮。从师太的表现来看,就完全印证了。不过我是凡人;人家是仙人,挡次相差甚远。我一直怀疑师太跟笑德先有过,会跟人家跑掉。这点师太心里肯定有想法;跟仙人成仙快!跟凡人何时才出头?看来要保住师太的关系,只能靠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我俩尚未结婚;师太随时都有选择的可能。换句话说,我和师太的关系还没正式稳定下来。

    褚敏忍耐到了极限,快要疯了;笑德先一走就这么长时间,不知他喊的人怎么样了,大声抱怨:“真是烦死了!不知笑德先找到人没有?”

    正在心里极度难忍的时刻,门外传来一位男人的吵吵声:“仙境造好,欢迎修仙,全免费,希望有心人极积参与。来呀!快来看看!这个仙境很美丽!”

    听喊声,又换了一个人,可是很勾魂;立即引起道女们的注意。

    我不像刚才那么傻,还以为他们真的要搞修仙活动。做过一次,心里就完全明白了。

    褚敏再也忍不住了,第一个飞冲出去;接着仙屋里的人全跑光。

    师太颤抖一会,忍一忍,终于缓过来,说:“力天,我们也要去看看?否则,姑娘们有意见。”

    师太穿戴好,看着我把休闲装套上,顺手拿着空中火炬,紧紧拽着我的手飞出门去。我们来到仙境旁一看,整个仙境焕然一新,色彩鲜艳柔和,可亲可爱。褚敏无心看仙境,高举着手臂上的翅膀套,大声问:“是完德仙吗?”

    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声音:“不是,我是闹德先。”

    褚敏一听,快要崩溃了,原来不是借给自己翅膀的人;仙境有何用?依然拿不了自己手臂上的翅膀套。

    娇巧却不一样,蹦蹦跳跳,高兴得飞来飞去;手臂上的翅膀套很快就要拿下来了,还有修仙,多么期待呀!所有的一切,现在就要解决了!做女人是什么滋味?不想则罢,一想心都快蹦出来,跳得让人心慌,居然脱口而出:“到我修仙了!”

    闹德先不知藏在什么地方,到现在都没露面,只能听见声音:“你是跟我借翅膀的人吗?”

    “是呀!”娇巧早忘了跟谁借的翅膀;他们仙呀先的,名字让人迷糊,不过脸上的颜色还记得,不知是不是他?

    这个仙境气势很大,从高空铺天盖地下来,金凤凰明亮的身体,闪着七彩光环,一眼看不到边;直直的展着凤凰翅膀,在空中的仙雾中来回飞,给人有一种无限美丽的感觉;金凤凰的光环向四周扩散,把整个粮食种植基地照亮,人人脸上,受光环感染,不停滚动......

    娇巧风风火火,等不及了,像着了魔似的,不拿翅膀套也要飞进去了。师傅和笑德先在金龙里的影子,时常闪现在娇巧的脑海里,老远都能听到享受传来的信息;作为怀春的女人,心里很火,随时都有那种需要。可是这个该死的蓝色人,也不出来邀请?

    “那就进来吧!”这个声音是闹德先从金凤凰里传出来的;只能听见,看不到人。

    褚敏再也无法忍受,瞪着大眼,冒着火星嚷嚷:“闹德先,完德仙多久能来?”

    “我不知道?” 这种事知道也不会说。闹德先就是要让她们憋着,憋得心慌意乱,让她们干什么就干什么?才能顺利实现愿望。

    褚敏心里一片黑暗,还以为到自己了,满心欢喜,结果还不是;手臂翅膀套里全是汗水,比师傅的手还泡得皱,时间长了还可能泡烂。褚敏越想越害怕,大声抱怨:“真是烦死了!我的手像泡在水里一样,倒好几回了,又快满了。每次倒汗水,都要把手高高举过头顶,出来的汗水把头脸和衣服都浇湿了,又擦不着,只能硬顶,直到汗水自己蒸发干为止。”

    褚敏的这些问题,我们都没想到;如果还拿不下来,手就会泡烂,里面长蛆,啃食自己的肉;继续下去,就要见骨头了;不知还会出现别的什么情况?真是让人不敢再想;一个小小的翅膀套,居然会有这么严重。

    仙境使我着迷,给人无限想象。我忍不住仔细观察这个仙境;除龙身变成金凤凰外,还有一个无边无际的七彩虹,横横斜弯过来。人从头可飞进去;彩虹身体非常宽大,其它地方跟笑德先的仙境一样。

    娇巧不能再等,心憋得难受极了,一蹬腿飞进七彩圈。彩环开始滚动,把娇巧变得极为美丽——横着、竖着、忽高忽低,在圆圈里转,“嗖”一声,彩光闪亮,一股吸力将娇巧吸进金凤凰里;透过明亮的身体,能看见娇巧坐在里面,没发现有其他人;娇巧慌慌张张喊:“闹德先,你在哪呢?”

    先露出一对蓝眼睛,在娇巧的眼前晃来晃去,闪一闪,闹德先从蓝眼里闪出来,飘在娇巧的面前;金凤凰扇着巨大的翅膀来回飞。

    我们没看见闹德先跟娇巧有什么?透过金凤凰期待事情发生。现在金凤凰里有两个黑影,一个是娇巧。另一个比娇巧高出一头还多的是闹德先;他们会做那种事吗?所有的眼睛都在注视着,正在极度期待时刻;仙境光环消失;金凤凰和七彩虹也看不见了;远远传来娇巧的哼哼声......

    褚敏莫名其妙,什么也没做,怎么会有这种声音,忍不住喊:“娇巧,怎么了?”

    远远传来娇巧响亮的声音,没有颤抖的感觉:“很仙!真的很仙;从未有过的仙!”

    仙不仙褚敏不想听;关心是翅膀套。这个该死的破玩意,真把人坑苦了!“你的翅膀套拿下来了吗?”

    “拿下来了,套里全是汗水。”从黑夜传来娇巧快乐的声音,这次听出来了,有享受气息在内。

    褚敏只能等待,不知多久才轮到自己:“出来就好。你还在里面干什么?”

    我不得不承认,这五个鸟人征服女人手段实在太高明了;道女们不说;关键是师太,五十多岁的人,什么世面没见过;居然也被征服了。她可不是无知少女?在女人中算得上精明能干的人,最终也没逃出五个鸟人的圈套。

    远远传来娇巧的求助的声:“闹德先向我求爱,怎么办?”

    褚敏恨死这五个鸟人,只是把他们没有办法;否则,碎尸万段才解恨!大声喊:“他们都是骗子!你还相信他?到现在我们都没吃饭呢?”

    “好吧!那就拒绝。”娇巧的话我们都听出来了;闹德先享受完了还想带人走;看来娇巧的身体让闹德先着迷。不过褚敏的话只是建议;如果娇巧不听,谁也没办法。

    闹德先是个蓝色的人;头蓝、脸蓝,衣服蓝,像鬼魂一样令人害怕。可是人家是仙人,娇巧这次不知能不能染上他的仙气。其实,这种事是师太最担心的,没想到当着师太的面进行!居然无言以对。

    师太现在的想法全变了:不是为了保住姑娘们的贞洁努力,而是要把翅膀套拿出来。看来左右一个人的思维,关键在于个人利益的权衡;当初要死要活为姑娘的贞洁打算,现在却要死要活想法拿掉翅膀套,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很难让人捉摸。

    师太也怕娇巧跟人家跑了,大声称赞:“你做得对!道女不可有这种想法!”

    “师傅,别说了!我就出来。”从黑夜中传来娇巧没有负担的声音,说明一切都办好。

    金凤凰仙境消失。整个过程,没看见闹德先。我怀疑做贼心虚,不敢见人。

    娇巧从黑暗中飞过来;伸出双手给我们看。道女们围着,用火炬光把娇巧的手照亮:肉皮白皱皱的,用双手互相交换着抚摸。

    现在最难过的是褚敏,她的翅膀套最厚,刚才还以为到她了,结果不是,心凉透了。其次就是方媛媛和许娟娟......

    褚敏最关心的是手臂上的翅膀套,这个破玩意,快把她的精神磨垮。只要能拿下来,干什么都可以,注视娇巧:“你没告诉他去喊人吗?”

    “没有;你的话得罪了人家,怒气冲冲走了。” 娇巧的想法跟褚敏一样,只关心自己的事。这个破翅膀套,夺去她身体才拿掉的。闹德先长得实在太丑,像鬼魂一样,蓝阴阴的很恐怖,不过凤凰仙境溘然不亮,感觉还不算讨厌。

    “我手臂上的翅膀套怎么办?”褚敏一听,心慌意乱,用双手对撞,“啪啪”响,举过头顶,“哗”一声,从翅膀套里倒出很多水,淌了一脸、一身。两只袖子含水达到饱和,顺着袖口向身体淌,一股汗味蒸发出来,酸溜溜的,把褚敏难受坏了。

    我用火炬照一下翅膀里倒出来的汗水,将褚敏衣袖两边弄湿一片;脖子以下全湿。可见褚敏很遭罪,比我们像想还大;但没办法!借给她翅膀的人还没来!我们也找不到!不知怎么办?

    方媛媛很长时间没说话,不代表她没事;手臂的翅膀套和师太的一样,肯定也把手泡坏了。当着大家面,把双手抬起:“我的手在翅膀套里很热,有湿漉漉的感觉!”

    我们大家都看见了,心里也明白,诉苦没用;只能忍耐。

    许娟娟在空中飞来飞去,不停甩动翅膀套,心烦意乱大声吵吵:“半天等不来一个,不知这些家伙在哪里?真是太害人了!”

    别看她们都是受害人,其实伤没我的重。师太跟人家在我眼皮底下那样,我却一点办法没有。我是男人,这么做给我脸蒙上一层难堪的灰。这个不要脸的笑德先,占了便宜,笑得挺鲜,可我心里永远留下一道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