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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野人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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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等于没说;这种情况都在师太的预料中。虽然如此,但要肯定姑娘们做了工作。我在这里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有师太就没我说话的空间,心里很落寞;不过只要能和师太在一起,我的心还是很安慰。师太是女人,道女们也是女人,随时都在我的身边转来转去;我却看不懂女人。号称过来人,为何对女人这样迷惑?我接触的女人也不少?女人有的就那些,为什么依然不懂女人?

    道女们没一人知道我和师太刚才正处在危险中;生命能不能保住就在一秒中。

    师太好像故意把危险压在心底,尽量让自己显得轻松一些。牵着我飞进仙房;师姐妹们围着师太和我......

    褚敏是个管事人,大脑有分析情况的能力,这是她多年在厨房养成的习惯:“师傅,房屋倒塌,东西压在土里,我们没吃的怎么办?”

    这正是师太要考虑的问题,这不是一两个人,而是四十七口人呀!今天马上就要到中午;还不知吃的在哪里?昨晚仙师就给一碗饭,早消化了;现在讨论这个问题已来不及:师太眼睛在眼眶里转几圈:“唯一的办法就是上山去看看有没有野果?”

    师太的话一出口,立即得到姑娘的认可;这个时候只能跟着师傅才有吃的。

    褚敏想到的是另一个问题:“我们种植基地还有很多粮食,就算拿回来,也没地方做。”褚敏说的话听上去好像没什么作用,但提到粮食基地这四个字尤为重要。

    宓思昵的肚子叫过不知多少遍了,很想上山采野果,解决机饿;对这事提出自己的看法。

    美人有事必须号召大家一起想办法;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啪啪”拍掌大声喊:“师姐妹们,咱们现在就去采野果,谁知道哪有?” 美人喊半天,没人吱声,只好问一问让自己下台阶:“褚敏,你不是经常去后山吗?哪有野果你应该知道?”

    道女们没事一般都在道院里活动,山中野兽多,不会单独上山;连沐浴也不敢去;大多数在厨房要一盆水,端进自己住房洗洗就完事;所以对山中的情况一无所知。

    褚敏不一样,动不动就去后山找野菜;不过也飞不远,就在道院附近;发现野兽马上往回飞;这么多年来从未出现意外。褚敏一般是吃完中午饭才出去;从未深夜出入。褚敏按照自己的思路,带头飞出仙房;师妹们紧跟上;我和师太最后出来;一时天空中飘着密密麻麻的道女;道衣吹得飘飘荡荡......

    绿头怪伸长脖子,往上抬高盯着,像道女们一样,一心想觅食。

    虽然道女们发现绿头怪随时随地都想吃人,但也看习惯了,反正它也够不着,只能干瞪眼。褚敏用手指一下废墟大院后山说:“在高处一眼就明白了,道院后山没有野果,其它大树结的果子不能吃。”

    绿头怪看样子饿极了,恨不得把头举上天去,一口一个把我们吃掉;在下面急得团团转,用嘴猛吸。“呼呼”声很大。

    这时师太考虑的是姑娘们的安全,下面有个吃人野兽,一不小心就没了。师太注视着道院,心凉透了:“既然道院已成废墟,守着毫无意义。我们要去找吃的,必须离开这里;可是来回跑不方便?”

    这句话听上去很不怎么起眼,却提醒了我:“师太,你忘了。我师傅说,‘仙房可移动’。想到什么地方跟仙房说,它会自动飞。”

    我的天呀!这才是真正解问题的方案,在不经意间提出来了;师太很兴奋:“你试给我看?”

    我找不到可去的地方,也不知道女们想去哪?大家都看出我的困惑。褚敏不是提到粮食种植基地吗?

    美人根据这条线索拍拍掌说:“让仙房去粮食种植基地吧?”

    我第一次操作,不知仙房的属性,只能尝试喊:“仙房,去粮食种植基地。”

    仙房闪一下,就没了。

    道女们神色慌张,大声吵吵:“这下好了!咱们连住的地方也没了!”四处找仙房也没有,心里一抹黑,吓坏了!

    师太吓得脸青白,四十七口人呀!仙房没了怎么办?

    我也傻了眼,人人都找不到,我不可能奇迹般看见呀?仙房是我喊不见的,我要想法找理由下台:“可能飞走了,咱们去粮食基地看看?”

    “唉!”美人大声抱怨:“谁也不知进屋,就在外面喊,万一不在粮食基地怎么办?”

    我灰溜溜地抬不起头来,退一万步找不到,只能喊师傅来处理:“咱们还是飞过去看看再说?”

    这事弄得人心惶惶;师太心里有数,反正是我喊丢的,实在不行还可喊仙师,关键是要紧紧抓住我。师太为了安慰人心,大声喊:“姑娘们,咱们去粮食基地看看好不好?”

    我们没任何选择。道女们急得要命;刚才还担心没吃的,现在连住的也没了。

    褚敏倒想得开,反正天塌下来有师傅顶着,临走前低头向绿头怪挥挥手:“蜥蜴龙,再见了!看你还守不守了,我们一走,什么也没了。”

    接下来就是去粮食种植基地,那可是一块很宽大的地方:有粮田两百多亩,土地三百多亩,支撑着五十多口道女们一年四季的生活。

    师太和我飞在最前面,一大堆道女紧跟其后。

    绿头怪见我们远远飞走,追着拼命奔跑,被一个大山坳隔住就过不来了。

    我们飞过几个山头,来到粮食种植基地,远远看见仙房在空中飘着;道女们忍不住一窝蜂飞进去看;我和师太却飞落田中。

    如果家搬到这里来,整个道女的性质全变了。不过只要心中有道,依然是道徒。

    现在粮食种植基地就在眼前,四周环山,草木青翠,风光旖旎。左边双子山;早听上辈主持师傅说:双子山代表多子多福,人丁兴旺;是富贵的象征。右边野人山;顾名思义,就是野人居住的山;相传野人世世代代生活在此山中。记得野人劫持道女,我和他们有过一次大战;旻甘还受了伤。两山中间相连跨度,约两千米左右。

    小溪水是从野人山最高缺口处淌下来的。前山在的地方很远,看上去是一座小山;背面还有很多大山,给人感觉大山是小山的靠背,故称后盾山。后山也很远,看上去比前山高一点;也有山名,叫风向山;因为风大多数就是从后往前刮。前山和后山约十公里,形成一个很大的山坳,粮食种植基地就在此山坳中。靠双子山这边是地,用来种植玉米,小麦。约三百多亩;靠野人山这边是田;种植水稻、蚕豆。田水来源于小溪,约两百多亩。往前延伸尚可开发;听上辈主持师傅说,就因祖上道长是帝皇的内人;才得到这块田地;纯属道院的合法土地。师太看看心中有很大感慨:“这里才是我们的安身之地!家既然搬来了,就没必要再回去。”

    其实师太没有任何选择移地,道院已毁,我们没钱重建;现在有绿头怪霸占;谁想见它那张凶恶嘴脸?不过真要回去重建道院,除非绿头怪死了,请师傅变一座道院,不是不可能?但师太过来就不想回到那个令人伤心的地方。

    我四处观望,想用最美的语言赞颂:“这真是山青水秀,鸟语花香呀!如能把厨房用具拿到这里来,一切问题不都解决了?”

    这正是师太考虑的事;刚过来,一样不是一样的。现在肚子正饿着呐!虽然都不去想;但肚子总是“咕咕”叫。

    我抬头看天,太阳已在头上向西偏,这就是告诉我们中午一点过了;可是田里水稻不能吃。打米斗还在那里放着;里还有很多稻谷,旁边堆了不少水稻。要打成大米;还有几道工序,第一,冲壳,第二,吹稻;第三,去糠处理,才能变成大米。这些工作以前都是在厨房火房后面完成,那里有祖传下来的一整套打米工具。现在都埋在土里了。厨房里的锅瓢碗盏也一样。

    这些损失,师太心里很发愁。咱们是人,不能像山里的野人那样生活。买一套厨具要花一大笔钱,可道院一分也没有,人家不可能送给咱们。

    美人和褚敏带着师姐妹们“嘻嘻哈哈”飞落在师太身边。这些天真的女人有吃无吃笑嘻嘻,一点也不知愁。还有褚敏,二十八岁了,很快就要变成老女人,也不知事;现在这种情况还笑得出来吗?

    我和师太还以为她们真的一点也不知愁;其不然美人是来探情况的:“师傅,我们到什么地方采野果?”

    这句话一出口,道女把师太和我围在正中间,都想听师太怎么说。

    师太心里早有打算;名正言顺牵着我的手,一弹飞起,大声喊:“跟我来!”

    莫说道女们不知师太要去什么地方,就连我在她身边也不知要到什么地方去。道女们一大帮紧紧跟着。我们在粮食基地周围转一圈,没发现野果,只能向右边山头扩展,飞高进入来到野人居住区,发现树上密密麻麻有可吃的野果。道女们像小蜂采蜜一样,一棵棵顺着采;每棵树上吃几个,就飞往其它的树......采果子吃得很开心。

    只有我很纳闷: “师太,野人山上为何有这么多水果树,而其它山上没有?”

    师太回答没什么特别:“是野生的,野人发现野果树多,才在这里定居。”

    “呼呼”几根白骨片,擦着我的头飞过。往下看,什么也没有。我心里很郁闷:“用白骨片当武器伤人,只有野人才能干,前次大战不是已解决了吗?野人在?”

    远远传来道女们惊恐地尖叫,还伴有喊声:“师傅,有野人。他们用白骨片打我们?他们还有弯弓,长枪和飞镖。”

    师大一听就慌了神,这些野人又脏又臭,身上还有毒;他们用过东西也一样,万一伤着姑娘们怎么办?大声喊:“咱们回去吧!”

    声音刚落,“呼”一把飞刀插在师太的大腿上。

    师太大声叫唤:“我被射中了!”

    我在师太身边,她一直牵着我的手没放。顺声音看,果然有把人工制作的土刀,全是铁锈,带着很脏的泥土将裤腿杀穿,鲜血带着脏物很快渗出来。我正欲伸手拔;师太痛得呲牙咧嘴不让碰。我害怕野人又发射飞刀,吓得背着师太拼命逃。道女们一大帮惊慌失错紧跟着,一会飞进空中仙房。我把师傅放在方桌边的长条凳上坐下;师太紧紧咬牙忍痛;脸上的汗水都痛出来了。

    我不忍心见师太这样,不拔又不行,还要争得师太同意:“我把刀拔下来好吗?”

    师太点点头,紧闭双眼不敢看。道女们瞪着害怕的眼睛。我小心翼翼捏紧锈刀,一用力拔出;拿在手中仔细看;刀尖黑乎乎的,染着黑血;把它放在方桌上。

    这把刀是块不规则的长形锈铁片,用粗糙的石头磨尖而成,铁尖不锋利,需很大的力量才能杀入人腿。从长条铁片来看,这些野人还处于原始生活时期。这样的破铁片,并非山中所有,不知从哪来的......

    刀拔出后,师太大声喊唤:“唉呦!”

    我是练功人,受伤是常有的事,哪能像师太那样喊叫?我知道,她想在我面前撒娇。女人嘛,这是天性,与生俱来。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撒撒娇,需要哄一哄就过去了。

    不过,锈铁片拔出来后,大腿刀口处流出很多鲜血,把裤腿染红一片。我赶快把裤管绾起来看;鲜血顺着刀口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