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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五大高手,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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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要叙叙旧吧!”江圣雪微笑着说道,看到皇甫风不说话,又急忙道,“如果夫君累了,那我就去告诉他们,明天再来找你!”

    皇甫风点点头,淡然的说道:“不必了,你带路吧!”

    江圣雪带着皇甫风来到了中堂,此时五大高手都已在座,看到皇甫风走进来的时候,都是思绪万千的!

    率先起身的就是五大高手之首的苍起,是个伟岸的中年男子,身后背着一把剑,抱拳道:“没想到第二次见面,你竟然已经成了江家堡的姑爷!”

    “苍起前辈,幸会!”

    苍起心有不甘,十年前的皇甫风就已经打败了我们五个人,如今这武功定是深不可测啊,有机会,定要切磋一番!

    水烟来到皇甫风的面前,云淡风轻的面容带着一点岁月的痕迹,但是眼神却仍旧充满震慑力:“皇甫风,又见面了!”

    “水烟前辈,幸会!”

    “你这么客气干嘛?大家都已经是旧相识了!”说话之人便是田药,是个与皇甫风同样年纪的男子,只是身材略有些消瘦,因为尝遍百草,所以身子百毒不侵,但是却消瘦如同白骨。

    “田药,幸……”

    “快打住!”田药一脸无奈的说着,“你该不会是每个人都要说声幸会吧?”

    江圣雪掩面而笑,皇甫风瞥了她一眼,江圣雪立马收回笑容,但是满眼的温柔。

    枕上笑站起身来,笑道:“田药,你就别逗弄风少侠了,他向来冰冷,能跟你说声幸会,已是你的荣幸了!”tqR1

    枕上笑只是比田药大几岁的年纪,但也算是英雄出少年,在他的心里,对皇甫风是极其的敬佩的,十年前初出江湖的小毛孩子,竟然就打败了五个高手的联手,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江湖人能够做到的事情了,没想到十年之后,他竟然成为了江家堡的姑爷,倒也算是有缘。

    一位手拿双剑的蓝衣女子,笑道:“风少侠,如今该叫姑爷了,我们五个人没别的意思,就是打算摆个酒宴,给姑爷接风洗尘,老爷外出,夫人又已经休息了,所以,还请姑爷赏脸,切莫拒绝啊!”说话之人就是龙泉。

    “夫君,你就答应龙泉姐姐吧,大家可都很想和夫君你一起畅怀痛饮呢!”

    无奈之下,皇甫风点了点头。

    江圣雪惊喜的睁大了双眼,她还真是没想到,皇甫风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尔后的酒宴上,虽然皇甫风同他们一起喝酒都是一言不发,但是谁敬酒都是来者不拒,表情也没那么冰冷!

    看着五大高手和皇甫风喝酒畅谈,江圣雪虽然没什么酒量,可是因为开心,就也多喝了几杯。

    入夜之时,由于满月,玉翘和甜儿都已经被江圣雪吩咐回房休息了,所以见她醉兮兮的趴在桌子上,皇甫风也只是看着,并不知该怎么办!

    龙泉笑道:“怎么?没有丫鬟侍奉着,姑爷都抱不动小姐了?”

    “是啊,圣雪的酒量一直都不好,通常都是一杯倒,方才喝了三杯,足以见得她的心里很高兴!”水烟说道。

    没有办法,皇甫风一把抱起摇摇晃晃醉醉醺醺的江圣雪,准备离开的时候,枕上笑走到皇甫风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照顾圣雪,她是个好姑娘!”

    皇甫风看他一眼,没有回答,便大步的离开了。

    “我怎么觉得风少侠对圣雪……”田药刚说完,就被苍起打断了,他示意田药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

    因为满月早就把被子铺好了,所以皇甫风直接把江圣雪抱到了床上,却被江圣雪勾住了脖子,使他无法起身,带着酒香的呼吸喃喃道:“夫君!”

    皇甫风看着江圣雪的脸,带着酒醉的粉红,半睁不睁的双眼有些迷离,奇怪,虽然是软玉在怀,可又不是什么美人,为何自己的心会突然跳得这么快?

    “夫君,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呢?圣雪哪里不好吗?圣雪……只是生来容貌就是这样……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跟我圆房呢?圣雪是不是……做错什么了……”酒醉的呢喃,带着抽泣的哭腔,惹人怜爱和心疼。

    皇甫风叹了口气,将手脱离江圣雪的脖子,也将江圣雪搂住自己脖子的手给拿了下来,江圣雪折腾了两下,便沉沉睡去了,眼角竟然还滑下一颗泪滴,看来所有的委屈都藏在心中,酒醉的时候不受控制的落下了眼泪。

    皇甫风伸出手就要抚上她的脸,却又犹豫着,最终还是放下了:“江圣雪,对不起!”

    轻轻地解开她的腰带,为她脱下衣衫,又为她盖好被子,自己也除去衣衫,吹灭油灯,便躺下入眠了。

    第二日。

    江圣雪睁开眼睛的时候,顿感头一阵疼痛,揉了揉太阳穴坐起身子,便看到皇甫风早已经穿戴好,坐在桌前喝着早茶呢。

    “夫君,我昨晚可是喝醉了?”

    “一杯就倒,不能喝还要喝,逞强!”皇甫风淡淡的说道。

    “夫君,圣雪昨晚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皇甫风冷哼道:“不该说的话?那不知道,你要和我圆房这句话,算不算不该说的话!”

    “我……”江圣雪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低头再一瞧,竟然只剩下了里衣,也不知道昨晚是满月为自己更的衣,还是夫君,可是,应该是满月吧,夫君连碰我一下都会觉得厌烦呢!昨晚竟然借着酒意说出了圆房这样害臊的话,真是丢死人了。

    皇甫风站起身,双手抱臂,看着她:“你还不快穿衣,洗脸水在那呢,满月已经来过了,见你还没有醒,就先走了!”

    “真是对不起啊,夫君!”

    “对不起对不起,你除了对不起还会说什么?快点吧,除非你不想去跟你娘请安了!”

    江圣雪急忙下了床,穿衣,洗脸,漱口,开始坐在铜镜前梳妆,皇甫风一直站在一边看着,以前不管她在做什么,都不会有任何耐心的看着,等着,但是不知现在为何,竟然如此的平静,甚至觉得安心,好像江圣雪是自己妻子的这件事情,已经到了可以接受的地步了。

    明玉扶着常乐走出房间,来到饭堂,看着饭桌之上,有些惊讶的问道:“明玉,怎么多添了两只碗?是老爷和欢儿回来了吗?”

    “夫人,当然不是了!这两个人啊,会比见到老爷和表少爷还让您开心呢!”甜儿偷笑道。

    常乐苍白的面容带着一丝惊讶:“莫非是?”

    “娘!”这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

    常乐由惊讶转变为惊喜,却又突然热泪盈眶,江圣雪急忙过去握住常乐的手:“娘,您哭什么啊?见到我不开心吗?”

    “圣雪?真的是你吗?娘不是在做梦吧!你回来了怎么不去叫醒我?”

    “我不想打扰娘休息啊!反正我又不急着走,今日再见也是一样的嘛!莫非自从圣雪出嫁以后,娘想见我都要在梦里,所以此刻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常乐又开心又难过的点点头:“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打从你出生起就一直在娘的身边了,你出嫁了,要做妻子了,也将会有自己的孩子了,所以娘替你感到开心,又为自己感到难过,你也知道,你舅舅走了以后,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病病殃殃的!如今,你就是娘唯一的精神支柱啊!”

    江圣雪忍住眼泪,强颜欢笑道:“娘,圣雪永远都不会离开您的,还有爹,常欢表弟和流沙表妹都会陪着您的,您快看,我把谁也带回来了!”

    江圣雪侧身而战,皇甫风此刻的面容倒是多了些许温柔,对着常乐轻轻地勾了勾嘴角,算是微笑了。

    “原来是风儿来了,上一次见到风儿,好像还是十年前,大战五大高手的时候呢,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玉树临风,仪表堂堂,跟青天大哥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呢!”常乐笑着说道。

    “常姨,不,岳母大人,风儿给您请安!”皇甫风觉得很别扭,可是面对病怏怏的常乐,江圣雪的娘亲,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开心一些吧!

    “什么岳母不岳母的,都已经这样熟悉了,直接叫娘就行了,在江家堡里,没有那么多规矩,我喜欢听风儿直接叫我娘!”常乐看到皇甫风,便想到了花碧玉,她曾经跟花碧玉是很好的姐妹,现在对皇甫风有一种很特别的感情。

    “可是……”

    “夫君,没什么可是的,直接叫娘,更亲近一些啊!”

    “好吧,娘!”

    江圣雪有些感激的笑了笑,然后又看向自己的娘亲:“娘,您的记性还是那么好,快去吃饭吧,昨晚夫君只跟苍起叔叔他们一起喝酒了,连饭都没有吃,这会肯定饿的不得了呢!”

    “好,我们边吃边谈!”常乐由江圣雪和明玉搀扶着,坐在了饭桌前。

    皇甫风也坐了下来,此刻的肚子真的很饿,却又放不下脸面来说,没想到江圣雪这么了解自己,心里倒是有些感动了,不过也是稍纵即逝!

    “娘让常欢给你们带去的相思扣,可是还好?”常乐说道。

    江圣雪急忙将相思扣从衣服里面取出:“当然还好了,娘你看,完好无损呢!”

    “那就好,风儿的呢?也让娘看看吧!”

    皇甫风也只好取出了自己的那只相思扣,见它也是完好,常乐似乎放下心来:“这就好,相思扣的完好,就代表你们感情的完好,娘放心了!”

    江圣雪有些尴尬的看向皇甫风,皇甫风也刚好看向江圣雪,看她有些哀怨的目光,立马扭过了头,继续吃着饭菜。

    江圣雪抿了抿嘴,又看向常乐:“娘,怎么我回来到现在,都没看到常欢呢?他去哪了?他不是不喜欢去别的地方吗?”

    “因为娘的病,属于疑难杂症,大夫给自己开的偏方,药材罕见,你爹便带着欢儿一起出去收集药材了,最迟不过明日,就能回来了!”

    “难怪呢,要是换做以前,常欢早跑来找我了,流沙表妹呢?怎么还不来吃饭呢?”

    “圣雪表姐倒是挺关心流沙的嘛!”江流沙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仍旧一身金色劲装,只是没有带兵器,多了一些女子的风韵,只是这神情依旧淡漠冰冷。

    “流沙表妹,好久不见了!”江圣雪温柔的笑道。

    江流沙走到饭桌前,对着常乐微微颔首:“流沙给伯母请安!”

    “嗯,赶快坐下来吃饭吧!”常乐温柔的说道。

    “是!”江流沙缓缓地坐下,优雅而又历练,却在坐下的一瞬,抬起头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皇甫风,那眼神,太过复杂。

    这让皇甫风不禁疑惑起来,他总觉得,这个江流沙很古怪,尤其是在看着自己的时候,带着说不出来的情绪。

    这种眼神让自己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