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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身体痛了,心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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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唇很软,口腔中有很淡的烟草的味道,那味道,让我微微有些沉沦。

    海风吹来,带着大海的腥咸,我们在沙滩下安静的接吻,前方,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妈的。"深吻过后,谭以琛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咬着我的耳朵跟我说:"老子想在这儿上你。"

    我笑了,斜身往他怀里靠了靠。

    "那就上啊。"我说:"跟我你还客气什么?"

    闻言,谭以琛胡乱的揉了一把我的头发,指着不远处咆哮着的海浪笑骂我道:"没看见涨潮了吗?一会儿海水淹过来,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我这才惊觉,海水正在一点一点儿的向我们拍打过来,我和谭以琛刚到海边的时候,海水还远得很,用力的朝大海扔块儿石头,都扔不到海里去,可如今,只需再往前走三两步,海浪就能拍到我的脚踝。

    "那没办法了。"我耸耸肩,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天公不作美,您就委屈一下吧。"

    "谁说没办法?"他坏笑,然后将我拦腰抱起,塞到了车里。

    他开车把我带到了一家以大海为主题的酒店里,那酒店就跟水族馆一样,墙壁是高压玻璃,玻璃里,游动着各个品种的鱼。

    "鱼美人儿。"他捏了捏我的屁股:"想在深海里做,还是想在沙滩上做?"

    "这儿还有沙滩?"我很是惊讶。

    "当然有了。"他环过我的腰,笑容有些邪恶:"要不要去看看?"

    反正今儿个他肯定是要上我的,在哪儿上不是上呢?被上之前开开眼,长长见识也不错。

    这样想着,我娇羞的点了点头。

    事实证明,这地方还真有沙滩,不过这沙滩是人造的,沙滩的正中央,有一个椭圆形的泳池,泳池里的水,是梦幻般的蓝。

    谭以琛让侍者在沙地上铺下一块儿巨大的毛毯,然后,他把我放到了毛毯上。

    我们先是在毛毯上做了一次,随后,又滚到沙地上,这里的沙不如海滩上的松软,不规则的碎石咯得我后背生疼。

    疼就疼吧,我搂着谭以琛的脖子,在心里凄凉的想着:身体足够疼了,就不会感到心疼了。

    后来我们又在泳池里做了几次,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被苏倩的事儿给刺激到了,那晚要的格外的凶。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谭以琛陪我吃完早餐才离开。

    本来,一ye激情后,第二天清晨窝在男人怀里和男人一起享用丰盛的早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可我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我突然回忆起了昨天早上和谭以琛,谭慕龙他们共用早餐的场景。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明知白小姐会下楼,谭以琛还是命人把我喊了下来。

    就算他不在乎我的感受,那他也不能不在乎人家白小姐的感受啊!我一个情妇,他无论怎么对我我都只能受着,可白小姐不一样,听谭慕龙的意思,如果没意外的话,这个白小姐应该就是谭以琛未来的太太了。

    当着自己未来老婆的面儿,把情妇叫上桌儿来吃饭……谭以琛他摆这么一出儿,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我思来想去,始终捉摸不透,于是谭以琛走后,我给娆姐打了个电话,想听听她的意见。

    "我估摸着,他应该是在试探那个白小姐。"娆姐一阵见血的指出:"你想啊,谭以琛他在外面养着那么多的女人,现在他突然要结婚,那结婚前,他是不是得找个机会试探一下他未来的老婆,看看他未婚妻对他外面养的那些野花是个什么态度?"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感情,昨天早上谭以琛是在拿我试探白小姐!

    "那我不是惨了?"我一时有些惶恐:"万一白小姐她容忍不了自己老公身边有别的女人,那她不得拿我开刀杀鸡儆猴啊?"

    恍惚中,我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这个白小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而且对方既然能嫁进谭家,那她的身世,肯定也相当的显赫。

    她若想弄死我,我绝对必死无疑。

    "谁让你傻乎乎的非往枪口上撞啊?"娆姐没好气的骂我:"误闯了人家的生日宴,你还不赶紧撤,还敢在那儿过夜!你真把自己当谭以琛的夫人了?"

    怕娆姐担心,所以我没把拿香槟砸邹越风的事儿告诉娆姐,只是避重就轻的讲了讲自己误闯了谭以琛的生日宴,然后谭以琛特别的生气,把我关在房间里关了一整天,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才叫我出去。

    "谭以琛他不发话,我哪儿敢撤啊?"我长叹一声,语气很是无奈。

    娆姐大概也反应过来了这事儿确实不能怪我,数落了我两句只长个子,不涨心眼儿后,便没有再过多的苛责我。

    "你这些天收敛一些。"末了,娆姐给我出主意说:"别去争宠,能不让谭以琛来你这儿,就别让谭以琛来你这儿……给人家正主示个弱,虽说不一定有用,但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我闷着调子"嗯"了一声,然后忧心忡忡的挂断了电话。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下午的时候我打车去了柏艺,裴导的戏马上就要开拍了,为了完成裴导的要求,我和唐鸣风这段日子基本每天下午都在柏艺的舞蹈室离练舞。

    "你居然来了。"裴子秋看到我的时候很是惊讶,他笑着跟我说:"我以为你今天会请假呢。"

    "我确实要请假。"我指了指自己红肿不堪的脚,很无奈的冲裴子秋摊了摊手:"我脚崴了,今天肯定跳不成了。"

    "那你过来干嘛?"裴子秋白了我一眼:"装劳模啊?"

    "不能跳我还能看啊。"我理直气壮:"万一我看着看着,突然就大彻大悟,成为了舞蹈界的一代宗师呢?"

    裴子秋很不客气的笑出了声。

    我鼓起了腮帮子,觉得他这是在鄙视我。

    这时,唐鸣风也过来了,小少爷一进门,就冲我跑了过来。

    "可可你没事儿吧?"小少爷一脸担忧。

    闻言,我乐了:"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小少爷直勾勾的盯着我,脸上显出几分犹豫来,纠结片刻后,他压低声音问我:"谭以琛他……没欺负你吧?"

    我瞬间有些尴尬了,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好在这时裴子秋突然开口替我解了围。

    "谭以琛估摸着正偷着乐呢。"裴子秋大笑着:"他从小就跟邹越风闹不对,现在可可让邹越风当众出了那么大的一个丑,谭以琛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更别说迁怒可可了。"

    谭以琛和邹越风闹不对吗?我很是惊讶:以前怎么也没听人说起过?

    "他俩有什么过节吗?"我问裴子秋。

    裴子秋告诉我,谭家和邹家,本来就闹不对,究其原因,好像能扯到谭以琛父亲那一辈儿上。

    据说,谭老爷子和邹老爷子都是军人,而且他们还是同时参的军,年轻的时候,曾呆过同一个军营。

    可惜的是,即便生活在同一个军营下,他们俩也没培养出什么深厚的兄弟感情,反倒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也不舒服。

    "反正他们两家特有意思。"裴子秋笑着跟我说:"邹伯伯和谭伯伯闹不对,邹北城又和谭慕龙闹不对……军委处处长的位子不是马上就要空下来吗?邹北城和谭慕龙他们俩正为了这个位子互掐呢,掐得相当热闹。"

    我听了个云里雾里,大概明白了谭慕龙和邹北城应该是在枪一个位子,看谁能升上去。

    "可这跟谭以琛有什么关系?"我问裴子秋:"他和邹越风总不至于也有什么利益牵扯吧?"

    "有的。"裴子秋向我解释道:"这应该都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谭以琛看上一块儿地皮,本来都已经跟人卖家谈好价钱了,结果邹越风使了些手段,生生把谭以琛到嘴的地给抢走了……后来因为这块儿地,邹越风净赚了好几个亿,你说谭以琛火大不火大?"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隐约之中,似乎知道自己该如何自保了。

    男人嘛,多多少少都是有一些劣根性的,自己碗里的饭,吃着不香,抢别人的吃,才有意思。

    我不动声色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