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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源初圣帝”
“气数”是什么？
这种东西，连现在的吴空都说不大清楚。 . . 因为，不同的世界，不同的宇宙，不同的大千宇宙，“气数”的标准各有不同。有些宇宙的“气数”之衡量，是以“阴阳”为基准，有些是以“本源”为基准。各种本源之力的起伏波动，各种造化之力的变化，就引起气数的变化。
而到了无限次元时空永生十八域，这里的“气数”是什么？吴空也说不清楚的。甚至，这永生十八域是否有“气数”一说，也不能肯定。
曾经的永生古域，曾级的永生亘域，曾经的永生尊域和永生源域，都毁灭了，可以说是“气数”已绝，但当时的永生帝者，却一个个都仍存留至今，甚至不少永生二境强者，被镇压之后又复苏，如今就呆在永生盟当中，甚至时不时有一两个从虚空中复苏归来，加入永生盟。
冥冥之中，主宰这些强者命运的，是什么？是否真有“命运”在主宰永生主级别强者？是否永生主级别强者也有气数变化，或受所谓的“气数”限制影响？谁都说不清楚。
如今的吴空，实力大涨，四处出击，将一个个入魔者巢穴清巢。一来，尽量熟悉如今的实力，钻研出更能发挥自己当前实力的招数，用什么样的招数组合，什么样战斗方式最能发挥自己当前的实力，这值得研究。
二来，某些入魔者巢穴当中也是有不少好东西的。
“掏了几十个巢穴，终于又找到了一颗‘希望之卵’，拿回去仔细研究，不是研究里面的希望之火如何凝成，而是研究此物如何爆发出更强的威力，用来制作一次性的可怕杀伤武器，如此一来，就算永生盟、源初大帝、茶圣夫妇、元域五君，多方联手，我也有把握败之。
“见面先给祂们一记超强杀招，重伤祂们，然后进可攻退可守，可以有安然遁逃的机会。如此一来，避开锋芒，以后再现身，祂们想第二次组织所有人一起来攻，就难办到了，我就可以静心发展了。”
有史以来，战争是不可能给人带来“发展”与“壮大”的，但只有通过战争获取和平，然后才能在和平的环境当中安然发展。
没有和平，就无法发展。
各种依靠战争抢掠手段获得强大的方式，都只是临时性的，无法长存。这点，无数文明历史都已明证。
“只要给祂们一个全力出击的机会，并且再将祂们打退，那么，以后就是一帆风顺了，亿万年乃至千百纪元之内，让祂们不敢轻启战端。哪怕我突破永生三境，祂们也不会有机会再来捣乱。”
所以，吴空非常之重视接下来的战斗。
只不过，吴空在外四处清剿入魔者巢穴，也担心永生盟的人与源初大帝等人暗中联合，趁着他外出清剿入魔者而设陷阱设局围攻，比如永生盟的人装着仍被围堵，但暗中却已另有手段另行布局，这并非不可能的。
他的行事，小心谨慎。
如此，匆匆几个月过去了，一切都很平静，没什么异常发生。但正因如此，吴空反而更慎重。
“这样下去不行，太过紧张，反而自己把自己压迫得精神出问题了。”吴空小声嘀咕着。
就此时，吴域，吴国，苏都城之外，有一个巨大的声音在吼着：“吴空，出来！！！”
吴空惊愕，整个吴国布防，苏都位于吴国内部，现在有人出现在苏都并大吼，这才被发现，不得不说，吴国的防护，出现大问题了。
如果永生盟等人与源初大帝等人杀进来再突然暴发，吴空可能吃不小亏。
心惊之余，吴空一道化身浮现在苏都城外。
“你是……源初圣母？”吴空看到一名气质高贵的美丽女子。一眼就认出，这是那个自称源初大帝之妻的女子。
“当初，是你将本宫放出来的，对吧？而且，最初拒绝放走本宫的，也是你，对吧？”那自称源初圣母的女子道。
吴空稍一沉吟，点点头：“前辈神智正常，智慧自然远超凡人，本尊也就不隐瞒，没错，当初本来没打算放走你，但最终却放走你了，目的只是想让你拖那源初大帝的后腿而已，顺便再隐瞒身份卖你一个人情……”
那女子摆摆手：“不用说，即便你另有目的，即便你们最初曾拒绝放走本宫，但最终还是将本宫放了，这点，本宫就得承你们之情。”
“哦？”吴空一愣，点点头，拱拱手：“举手之劳，只不知圣母来此……”
“哼，不要叫本宫圣母，从今天起，本宫……不，本尊，便名为源初圣帝！！”
源初圣帝？
吴空微微吃一惊。
就见那女子在虚空中渐渐转换形态，变成一名高戴高冠的英俊男子，略带脂粉气息，相貌偏呈中性，柔性，恍似女扮男装，但有喉节，看起来就是一个英俊得过份的美男子，平胸，喉节，各方面都与正常男子一样，是个翩翩绝世佳公子。
“吾乃源初圣帝！！！”她……祂的声音响彻虚空，甚至从吴国传了出去，让源初圣域跟永生盟及元域还有永生圣域都能听得到。
“您这是……”吴空惊诧。
“源初大帝那个不要脸的负心汉，从今天起，本宫……不，本尊就不要祂了，与祂不死不休！！源初大帝，也将成为历史，以后将只有源初圣帝，源初大帝以后将会在本尊的打压镇封之下，彻底成为历史。哼，祂不要本宫？本尊还不要祂呢，将祂与那贱～妇一起打压，镇封真灵，斩断希望信念，黑潮液浸泡，令祂们不得不放弃永生主尊位，自甘堕落永生主之境以下，于黑潮幻境当中迷失，破碎重修，然被被本尊轰杀。哈哈哈哈！！！”这女子……不，这自称源初圣帝的家伙，哈哈狂笑。
吴空一阵傻眼。
眼前这个家伙，有点太疯狂了，疯子做出什么事来都不出奇，这可不大妙。
“哼，放心，本尊现在神智很正常，只不过情绪有点激动罢了。与往昔作了断，斩断一大因果，放下与源初大帝那负心汉的一切情谊，有些心神难守罢了，很快就会好了。”那‘源初圣帝’道。
“哦……”吴空不置可否。
细细打量，祂发现，这“源初圣帝”，颇有点女帝的气质，似女帝胜过男帝。或如一未及弱冠的幼帝，总之是阳刚气质不足。
不过，女帝不一样要阳刚气十足，有气魄，手段阴柔也未尝不可。比如凡人中的女帝武则天。地球史上唯一女帝（异国诸女王，非帝）。
“不知前辈此来……所为何事？”吴空问着。他不相信这什么源初圣帝，此来只是为了宣告改变身份。
“听说你的实力提升很大，连永生盟举盟进攻都能打退，甚至追击封堵，让祂们不敢出盟？”源初圣帝问。
吴空道：“区区小事，没想到前辈也曾耳闻。”
“哼，太过嫌虚就是骄傲了。不过，你也有值得骄傲的本钱。不足永生三境，就有如此战绩，的确惊人。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其它强者必然不想看到你崛起。本尊就得到了消息，源初大帝那负心汉已经暗中遣化身，悄然进永生盟内部，与永生盟约定联手。另外还将与茶圣夫妇联手，甚至有可能拉来元域五君，目的就是为了对付你，你可知道？”那源初圣帝问。
吴空叹息，点点头：“早就猜到事情会如此发展，没想到，真变如此了。”
“你可有取胜把握？”源初圣帝问。
吴空苦笑：“只求身存，得以脱离大劫罢了，何敢言胜？”
“哼，虚伪！！本帝虽与你接触不多，却知这不是你的风格，你必然谋划着如何取胜。不过，这且不说，交浅难以言深，你不愿透露过多也正常。但是，本帝若是前来与你立誓合作，如何？”源初圣帝问。
“什么？你与我本作？”吴空惊讶。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是否变得极强大，本帝现在不关心，就算将来忌惮，也是以后的事。本帝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镇压源初大帝与那夙芸～贱～人！！这对奸～夫～yin～妇。为此，不惜与你合作。条件就是，这战斗中，无论如何，必须对付源初大帝与夙芸那～贱～人，哪怕放走其它人，也不能放过祂们，只要你肯答应，那本帝便与你联手，在战斗之中，只要是对付祂们，本帝就全力动手。”源初大帝道。
吴空心中微微一动，如果有这个源初大帝相助，哪怕只是牵制一下源初大帝和那个叫什么夙芸的人，都足以让吴空这边压力大减，这是好事。
只不过……这源初圣帝，真的是愿意助吴空吗？会不会是来当卧底，然后反戈一击，重创吴空以讨好源初大帝？
别的不说，这源初圣帝变成男身，但却男身女相，相貌又与源初大帝颇为相似，这说明祂极可能是余情未了，随时有可能变回女身，与源初大帝卿卿我我。毕竟，曾经的源初圣帝，身为源初圣母，与源初大帝乃是同生共命的夫妻。哪怕斩断因果，不再同生共命，也是余情难断的。
对这点，吴空很有感触。比方说，体内宇宙当中，还是有几女与吴空曾经同生共命的，雅典娜及其它为。后来虽然只剩下玄素欣和苏颖馨及席如絮同生共命，但是，不论吴空还是其它三女，居然都能接纳以前曾经同生共命的那几位。女性天**吃醋，男性也如此，即便如此，仍可容纳其它人，就显见那同生共命心灵相通之威了。
吴空体内世界的其它几女，虽不能成就永生主，但半步永生境不成问题，随时可以让她们的真灵也寄托到吴空等人的真灵所处之处，一起同生共命。
同样的道理，源初圣帝，真不可能如此轻易忘情于源初大帝，否则，之前就不会如此恨欲发狂。
“你没看错……”源初圣帝盯着吴空，仿佛猜测出他的心思，源初圣帝道：“吾心中尚有源初大帝那负心汉。但是，你可知本帝的目标？本帝是要将祂们打落回到永生主之境以下，如此，祂们的真灵就可以揉捏了。本帝会将祂们的真灵融合为一，夙芸之真灵重归于吾，顺带源初大帝之真灵也被融进来，炼制过，再分裂出去，形成一个新的，且对吾全心全意永不背叛的源初大帝，那时侯，祂就是我唯一的，独一无二的……”
吴空无语。
“所以，现在源初大帝，必须死！！真灵被镇压还不行，还要斩断其所有希望信念，花费亿万万纪元时间浸泡黑潮液也要让祂心生绝望而在‘自念幻境’中破碎重修，这是斩杀永生主境强者的唯一方法。哪怕代价再大，本帝也在所不惜！！”源初圣帝道。
吴空无语。
自念幻境，这东西，吴空接触过，很久以前，他自己的恶念杂念形成的负面因果幻境，就将他的真灵与玄素欣的真灵一起困封其中，也因此，最后两人明明是永生主，却会在幻境当中经历生死，不死不灭的定律被打破。
如果黑潮液真能引发这种东西，还真有可能灭杀永生主。怪不得永生主那么害怕黑潮液。即便是可控黑潮液的源初大帝也不例外……比如，能控制火力的人，一样会被火灭掉，所谓玩～火～自～焚，源初大帝也不可能彻底无视黑潮液。
“既然你这么说……本尊倒是有点相信你了，那么，合作吧。”吴空点头答应。
只要双方立誓立契，这源初圣帝就是暂时可信的。多一位盟友，总比多一名敌人更好。
“好，既如此……那就立誓吧。”
双方都下了毒誓，这誓言并非不可破，但强行破开誓言却会付出极大的代价，都是双方不乐意的。只要获得的利益不远超过破誓而造成的损失，那就不会有人想要破誓。
“誓言已立，契约已定，本帝就先离开一步，有化身逗留于你的苏州，这里一旦发生什么事，吾之本体必会赶来，参与大战。”
那源初圣帝说着，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只是，不久之后，源初大帝有一化身前来，道：“如果你肯定答应不与那源初圣帝联手，本帝可保证，不来攻打你的吴域苏都。”
吴空道：“晚了。”
已经立誓立契了，而且，这源初大帝的话也不可信，估计是缓兵之策什么的。
源初大帝叹息离开。
不久后，吴空就发现，自己呆在永生盟外部的化身，一一被源初大帝亲自出手斩灭，源初圣帝前往，源初大帝已退开。
吴空仍有一些化身盯守着永生盟，只不过，永生盟的人已经有地方可以出入自由，破了吴空的围困了。毕竟，吴空这些化身并不强，只不过隐匿手段了得，对方无法同时大规模灭杀，无法避免被监控而已，如今监视网出现漏洞，永生盟等人则四处可进出，暗中与茶圣夫妇及源初大帝联合商讨如何对付吴空，做这些事更方便。
有一天，吴空甚至得到消息，元域五君，这五个永生盟的“叛徒”，居然能被永生盟接纳了，双方竟然打算联手先对付吴空。
“搞什么？永生盟不是深恨元域五君的吗？应该是我与元域五君联手共抗永生盟才是正理。难不成，我现在超因之境就能击败永生三境，这点表现就让祂们如此嫉恨吗？”吴空很郁闷。
但事实就是如此，那些强者，一个个更忌惮吴空。跟嫉恨之人比起来，忌惮之人更适宜先消灭掉。
如此，时间流逝，岁月如梭……一晃，三年过去了。
“奇怪……有些不对劲。三年时间，说长不长，但永生盟的状况，应该元气都恢复了吧？祂们联合三年了，居然没向吴国动手？搞什么？”
吴空觉得相当费解。
因为，时间拖延更久，并不会对永生盟等人更有利。相反，速战速决更好，免得吴空实力又有提升。
可现在，就是永生盟根本没有动静。秀才造～反，十年不晚，但这些永生盟的人，变得似乎比凡人秀才还磨叽。
“古怪，看来必须想办法打听一下，永生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在蕴酿什么可怕的阴谋？”
吴空在担忧。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永生盟的高层，已经陷入一个大危机之中，祂们发现了一个预料之外的超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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