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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的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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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class="kongwei"></div><div class="ad250left"><script>ads_yuedu_txt();</script></div>    我叫刘偿清,生于一九八六年,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奇怪的名字呢?这地从我出生之前说起。话说,我出生于南方的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村里,说是很偏僻,一点都不为过,在我印象中,村里人口就二三百人,村里最多二十几户人家,都是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因为离城镇太远,而且又是爬山涉水的,交通十分不便,出去城镇要经过那片闹鬼的森林,又没什么交通工具,都是靠两脚步行,自然而然的没有需要就不会出去。如果是想出去一次城镇,都是成群结队的去,一来可以人多壮胆,二来人多安全,而且这也说明快要过年了,要办年货了才去的,一次性买齐了所需要的物品。

    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呢?因为在我出生之前,我那个老迷信、喜欢找算命先生卜卦的父母,找人掐指一算,且不问算命的是谁,我也不知道,听奶奶说是特意跑去隔壁邻村人气很旺的算命先生问的结果,这一问,可算出不得了的事来。

    说我的命太硬!硬到能克死自己的亲生父母。通俗点儿说,我这是一条讨债命。

    在我之前,妈妈还有个儿子,大概六七岁左右,也就是我哥哥,在还怀着我的时候,怪事连连,这些都不算什么。而是后来发生了一件大事,才彻底让我父母信服了我真的是不祥之人,才有后面那一出的问卦一说。

    按照奶奶所回忆,那时我在妈妈肚里四个月时候,我哥哥,就在一个深夜里突然发起高烧来,且越来越严重,我父母那是一个劲的着急,忙里忙外的,小村庄没有什么医疗诊所,也没什么交通工具,除了那一头老母牛。就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自感焦急,万般无奈的无助中看着他们唯一的儿子呼吸变弱,慢慢从一个活波的小男孩变成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直至到完全断气,他们也是无能为力。听我奶奶说,那时我爸爸气得一头栽在家门口,妈妈则是悲痛欲绝,额蹙心痛,泣下如雨,往后的日子也是食不下咽,整天对着哥哥的遗物唉声叹气。

    就在食不知味的伤心中度过几个月后,怀着我又九个月时,有一天夜里梦到了死去的哥哥前来托梦,说自己死得太冤枉了,然后就一直在妈妈的梦里哭个不停。妈妈也是吓坏了,第二天一大早,赶紧和爸爸商量一通后,找到邻村的算命先生问卦。这一问,事情就变得不同寻常了。

    说得是你肚子里孩子是来讨债的。吓得我妈妈当场就想打掉我。

    按装算命先生所言,不知道哪一世,我本是古代大户人家的小姐,已和意中人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本来应该是过着欢聚一堂,幸福美满的生活的。却不想在婚前的前一天,去庙里还神返回途中,遇到了劫匪,那些劫匪不仅劫了财物,其中有两个劫匪还生起了劫色的心思。却不想那小姐也是刚烈的性子,在反抗的过程中两劫匪错手杀死了那小姐,临走时那两劫匪还不解恨,脱光了那小姐的衣服糟蹋一番后,才满意离去,还让那小姐暴露无遗,死不瞑目。

    算命先生说,有因便有果,前世因,今生果。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前几世因那两劫匪罪恶昭彰,罪恶贯盈,便投胎去了畜道为畜生,那小姐一直没机会报仇雪恨,而不肯投胎转世,只因有冤未申。终于等到那两劫匪修的功行圆满,换得这一世的做人机会,然而也是那小姐讨债的时候。

    你儿子是那时袖手旁观之人,所以这一世那小姐便先取他性命,到那小姐重轮回为人之时,亦是你们还债之刻。我父母听完后,两人完全傻眼,没想到这一段孽缘,反反复复的轮回中还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纷纷问算命先生有什么办法可解。那算命先生说可以帮他们开堂作法,帮他们摆个阵法,要求孩子出生后名字改为偿清,意在化解其宿命之说。还要求待我出生后,将我送人抚养,两人不能亲自抚养,还不能称呼他们为爸妈。这样不仅对我好,还可以保其他们逃过这劫。

    而我父母和我奶奶说了缘由之后,我奶奶大发雷霆,说那算命先生胡说八道,然而我父母亲已经认定我就是个灾星了,已经听不进去我奶奶劝告了,还是坚持要把我送人。就连抚养我的人他们都找好了,还劝我奶奶不要那么固执。

    还是我奶奶死活不同意,霸气坚持说了一句:“你们不要这娃,我心疼这娃,以后这娃就跟我了,你们不想这娃叫你们爸妈,以后这娃见到你们就喊你们姨和叔总成了吧!”奶奶这么一说,两人最后拗不过奶奶,也没有什么意见,然后我就在未出生之前顺理成章成了没爹娘疼的孤儿了。也因为这事,爸妈和奶奶从此没了来往,我妈和我奶奶有着历史遗留问题,那就是严重的婆媳关系不和,原因是我爷爷死得早,我奶奶一个人含辛茹苦带大我爸,而且我奶奶又是很迷信一说。而且我爸爸又是那种比较怕老婆的软弱性格,自然而然的就听从我妈那边的吩咐了。

    在十二月的寒冬的一个早晨,我出生了。就在我出生的那天早晨,父母亲便早早叫来奶奶,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扔给奶奶,还叫我奶奶没什么事不要过来这边找他们。

    奶奶抱着刚出世不久的我,头也不回的直往她家去。我奶奶家和父母家有一段距离,隔着几个小巷。不到半年时间,因我爸妈工作关系,他们也搬离村庄,远离这里,在大城市安家立业了,自此我没见过他们回来过,就是有拜托过村里人带过年华回来过。其实我后来才知道,父亲也不是我奶奶亲生的,那时候他们搬回去大城市,也是认了亲生父母亲了。怪不得奶奶和父亲关系那么僵硬,一点都不像母子。

    在我的印象中,爷爷早已去世,而奶奶一直是一个人生活。在这封建思想的怂恿下,妇女即使没了丈夫,也是要守寡的。特别是在这偏僻又充满迷信色彩的小村庄。

    我童年的所有印象,也都停留在那里。即使到了现在,还是深深不忘。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梦到那座老房子。屋前那一扇沉重的大木门,简朴而宁静,悠久而亲切,古老而柔美。岁月斑斓的泥墙上刻画的是年迈的裂痕,被雨湿润后更是深刻的痕迹。瓦房的檀条,椽子都是木头的,又圆又粗,通根几条横挂在屋顶。瓦片顶层有序的排列着,印象中最有趣的是那片瓦海中透明的“夜明珠”。其实就是一小方块的透明玻璃镶嵌在瓦片中,宛如黑暗中的一颗夜明珠,陪伴我度过了多少个春夏秋冬。有点点繁星的夜空,有大雨滂沱的雨天,有阳光明媚的晴天,有阴阴沉沉的绵雨天。童年中,这一块方小玻璃,让我看透了四季的轮回,不知多少个天明和黑夜。

    有多少个夜,还是忍不住的回忆起那张宽大破破烂烂的旧木床,那张简单而朴实的旧桌子。

    而我的童年,也像神秘的小村庄一样,充满神秘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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