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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六章 小偷太凶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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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亦烟在算学院很引人注目,算学院满打满算差不多两百人,只有这么一个女人,自然成为学生们聊天的重点话题。

    尤其是算学院多了几十个官二代。

    这帮人现在已经适应了算学院的生活,循规蹈矩,早就把算学院的守则烂熟于心,为的就是不受罚。

    一个月下来,已经有几乎一半的人被莫名其妙的处罚,抗议是无效的,因为守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随地吐痰责罚打扫算学院三天、骂人责罚搬五天青砖、至于打架,会直接被关进一间小黑屋里面,那是算学院最没人性的惩罚方式之一。

    为了不被罚,只能默默的背守则,别的可以晚点再说,这守则可耽误不得,不然在算学院根本就活不下去。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对柴亦烟的兴趣。

    因为这点并不在守则范围之内。

    这是为数不多的让人称赞的地方,到底还是学院,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道理。

    至于传言说她是陈凌的二夫人,他们很有默契的集体忽略了。

    又没有过门,算什么二夫人!

    而且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你好意思让她当一个二夫人?这不是在打我们男人的脸么!柴姑娘不要怕,不要委屈,当什么二夫人,你来我家,给我当正儿八经的大夫人,保证不会亏待你。他陈凌有个屁本事,不过一个小小的院正而已,一天天背着手在算学院里瞎逛,不干一点正事,看把你给嘚瑟的。

    这样的大美女你都敢让她做二房,你这是要上天呐。

    莫名其妙的犯了众怒。

    有不怕死的居然还咳嗽两嗓子,在柴亦烟进教室的时候风骚的站在书桌上,拿着一把折扇开始吟诗,可惜念错了几个字。

    结果没有什么意外,柴亦烟的脾气算学院的老人都知道,祖应元摇摇头,窗外传来的惨叫声让他很无奈,讲课正讲到要紧处,被打断后很不爽。

    “我觉得你以后可以低调一些,不要把自己打扮的这么妖艳,这样下去算学院就乱了,你就没觉得那帮学生看你的眼神有些不一样?那帮家伙什么德行你比我还清楚,身为一个女人,我觉得你还是要保护一下自己的隐私比较好。”这可是自己的女人,怎么能让那帮禽兽随便看!

    穿着衣服也不能让他们随便看呀。

    柴亦烟倒是很自觉,从头到尾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给了陈凌一个大大的白眼,哐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祖应元自认为在感情上他还是有发言权的,起码他娶过老婆,懂得男女之事。对陈凌的软弱恨铁不成钢。女人就是要打才行,你看看柴亦烟盛气凌人的样子,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在他看来,这都是陈凌骄纵的结果。

    算学院有这样一个女先生,不知道是福是祸。

    “对于男女之事,老夫本不应插手,但你是算学院院正,柴亦烟是算学院的先生,她的做法确实欠妥当。她是你带来的,又不是未来的媳妇儿,我觉得你该说说她,我大宋哪个女子像她这般没有规矩!如果不是看在她身为前朝公主,又有一肚子学问的话,老夫早就把她赶出算学院了。”

    祖应元也只是逞一时嘴舌之快而已,别说教训她了,就是几句难听话陈凌都不好说出来。连李三都不是她的对手,自己去招惹她只有挨揍的份。

    柴亦烟已经彻底把算学院的书房占为己有,原本陈凌所在的一楼也被她霸占了,至于里面的书稿,根本就没有要回来的可能。

    这个女人虽然喜欢揍人,但是却有一颗聪明的大脑和一颗探索知识的好奇心。

    当他发现自己写的第二版格物学手稿被柴亦烟霸道的占据之后陈凌就发现了端倪。

    古人的求知欲强大的叫人可怕。如果后世的人有他们十分之一的热情,估计天才科学家会层出不穷。

    一楼和二楼断掉的楼梯被重新安装好,还是马成的手艺。

    陈凌觉得马成有成为一个出色木匠的潜质,也不知道从哪里想到的办法,居然做出了一个移动的楼梯,下面安装上四个可以旋转的木头轮子,轻轻一推,就可以满屋子的转悠。

    马屁精哇,陈凌不屑的看着马成讨好的嘴脸,这么好的楼梯当初怎么不做出来,害的他连二楼都上不去。

    如果趁着柴亦烟睡熟偷偷的上到二楼,再打开她的房门,再然后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比如说梦游啥的,看她柴亦烟以后还怎么见人!

    可惜这样的意-淫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只能愁眉苦脸的回到自己的住处,让下人找来一张书桌凑合着用。

    他身为院正,可怜的发现,除了学生,他住的地方是最狭小的,连李三住的地方都比自己大不少。

    原来七层楼的房子被柴亦烟霸占了,祖应元住着三层小楼完全没有邀请自己进去住几天的意思。其他几位先生甚至连招呼都懒的和自己打了,只是意味深长的看自己一眼,然后抱着课本去上课。

    李三倒是够意思,抱来一坛糖水说是宽慰他。

    接过来喝一口,立刻噗的一声吐出来,这特娘的哪里是糖水,分明就是果酒!李三满脸不可思议的接过去,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然后把嘴一抹:“公子爷嘴巴感觉错了,这分明就是糖水,怎么会变成果酒!你看酒窖的钥匙不是好端端的挂在你的腰上吗?”

    不等陈凌接话赶紧拎着坛子一溜烟跑了,喊了三遍都喊不回来。

    酒和糖水的区别陈凌还是分的出来的,他的舌头又没有中毒,要是连这个都分不出来,他还不如直接跳进河里把自己淹死的好。

    把腰里的钥匙拿出来,放到眼前仔细的看,钥匙的牙齿上还粘着细微可见的面泥。李三想不到这个主意,不用说肯定是其他人想出的馊主意,李三只是一个执行者。

    真的太丧心病狂了,钥匙就挂在自己身上他们居然都敢主意,李三居然还是帮凶,如果不是李三今天拿错了坛子,自己还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