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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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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礼睁开眼睛,整个房间一片黑暗,只有电脑屏幕和xlive的灯在亮着,不知躺了多久。将xlive头盔拿下,摸了摸自己的头,手,身子,还好这次是真的,回到了现实。灯打开,抬头看到挂在墙上的大钟,已是晚上10点。推开门,客厅还传来电视声音,叶妈还没睡。叶礼在冰箱拿了一杯饮料,问道:“妈,这么晚了还看电视呢?你要不要喝果汁?”叶妈回道:“不用,儿子你喝吧,今晚怎么这么快忙完了?”叶礼过来坐到沙发陪母亲看电视:“嗯,有点累了。一会就睡。”叶妈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起:“刚刚我去你房间敲门半天,要送水果进去,结果没应我,我推开门,黑呼呼的,看你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就出来了,以后要是上班回来累了,就把电脑关了早点歇息。”

    叶礼心里一惊:进入虚空战境后,自己完全对现实中的事情一无所知,如果以后有人直接把头盔拿下来,会不会有不好的后果?哪天问一下客服。

    定了定神,回道:“嗯,刚才是睡着了。以后妈你在门口叫我,我要是没给你开门,你就不用进来,就是睡着了。”叶妈深信不疑,答应了下来。叶礼想找点事情让自己专注下来,想起还有长楹公司的设计,告诉妈妈让她早点休息,自己就又回到房间熬夜去了。

    第二日一早,如常,只是等了整整30分钟,24路车才来,差一点迟到。华芸一早就让人通知叶礼到公司报道后就去她办公室找她。叶礼整理好资料,敲了敲门,门内传来:“请进。”华芸看是叶礼来了:“坐吧,过去24小时,你设计的产品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叶礼将资料图纸一一的摊开,说道:“从左到右,第一张主要改进容量的材质。”停顿,看她有什么要补充的。华芸点头说道:“你继续,我不喊停,就一直说。”

    “ok,第二张是前面的仪表盘,由原来的时间显示改为压力值显示。”换第三张图纸,接着说道:“而最后一张图,设计了7种不同的颜色,希望能够让消费者有更多的选择。”叶礼想从她的表情里读出什么。华芸沉默一会,才开口:“还不错,我没有什么需要补充了。把资料说明再弄齐全些,下午跟我去长楹公司。”第一次自己的设计被完整的保留下来,叶礼难以言明此时心绪。

    回到设计部,同事们都围了过来,华天烨问道:“怎么样?都和你说了些什么?设计最终她给过吗?”叶礼比了ok的手势。大家都很开心,像是自己的设计给通过一样,纷纷庆祝,华天烨叫嚷着:“叶礼的胜利就是我们的胜利,这是设计部有史以来第一次自己设计的产品获得通过!今晚下了班去喝一杯,怎么样?”彭晓璐来了一句:“人家都没出声,你就代表他发声了?说不定叶礼不想去呢!”华天烨被她这么一搅合,脸挂不住:“叶礼,你说,这次部门聚餐,你去不去?”叶礼不想气氛这么僵,内心是拒绝的,看看华天烨,看看彭晓璐,再看看大家都在等他的回答,只好说道:“ok,地方华天烨定吧。不过我下午还要和总监去一趟长楹公司,要是下了班我还没回来,你们就先去,到时候发定位给我。”

    众人就等着今晚的聚餐了。华天烨凑过来,手搭在叶礼肩上,还挑了挑眉毛:“说,要不要我给你约几个妞出来,你也看到我们部门那三个,海陆空,你懂的。”叶礼一阵不舒服,把他手在肩膀上拿走,说道:“我说,不要整天动手动脚的,然后我对那些没兴趣。”华天烨又搭上来:“我看你不交女朋友,也不结识女性朋友,怀疑你是取向有问题,咳,哥们,那方面你要想认识认识,我特熟。”叶礼真的是受不了,严词回道:“我正常。你不会真的是……”尽管有过怀疑。华天烨嘻嘻笑道:“我不打算隐瞒啊,公司都觉得我是,只是你自己平时都不关注我罢了。”

    叶礼天打五雷轰,上到总监,下到女同事,就算这个男同事平时衣着行为举止再奇葩,但也不愿意去把他想像是……心念至此,也是自认什么样的都能被他遇着。好好的回道:“好,知道了知道了,那你更应该要和我保持距离,不然我会不舒服。”华天烨哈哈一笑:“放心吧你,我有男朋友了的,我是很专一的。今晚就带来给你们认识。”叶礼听罢吸了一口气,自己是能够接受同性恋的存在,但是真的遇着还是哪不舒服。

    长楹公司,做为500强之一,公司的规模要比hicker大很多。“华女士,让你久等了。”一位女生上来介绍自己并带华芸和叶礼进电梯:“两位直接上36楼,会有人接待两位的。”电梯内,华芸突然问道:“紧张吗?”叶礼一愣道:“没。”

    在叶礼的心里,这些都不是让他能够紧张起来的事情,成功或失败,不在意就不会紧张。华芸看他回得干脆:“我看你平时公司话也不多,也不交什么朋友,每天就准时上下班,没有其他事了?”叶礼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一问,答道:“没了,工作就是工作。”电梯刚好到了,华芸想再问一句,留到下次吧。又一个工作人员在电梯口迎接华芸和叶礼:“请华女士和叶礼先生随我这边来,会议很快就会结束,之后汪总裁会接见两位,就在门口稍等即可。”

    汪博,长楹公司总裁,500强企业中最年轻的总裁,身家超过150亿。会议室内正在开会,关着门仍能听到一男子声音传来:“一份最简单的企划书,但写的都是些什么?给了你们一周时间,就让我看这份废纸?麻烦你们,用脑子想想,再给1天时间,如果1天的时间不能完成,全部fire,滚!”门被打开,接连出来几个灰头土脸的人,看来被训得挺惨。刚刚电梯接待的工作人员等所有人出来后进去,不一会出来说道:“两位请进即可。”

    会议室里,一片狼藉,纸张散落一地。华芸说道:“汪总,我是hicker公司的设计总监华芸,之前在招标会上见过一面。今天主要是把咖啡机的最终设计图纸带过来给您过目。”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转过椅子,华芸和叶礼都知道这位汪总是年轻,而且杂志封面也见过,但仍没想到真人看上去更年轻,肤色古铜健康,完美的脸型,每个五官都是极致的俊美但又不失成熟男人的味道,帅气中又让人感到压力。

    汪博淡淡说道:“知道。旁边这位?”说完斜眼看站华芸一旁略为发福的中年男子,华芸赶紧回道:“是这次设计的负责人…”汪博打断:“他不会自己说?”华芸以为这是叶礼的第一次,紧张到话都不会说了,但叶礼只是在想:“你赶紧介绍完得了……”华芸扯了扯他衣服,叶礼也不会让她下不了台:“叶礼,hicker公司设计部职员。”还故意捋一捋胸前的工作牌。汪博脸色不悦一闪而过:“既然不是闲杂人等,就开始吧。”

    叶礼把设计理念完整的复述一次,整个过程汪博没有表情。阐述完后。华芸问道:“汪总,您看……?”汪博将领带松了松:“这个就是你们公司的真实实力?”华芸回道:“汪总如果对这个设计有什么意见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修改。”汪博很冷的说道:“它,就是不够好。”叶礼听出来汪博明显是找茬,没等华芸接话,说道:“你们选择hicker,就是相信我们公司的实力,我可以负责的说,专业方面没问题。”华芸赶紧使眼神让叶礼别再说下去,汪博将桌上的图纸一推,全掉落在地上:“不要忘记,是我雇你们设计的,我不需要向你解释。而现在,华芸,我怀疑你的手下在专业上是一名水货。今天就到此为之。”挥挥手,让他们离开。

    华芸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圆场道:“汪总,这是他第一次。”叶礼并非是和他争个高低,但觉得这个汪博实在是有些目中无人,忍不住要开口。华芸都没想到平时不喜欢吱声的叶礼那股劲上来的时候会是这样,赶紧的按住他不让他说,边说道:“汪总,还有最后2天时间,我们一定会在截止前达到你的要求的。今天先走了。”说完拉着叶礼就走。

    华芸怒不可遏,质问叶礼:“之前在公司,我这么多次否定你的作品,不见你这么大反应,你今天是吃了哪根蒜,火气这么大?”叶礼看华芸是真生气了,好好的解释道:“总监,我的设计确实被你打回来n次,我再怎么的不爽,但至少,你每次都能够说出理由,哪怕这个理由我不一定认可,我都觉得你不是针对我,而只是我们的想法不同,那我就按你的想法来设计就是。但是,这个汪博呢,一句不够好,ok,不够好也没事,我只是希望他能够尊重我们,说出个理由来。但我今天看他,完全就是对人不对事。”华芸难得看到叶礼说这么多话,且句句真诚,气了消了大半,说道:“设计部其他人的想法都和你一样是吧?我否决你还有其他人的想法,是希望每一次的否决能让你们明白,设计图纸和最终量产是有本质区别,你们总是天马行空画出一个艺术品,只注重设计部分,忽略了生产部分。”

    叶礼思绪急速回想,这五年来自己设计的作品总是带着完美理想主义不切实际的来创作,却忽略了要实现量产的难度,再想到昨天boss李和他说的那一句话,长叹了一口气:“哎!”接着说道:“这次我已经改很多,总监你也同意了才带我来的,问题会是出在哪?”华芸看他理性了许多,柔声说道:“我们还有2天时间,一定可以找到问题所在。这一次我也有责任,因为我认可了你的设计方案,所以我也会帮你一起想的。”

    一天的相处,叶礼解开了很多之前对华芸的误解,这样的一个能屈能伸的女人,比起自己的不成熟,强上太多。“谢谢总监。”叶礼真诚道谢。华芸嫣然一笑:“以后私下叫我芸姐就好。”叶礼多少还是难以开口,心想:“总不能今天人家对你推心置腹了,你还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吧?”叶礼细声道:“好的,芸姐。”这句说得极为小声,华芸却能听到了,笑道:“你和天烨,还有同事们是不是今晚约一块吃饭了,我看现在应该已经开始,你开手机看看,别让他们等急了。”叶礼这才想起来,不过今天好像是不值得庆祝,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不懂怎么办才好。华芸看得出他紧皱的眉头在想些什么,安慰道:“大家庆祝的是你的设计被我采用,不是庆祝这个项目成功了,别想多了,赶紧去吧,我回公司还有事,玩开心点。”叶礼回道:“芸姐你也去吧?”华芸已经拦好车,上了车:“不了,我去了,气氛会比较僵,就不参与你们年轻人了。明天来公司记得继续设计的事。走了,明见!”车子启动,逐渐消失的车影。

    突然觉得一旦看顺眼了,也不讨厌不恶俗了。手机响起,是华天烨打来的,赶紧接了,估计大伙等很久了。

    长楹公司38楼总裁办公室,响了3声。汪博还在处理工作上的事,不耐烦的说道:“已经说了,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没听明白吗?”门外婉转清澈的女子声音:“汪总,要不要喝一杯充满爱心的热牛奶呢?”汪博一听都变得温柔起来:“快进来。”门被推开,只见一身穿蓝裙女子抿着嘴,笑吟吟弯着头看汪博,肌白如雪,瓜子脸蛋,樱桃小嘴,唇下方一颗小黑痣更添俏美。见她这般,汪博假装严肃起来:“公司有公司的规定,你要见我,通过我秘书没有?”那女子才不吃他这一套,假装就要掉头走了,汪博见她要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抢过牛奶,满脸的赔不是:“开玩笑你听不出来啊?”女子咯咯笑道:“那我假装走的,你看不出来啊。”

    智商超高,身家过百亿的汪总都在她面前像是变傻了。汪博怎么会不知道,但就是对她是永远没有办法的怜爱,问道:“公司不是下班了吗?人都走了,你怎么还在?”女子在她房间走了一圈,左看看右看看,答道:“是呀,我本来要走的,不过看你房间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你嘛,然后齐秘书把今天的事都告诉我了。”汪博一脸秒正经,说道:“小齐总是守不住秘密,明天我就把她给开了。”女子嘟嘴:“有本事你就开了给我看看,切。”说完还做一个挑衅的表情。汪博喝了一口牛奶,无辜的表情:“那我把她开了,谁来做我秘书?”女子伸出手,纤纤玉指指着自己:“我啊,就怕你请不起。”汪博乐道:“我的沐晴佳大小姐,沐伯伯临走前,托我爸照顾你,现在你在公司几乎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了,让你做秘书,不委屈死你了。”

    沐晴佳故作委屈:“这有什么,你都不知道我每天就坐在办公室快闷死了,你给我这个什么什么官,对,cbo,英文太长记不清了!好歹你也给我一点事做啊。”汪博无奈的说道:“要让我爸知道让你累着了,我不得被他念死,你忘了,他是唐僧,我是孙悟空,头上有紧箍咒呢。”指了指自己的头。

    沐晴佳的父亲沐诚东和汪博父亲汪卫忠一起联合创办了长楹公司。在沐晴佳很小的时候,患癌去世,临终前托付给汪卫忠照顾女儿。从小,沐晴佳就在汪家长大,和汪博青梅竹马,汪卫忠当她就是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沐晴佳拉着汪博的手,楚楚可怜的样子:“要不这样,今天呢,你有两件事情不开心,一个是企划书,一个是设计咖啡机的事,企划书我是帮不上你的忙了。不过我知道,咖啡机其实是你想送给汪叔叔60大寿的生日礼物,我也好想参与进来,这事你让我负责?”两人离很近,都可以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汪博一时难以自己,愣了一会,沐晴佳摇摇他的手,才回过神来,y说道:“不是不愿意,只是这件事情,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不然就会去查我爸的资料,看他的喜好,或者透过关系去问他喜欢怎么样的,这样就没有意义了。所以我才以‘看到就想用的咖啡机’做为设计的主题,希望他收到后能够惊喜。”

    沐晴佳松开手背过身,气道:“那你是不相信我会保密咯?”汪博伸手轻轻的把着她转过来,看着她柔声道:“当然不是,我还没有说完。只是剩下的时间只有2天了,在我看来他们公司今天那个设计师肯定是完成不了。我已经让小齐在欧洲那里选购了一台有着上百年历史的咖啡机来替代了,所以这事就算是结束了。”沐晴佳脸色一变,嗔道:“这怎么能比,你让小齐买来的虽然也很珍贵,都是是用过的,我还是希望汪叔叔收到的,是他第一个亲自使用的。从小到大,我要什么有什么,汪叔叔对我的好我都记得……”说着一双大眼都泛着泪珠。

    汪博欲继续劝她,沐晴佳接着又说道:“还有你,小时候老愿意带我玩了,可是自从上了大学,出国留学再回来成为公司的总裁后,每天都很忙,每次想让你陪我玩些什么,你都没时间。”汪博被她说得一时哑口,自己怎么会不想陪她玩,只是身不由已:“晴佳,要不这次事情忙完了,我陪你去欧洲玩。”沐晴佳回道:“上次还说去美国呢,结果也是我自己一个人去的。不过我理解你啦。但是之前和你说过的,我玩的那个网游,你本来答应陪我玩的,结果失约,我自己一个人玩可没有意思了。”汪博真的是拿她没办法,说道:“好,以后每个晚上我抽出一个小时陪你好不好?只是我对这个网游真的很没兴趣,要玩不好,你可别生气。”沐晴佳破涕为笑:“不会,我的汪博哥哥,从小到大,不管做什么都是第一。网游小case啦!”

    汪博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里甭提有多受用,笑道:“这个时候就懂得拍马屁了。好了,咱们回家吧。”沐晴佳拦住他:“等等!那设计咖啡机的事情,你也答应我咯?”汪博把办公室灯一灭,说道:“追上我,就答应你。”沐晴佳从小到大最怕黑了,赶紧的追了出去:“真烦人,等一下,一会追上你,就是个事!”楼间里都是两人的嘻笑声。

    er公司设计部一众人等正在这里聚餐。叶礼匆匆来迟,每个人都已是酒过三巡。

    华天烨倒满酒杯,递到叶礼面前:“迟到的人,罚。”叶礼接过,迟到该喝,一杯入肚,这酒可不是一般的猛,脸一下就胀红了。华天烨又倒满,递过去,叶礼摇摇手:“让我先喝点东西填肚子。”华天烨按住他筷子:“这杯是敬你的,为我们设计部争光了!大家说是不是?来,敬叶礼一杯!”说完就敬了起来,叶礼这怎么好推掉,碰杯,又一杯下肚,咳了起来,太烈了,叶礼问道:“这是什么酒?”华天烨哈哈一笑:“忘忧草。我男朋友调的,对,忘了介绍了,阿米过来,给你介绍我在公司最好的朋友。”说完向吧台一男子招手。

    如果说华天烨的衣服整天是垮掉的,那么这个打着燕尾结,穿正装,斯斯文文的男子可真的是顺眼多了,华天烨将阿米腰搂住,说道:“这是我男朋友,阿米,这个酒吧的调酒师。”叶礼想着这还真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男同。两人握手也算是正式认识了。阿米倒了两杯酒,一杯给叶礼一杯给他,敬了起来,叶礼无可退让,干了。只是这杯之后,真的是脑袋一阵晕眩。华天烨摇摇他:“喂,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差,平时让你多出来锻炼,就不会至于这么差了。”叶礼苦笑道:“得了吧,这真的是没有下次了。”

    叶礼随后说了今天下午在长楹公司的事情,大家都安慰他没事。彭晓璐一屁股坐到叶礼旁边,这大屁股都占据两个位置了,华天烨差点被挤倒,拿着酒杯又要敬:“叶礼,我告诉你,别怕,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有我们整个设计部的团队挺你,一定行,来,干了!”自己就先干了,叶礼犹豫着,彭晓璐直接把杯举到他嘴边,要灌他,吓得叶礼赶紧接过,彭晓璐说道:“是不是不给我面子?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我们三朵金花面子,我们三一起过来灌你。”这话听的酒快醒了,赶紧喝了下去。彭晓璐拍着桌子大乐,回过头和华天烨说道:“小烨烨,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给我们三朵金花背后取了什么花名,老实交待,是不是叫什么海陆空来着?”边说边动起手来,勒住华天烨脖子,阿米见状赶紧过来护驾,好不容易才将两人分开。

    所有人在欢声笑语中散去,醉的醉,睡的睡,癫狂的一晚。叶礼自大学毕业后,已经好多年没有这么的醉过了。也不知道是谁送回家,一进门一身酒气,叶妈扶住叶礼:“看你这喝的,喝不了就不要喝这么多。”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看到沉沉睡去才放心走开。

    窗外的月色映入卧室,桌子上的xlive闪着乌黑的亮光,在真实亦或虚拟的世界里,适时的放纵,不是为了堕落,是释放,让自己活得真实。

    一早,hicker公司就热闹起来,叽叽喳喳的。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叶礼也顾不上这些事,赶紧重新的设计长楹公司的咖啡机吧。外面不断传来细细杂杂的声音:“这就是长公司来的人?”“真漂亮,真的好美。”还是影响到了叶礼的设计思路。不一会,彭晓璐走进办公室,嘴里还一边念叨:“怎么一个个没见过美女似的,切,美女了不起啊!”看到设计部就只有叶礼一个人在,小跑过来,说道:“我就说,叶礼肯定是和别的臭男人不一样。给你点个赞!”叶礼抬头回以一笑,说道:“我先设计,如果没事。”彭晓璐也知道他任务艰巨,从包里拿出一个面包放到叶礼桌上:“你饿了吃,我就不打扰你了。”掉头就走,叶礼都没来得及反应拒绝,只好先放着了。

    “怎么的?一个个都不用工作了?”熟悉的声音,是华芸。话音刚落,所有人一溜烟的回到位置上。华天烨也老实的坐了回来了,对叶礼说道:“喂,长楹那边派人过来了。”叶礼问道:“来我们公司做什么?”华天烨接着说道:“听说是长楹董事长汪卫忠的干女儿,我也不知道来做什么,不过肯定和你有关,我直觉错不了。”叶礼眉头一皱:“还不一定。”心却想着:“会不会是昨天得罪那个汪博了?要取消合作?不还是有两天吗?即来之而安之,不浪费时间在这无谓事情上面,做好自己就是。”

    跟在华芸身后的年轻女子,吸引着众人目光。只见扎着两根马尾辫的她跟在华芸后面,美目流盼,瓜子脸蛋,樱桃小嘴,清新脱俗。华芸正色道:“这位是长楹公司的cbo,首席品牌官,沐晴佳小姐,从接下来的2天时间,她将和我们设计部一起完成长楹公司的咖啡机设计。大家欢迎!”沐晴佳从身后走出来,落落大方说道:“大家叫我晴佳就行了,在设计上面我是菜鸟,我会向哥哥姐姐们努力学习,请多指教!”微微一躬,声音好听又懂得礼貌,好感度爆棚。接着华芸一一给沐晴佳介绍,最后来到叶礼和华天烨这一桌,说道:“这位是华天烨。”两人打了招呼,常芸说道:“这位就是这次咖啡机的主设计师,叶礼。”

    沐晴佳和叶礼初次见面。却在他的眼里没有看到自己,心里暗笑:“这男的是害羞还是装。”两人微微点头,“你好,叶礼。”“你好,沐晴佳。”她的手停在半空,等着叶礼的手,叶礼却没再看她,继续忙着设计的事情。气氛弄得有些尴尬,沐晴佳只能把手收回去。

    华芸了解自己这个属下,帮忙解围:“晴佳,你来我的办公室吧,如果有新的设计方案,我会让他们第一时间就递交过来。”沐晴佳微微一笑:“谢谢芸姐的好意,不过既然这次汪总派我过来协助完成,我不能只是坐着什么也不参与,要不,我坐这吧。”手指着华天烨的位置。华芸可没想到:“呃……这个,怕是怠慢了你。”沐晴佳坚持要坐这个位置:“不会的,这里最好,他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或者我问他。”眼睛瞟向叶礼,华芸也不想得罪她,对华天烨说道:“你,坐彭晓璐那边去。把位置让给晴佳。”华天烨一脸不情愿的搬着小凳子走了,走前还悄声安慰叶礼:“没有我在你身边,保重!有事求救!”叶礼白了他一眼。刚刚这些话他都听在耳朵里,想着只要不影响他设计就行。

    华天烨走后,在这桌子上,只有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一时半会挺冷的。沐晴佳看他鼠标移来移去,专业的软件也看不懂,又不敢打扰。顿时觉得无聊起来,想着如果能玩网游就好了。“沐小姐,你看现在这样,会不会好点?”叶礼两个小时后终于说话。沐晴佳赶紧凑过来,看着新的设计图,说道:“叶先生,太专业的我不懂,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个咖啡机是为谁而设计的,这样你可能会找到灵感。”叶礼虚心讨教:“还请指教。”晴佳噗哧一声:“你是古人呢,还指教!我打字给你看。”靠了过去要用键盘,叶礼没想到她做事这么突然,后退让开位置,两人头还是咣当撞一块了。

    四目对接,三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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