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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理想与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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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富旺总是觉得在他面前没有感到恐惧是对他很失礼的,他扭着臃肿肥胖的身体,慢慢走了过来,心里气得快要冒烟,故作平静地说:“你要怎么感谢我呢?让你这么痛痛快快地死掉我真的觉得可惜。”宙海说:“你说的话算数么?绝不用第二招,即便我有一丝气在,就算没死。”王富旺说:“我们做生意的说话最算话,你就放心好了。”只见他手上泛起微微白光,呼的一声手一挥,不远处一块巨石被平平切下,绝不用第二道。他呵呵笑着说:“这只是用了三层的力量,对于你,我也不敢大意,得用上十成。看不起人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你看不起我,总会让你后悔。”他手上的白光越来越浓,空气中都迷茫着刀一样锋利的气氛,这时另外十几人手中也现出光来,都在聚集力量,他们将王富旺围在了中心,力量慢慢射出聚集在王富旺手中,现在他的力量可想而知有多么可怕。宙海也慌了神,如果单他一个人的力量应该能承受的下来,但是也不知道王富旺是什么功夫竟然能聚集其他人的力量,这一点实在令人可怕。

    白光照着王富旺的脸,更显得面目狰狞野兽一般,他缓缓举起手来嘿嘿地笑着。宙海突然觉得两脚发麻,十几人传完力量又分开来用绳索把宙海双腿绑得牢牢实实,生怕他会逃走。宙海既然已经答应了就绝对不会跑,非得挨上一招,他将所有力量浮于表面用于护身,更多的希望寄托在光之装上面,听天由命了。

    王富旺闪电一样地速度跳起,掌峰斜批下去砍在宙海脖子上,两股力量相抵触激起能量波将那十几人推出数十米,他的力量远在宙海之上,自身防御完全被击破,当深入下去遇到光之装抵触时又激起更大的能量波,威力太强,双双被击飞出老远。

    十几人本躲得很远,见能量过了忙跑了过来,扶起躺在地上的王富旺,这时他已经筋疲力尽,看着远处躺着的宙海,喘着粗气,说:“我早说过小看人会很惨,看来大名鼎鼎的宙海也是浪得虚名而已,杀了他我们以后就不要躲躲藏藏的过日子,我们的好日子也终于来了。”没等他们高兴三秒钟,忽然有人说:“王富旺,消失这么多年功夫倒是增进不少,还好我没遇见你,不然也不知道要死得多惨。”王富旺脸色变得惨白,所有人循声望去,一人不知什么时候来的,躺在削了一半的巨石上,似很悠闲的样子,话正是他说的。王富旺鼓足了力气站起,说:“我还以为你死了,总是最关键的时候你就出现,我这辈子怎么就遇上你这种冤家。”他说完竟像小孩似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胸大哭起来。那人嘿嘿笑着说:“劫魂者都退隐了,我如果不跟着退那不是找死?不是饿死就是被别人杀死。”说完坐了起来,身上衣服又旧又破瘦瘦高高有几分帅气,就是不修边幅。

    王富旺哭完后,说:“王修平,你要你就拿去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你还没死?”王修平三步一扭地走了过来,说:“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就我这么一个弟弟,怎么就这么希望我死呢?我可是每天都祈祷我的哥哥能长命百岁的。”王富旺又哭了一阵,说:“为什么生了我还要生你?世界太不公平。。。。。。”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了什么,立刻停止了哭,说:“每次我拼得筋疲力尽而对方没死你都会出现,难道宙海这小子没死?这不可能。”王修平笑着说:“到现在你还怀疑我的觉察吗?”王富旺说:“这不可能,现在世界上能挨上我这一招的绝对没有人,这不可能,你一定错了。”王修平说:“别人不知道我还会不知道吗?你虽然说一招不死就绕了他,但是一招不死你肯定会再补上一招,不然你的仇人会多一个,你杀了这么多人,哥,我救几个一招没死的人也是为你积点德。”王富旺说:“这个人你却不能救,他是武林头号通缉犯,你救了他,所有人都要你的命。”王修平说:“这个我自然知道,可惜我说过要帮你坚守信义,从小你说话就没算数过,而我正好相反,你既然答应了人家,我就应该让人家得到你的承诺。”王富旺恨不得一掌批死他但是气力有限,恨恨地说:“你真的要救他?”王修平说:“没错,既然你一招没要了他的命,这人现在就不应该你来杀,下次再来吧。”说完他背起宙海。王富旺气地哇哇大叫:“杀死他,杀死他。”身边十几人都跳到王修平面前挡住了去路,王修平只用一只手刷刷地飞出十余招,十几人躲得躲闪得闪让开了一条路来,王修平一步步走了过去,十几人又冲了上来,他又是十余掌飞去,招招打往要害令人不得不躲。如此十余回合那些人还是没放弃追了几里路,王修平也没了耐心,几招下来已经杀了五人,剩下的六七人见状也不敢再追去。王富旺跌跌倒倒地也跟了过来,咬牙切齿地大喊:“我要杀了你。”六七人忙过来扶着他紧紧跟着王修平。他不慌不忙一步步慢慢走,如果在平时,人被他救走王富旺顶多一顿大骂,这次却一直跟着,可见宙海有多重要。

    没走两里路,有大队人马挡住了去路,为首的是罗莎帮司角夫,王修平和王富旺都停了下来,司角夫说:“我在这里等了很久。”王修平正要开口,王富旺加快脚步喘着粗气跟了上来,说:“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来?”司角夫说:“现在全国都是我们这些帮派的眼线,你真以为宙海躲在哪里我会不知道?只是想让你们这些三教九流想出风头的人和他斗上一斗,想不到你王富旺也会垂涎这块肥肉。”王富旺大骂:“果然卑鄙无耻,看你这个架势,来者不善。”司角夫说:“正好将你这个魔头和宙海这个通缉犯一网打尽。”王富旺说:“如果我不是用尽了力气你绝不是我对手。”司角夫说:“都说你深不可测,我倒想领教领教。”他盛气凌人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王修平放下了宙海,说:“对付你也不需要我哥动手,我来跟你比比。”王富旺拦住他,说:“我了解他,你不是他的对手。”他的身高比王修平矮了一截,这时跳了起来靠近耳朵,说:“你快走吧。”说完将王修平往后轻轻一推,走了上去,说:“你有什么绝招都使出来吧,即使是现在,你也不一定是我对手。”司角夫说:“是吗?我真想试试,你们一个人都别想逃走。”王修平哪里肯走,也迎了上来,说:“我们兄弟联手,你不要猖狂。”司角夫冷笑着,二话不说哗哗地就拍出了两掌,王富旺根本没有力气抵抗,王修平闪了上去接下了两股力量,司角夫的力量确实在自己之上,不输已经很困难了,要胜他怕没有一点把握。

    王修平知道他哥哥没任何抵抗力气,因此一步也不能离开他,司角夫的力量浑厚狠恶,王修平的力量灵巧有力,两人来来往往对了三十几招觉得十分吃力,司角夫一掌猛过一掌袭来,打散了王修平的力量直击过来已经没有躲得余地了,王富旺临敌经验丰富已经能判断出这一招的凶险,正在这时将王修平身子一转自己背部迎了上去接下这掌,打得他眼冒金星晕死过去。王修平呆呆地看着,哥哥的举动实在在他意外之外,平日喊着要杀死自己,今天却救了他,忽然间脑海如闪电划过,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以前救了人王富旺都嘴里骂骂,这次却要追着要人,并不是宙海对他有多重要,而是自己有宙海在身边处境十分危险,做哥哥的怎么能眼看着弟弟陷入险境?只是内心里的这份兄弟情感一直没表达出来,王修平这时终于知道哥哥的心了,同时泪花从男儿的眼中洒出滴滴入土,祭奠以前误解的兄弟情感。

    但是这里不是他们的二人世界,司角夫哼哼地笑了一声,一掌又跟了过去,这时侧面飞出一股力量打散了司角夫的一掌,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连王修平都不敢相信,那人就是宙海。

    司角夫像见了鬼一样,他透过眼线已经看到宙海接下王富旺的一掌,现在竟然安然无恙,这种力量才是深不可测,即使这里所有人加起来也不是对手。光之装的防御力绝对在人的常规想象之外,只可惜这件良品研发出来后没有经过任何科学测试,因此能承受多少力量的打击至今也没有一个很具体的参数。宙海假装晕死过去只是想和王富旺开个玩笑,后来王修平来了他就更想看看两人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这时他看清,像司角夫这样正派的人许多时候都是用的卑鄙的手段,对无力还手的人也下杀手,而且因为追杀自己,武林已经放弃所有通缉,因此他要杀王兄弟两人无疑就是想独吞成果,王兄弟的做法倒是另他感动不已。他算是看透了司角夫一行人,这时再也没什么顾虑,大开杀戒,人人都想杀他,他又何必忍让手软呢?一动身就像狂风巨浪似得冲杀上去,一股股力量飞去就像砍瓜切菜似得势不可挡,惨叫声一片。百余人已经无心抵抗玩命地逃。

    宙海杀得正性起,听到传来呼喊声一片,看见远处黑压压一片不知多少人漫山遍野而来,敌方的救兵到了。只见四个白影如鬼如魅闪了过来围住宙海,四人都骨瘦如柴脸色苍白,像死人一样。宙海停住了手,能感觉到一股透骨的寒意袭来。右手一人冷冷地说:“你就是宙海?”宙海已经猜出四人来历,说:“没错,正是。四位一定就是极地四杰。”左手一人说:“没错,正是。”这话另周围人全身一阵发凉,绝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见过他们,四人在北极极寒之地生活修炼三十几年,在武林中也是神一样的人物,据说三十年来这是第三次出山,前两次都是追杀武林上十分棘手的通缉犯,只要他们兄弟出手没有对付不了的敌人。

    四人的出现出乎所有人意料,在人群中没人在意他们,这时来的三千多人都觉得像是来看一场戏,而不是来捉拿罪犯的了。大家都安安静静地不敢发出稍大的声响,所有人都想看看传说中的四杰和传说中的宙海会有怎么样一个精彩绝伦的对决。

    宙海所有神经都保持警惕,四人阴森森的眼睛,看上去虽然无光但是却透着一股令人发颤的杀气,空气好像要结冰似的,寒流一阵阵袭来,他催动身体阳明之脉抵御寒冷,要尽快想办法摆脱四人,他们看上去虽然没有出手但是寒流正是他们身上发出的极强的力量,功力弱的现在已经被冻成冰块了。宙海奋力一登跳到空中,四人立刻将手向上一扬,唰唰四道白光冲了上去,他早已经想到会有这一招,猛地将身体望下一沉又出手飞快拍出四掌都是无比炙热的阳刚力量正好破解冰冻寒冷。这一招出乎四人意料,但功力比宙海高许多,每人虽然中了一掌也无大碍,只是向后退了两步又站稳了脚,一人猛地朝宙海击出一掌,宙海一跃躲开但是另一人的一掌已经来到,砰地一声正中胸口,他们的力量不比一般,穿透力十分强,也是功力到了炉火纯青的才能达到这种地步。

    这一掌虽然被装备抵御掉,但是他就像大自然的力量,寒冷穿透软甲直逼肌肤,全身好像要结了冰似得奇冷无比。光之装在他们面前毫无用处,这无疑是最大的危险。一般人的或冷或热的力量都十分生硬,杀气十足,正好激发光之装的属性,他们的量虽然十分强大但是却十分柔和,软绵绵地不知不觉地就穿过了光之装。

    宙海移动一步都觉得十分困难,五脏六腑都好像被冰住了似得,吐出的气都起了白霜。他忙运起各阳脉的力量排除冷气,依照旧法隐了身从一人身体穿过,逃出了圈外。四人虽不知道他是怎么逃的,但是经验老道迅速地四散跳开拉大圈子,宙海又被围在当中,在这样高手面前隐身等于白费劲,于是马上就现了身,正面相对。左手一人悄无声息地飞出一拳,冰冷的力量像雨点似得从四面八方袭来无处可躲,只能硬接。宙海摆开阵势飞出左手大开太阴肺经少商穴接下了这一招,又将袭来的力量聚在涌泉,如泉水细流注入大海,全都导入大地,全身冰冷难耐十分痛苦。

    右手一人见状也飞出一掌,宙海如法炮制接了下来,余下两人脸色变得更苍白好似带有恐惧,各都出了一掌,宙海都强忍着接了下来,这时几乎要失去了知觉,全身都挂满了霜花,血液都像要被冻住了似得。四人都呆了片刻,右手那人说:“怎么可能?”左手一人脸色十分难看,呼地一声又飞出一掌,宙海本能地抬出左手依旧从少商接入,由于四招致命的力量两招从涌泉导出两招从百汇导出两处已经受了极重的伤如果再一次打击非得丧命,身体智能的自我保护闭了经门,这股寒力在身体窜了一会,宙海尽力引导,右手猛地一抬,呼呼声骤起,力量原原本本地从右侧太阴肺经大拇指端少商穴喷涌而出,抽走了体内不少寒气,痛苦也减轻了些许。右手一人措手不及好在反应极快慌忙出手化解了这招。左手那人因为有些气躁出手时力量减弱了不少,不然以宙海现在的体力接过力量已经一命呜呼了哪里还有余力去控制筋脉的流向。

    四人目瞪口呆了,他们虽然武功强的令人害怕,但是绝大多数高手都会自傲,他们在四年前就以为天下无敌,无论是谁跟他们有多大的仇恨,只要能接住他们每人最强的一招不管死活都不在追究,左手那人又性情最暴躁,见宙海还没死显然是侮辱了自己,因此怒火冲天又补了一招,万没想到这一招反而使得右手那人不得不出手救急,因为他们四人力量相当,这招虽稍弱点但是化解起来也十分吃力。

    他们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不愧是高手,虚心接受失败。后一人说:“之难,既然输了我们也就认了。”对面一人嗯了声,说:“我是之坏,你是之破。”后面一人说:“不对,我怎么会是之难呢?”前一人皱了皱眉,对着宙海右手边的那人说:“大哥,你再来分分我们谁是谁。”那人低估着:“其实我也忘记谁是谁。”想了想提高了嗓门,对宙海前面的说:“你就叫胥之难。”左边的胥之破,后边的胥之杰,他就叫胥之坏。取名完毕,四人乐呵呵地说:“千万别忘记了,取个名字好麻烦的。”围观的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之见宙海已经半跪在地上似乎已经快要倒下,四人却迟迟不动手结束他的性命,有不少人看的颇为不耐烦了。

    宙海默默地在驱赶体内的寒气,但是受伤过重寒气又像生了根似得在身体结了冰,身体越来越难受,之前接了胥之破的一招左进右出减轻了不少寒气,因此他现在急需四人出手一丝丝抽掉寒气,才能保命。他强称着声音十分微弱,说:“你们是杀不了我的,还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四人听地清清楚楚,胥之坏说:“你的武功我们十分佩服,再打下去说不定我们会输,之破多出了一招我替他道个歉。”之破苍白的脸竟然有些红晕,说:“大哥我错了,他现在这样的状态非被人杀死不可,我们既然佩服他也因该保护他,至少不能死在我们面前,否则怎么会让我们佩服。”他们四人常年在北极极少有人到的地方,和外界交流十分少,因此名字对于他们来说真的只是称呼时常还会忘记,更没有江湖上的险恶,如婴儿一样单纯。胥之坏点点头,之杰之难都点头称是。胥之破对着数千人,冷冷地说:“你们都回去吧,现在谁要杀宙海我就要杀谁。”这一变故让所有人震惊,他们人虽多但是丝毫不团结,已经陆陆续续撤走了两千多人,剩下的一千人都是因为各帮帮主没走而留下来的,几个帮派都不甘心就这样被宙海被跑了,说什么也不走。胥之杰上前扶着宙海一步步地走,其余三人跟在背后,他们要防着千余人突然冲过来或许四周还有伏兵。

    极地四杰的力量修为已经接近于自然,胥之杰的身体向冰块似得,宙海被他扶着越发难受,一步步被拖着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抬不起来没了知觉。挨了约有三里地,身后千人依然紧跟不舍,十分难缠。胥之难说:“你们在纠缠下去,我可就要开杀戒了。”司角夫冷笑声,说:“我们追杀武林通敌,有错吗?”胥之难只能心里暗恨。默默地走了一段,忽然四方传来悠长的口哨声,尖锐无比,在空中盘旋游荡听得不禁令人人毛骨悚然。

    有笑声又尖又细十分刺耳像是魔咒似得只觉得耳朵里除了那笑声其他什么声音都听不见。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不知是否是哪位沉潜多年的高手出山,每个人心弦都紧绷着。笑声过后又是平静,好像风也停了一丝都没有了,静静的除了呼吸声其他的都没有了。忽然又传来很尖锐的声音:“这几天可真是热闹,怎么也没人来通知我出来玩耍呢?你说你们是不是都该死?”许多人出场时都爱故弄玄虚以显得其手段,有人忍不住大骂:“声音男不男女不女的,快给老子滚出来。”接二连三地有人都骂十分难听的话,无论是被骂的事谁都会气的吐血,可是骂了好一阵都没有声音在理会他们。

    众人心里暗喜,那人怕是被骂跑了,都停了谩骂。突然声音又传来:“你们当中没有几个不恨我的,骂我几句我也不会生气,骂完也该上路了。”这句话像巨大的压力从空中盖了下来令人无法呼吸,分明是公然威胁所有人,来者看来不是等闲之辈。

    偏偏有几个不开窍的大声嚷嚷:“走吧走吧,该上路的上路。”所有人都盯着他们几个,怒目而视,他们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倒觉得十分委屈。胥之坏低沉地说:“你们都别猜了,这个朋友姓木。”‘木’字一出在场年龄较大的瞬间面如土色,连连退后了几步。那人说:“你这个雪人对我不薄,总算还记得我。”胥之坏说:“唯独你,我忘不了。”司角夫像见了死神一样的恐惧,战战兢兢地说:“木丈天,肯定是木丈天。”那人发出十分恐怖的笑声,说:“没错,现在知道我的人也越来越少了,没了我,武林肯定变得十分无趣,所以我一定要出来陪你们玩玩。”老一辈的都瘫软得差点站立不住,年轻的见前辈如此心里也添了几分恐惧纷纷拔腿就跑,有二十几人走不到两步忽听惨叫一声便到了下去不知是死是活,看的人都不禁吞了吞口水,谁也不敢再动一下说一句话,连极地四杰也老老实实地站着。

    木丈天还是没有现身只是传来了声音:“四个雪人这里可能只有你最了解我的了,我们交手两次,这是第三次见面了,你们还想杀我吗?”胥之坏说:“我们不是你对手。”木丈天说:“我也不是你们对手,但是一对一,你绝对要死在我手上。”胥之坏说:“没错。”所有人心里都佩服极地四杰的为人,不像许多人虽然功夫不是对手但是嘴上总要占点便宜。木丈天对四人丝毫没有客气的语气,使得在场的更加生畏,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木丈天悠悠地说:“你们都知道我是h国第一恶人,只是我不爱出国,如果到了m国怕也是第一恶人。”当中年轻小辈初生牛犊不怕虎,鼓起勇气说:“你究竟想做什么?”木丈天说:“所谓恶人就是专杀好人,才显得他的恶,今天我就要杀光在场所有好人,不然也对不起我第一恶人这个名号。”这时一位年长的人大叫:“我不是好人,我也是恶人,别杀我。”人在恐惧的时候几乎能做出很多超乎心理底线的事来。木丈天有点好奇,说:“怎么见得你是恶人?”那人二话不说就飞出一掌出手迅猛击毙身边一人,身边的人都吃了一惊齐齐看向他,那人说:“他是我身边我最爱的一个徒弟,好人是下不了杀手的。”木丈天嘿嘿笑着说:“很好,很好,还有谁?”沉默了片刻,忽一人暴起砰砰砰三掌击毙三人,那三人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一变故全无防备被一掌毙命。出手如电,大叫:“还有我。”他这一举动使得众人如大河决堤,一时间都乱了起来,他们为证明自己是恶人,残害身边的亲人好友,往日有恩的今天就是仇人,这人刚杀了一个所谓至交好友,身后亲人一掌早到一命呜呼,那人在朋友中功夫最强,在场五个朋友不得不联手对抗打的不可开交。

    这种悲惨的事件,旁人无论是谁看了都会心寒,人情淡薄更是社会的冷漠,现在人所交朋友更多的都是为名为利,为了自己,亲人之间能为此大打出手刀剑相对,这鱼肉之战正是文明社会的毒瘤。二十余分钟的残杀已经有三百多人倒下,他们都打累了停下手,只有极地四杰看着这些人紧皱眉头。

    木丈天似乎也笑不起来了,冷冷地说:“干的很好,但是为什么都说我是恶人而不说你们是恶人?我从来都没有伤过我的任何一位亲人好友,甚至能为他们付出性命,更别说要杀他们。我只是杀的外人,为什么你们杀了亲人就是好人,而我就是恶人?现在我终于知道所谓恶人,就是要杀死恶人才显得你比他更恶,如果杀的是好人那不就说你比他更好?”说完已经有三十几人倒地,都吓得连连退后,木丈天说:“这三十几人都是杀了最多亲人的人,他们竟然比我还坏,不杀他们以后我也难以在武林立足了。”众人忽然清醒过来,对自己为了保命而残害亲友的举动后悔不已,但是有句话说‘人的本性会在受诱惑的瞬间被暴露出来’他们现在感到后悔或许要后悔终生了。

    木丈天说:“刚才我看到有十几人不仅没有对亲友动什么念头而且还挺身保护他们,虽然我平生最恨好人,但是他们在我看来也不算好人,保护亲友是人的本性,如果保护的是素不相识的人我绝对要杀了他。”可以听出他人并不算太坏,说要杀救素不相识的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他说完十几人腾空而起飞到一旁,被推到了局外。这时胥之坏说:“你到底想要什么?几年没见面你就要滥杀无辜吗?”木丈天说:“我想要的都会是我的,不过你说的也对,念在我们有几次交手的情分上我也不杀这些人,我要的就在你手上。”四人都看着宙海,胥之难说:“以你的为人不求利不贪名,要他做什么。”木丈天说:“我想看看这个脓包是什么样一个人,竟然会和我一样被整个武林通缉,只不过功力太浅了点。”胥之杰说:“你不会这么无聊干这种事,看来武林又要起一场风波了。”木丈天冷冷地说:“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脑袋,宙海这块肥肉无论是谁得到都会名声大噪。”胥之杰说:“你把他送给真龙帮,这样他们就能名正言顺地复出。”木丈天大笑了几声,年长的听到‘真龙帮’三个字已经面如土色了,年轻的都为自己幸免暗喜,胥之难说:“只是我们欠你一个人情也不是怕你,你既然要他我们拱手相让。”说完四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木丈天大叫了声:“你们还不滚。”众人如得大赦连滚带爬一眨眼跑得没影。

    木丈天出现在宙海身边,高高瘦瘦的身材头发蓬乱满身泥泞,眼睛狭长看起来像是十分阴冷的一个人。他慢慢提起宙海看了一会嘴角露着笑容,胸口的小月牙挂件在眼前一荡一荡,他惊呆了,笑容也没了。

    床很软很温暖像是在家里,一个温馨的家一定要有一个很舒服的床,亲人为你铺了很柔软的垫子床单和舒服的被子,在外一天的劳累只要躺在这么温暖的床上第二天所有疲惫都会烟消云散。床很温暖,好像在梦里,宙海不知道这是不是梦,是死是活,死了什么也不知道。

    吱呀一声门开了,宙海已经醒来转过脸去,见一个身材魁梧络腮胡子的人进来,那是谁?这是哪?他来不及想一下就站了起来,那人眼神流露出十分祥和的光,微笑着说:“别动快躺下。”宙海没有照做,说:“是你救了我?”那人声音十分柔和,说:“你先躺下。”宙海说:“现在我虽然四处遭人追杀但是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受你的怜悯,你说吧你是谁。”那人不怒反笑,这时门又开了走进来一个人满身泥泞正是木丈天。络腮胡那人手中多了个东西,一个星星的吊坠,说:“你身上有个月牙的吊坠就是我给你的。”过了一会宙海才说:“从我懂事以来就有这个吊坠。”他掏出月牙看了又看。木丈天说:“要不是这个吊坠你已经死在我掌下了。”宙海看着他却不认得,络腮胡说:“二十七年前你才出生,我们宙氏一族遭逢大难,我把吊坠挂在你身上,丈天抱着你逃了出去,为我们宙氏家族留一个种。”木丈天说:“我把你抱给了黄玄血,后来黄玄血进了国家研究机构,从此也就没了你的下落,连你叫什么也不知道,以为你还跟着黄玄血,真是虎父无犬子,终究是武林响当当的人物。”

    宙海看看木丈天又看看大胡子,说不出一句话来。大胡子十分激动地说:“我就是宙霸天,是你的父亲,想不到今天还能见到你,哈哈哈哈。”他大笑起来,澶快淋漓。

    宙海简直不敢相信,从小只是见到养育的人的背影好像他的脸高不可见,从小到大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跌跌撞撞地长大成人,现在又多个父亲,一时间真的难以相信。但是亲情始终是亲情,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几次交谈后宙海便觉的宙霸天就是父亲,亲切无比。

    宙霸天整天都是笑的,对于父母来说看到孩子的好,自己心里是最开心的,何况又是失散了这么多年,更是欣喜若狂。宙海一天都没出门,木丈天送了两次药进来吃了就昏昏欲睡,等他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了。房间里多了五个人,宙霸天木丈天还有三个并不认识,为首的一人一步迈了上去,说:“果然有我们宙氏一族的英雄气概,想灭我们一族怕是要痴人说梦。”宙霸天对着宙海说:“海儿,这位是我们家族领主,宙适成,这两位都比我年长,你应当叫他们伯伯。”宙海顿时觉得自己像七八岁小孩似得,但还是一一地叫了,宙适成心情大好,哈哈大笑说:“你也叫我伯伯,都是一家人也不用叫领主不领主的。”几人对宙海一阵嘘寒问暖又问及在外面的成长经历,宙海粗粗地说了最近的遭遇已经资本家是如何阴谋迁移人民的,宙适成听了宙海闯荡的经历心里十分开心,听到地震时阴下脸来,说:“视百姓如草芥,这种人谁见了都会想杀他。”后又是几句关心都出去了。

    接下来三天里家族的人陆陆续续都来看望宙海,宙海粗粗数了也将近有三十人,也不算是大家族,但都只看见男人而不见女人。这天木丈天换了干净的衣服来了,宙海于是问:“为什么我们家族都没有女性?我母亲呢?”木丈天停顿了一会,说:“正是因为现在你们家族不能培育后代所以你就是唯一的希望,当年逢难,女性与儿童尽数杀死,你可能是唯一存活的孩子,一个家族如果遭到武林的敌对,那他们就没有权利寻找配偶繁衍后代,这个家族也渐渐得要绝种了。”宙海说:“究竟是什么事要有这样残酷的惩罚?”木丈天本不愿提起,但是宙海身为家族唯一的一个后代必须要知道家族的历史,他强做微笑地说:“你们宙氏家族当年也是能和m国的华尔马能向提并论的,可惜后来武林协会不知道哪里收到的证据说家族勾结外帮破坏国家安危,百口难辩。”宙海已经能想到家族本身是有多少的辉煌,后来沦落沧桑作为家族一员总是不敢去想象那种过程。

    有一点令他费解,皱皱眉头说:“武林协会到底是什么部门?我只是听说过却从来不了解他。”忽然宙霸天进来,说:“海儿今天要你一个人呆在这里,我和你木叔叔要去开家族会议,等你好些时候我再把详细的事说给你听。”又关切地询问了几句,带着木丈天出了门走过长廊有拐角进了第二间房关上了门。

    屋内灯光幽暗围坐着九人,两人都选位子坐好,宙适成提了提嗓子,说:“人都到齐了,我们谈谈家族未来的发展。”右手一人愤愤地说:“也没必要浪费时间了,协会的死命令在那里,除非他们撤了这道命令,否则没必要谈。”宙适成哈哈笑着说:“雨时你的聪明才智我想当佩服你,但是有时候我却觉得你很平庸。”宙雨时冷笑声,说:“无非就是你还抱着****令的希望,这么多年都过了,你还认为有希望吗?”宙适成虽然是领主,但是家族已经在武林中除名一蹶不振,因此家族内部也不太讲究等级之分,而是传统的长幼之分了,宙雨时比他大两岁,因此说话毫不客气。

    宙适成说:“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武林协会要把我们整垮?好好去想想这都是必然的结果。”宙雨时说:“协会那些人脑袋一热就赖上我们了,谁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宙适成说:“古话说‘功高盖主’我们的实力再发展几年,我想也是足够和协会抗衡的,不打我们他们还打谁?”宙雨时说:“那你说什么时候又会发出****令?难道他们就不怕我们再发展过强大?”宙适成说:“我都劝你好好去了解窗外的世界,如今因为国战和海儿的事武林上自称圣人的两个老头的名望已经不在我们当年之下,协会不****我们出去与他们抗衡还会有谁呢?”宙雨时说:“就算是这样,那****令呢?什么时候又会颁布下来?可能要等到我们这一群老头子都死光的时候。”他显然等这道****令已经灰心了。宙适成说:“做人要有希望,我们可不能这样憋屈的死掉,你不相信会有****,翩翩就是有这么一道令过来了。”其他十个人都眼睛一亮看着他,宙适成两眼睁得铜铃般脸上肌肉抽动似乎都要变形了牙齿咬得咯咯地响,颤抖着说:“协会已经颁下了****令,武林也将是我们宙氏的天下,多少年来被人的冷嘲热讽,看看现在还有谁敢对我家族说一个坏字。。。。。”沉默了十几秒钟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十分奇怪热泪盈眶,宙霸天从来没流过泪,这时也满脸泪水左看看右看看想说什么又想不到要说什么,忽听噗咚一声有人倒地晕厥过去但是也没人注意到他,宙霸天不知不觉用力过猛把椅子座得粉碎,迅速地站起大笑起来,宙适成忍不住狂笑,三十年心酸愁苦在笑声中化作烟云一散无影,笑得澶快淋漓痛快至极。

    久旱逢甘雨想必是世界上最大快人心的事,宙氏家族的复出如武林中的火山爆发,沉淀越深爆发地越强烈,真龙帮虽然没有昔日的辉煌,但是原帮人马都在,在次风生水起也不是难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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