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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 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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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什摇摇晃晃被提着在一片原始森林中前进,m国南边是居住区北边则是为森林区,国家明令禁止破坏森林,因此林区人迹罕至,巨树参天挡着阳光里面一片昏暗,宛然成了毒虫的乐园猛兽的福地。巨蛇四处游走盘在石头上的挂在树梢的都各自占据着地盘,怪鸟呀呀叫着飞旋着玩耍,停在枝头‘哇’的一声已在大蛇的口里。林区一直绵延至大陆尽头越过北冰洋就到了h国国土。麦莉像鬼影一样奔跑闪过一颗颗树木呼呼地一闪而过,野兽看了都是眼花。她在逃命,因为她发觉身后有数十人渐渐逼近,现在又后悔带上了冯什,但是他救了自己的命。

    或许是地上跑动的声音太过招摇,于是起身跃到树干一步步跨着跳在树干间一跳一跳地前进。树上果然是安全的,追踪的人渐渐远去,他们在地面上忽然失去了信号,一时就迷了方向,被麦莉甩的老远。麦莉看似弱女子,这时却矫健有力,大树被她一登都不住得摇动虫鸟都受惊飞出哇哇直叫惊,麦莉也故不上这些用了最大的力量一直跳动着。忽然听“嗦嗦”几声四面八方传来一阵闷响,麦莉眼睛一亮心知是追兵已到而且也逃避不了,索性住了脚步迎敌。数条绳索状棕色物体围了来,绳索端头有吸盘模样跟踪器把两人团团围住。麦莉见状心想要是被那吸盘碰着怕是不易走脱,可见来的是难以对付的对手。又是“呼”得一声一条绳索从右边袭来,激起一股劲风摇动了巨树。麦莉来不及转头去看左手拍去‘啪’地一声绳索被一掌打飞了出去,这时又有三根补上气势凌厉夹杂着劲风嗡嗡有声。麦莉运用巧劲,身子一扭避开锋芒,啪啪啪又是三掌把绳索都调头飞了出去,绳索像有了生命在空中扭了几扭又冲了回来,后面又几根都跟了上来,四面八方共有十根把两人围住,每根都像有一只锋利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两人蠢蠢欲动。麦莉转着眼珠看了一遍,一手提着冯什一手又要应战大为不便于是放下冯什,站定了姿势伸开双掌划了个圈,手法越来越快,双掌化做四掌,四掌化作八掌,掌影晃动看得人眼花缭乱。这就是软甲的力量,每一掌幻影都是真实力量所筑成,被打倒就实实在在地受了掌力,看似幻影确实实相。十支绳也不扭动了身子直起‘嗖嗖’地齐刷刷冲了过去,麦莉使着掌力护住全身无一缝隙,左一掌右一掌地一一隔开冲来的绳索,有些被弹开钉在了树上,吱呀一声树木被拦腰打断轰隆隆倒下,绳索又扭了扭杀了过来。每一次两人力量相撞都使得树木剧烈摇晃,冯什紧紧抓着树干看得张口结舌发不出声来。

    麦莉回头看了眼,又怕伤到了冯什,嗖得跃开数十米落到了另一颗树上。那十支绳索却不追去都齐向冯什飞去。冯什被按到数干上如被十跟钉子钉着般。虽然全身不痛不痒却也不好受,他大叫:“放开我。”麦莉大惊,心想:“难道是我有软甲护身追踪不到我,带着这家伙确实麻烦。”她又跳到冯什身边,右掌斜起向绳子劈去,力量聚集在掌锋像一柄利刃似得发着寒光,“噹”得一声响溅起零星火花,麦莉浑身一颤,绳子却纹丝不动连一点缺口都没留下。冯什头顶的树干被掌风掠过被应声砍断,把他吓得张大嘴巴半天合不拢。前方传来一阵笑声有人说:“别妄想能逃脱,我这手指比钢铁还硬以你的力量要去砍断它,哼,想都别想。可惜抓了个草包没什么用处。”麦莉转头看去,见不远处树干上站着一名青年,长相清秀神情傲慢举着双手,原来那十根绳索是他是个手指的力量。麦莉退了一小步说:“你是十指魔王?”少年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师父的威名远扬你是知道的,要是他老人家出手,你们早就被刺得像蜂窝一样全身窟窿了。”冯什听了大骂不停,不住得捶打着他手指,却动也不动一下。麦莉“哦”了声说:“要是魔王出马我倒还有几分忌惮,他的几个徒弟都没什么气候,谁不知道平时说魔王的弟子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这些话都是冲着魔王的面子说的,其实都是些三脚猫的功夫。”那人脸色一会红一会紫咬牙切齿着说:“你是想领教领教老爷的功夫,叫你死得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少年毕竟年少临敌之际最忌急躁,他一句话就被麦莉激得暴躁发怒,就先输了第一步,又‘哼’了一声,十指加重力道传输过去,冯什咬着牙虽是皮开肉绽的绞痛但哼也不哼一声,两眼像要喷出火盯着那人。

    两人眼神相触少年心头如被利剑刺进,不禁一怔,从未见过这么凌厉恶恨的眼神,眼神也是能杀人的。麦莉在旁酝酿着力量食指渐渐变得通红好似烈火焚烧这般,她疾速瞄准一根手指点去,‘吱吱’两声那根手指竟瞬间被熔断灼伤了一大截,少年疼得大叫急收回另外九指惊慌失措。麦莉忙提起冯什跳到另一颗树干远离少年,大笑说:“今天留你狗命,回去告诉你师父,他的名号要改一改了就叫断指魔王,他的脸面今天全被你丢光一世英名全悔在你手上,魔王也不过如此。”少年自幼傲气慎重,拜十指魔王为师后又极为拥护师父名义,现在又听麦莉这一说,脸色极其难看怒气上冲头脑昏沉沉的又如打了五味瓶五味陈杂不知滋味,加之心火上涌大吐鲜血落下树去。

    麦莉瞅了一眼不敢逗留,提起冯什忙起程,她耗力过多速度大减落在一颗树上,说:“你自己先走吧,别跟着我妄送了性命,他们找的是我不会去追你,我自有办法脱身。”冯什怎么肯离开,轻声说:“我体内有爆毒剂他们随时都会引爆,反正都是要死还有什么好怕?”他这时也不说要保护她了只希望不要拖累她,但必要时候也可以做她的肉盾。麦莉心想带着冯什就多了一份负担,前面又有多少敌人吉凶难料,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跟着,落在树干上放下冯什说:“毒剂我早给你解了,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再不走他们追来连我也保不了你。”冯什喉头好像被掐着似得半天才挤出一句:“只要你没事就好了,我死了也无所谓,我,我。。。。。”他本是要说‘我不想离开你。’但是到了喉咙一句话怎么也出不来,结结巴巴的。麦莉跺跺脚拉长了声说:“快走啊。”冯什接上一句:“我不走。”麦莉叹口气说:“你就是想看着我被人抓去才不走的吧,刚才为了救你消耗了我多少体力,你在跟着我也只有等死的份了。”冯什将信将疑但就是不舍得离开,脑中转了转说:“你用力过度身体虚弱,不如把软甲让我穿了,我来保护你。”麦莉看了看冯什,在切断少年手指时的确用了太多力量,若在遇上一个劲敌情况会更不妙,这时又开始有点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救冯什了,事到如今让冯什穿上软甲倒也是个办法。她知道冯什不会打软甲的主意,因此也放心交给他,于是脱下软甲交给了冯什。冯什接过左看看右看看也瞧不出是什么稀奇的东西,或许是自己不识货,三两下套在身上。

    这软甲的韧性极好冯什虽然身形庞大穿着也合身,紧紧裹着身体,一股热气从胸口散发开来,就觉得身上有东西在动也不知道是什么,好像是血液在流动的感觉,连指尖都感觉到流动时的一阵阵发痒。麦莉退了软甲疲倦都显现了出来,眼睛渐渐模糊头重脚轻身子向冯什斜去,冯什急张开臂膀接住麦莉才微微睁开眼,有气无力地说:“我的力量已经用完了,要休息一会,你抱着我一直往北走,我们要到了h国就安全了。遇到堵截就绕开只顾躲,千万别和他们纠缠。”冯什看着怀里的麦莉浮想联翩,突然心里一怔,想:“该死,这种关头我怎么还能胡思乱想,我死了无所谓可不能让麦莉受一点伤害。”回过神来也不敢耽误“嗯”了一声大步跃出,脚底好像装了弹簧,这一跃身体轻飘飘地飞出老远。麦莉低声说:“软甲无形的连接着身体各部位,能使人的力量增强好几倍。。。。。。”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对于软甲的奥秘她也是一知半解,要教授给别人也不知道从哪教起,冯什听了这一句也是一头雾水。麦莉眼睛湿润了,埋着头说:“软甲上的秘密连我父亲也是琢磨不透。”她想起了父亲。冯什学着麦莉在枝干间跳跃着前行,只是要笨拙许多速度也大不如麦莉。

    突如其来的力量足以使冯什热血沸腾,他觉得自己现在是世界上最强壮的人了,心中越想越奇妙,至于自己如何被救出来伤如何治好的这下也不去想,可他怎么也不能理解软甲究竟有什么奥秘。麦莉说:“先放我下来,你先练几遍像你这种速度也不知道要哪一年才能到得了。练练总比不练好。”冯什应了声,看准了一根树干双脚落下,知道怎么起步却不知道怎么自如的停下来,身体不住地往前冲,他身子往后仰希望能拉住双腿不往前飞,但这一跃出用力过猛已飞出树干踏了个空,树干离地二十米有余冯什虽有软甲却不会运用即使不摔死也成重伤,而麦莉血肉之躯掉下去岂不成了肉泥。麦莉吓得大叫:“快抓树干!”冯什一手紧紧抱着麦莉,一手闭了眼乱抓,枝干好像长了脚跑过来的,冯什一手挥去就抓住了枝干,急用上全力牢牢地抓着,身体在空中前后地晃荡。冯什轻轻吐了口气,麦莉睁了眼睛见凌空吊着也吐了口气,抬起头见冯什手指离树干有数米远可树干已被冯什传送出的力量抓住深深地钉下五个爪印,慌乱中歪打正着体内的力量传送到了外部,常人空打一掌无论多强的掌力如果没有直接击打到物体掌力都只是一阵劲风最后在空气中挥散开去,而冯什这会正巧用上了软甲的力量空气被抓出的力量凝结送到了树上牢牢地抓着,正如一掌打出推动空气没有散开反而凝结起来形成一个无形的手掌,虽然隔了距离肉身没有触碰到但是这个无形的掌已经被推了出去,对方也实实在在地被打了这一掌力量丝毫未减。对于这种力量麦莉虽然知道但是从没有受到高人点拨始终琢磨不到这时因此有些妒忌冯什了。

    随即荡漾了几下借力飞起落到树干上,这一下他似乎摸到了一些要领只不过是模模糊糊难以琢磨。麦莉又心想冯什可能只是误打误撞,在叫他使肯能就使不出来了,况且这次迫不得已才让他穿但就是怕他领悟了其中奥秘爱不释手到时叫他还就可能不乐意了。这时又有些担忧怕他悟性极高这一招使出就有几分趋势。冯什惊奇地看着自己的手大呼一声一掌打到树上,手掌深入树干直没肘部,手上却无半分痛楚,他哐哐连打了数下巨大的一棵树吱吱呀呀地拦腰断下,他看着双手说:“果然神奇。”他只是轻描淡写得四个字但是麦莉从他脸上的兴奋可以看出他已经确信自己领悟到了软甲的要领,这时心里觉得好笑,常人穿了软甲力量都会增强几倍,即使是打穿了树木也是正常的冯什却不懂这些,只认为自己练就了一身神功欢喜不已。麦莉心里暗喜,这样一来冯什就不再去琢磨软甲其他的力量,任其自满,说:“既然这样咱们快启程吧。”冯什这时不免觉得自己神功盖世怀中又有自己心爱的女人,人世间最快活的是也莫过于此了,这时连迈开的步子都特别快又稳地在树木间如流星般穿梭着,每一起一落都是英气十足。

    冯什也不觉得累,越往前树木就越密集一路上也没遇见追兵,正得意着自己脚步快极心想用不了多久就能到了h国,麦莉也松了口气身体渐渐恢复了起来脸色已经红润动人,长时间奔波总是觉得累,她拍拍冯什胸口说:“这样颠簸我累得很,放我下来休息一会,看来没有人追来,等我们养足了力气再出发。”冯什这次不敢大意缓冲了几步停在粗干上一纵身跳下树,嗖嗖几声埋没在高过头顶的野草当中。麦莉坐在地上微微喘着气,冯什见麦莉虚弱急得很但又没什么办法,急切地问:“你受伤了吗?”麦莉说:“没有,只是累了,我睡一会你帮我把风。林子这么大看来他们一时也找不到这来,你去找些吃的来,出来却忘记了带干粮。”冯什左顾右盼挠挠头说:“除了草就是树,哪里能找到什么吃的?”麦莉说:“满山都是野兽,你就不能去抓两头来?”冯什拍拍脑门呵呵笑了说:“对,我去抓两头野猪来,野猪要烤着才好吃。”麦莉忍不住要笑说:“看你这个头要吃几头才能吃个饱,野猪可凶了,我怕你对付一头就够吃力了,万一碰上一家老小一块出来的看他们吃你还是你吃他们。”冯什一个劲地傻笑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住脚步回头说:“这里野兽出没,万一我一走你被野兽叼了去那该怎么办。”麦莉已经按倒一丛草正要躺下这时又直起腰手上拿着一颗白色的丸子说:“我有这个,野兽最怕它的气味,它们一见到我就屁股尿流地跑了哪里还敢来吃我。”冯什“嗯”了声这才放心的拨开草丛去了。

    他边走边细心地听听风吹草动,但那些野兽似乎知道遇到他要变成腹中餐似得这时一只也遇不到,索性坐了下来,野兽在草丛走动自然要发出声音,又何必自己到处去寻找呢?守株待兔也未必都是错的。这时四周都安静了下来,连一点风也没有草木也不着沙沙响,如果有野兽出没在草丛中发出半点声音也能听得清清楚楚。等不到十分钟就听到沙沙响声传来,冯什辨清了方向弓起身准备随时出击,沙沙声越来越静,但他等来的不是野兽而是人,最少有两个人,隐隐约约夹杂着话语声飘进他耳里。一人说:“你不是说有两人向着这边过来的吗?人呢?”另一人额了声说:“我绝对没看错,我敢保证,他们速度不快不过我跟着也没敢靠太近,后来,后来,呵呵,人有三急,结果就跟丢了。”前一人闷声说:“尽会误事。”后一人赔笑着说:“老大息怒,那个女的杀了魔王的弟子还有些能耐,我在尸体上解了这个手套你看看。”他把手套递了过去叹了口气说:“我看那女的如花似玉手段又高,怎么会爱上那个又丑又脓包的男人?真是搞不懂,可惜呀可惜如花似玉的一个姑娘。”冯什一听就知道是说他和麦莉听他又说了自己的坏话恨不得上去一拳打死他,但他说麦莉爱上了自己倒觉得那人虽然可恶也不至于要杀他。另人接了手套看了一遍说:“被杀的也算的上是魔王的得意门生,看清楚两个是什么来头的没?”后一人说:“要说认识我的人是少的可怜,可要说我认识的那是多得数不过来,但是他们两个我还真的是不认识,尤其是那个女的,一定要去认识认识。他们要是打不过魔王弟子我也会出手杀了他把那美女撸了来孝敬您。”那人不爱搭理他的俏皮话,寻思着说:“是个生人,跑到这个林子来做什么,而且还是被追杀逃命来的。”后一人说:“我猜他们一定就是下午遭到通缉的从庄园跑出来的一男一女。”那人点点头说:“这么说来应该是了。”后一人嘿嘿笑了说:“就说我认识的人多,我知道他们的来头也算是已经认识了,只是没有结识而已。”“那人说:“你如果能认识黄玄血那才叫你的能耐,认识再多也顶不上他一个。”后一人说:“老大您有来取笑我了,要是是能见上黄玄血一面我上一百次火海也干,只怕这一生到闭了眼见都见不上一次更别说认识了。”前一人说:“算是说了一句正经话,既然说那两人是从庄园逃出来的肯定就是从资本家那逃出去才被抓到庄园去的想必他们也不是什么坏人,但愿他们能活着就好,告诉众兄弟如果在林子里有遇到那两人我们能帮忙的一定也帮助。”另一人连连应是。

    冯什听到这心想他们也都是深受资本家迫害的苦命人,不然也不会说叛逃资本家的不是坏人,这时觉得同病相怜倒是有几分亲切感忽然想去结实了也有个照应,只听两人说着朝自己走来越走越近,冯什唰地一声拨开草从跳了出来,两人吓了一跳不禁向后跃了两步,不知是敌是友都摆出战斗的姿势。

    左边瘦子指着手还有些惊魂未定地抖着说:“你是什么人既然敢暗施偷袭。”定睛一看,眼前这个又大又丑的人不是他之前看到的人还是谁?心里淡定了下来对旁边一人说:“老大就是他和一个女的一伙的杀了魔王的弟子。”旁边身材高大的那人忙收起架势对着冯什说:“你在这做什么?”他上下打量着却认识,一分钟前全国通缉头像照片发得满世界都是在这里倒碰上了。片刻心想:“现在全国都在通缉他还敢出来相见也是条铁铮铮的汉子。”冯什说:“我只是从庄园逃出来的罪犯,我叫冯什。”壮汉听了又喜欢又差异,被通缉了不但不避讳反而十分坦诚,同时心里也提防起来。大笑说:“冯兄弟可见你为人直率光明磊落,我叫刘行山,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你也不用紧张。”瘦子凑近刘行山低声说:“老大他可是通缉犯,值十万元啊,那个女的值三十万啊。”刘行山大怒一巴掌拍的那人转了两个圈,大骂:“混蛋东西,你再想这些不义之财我就打死你,你我吃这碗饭的人什么财都能贪,这个财想都不要去想。我刘行山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也还是分的清楚。他们两人在这的行踪谁要是泄露了半点风声出去,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瘦子一手抱着脸颊不住地说‘是’还不住陪着笑。冯什大为叹服,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人的魄力,他从小生长在资本家的世界里见到的无非就是利益斗争,不禁说:“你如果觉的我的命值这些钱尽管拿去,死在你手上总比死在资本家手上好。只不过起先和我在一起的麦莉早已和我分别了,这时应该也快到h国境内了,你们要找不不容易了。”刘行山大笑说:“老弟,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叫上你朋友到我那避避风头在做打算。”刘行山毕竟出道已久听冯什说麦莉快到h国酒听出破绽,心想冯什果然重情重义不过也要当心被这儿女私情所害。冯什被他这么一说,挠了挠后脑勺说:“等等,我去叫他出来。”便随着原路回了去,只见一块草被按倒的痕迹却一个人影都没有,空荡荡的,难道麦莉被野兽叼走了?难道她是被人抓走了?冯什呆住了,像被巨雷击中动不了呆住了,过了许久才两腿一软坐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在想象下去,又忽然跳起身推开大片大片的野草去找,大叫着:“麦莉你在哪,麦莉。”刘行山和瘦子听见动静都两步抢了上来,见冯什丢了魂似得也不知出了什么事,瘦子探头探脑四处看了看,嘿嘿笑着说:“小姑娘你出来吧,想瞒过我吴老六的眼睛恐怕没那么容易。”冯什不知吴老六在说什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吴老六又说:“姑娘你别躲了,地里湿得很,可别弄坏了身子。”话音刚落,只见野草动了动从地下往上拨开泥土砖出一人来,冯什一看喜得三魂七魄又回到了本尊上前扶住了麦莉。

    原来麦莉也听到了刘行山的说话声也不知道来的是谁,心里一动刨开泥土把自己埋上做个藏身,一般也不大容易被人发现。刘行山大笑说:“老六掩藏逃生的技术堪称一绝,想逃过他的眼睛怕不是件容易的事。”吴老六听了虽然心里高兴但也不忘谦虚几句,说:“只不过是些东躲西藏的本事,讲好听点就是掩藏逃生的技能,也不是我吹牛,最狡猾的狐狸都说是九尾狐狸有九条命,我老六没这点本事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使。”他谦虚了两句又不忘炫耀两句好叫人刮目相看。刘行山心想眼前这个女人心思着实小心缜密不知是什么来历,肯定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冯什见麦莉无恙松了口气说:“这两位是我才结识的好朋友,他们都是直来直去的人,我正要介绍你也来认识的。”麦莉愤愤地恨不得抽冯什几下,忧攸关性命的时候见面没说几句话就当是好朋友,但也不好表现出来只是笑了笑点点头也不好说什么,一切还是要见机行事。刘行山说:“既然都是自己人,我们现在就走吧外面多呆一刻就多一分危险。”麦莉哪里肯去,躲到冯什身后,说:“我们还急着赶路呢。”她轻拉了拉冯什给他一个暗示叫他谢绝起行,冯什还没开口刘行山先说了:“你们要怎么到h国?这一路北上就到了北极地区天寒地冻的,你们两人怕是很难活着走出去在那里都冻成冰块了。”麦莉喃喃着说:“在那冻死总比在m国被抓走处死的强。”

    刘行山听了麦莉的话就觉得没趣,又见冯什身上的装备是件极品中的极品,隐约觉得事情绝非那么简单,一个叛逃主子的奴仆怎么能有这么一件可遇不可求的装备。但他也看出冯什对麦莉的爱慕什么事都是她说了算,于是向着麦莉说:“小姑娘,说了不怕你说我吹牛,我刘行山在道上也是一呼百应的人,你们要平安到h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我在江湖上行走二十多年能走到现在就是爱交朋友,够真诚,有些人想结识我我不屑一顾,有些人没把我当朋友我却把他当朋友,什么朋友该交不该交我心里都有个数,既然交了这个朋友,有难就一定要帮忙。”刘行山这句放下狠话大有威胁之意,麦莉听出明显是说他认了冯什这个朋友了,但细细想他那句话尽都是在数落自己。麦莉挽着冯什说:“一切都是他的主,冯什同意我当然没问题。”她只要在说一句要走的意思就要惹恼刘行山,于是又碰了碰冯什的被暗示他回绝。冯什听要自己做主,见刘行山也是出于一片热情不好回绝,而且听他说来没准真能帮助自己,于是说:“刘大哥说的也没错,麦莉,我们还是先上他那去在从长计议吧。”麦莉说过由冯什做主这时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气的咬牙切齿。刘行山说:“老弟果然是直爽的人,你若有困难尽管来找我就是。去h国的事包在我身上。”冯什连忙道谢,麦莉被数落得只是苦笑着。刘行山大叫:“老六带路。”吴老六笑嘻嘻地走在前面三人跟了上去,麦莉喃喃着:“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一直向北走也能到h国。。。。。。”这话却被刘行山听到了,他见冯什忠厚老实,麦莉机警狡猾怕冯什会着了他什么不测,于是说:“老弟你这位朋友也太不领情了吧,你把软甲给她就是,有了这玩意从翻越北极到h国也不是件难事,如果你们两人同去必定要冻死一人,我看姑娘行事老道这个也不会不知道吧。”刘行山说的的确是实话,北极地区滴水成冰这时他们又只有一件软甲没穿软甲的那个人必死无疑,而且死的肯定是冯什。

    麦莉忙说:“你这位老兄这么热情我们又怎么能拒绝呢?我们俩相依为命怎么能少了一个谁。”冯什对于麦莉即使是一死也愿意又会在乎些什么呢,现在又听他说两人相依为命自是喜不自胜,刘行山越想越觉得麦莉狡猾机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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