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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外面的世界 离开的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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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个少年回到了他们的住所,这是一栋用木头竹子落成的楼,旁边是一条小溪流。这是他们小时候一起生活游玩的场所,后来随着年龄的长大,阿火喜欢到附近各岛搜寻吃的晚上以地为床以天为被,阿木去了医馆学习医术,阿金则经常到山顶竹林深处的空旷处练剑铸剑,常回来住的只有阿土和阿水。其他人也经常回来,只是把这里当做了存放物品的地方。像这样五个人一同出现在房里的情形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

    “水弟,你带的是些什么啊。看起来龟奇怪的。”阿火向阿水问到。

    “除了衣服外还有一些书,还有一些工具。”

    “哟,你还带书的啊,让我看看有什么书。”阿火也没等阿水的同意就翻起了那些书,“《异宝录》?让我翻翻啊,这么多条目的吗,让我看看食材这一篇,冰原芒草果,麦隆火山泉这书不错啊!这些食材我听都没听过,有空借我看看。”

    “你找到这些食材煮的东西给我一份才行。”

    “那肯定的啊,我什么时候有亏待过你,成交成交。”阿火笑嘻嘻地直接用一只手强行把阿水的手拉过来与自己的另一只手握在一起。

    “那火哥你带的有什么?”

    “偷偷告诉你啊,有阿金刚帮我打造的一套厨具,那真的是好东西啊,以后你会见识到的,除这个以外还有很多的好东西。”

    阿水听后一脸嬉笑,这表示以后有更多的口福在等着他。

    “你们的东西都装好了吗?”阿土向大家问到。

    “我还有些东西要回医馆拿”阿木回答。而其他人都点了点头示意已经准备好了。

    整个房子一时间沉默了起来。

    “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些疑问?”阿土面色有着一丝凝重,带着疑惑的口吻说。

    “你指的是?”阿木淡淡地吐出了几个字。

    “关于这次出行。我总觉得大宗老他们有什么没有说出来。我想大家都感受到了。”

    “有的,你看他那说话时想来想去,时不时停顿一下的样子,很明显有鬼嘛。”阿火靠在床榻上咬着不知从哪里来的野果说。

    “那为什么你们都没有问出来。”

    “你问了不是也没问到最后吗,你应该也是感受到他还是在敷衍不说才没有问下去吧。他不想说是不可能问出什么的。刚开始我也觉得奇怪,而且这么匆忙,刚成人试炼结束就要走我是有点不知所措的。但仔细想想后其实这些都无所谓,我本来就想去更外面的世界看看,就想瞧瞧食谱上那些没见过的食材。要想看到这些东西当然要跨海去到大陆然后什么江什么教廷域,再然后那个什么星也肯定是要去的,所以这样一想我想干的与他所说的并不冲突。”

    “我想找到那些没见过的药材,领略更多的医术。”阿木简单地说。

    阿金则拿出了一本叫《刀剑录》的书给众人看了看。

    “我想出去玩”阿水也很直白地说,他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孩子玩耍兴奋时的愉悦。

    “哈哈,看来大家都是一样的,我之前只是试探性地问问,也预料到可能问不出什么。我很想看看书上说的那些是不是那么一回事,在这片岛也待了十几年了,是应该出去看看了,就像那些航海士一样。还有那些疑惑,我们是怎么出生的,又是为什么在这里的,我们的出生又是为何?是说在那个中央星上吗,那我们就去那里瞧瞧吧。”阿土望着天际的中央星,眼中涌动着光芒。

    “我也是这么想的,去外面玩玩,顺便了解这些东西。”阿火把果核吐在了地上撇了撇嘴说,“妈的,真酸。”果核上还有没有吃尽的果肉。

    “还有什么要做的就去吧,明晚十二点就在码头集合。”

    众人散去后阿木来到了医馆。进了医馆后阿木拿上了一些药材放入空间石链内,然后把各个地方打扫整理了一遍,最后是名册药册归类在不同的橱柜里。(今天来医病的人怎么一个没有啊。)阿木心里有些疑惑。但转而他想到明晚就是海日祭了,大家应该都是去准备节日物品了。

    “你们是准备要出远门了吧?”一阵声音从侧门传来,之前在医馆出现过的老者出现在了阿木的身后,他的着装与之前一样,是一些长布褂,与这里的居民穿着格格不入。

    “老师。”阿木拱手对老者鞠了一躬。

    “这一趟要去多久呢?”

    “我也不知。”

    “诶,也是,总是要去历练的,医道是在检验中发展的。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一句话吗?”

    “是医人身易医人心难吗?”

    “你还记得,不错。”

    “是因为老师您时常挂在嘴边。”

    “人心之病,无论是我来自的地方,还是这里,都存在着。它是我从医以来就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身体之难症总有找到解药的一天,但有些心病似乎是伴随着人类与生俱来的东西,它们随着人类的繁衍千秋万代地传承下去,流在血液中烙印在灵魂里,何法可医?何法可医啊为师愚笨,多少千载也没能搞懂,阿木,希望你能在以后有所知之。”

    “我会,努力的!”阿木握着拳头回答得充满了决心。

    “去吧,我能教你的也差不多了,没学会的也在给你的书上了,希望你以后能有新的收获。”

    阿木再一次拱手鞠躬,这一鞠躬停顿了数十秒才结束。收礼之后阿木毅然转身而去,老者站在原地定定地注视着阿木远去的背影,眼中有淡淡的笑意。待阿木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时老者对着空气说了一句话:“出来吧。”

    “想不到收敛了力量气息也没用,张药师果然高人。”另一个老者出现在了后方的柱子旁,如果阿木还没有走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很惊讶,因为出现的人是大宗老。

    “我知道你的意思。十多年前你们就对我保持戒心了吧。放心吧,我对阿木没有坏心。”

    “那你来这里的目的是?我记得十多年前随着异时空蠕洞一同出现的还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在蠕洞消失后那股气息也消失了,而你也是在那个时候出现在这个岛上的,你就是那股气息的来源吧,像你这样能突破星域桎梏的大能不知道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我本名仲景,来自银河星域一个叫地球的星球,居于地球上一片叫华夏的地域。我自凡人升天成仙之后,坐于云巅观人世数千年,华夏医家在我之后继续发展,若干千年后地球西域医术传入华夏,华夏医术与西域医术在碰撞中融合发展,达到了巅峰,然而也是在这空前之后医术陷入了停滞,我在思考一番后也没能想到医术发展的动力,各种前所未见或由先病进化而来的病症成为医术上的难题。于是我突破银河的桎梏经历时空的旅行来到这里,试图在游历中找到灵感,你们星域特有的力量使用以及一些奇物异物都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说明白了,我只为医术而来,收阿木为徒是看中他的天赋以及想要传播我的医术,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也不会插手你们星域的事情。”在最后一句上他加强了语气,像是特地强调给大宗老听的。

    “既然张药师已经说得如此明白,那我就相信你所说的话,希望你能够坚持自己所说的。恕我打扰了。”说完之后大宗老微微拱手,这是张仲景教给阿木特有的礼节,为了表示敬意大宗老特地做了这个手势,礼毕之后他消失在了原地。

    张仲景继续出神地望着阿木消失的地方。

    芳妮岛鹿眠镇上的一块空地。阿土与一个女孩并靠在一根横躺着的大石柱上。准确来说,这根石柱对女孩来说是靠,但由于阿土的身体太过于庞大,这石柱对他来说就是屁股蹭了一下。

    “我,就要出远门了。”平常比较沉着镇定的阿土这个时候说话也吞吐了起来。

    “啊?那不是很好吗,你一直都有说你很想到外面看看的。”女孩抬起头带着微笑看着阿土,她并不是那种绝美妖艳的类型,脸上还有三三两两的斑点瑕疵,但她那属于十五六岁少女特有的单纯又不失俏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格外地吸引人。一头长发往后梳去当风刮来时会微微拂动一下。

    “可是,这一去可能会很久。”

    “啊?你这是要不回来了吗!”女孩的声音透露着慌张,阿土的话惊得她不自觉地一下站了起来。

    “不不不,不会的,我无论怎样都是要回来的,你别慌。”阿土也被吓了一跳赶忙站起来解释。

    “那就好那就好。”女孩拍着胸脯舒了一口气。两个人同时站立时,女孩的头只到阿土的腰间。

    云雾悄悄地向四处散开露出了月亮,月光洒在了女孩的脸上使得那双眼睛更充满了光辉与灵性,阿土弯身看向女孩一时间看得出了神。女孩感受到了阿土火热的目光,羞红之色爬上了她的脸颊,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阿土这下也不好意思了,他有些尴尬地把头抬向了天空。如水的月色也洒在了他的脸上,还有一层若有若无的薄纱。

    “这是,雾月吗,好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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