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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
陈光居然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亲自打开了试验品十一号的木塞！
“你们别误会了，我之所以要收回之前的话，是因为这瓶试验品十一号香水，品质根本连原版绝世香水的十分之一都达不到！最多最多，也就只有二十分之一的水准！两者的差距足足有着二十倍的巨大鸿沟！”
众人这时也已经回过神来，听到陈光如此贬低自己精心做出的试验品十一号，顿时怒从心头起。
“二十倍？你在搞笑吗？真把你那绝世香水当宝了不成？”
“我还以为陈光部长要低头呢，没想要还是要抬扛，二十倍，你怎么不吹到差距足有一百倍呢？”
“吹牛不打草稿！把我们精心研发出的香水贬低到如此地步，难道你就能产生优越感不成？自欺欺人！”
众人纷纷露出不屑冷笑，叫骂声不断。
场面一度嘈杂不堪，唯独只有卓老，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难道我猜错了？这陈光居然真的想要和我决裂，自己研发绝世香水？
卓老脸色再沉，刚想要开口，让陈光认清局面的时候，突然发现周围的咒骂声，骤然安静了下去。
这种安静仿佛一波浪潮一般，瞬息之间，就席卷了整个研发部。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双目圆瞪，满脸震惊之色，嘴巴张得大大的，好似发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事情一般。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就在卓老疑惑之际，他的鼻尖突然传来一阵熟悉又陌生的异香！
这股香气是？！
卓老瞳孔一缩，满脸错愕震惊之色，忍不住抽动着鼻子，大力地吸入这种奇特的香气。
随着气味传入鼻尖，卓老的脸色，也逐渐变得难看。
“这香气，难道就是我们所研发的试验品十一号的香气？居然如此低劣！别说是原版绝世香水的二十分之一，就是三十分之一能否到达，都是问题！”
卓老的老拳紧握，脸上闪过深深的不甘和挫败。
原来如此！
难怪……难怪那些人在在闻到香气后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很显然，大家都已经闻到了这股香气。
这样的香气，或许比起市场上那些普通香水要高上很多个档次，但是与原本的绝世香水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相形见绌！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是我们研发出来的香水！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的努力，那么精英一起努力的结果，怎么就只有这种程度！”
人群中一人似是受不了这种巨大的落差，忍不住不咆哮道。
但其他人，却齐齐陷入了沉默，就连卓老，都罕见的没有开口。
这种情况，就算是不懂香水的秦又白，都能看出来，这瓶试验品十一号，就只有这样的程度而已！
沉默如瘟疫一般蔓延，唯有那名研发人员，接受不了巨大的落差，不停咆哮。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肯定是陈光做了手脚！我们的香水怎么可能只有这种程度！”
“这样的失败品，我不承认！我绝不承认！”
那名研究人员状若疯狂，他心中原本预期，应该是这次成品，直接就能超越绝世香水的地步，甚至之前还当着陈光的面，放下无数豪言壮语，对着陈光冷嘲热讽。
结果现在香水一出来，脸都直接被人打肿了！
那种肿，已经不是疼可以描述的，这名研究人员只感觉，整个脸都仿佛不属于自己，没有了任何知觉，根本没有颜面再待下去。
“呵呵！现在知道到底谁才是正确的了吧？你们这些井底之蛙，不过是研究了十几天绝世香水的配方，居然就开始沾沾自喜地以为已经成功，还高谈阔论地讨论超越绝世香水的事情？真是一群饭桶！还没学会走就想要跑？”
啪啪啪！
陈光这一补刀，不仅打在这名研究员的脸上，也打在在场每个人的脸上，就连卓老，都不例外！
这无声的连环巴掌，他们不挨也得挨！
众人只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只想找条地缝钻下去逃跑。
而众人的‘领袖’卓老，更是老脸发烫，满脸尴尬，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卓老，亏我还如此信任你，将绝世香水的配方和整个研究，全都交付于你，结果还未等出现成品，你就如此变成如此自负！这叫我如何放心？”
陈光见状，话头一转，突然将矛头直指卓老。
说到底，真正领头带起这个风波的，还是卓老。
是他自视过高，认为自己已经了挑战绝世香水的实力，所以才放纵众人挑衅陈光。
是他自认为已经可以做出媲美绝世香水的试验品，所以才对陈光不屑一顾，给予脸色。
而此刻，真相揭露，试验品十一号，虽然品质不错，但与绝世香水相比，与卓老的预期相比，相差甚远！
现实的巨大落差，让卓老感到非常难受和痛苦。
偏偏，他还不得不接受陈光的冷言冷语。
因为今天的事情，是他先犯了错误！
在明明调制出劣质香水的基础上，却高估了香水的品质，多年的眼力，甚至还不如陈光这个年轻人来的明亮。
明明自己才是制作者，却未能精准地定位香水的品质，而陈光却只是看了一眼，就立刻发现香水品质的大概区间，这份眼力，卓老自愧不如！
“陈光……是我错估了香水的品质，你才是正确的！这件事是我错了，亏我还盲目自大的以为研发出了足以媲美绝世香水的新品香水，结果品质上居然存在如此巨大的差距，这全都是我的错！”
卓老朝陈光低下了头，进行深刻的检讨。
这一番表态，就等于坐实陈光才清奇香水部老大的位置，众人不服也得服！
因为卓老已经表态，如果此时还与陈光作对，那就是与卓老作对，而与卓老作对，那是有多少护身符，都不够用的。
毕竟卓老的资质摆在那，如果不是这次陈光才是正确的一方，恐怕光是以卓老的个人资历，就足够让陈光滚蛋。
不过，这终究只是如果，这世界上从来没有如果这种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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