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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娘子你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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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没有想到,造化弄人,如今,居然又变成了曾经那般。江莺歌看着楚莫离,昏昏沉沉,居然也睡了个过去。

    梦中,总觉有气息扑在自己脸上,痒痒的,江莺歌缓缓睁开眼,看到楚莫离离自己,极近,近得只有一纸之隔。那眼睛睁的很大,认真看着自己,然后还在慢慢的凑近,呼吸扑在自己脸上,江莺歌只差没有被面前的楚莫离吓晕过去,还有,为什么自己身上这么重,楚莫离这登徒子压着他,好像山一样。

    正在这时,门却开了,江莺歌转头,想要看看来人是谁,但是嘴唇却擦过楚莫离的嘴唇,顿时,江莺歌羞红了脸。

    门口人见到这一幕,慌忙着退了出去。江莺歌只看到衣服一角,想来,应该是腾云。

    “楚莫离,你给我下来!”江莺歌一口血没有被楚莫离给气出来,加上呼吸不畅,此时的江莺歌用力呼吸,胸口起伏的厉害,没想到,楚莫离那厮居然将眼睛往下移,然后看着江莺歌的胸口……

    “娘子,你的皮肤好白,好想摸……”然后就目不转睛的看着,江莺歌气得想要推开楚莫离,但是楚莫离反而反手制住江莺歌准备推搡的手,定定的看着她。

    这动作,太过暧昧,手背楚莫离压在头上,此时的姿势,简直就是任君采撷的模样,江莺歌气得瞪大眼睛看着楚莫离,但是楚莫离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脸上,而是……自己的胸口。

    “楚莫离,你放开我。”

    “我想……”楚莫离只说了两字,江莺歌急了,他想干什么?“吃饭。”楚莫离抬起头,看着江莺歌,吐出后面两个字,然后,似乎受到了惊吓,看着江莺歌,腾的坐起来。

    “娘子,你怎么了,脸好红,你是不是生病了,人家说,只有生病了才脸红。”楚莫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江莺歌长舒一口,终于可以呼吸了。

    “是,生病了确实会脸红。”江莺歌回答,然后只见楚莫离坐起身,然后一本正经的拉起江莺歌的手,似乎在摸脉博,摸了半天,没有摸到,然后看着江莺歌道:“娘子快跳。”

    “跳什么?”江莺歌不解的问。

    “郎中说,活人手会跳,所以总喜欢摸我的手,我都跳给郎中了。”

    “那是脉搏,自己会跳,不需要自己的手跳!”江莺歌耐心解释,但是楚莫离不愿,非要江莺歌跳。江莺歌无奈,怎么变得更加固执了?

    “再如此,我便走了,再不理你。”

    “不要啊娘子,你不要走。”楚莫离扑上去,保住了江莺歌,那害怕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酸。“那你还无理取闹吗?”

    “不了,我不无理取闹了!”

    “好了,我不走了,你先起来。”江莺歌说完,楚莫离听话的起来,这时,腾云在门口,问了一声。

    “不知道属下可否进来?”江莺歌一听,顿时羞红了脸,想到刚刚……快速的理了理头发衣服,警告楚莫离坐好,楚莫离一本正经的坐好,然后江莺歌叫腾云进来。

    腾云进来之后,看到楚莫离居然听话的一本正经的样子,没办法,只有江莺歌有办法降服楚莫离。

    “皇上说,请两位回去,主上还是皇家的人,不可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好。”江莺歌答应。

    “东西已经收拾好,就看何时出发。”

    “立刻就可以。”江莺歌看了看楚莫离,尽早回去也好。

    “那属下这就去准备。”

    收拾妥当,江莺歌与楚莫离往皇城去了,这里离皇城不远,但是,楚莫笙却安排江莺歌与楚莫离,住进了江家。江家人早已经在门口等,天已经开要黑了,门口灯笼也已点燃,江莺歌与楚莫离到了之后,只见江重阳与江碧鸳走了上来,跪地迎接。

    江莺歌与楚莫离下了车,楚莫离拉着江莺歌,不愿意松手,江莺歌看着跪在地上的爹爹还有弟弟,还有那个老老实实,不敢有半点造次的江碧鸳,顿时心中感觉有些不对劲。

    “起来吧。”江莺歌开口,所有人站了起来,江重阳迎江莺歌进去,江碧鸳几次想要冲上来说什么,但是都被江重阳用眼神压了下去。

    江莺歌更加确定,必然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直到进了大堂,江莺歌没有上坐,即便是自己爹爹邀请,江莺歌亦站在了大堂正中,看着下面站的整齐的人。

    “有什么事情,直说就是。”江莺歌直接道。江碧鸳终于按难不住,上前,便跪下道:“还请娘娘,放过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江莺歌重复。“我可没有将你女儿如何。”

    “娘娘,求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她,也是那孩子不懂事,居然敢在你的饭菜下毒。”

    江莺歌听完,心中一顿,什么叫做,在她的饭菜中下毒?江莺歌看着跪在地上,泪如雨下的人,虽然心中疑问,但是很快反应过来,这其中必然发生了什么事。

    站在远处的腾云说话了。“主上之前,在逼宫那日,你的饭菜中发现了毒药,所以,便关押了江燕舞。”

    “是吗?”江莺歌听完,若有所思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江碧鸳。语气未变,但是跪在下面的人,心中则满是担忧。

    此时的江莺歌,也许一句话,就会要了自己辛苦生养的女儿的命。但江莺歌问:“为什么求我?”江莺歌问,江碧鸳以为江莺歌是在故意刁难自己,只顾着求情。

    “娘娘,是我没有教育好女儿,可不可以求娘娘发发慈悲,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但是,请你念在,这么多年也没有亏待过你的吃食,也算是好好长大了,可不可以,放过你那无详的妹妹!”

    “我当真是不知,你为何求我,即便与我有关,这种事情,也不是我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你该去求管事的才对。”

    “娘娘,是皇上,是皇上说,只要你一句话,便可决定的。”

    皇上?也就是楚莫笙?

    “既然当初是楚莫离关押的,就让他来决定就是。”江莺歌说完,江碧鸳只觉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