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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有过一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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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前辈,为什么一冷一热的?”夏晨十分不解,这样让他趴下,比仰躺难受多了,更何况,他那小弟弟不舒服。

    老者解释道:“万物需讲究和谐,阴阳调和方能安然。前为阳,背为阴;魂为阳,魄为阴;热为阳,寒为阴,这只是遵循自然之道罢了。万物互为依存,相生相克。相生即不争,相克即争。”

    夏晨忍着折磨,虽然不太听得明白老者的话,但还是谦虚地说道:“晚辈受教了。”

    老者的一番言论,让得他好奇心大起,于是便问道:“老前辈,晚辈有一事不明。”

    “哦?”老者微微一笑,问道,“有什么事不明白?说来给我听听。”

    抿了抿嘴,夏晨问道:“什么‘道’?”

    挑了挑眉,老者回道:“刚才老夫说的也是‘道’。”接着他反问夏晨,“你可看过《道德经》?”

    《道德经》一书,夏晨常年累月地住于山中,乡野之人,又怎会接触到呢?于是回道:“晚辈见识短,还望老前辈教诲一番。”

    “呵呵,老夫就喜欢你这种谦虚之人。”老者笑了笑,说道,“《道德经》为道祖老子之作,开篇即云:‘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道,既可说,也可名,但非一般有名有象之事物,此非永恒之道。大道产生于天地之先,是开辟天地之始;大道产生万物之前,是生育万物之母。”

    夏晨听得津津有味。

    老者又道:“《周易大传·系辞上》云:‘一阴一阳之谓道’,此为基本的规律。”

    “哦,那,道是不是有好坏之分啊?”夏晨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

    “道之好与坏,只是人给的定义罢了,于老夫来说,不违规律,不背天道,便是道。”老者说道,“当今天下,人为地去分正道与魔道,前者以天剑派为首的,后者以噬月教为首,两大道纷争百年千年的,却也争不出个结果和输赢来。实在要说好坏,应各打五十大板,因为正道浩然正气也有小人,魔道乌烟瘴气也有君子。”

    “老前辈所言极是。”夏晨说道。

    ……

    两人这么一问一答地聊着,夏晨对“道”也越来越感兴趣了。老者就像他的启蒙老师一般,将他带入了一个他从未领略过的地方,竟然让他一时忘记了肉体正在锤炼而受的苦痛。

    时间过得也快,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肉体锤炼结束,老者将夏晨身外的结界撤掉。

    夏晨连忙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发现自己身上粘糊糊的,而且还散发着一股恶臭,这实在令他受不了。

    虽然出身不咋样,可咱也是爱干净之人。

    似乎看出了夏晨的心思,老者指着洞府里边的一个通道,提醒道:“后洞有一小溪穿过,你顺着通道到后洞的小溪洗洗吧。”

    “好叻!”夏晨一个鲤鱼打挺,跳下了石床,急忙拎起床边的衣服,就一溜烟地跑了进去,都还没来得及看老者一眼。

    “哇!舒坦!”

    入水清凉,沁人心脾,夏晨很享受地说道。

    动了动筋骨,他发现自己确实比之前壮实了不少。

    “也不知仙子怎样了,等会问问老前辈,他或许知道!”夏晨心里依然挂念着那位白衣少女。虽然他见过不少女子了,但是从未见过她那般纤尘不染的女子。

    想着要向老者打听仙子的情况,夏晨洗澡也快了起来,继续搓了搓就完事了。

    当他穿戴好走回前洞时,抬眼向不远处打坐的老者看去,不料他看到老者的面貌时,表情一滞。

    赫然发现,这老者竟是半年前他所机遇之人!

    “老前辈,竟然是你!”

    睁开了双眼,老者精神闪烁,说道:“夏晨,我们又见面了。”

    原来,夏晨与老者竟是有过一面之缘。

    当时夏晨还不叫“夏晨”,而叫“夏成”。一年前,与他相依为命的爷爷不知为何,竟得了一种怪病,因为家贫,只能靠着郎中开的药方亲自寻药。可是半载时光流去,药方换了又换,依然不见爷爷好转。

    一日,夏晨来此大山寻药累了,便在一棵苍天大树下纳凉休息,许是太舒适了,夏晨竟是打起盹来,不一会就靠着大树入了梦乡,梦中夏晨依偎在爷爷怀里,听着爷爷讲些神话传说。

    “唰唰唰!”

    不知过了多久,因头顶上方叶片发响,夏晨从梦中醒来,仰头看去。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夏晨一个激灵跳了起来,目光如炬地看着上方树冠一丈高的枝叶。

    那里竟是睡着一腰间别着酒葫芦的白发老者!

    只见白发老者砸了砸嘴,挪了挪身,然后又自顾自地睡得正香。

    夏晨一时间看到一个白发老者,有些惊愕,但不敢妨碍老者睡觉,干脆背起药篓继续寻药。

    刚走几步,夏晨觉得礼数不妥,于是回身站在几步开外向树上的白发老者深深地揖了一礼。

    而正在此时,情况有变,树上老者却是一个翻身不稳,“哗啦”地铁了下来。

    “哎哟!”老者跌坐于地上,揉了揉脑袋。

    夏晨微抬身子,依然是揖礼的姿势,惊愣地看着眼前跌疼了屁股,却是揉脑袋的老者。

    一阵风拂来,方才让夏晨回过了神来,连忙上前将老者扶起来,开口说道:“老前辈,您没事吧?”

    老者松开揉脑袋的手,看着扶着他的布衣少年:“你是谁啊?”

    夏晨躬身揖道:“回老前辈,晚辈夏成。”

    “哪个夏,哪个晨?”

    “夏天的‘夏’,成功的‘成’。”

    老者听了他报的名字,眼珠子转了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问道:“看少年样子,是来这深山老林采药的?”

    “嗯。”听到“药”字,夏晨脸上闪过一丝惆怅。

    老者眼尖,夏晨脸色变化在稍纵之间,却被他看得真切。

    “可将何人生病,病状如何告诉老夫么?”

    夏晨忖思片刻,扶着老者坐于刚才他睡觉的地方,将爷爷生病,病状以及半年来的医治均无效果的情况都告诉了对方。

    听后老者捋着发白胡子,忖思了一会后,说道:“老夫有一个药方,不知道你敢不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