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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初次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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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平眼含深意的看着贺青,说道:“贺大人请起,坐下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青起身,做了下来,叹息一声:“大人有所不知,那逃犯虽不是大恶之徒,却也是犯了偷盗之罪,下官判其杖责二十,收监一年,因为了这些宵小鼠辈,下官将他们押至矿场,做其苦力,知其钱财来之不易,不下苦工,怎可来之钱财,怎知那逃犯不知悔改,趁监工不防逃之夭夭。”

    段平赞许点了点头:“贺大人,果然用心良苦,本官又岂会怪罪于你。”

    “本县有一矿场,乃采集铁与金,本地虽有百姓在其做工,却人手不够,无奈之下,下官只好用其罪犯,即为朝廷省下工钱,为百姓多做些事,又可惩戒那些不法之徒,这些朝廷也是认可。”

    话落,贺青偷看段平一眼,只见他面似沉水,不含任何感情,当下心中一惊,暗自想道:“此人果然不同反响,虽是年纪轻轻,却让自己看不出内心想法!”

    段平微微一笑:“贺大人乃朝廷人才也,在这平中县所见所闻,如实禀告朝廷。”

    贺青激动万分,自当感激:“多谢大人提携之情!”

    段平思索片刻,问道:“不知那逃犯所叫何名?难道贺大人就没有派人追捕吗?”

    贺青回道:“那人名叫雷笑林,并非本县之人,已秀才为名来到本县,后发生偷盗案件,查到他的身上,物证人证皆有,让其百口莫辩,没有想到,他竟不思悔改,选择逃狱,本官曾派人追捕,怎奈被其同党所救。”

    “同党?”段平故作疑惑,当即问道:“不知同党样貌如何?”

    贺青思索在三,吞吞吐吐:“据追捕之人说道,那同党有三人,其中一位……其中一位竟和……竟和……!”

    “但说无妨!贺大人又何必吞吞吐吐呢?”段平心知此事来龙去脉,故作镇定问道。

    贺青似是做了很大决定,说道:“那追捕之人所描述,其中一人竟和大人有些相像!”

    话落,贺青一瞬不瞬盯着段平,心中暗道:“看你如何辩解!”

    段平震惊,当即愤怒:“贺大人!你的意思是说!我与那窃贼有关系!而且是其同党不成!”

    贺青一惊,当即跪了下来:“大人赎罪!只是那追捕的官兵所描述的确实与大人的样貌接近,下官只是如实回答!”

    “你起来吧!”段平叹息一声:“贺大人若是不相信的话,自可让你那手下,前来与我对峙,如果我真的是救下那逃犯的话,你自可调查。”

    贺青起身,躬身一礼:“不必了,我想那手下定是认错了人,我这就回去,定他个诬陷朝廷命官之罪!”

    话落,转身就要离开,段平当即出言阻止:“且慢!贺大人又何必如此,那手下也不过是尽心办事,又何错之有呢?”

    贺青暗自冷笑,转身恭敬的说道:“既然大人替其求情,下官自好作罢!”

    “贺大人请坐,我有一事不明,望贺大人替我解惑。”段平思索片刻,问道。

    贺青回道:“大人有何事但说无妨,下官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在刑案之上颇有些手段,然而在那杜中一家的案子上,只记着寥寥几个字,不知这是为何?”

    “大人有所不知,那杜中一家惨遭掳劫,家中财物均是被强走,至今下落不明,下官追查多日仍不见线索,所以在卷宗之上,未加多写,只是寥寥几字,被列为悬案收藏起来。”

    贺青冷汗直流,心中暗骂其师爷办事粗心,怎会将那杜中的案子,掺杂里面。

    段平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贺大人便把这些卷宗带回,省的我在去县衙。”

    贺青点头应是,抱着刑案卷宗离开了客栈。

    段平坐在那里,手指轻弹桌面,没有想到,那贺青竟会给自己来这么一手,险些让自己露出马脚,此人的确不简单,看来日后,要小心应付才是。

    贺青回到县衙,脸色阴沉,当即将师爷于猛叫到了正堂,于猛见贺青脸色不对,疑惑的问道:“大人,今日在刑司御使那里碰到了什么事情?”

    “你这废物!”贺青拍案而起,愤怒至极:“你怎可粗心大意,竟将杜家的卷宗裹入刑案卷宗之内!”

    于猛吓得一个哆嗦,当即跪了下来,大喊冤枉:“大人!杜家的案子,我根本就没有记载!又何来卷宗一说?”

    “你说什么?你根本没有记载杜家的案子?”贺青震惊的看着于猛。

    于猛当即说道:“是啊!我深知杜家之事,又怎会记载卷宗之内,给我们找来麻烦,所以我根本没有去记载啊!”

    贺青暗自想道:“难道是那段平诈我不成?”想罢,当即翻阅卷宗,怎奈确实有杜家卷宗,上面之记载寥寥几字“无证无据,杜家四十五口皆是失踪,案件并无可疑,特此结案”!

    贺青气的脸色发青,愤怒的将杜家的卷宗扔给了于猛,怒道:“难道这就是所说的没有记载!”

    于猛被吓的哆里哆嗦,颤抖的双手将卷宗捡起,心中有想哭的冲动,当下翻阅卷宗,见上面写的几个字,不由震惊,可细看之下,却有些不对。

    于猛看出端倪,当即说道:“大人,这根本不是我笔迹啊!”

    贺青眉头皱起,来到于猛身前,拿过了卷宗一看,确实不是于猛的笔迹,让于猛起来,便陷入思考之中,那到底是谁记下这杜家之事?难道是那段平,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杜家的事情?一个个的疑问让贺青百思不得其解。

    于猛见贺青思索,想了想,说道:“大人,会不会是那刑司御使知道杜家的案子,所以在这卷宗之上加上去的?”

    贺青摇了摇头:“不可能的?这卷宗所用的纸是们平中县衙的,他又是如何得到的呢?在说了,杜家的事情办的天衣无缝,又怎会有破绽,甚至连一个活口都没有,远在京城的段平又岂会知道!”

    “那这笔迹又会是谁的呢?”于猛陷入思考,良久,忽地说道:“大人,会不会咱们县衙之内有内奸!”

    贺青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很有可能,等会你给我去查下,看看到底是谁?”

    于猛得令,便要离开,贺青将其叫住,说道:“那跑了人可有线索?”

    “暂时还没有,对了大人,你去试探刑司御使,可有结果?”于猛折返回来,说完,偷眼看那贺青脸色,自知此事非同小可,昨晚得知此事,已经被训斥了一番,如果在出啥乱子,恐怕自己的小命,难以保住。

    贺青脸色难看,一股无形的压力传来,让那于猛冷汗之流,只听得贺青说道:“你们这群废物,连一个犯人都看不住,还不下去叫人给我找!”

    于猛哪还敢多做停留,如释重负一般,逃似的跑出了正堂。

    此时的贺青脸色极其难看,昨夜知道有一名从桃林山逃出一名犯人,便让他极为震怒,叫来追捕的士兵,却得知其中描述的一人,竟和段平有写相像,今日一早却是去找了段平,怎知段平矢口否认,还已官职压制他,让他无法可说。

    虽是震怒的贺青,却不失冷静,当下叫了衙差,吩咐几句之后,那衙差得令,急匆匆跑出正堂,贺青眯起双眼,心中暗道:“段平,我们就斗上一斗,看看到底你是否有天大的本事!”

    凌源客栈,段平心中总是忐忑不安,今日那贺青来找自己,绝对是刻意为之,从他口中言语之间,似乎早已确定,那雷学林乃是自己等人救下。

    如今,如果他要是把那矿山及冶炼场转移,那事情就难办许多,然而,那贺青在这平中县根深蒂固,即是官兵把守那里,想必这里的守将,也参与其中。

    现在自己势单力薄,如果贸然行动,那贺青狗急跳墙,自己等人根本不是贺青等人的对手,甚至为了掩饰真像,将自己等人杀害,还会殃及那矿山的百姓。

    思前想后,段平毅然离开客栈,骑马而行,出了平中县城,一路疾奔,直奔那荒宅而去。

    进了荒宅,冷环早已在那守护,雷学林坐在地上,焦急万分,不知所为何事,见段平到来,忽地起身,急切问道:“大人!如今人证物证皆有,为何还不将那贺青抓起来,救出矿山的百姓!”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在等朝廷的调令!”段平安慰一声。

    但见冷环,突地做噤声手势,几步踏出门外,飞身而起,跳上了屋顶,且看那屋顶之上,竟有一人,看到冷环,当即震惊。

    这人乃是中年汉子,膀大腰圆,手持一把九环大刀,半边脸有一刀疤,如一条虫子趴在脸上,看上去凶神恶煞,定不是善良之辈。

    冷环面色冰冷,冷冷一言:“今日你休得逃脱!最好束手就擒,免得自讨苦吃!”

    汉子冷冷一笑,将九环大刀横于胸前:“有本事自可过来,手下见真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