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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诗词之风千古事,幽亭只闻香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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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中事,一笔而代过。等到饭局已毕这时已经是月影缥缈,夜云悠悠之际,天空好似是一汪秋潭,这水月之光莹莹发亮,一钩残月,照得这人间通明。这缥缈的云气,也游离飘荡,甚为温婉,就好像水中那似真似幻的一绺绺水草一般。

    司徒明空和林月如吃饱之后,仍然不急回那尚书府,就在这尚书府之外,便有一条大河流淌而来,不知它源头在何处,值此月光微微之际,这河中之水也似变得空明澄澈,竟像是俏丽佳人的玉靥一般,无丝丝杂质。

    司徒明空和林月如坐在这河边,偶尔聊天,偶尔谈谈今后之路,也偶尔吵闹拌个嘴,这副情景,就好似一幅画一般。画中残月一缕柔光射焉,偶有少子出现画中,一抹童真,深深刻在其间。这条宽广的大河,也静静地沉睡着,偶然有一只水鸭不知从何处跳出,竟将那明镜似的河水荡出阵阵涟漪,倏尔便散去,那水鸭之影,也飘然远去,不可寻。

    这河边也有些文人雅客在那写诗,诗词千种千样,文人的酸腐之词,文人的忧天下之词,一彷如仙歌,一恍如励志之音,于这尚书府河畔飘然而升空。

    这其中有几首诗词被司徒明空听到了,其一便是有一酸腐文人如此说道:

    “可怜秀月仙中景,

    无甚流彩伴君心。

    花枝娉婷叹佳人,

    只愿对月把艳颜。”

    这首诗词虽然被文采较高的司徒明空和林月如听到,但是只引来了那司徒明空的一声低声咳嗽与那林月如的片刻羞赧,便不曾再留下什么。这首诗词,在当时文风大盛之时,或许称不得诗,称足则可称其为打油之作也,所以司徒明空和林月如二人也无太多留意。

    这首诗没有引得大家注意,却见旁边一个年龄四旬左右的男子怅然吟道:

    “开明镜兮照天下,

    百姓若无此家,

    唯留声声叹悲华。

    歌舞升平君今答,

    岂有来人赏贵花。

    只叹兮,

    空留怨恨,

    唯随云彩伴朝霞······”

    这首词,其实对仗押韵并不讲究过多,但是挪至二十一世纪,也定为传诵之作,原因为何,者诗词出自于一位将近半百之人的口中,道尽了历史沧桑,北宋之悲、之哀、之狠已被无巧不巧地蕴含在其中。“岂有来人赏贵花”一句,已将那汴州失手,流落杭州而且“直把杭州作汴州”之悲景暗示了出来。所以,这首词有着警示众人之作用,故乃传颂之佳作。

    一番谈诗赏景,渐渐就连着繁华京都也渐渐人烟不可多望,尤其是这冷清的尚书府外,更是人烟稀少,那些吟些艳诗的酸腐人士都已离去,只有那四旬悲客还在那忧心忡忡。

    司徒明空这时便拉着林月如走进那尚书府中了。

    进得府内,看这月色已是更为虚幻阴暗,所以应该是将近子时了。林月如已经睡意葱茏了,她给司徒明空打了声招呼,便望她的那间厢房走去,稍稍洗漱一番,便就此睡去。

    司徒明空这时还不是特别困,便来到了后花园中那一个名为“醉月亭”的亭中赏花,点上蜡烛,烛影婆娑间,司徒明空眉头紧锁,开始思考着这彩依与刘晋元之事如何解决。

    司徒明空心里说道:“这刘晋元脾气十分倔,我一定得来硬的,坚决要阻止这悲剧发生,彩依嫂嫂人如此之好,我不能让她就此变回原形。”

    心中一番思论,又偶尔流连于这满园的春夏之美景,悠悠然一个钟头便过去了。这时司徒明空还不是特别困,便又去拿了本古书,就在这凉亭之中静静地阅读,不知不觉又是秋风刮来,瞬间这凉亭之外便是落英缤纷,用不多时,已是铺砌成一条花色道路。

    这时司徒明空刚有一股睡意袭来,本想着动身回那厢房休息。但是就在此刻,只见一道绚丽的影子从那黑暗中翩然而飘过。司徒明空大惊:

    “什么人?”

    这时已见得那着急闪过的影子立时便停了下来,扭了扭头,正是自己午时见到的嫂子。

    司徒明空心下慨然:“嗯,果然是她。”

    “啊!!”彩依显然受了惊吓,这时回到司徒明空身旁,柔声道,“呀,原来是李公子,彩依给您行礼了!”说着,便见彩依柔婉地施了一礼。

    “这大晚上了,不知嫂嫂为何跑到这后花园中呢?”

    彩依听后稍微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也只是片刻间,她从容道:“奴家只是见此之时,正是那云肥月缈之时,便想来到这院中欣赏一下这景色,真是不曾想到李公子晚上竟也有如此雅致,来这后花园看书!”

    司徒明空道:“睡意全无,便来此凉亭之中,翻阅些古籍,消遣时光而已,雅致谈不上。”

    彩依柔和一笑:“公子无需过谦了,”彩依低声道,“也不知为何,才一出来,便已是稍稍困了,既然如此那彩依便先回去了,李公子您接着在这儿看书。”

    “好,嫂嫂慢走!”司徒明空柔和地笑了笑,道。

    彩依似蝶般翩然而飘去,速度之快,只在一线间。

    此间事了,司徒明空便也是困了,便飞快地回到了那自己的厢房之内,稍一洗漱,便也睡了去······

    今晚过得十分缓慢,直到那月亮消失了又现,现了又失,如此不知多少个轮回,那东天之上,总算是闪现了一线日影,那太阳,也渐渐挣脱地平线,变得圆滚。

    林月如早在那天边刚散发出一缕柔和光线之时便已经起了床,来到了那大厅之内,和云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司徒明空则是不同,直到那一轮太阳变得如圆盘一般之时,这才醒了过来,一番收拾,也便显得无聊,来那大厅之内找林月如和尚书夫人闲聊。

    这时那尚书夫人道:“月如啊,你和逍遥昨天疯到什么时候才来呢,我都不知道。”

    司徒明空道:“我们昨天去街上逛了逛,所以便回来晚了,这次我和月如是真的没有疯玩哦。”林月如也在一旁笑语嫣然地应道:

    “是的,云姨,昨天我们只是去街上逛了逛而已呢!”

    云姨道:“好啦,先不说这事了,”云姨稍一停顿,道,“月如啊,你爹来了啊,他现在在后花园等你。”

    “什么,我爹来了?”林月如诧异非常,这时,她隐隐有一丝兴奋,但同时,更多的则是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