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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白蛇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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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当莫尘悠悠转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竹床上,四周摆放着一些简单的家具,环境显得很是简陋。这里是?莫尘只觉得莫名其妙地一阵头疼,从床上坐起来,莫尘扶着头难受的要死。记忆貌似出现了一些问题!怎么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大牛!你醒了?太好了!”莫尘正难受着,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随后就看见一名老妇冲过来抱住自己。莫尘看着眼前的老妇,愣了一愣,伸手抱住老妇,喃喃地叫了一声:“娘!”随后莫尘一惊,自己……自己?自己叫……娘?那……莫尘的记忆突然清晰了,自己叫许石,因为身强力壮,村里人管自己叫大牛。前几天上山的时候,被草丛里冒出来一条白蟒吓坏了,直接晕了过去。看样子,自己应该是被人救回来了。

    不过,那巨蟒好生吓人,张开血盆大口就来咬自己,着实是惊着了!想起那猩红的蛇信,乳白的獠牙,莫尘仍然一阵心悸!(不得不说,这白蛇的功力实在高强,将莫尘纳入了自己的领域后,还能让莫尘不知不觉地接受了一个新身份,难道主角就此嗝屁了?怎么可能?开玩笑,主角不会那么容易翘的,那就跟随小凯我看看情节是肿么发展的吧!接下来,莫尘就暂时改名叫许石喽!)

    “我儿啊!你是怎么了?好好的上山砍柴怎么落的这副模样?你是遇到了什么险事啊?你把娘吓死了!”不等许石回答,老妇就抱着莫尘再次痛哭了起来。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妇才渐渐停止了哭泣。“大牛啊,你躺着,别动,娘给你做好吃去!”看见许石想要坐起来,老妇连忙出言阻止,眼里慢慢的都是担忧和疼爱。

    许石无奈地看着老妇,安静地躺在床上。此时正是盛夏,屋外知了烦乱地叫个不停,老妇围着厚厚的粗布围裙,绕着灶台忙碌着。看着那个略显佝偻的身影,许石心里暖暖的,有这样子一个人关心自己真好!午饭很快做好了,简单的几道菜,加上鸡蛋炒辣椒,对于这贫苦山村的村民来说,几乎就是一场盛宴了。吃饭的时候,老妇一直不停地把辣椒炒鸡蛋往许石碗里夹,许石也不阻止,因为吃下这些东西才会让老妇高兴。对于一个爱子的母亲来说,儿子好比什么都重要。

    下午,许石站在院子里,老妇忽然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儿啊!我查清楚了,那条吓你的白蛇是曲老头家养的药蛇,走,娘这就带你讨个说法去!”说着,老妇不由分说地拉着许石朝曲老头家走去。曲老头是村里的郎中,会一些医术,常常给村里人治治小病。养着条药蛇也是准备用来救人的。听见是曲老头的药蛇,许石犹豫了,这条药蛇几乎是自己看着它长大的,小些的时候,经常来曲老头家玩,总是和这条药蛇混在一起,药蛇性子很是温和,和许石也很是合得来。

    只是没想到,只三年没有去过,那药蛇居然已经长成了一条巨蟒。说实话,三年不见,许石倒是挺想那条药蛇的,但是几天前的血盆大口依然历历在目,这样想着,老妇已经将许石拉到了曲老头家门口。

    来到曲老头家门前,老妇就嚷嚷起来:“曲老头,你养的好药蛇啊!把我儿吓得好几天都躺在床上起不来,你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村子里的村民们住的都近,听见老妇这般吵闹,全部出来查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曲老头这才从屋子里出来,“我养的药蛇只是放出去溜一圈,哪知道会吓着大牛?况且,小白和大牛也是极为熟悉的,它怎么会伤害大牛,兴许只是许久未见,想表示亲近,却是有人不领情罢了!”曲老头看上去显得很是不高兴。

    此时此刻,周围的村民们也小声地讨论了起来。“曲老头一直心善,而且还免费地为我们治病疗伤,大牛他娘这样做太过了。”“就是,而且曲老头以前也为了大牛他爹的事费了不少心思……”“嘘!提这件事干嘛?”说着说着,村民们谈到了大牛他爹……竟纷纷闭了嘴。

    听见村民们的议论,老妇有些沉不住气了。许石也是受不了这样的场面!“曲爷爷,不好意思啊,我娘她就是太激动了!她太担心我了,您别计较!”说完,大牛就拉着他娘快速离开。大牛离开不久,那条白蟒从屋子里游出来,蛇头高高昂着,蛇信一吐一吐的,“小白,回去!”曲老头吼着,小白看着大牛离去的方向,一双蛇眼里好像流露着悔歉和不舍。

    回到家,老妇似乎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对,沉默不言。许石想着最后村民的议论,终于抵不住内心的疑惑,“娘,我想知道我爹是怎么走的?”“你爹?你问这个干什么?”老妇的眼神有些躲闪,“我不是说过了吗?就是上山打猎失足掉下悬崖的呀!”“那村民们今天说的那些话是怎么回事?”“他们……”老妇终于语塞,将事情真相娓娓道来。

    “那还是你刚刚出生的时候,你出生的时候真可爱啊!”老妇说着,脸上流露出幸福的神色。明显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可是,你就是体质不好,老是得病。曲老头说要采药给你补补身体,于是那天你爹就和曲老头一起上山了,结果你爹不小心被毒蜘蛛咬到,很快陷入了昏迷中。曲老头没有办法,把你爹带回山下。他说这种毒蜘蛛的毒性很大,需要十年以上的药蛇的蛇胆加以蛇血做药引配制解药,可是那时候哪有什么药蛇?我们只好……就那样…看着你爹断了气。”说完,老妇已经是泣不成声。

    许石实在没有想到,这中间居然有这样的故事。难怪平时和善的娘今天会做出这样离谱的事情,估计以前就因为爹的事对曲老头有成见。想起曲老头的药蛇,许石突然明白了小白存在的意义。此事过去以后,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一切照常,每天都是晴天,地里的庄稼也长得很好。而许石他娘也坚持让儿子在家歇息一段时间,自己却扛起了上山砍柴的担子。

    直到有一天,村里的一个壮汉冲进许石家,“大牛,不好了,你娘,你娘被毒蜘蛛咬了!”“什么?”许石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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