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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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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重, 才一百六十不到。”安格斯生怕他嫌弃, 辩解道,“我都是肌肉的重量,不信你摸摸。”

    一边说, 一边挺起上半身,两人之间留出点儿空隙, 直接抓住谢朝的手往他腹肌上按。

    谢朝哪里有心思摸他腹肌,见机说:“你起来,这样摸不到。”

    安格斯醉酒后很好骗, 听话地起来了,乖乖地坐在一边,大狗一样等着谢朝过来摸摸腹肌。

    谢朝对他那个腹肌一点兴趣也没有,他也是有八块腹肌的人, 好不好。

    “不想摸。”谢朝板着脸,“我跟你说, 爱下车不下车,我反正要走了。”

    安格斯期待的神情瞬间变了,湖蓝色眸子里染上水汽:“你又骗我!”

    谢朝于心不忍, 安格斯瞅着老可怜了,蓝眼睛水洗过一般。他随便摸了几把, 敷衍了事:“我们这下可以走了吧。”

    目光往下一扫, 那里还鼓着, 衬衫还被他的猪手扯坏了。谢朝心道不能就这么出去啊, 太破坏艺人形象了, 被狗仔拍到就不好了。

    谢朝在车里翻了翻,找着了安格斯配套的休闲西装外套,丢给他:“穿上吧,应该都能挡住了。”

    安格斯理解到了谢朝的意思,面皮腾地一下又红了,扭捏地穿上外套,还使劲往下拉,企图盖住少儿不宜的部位。

    谢朝讥讽:“这下子知道不好意思了,你有本事石更,就料到这个下场了。”

    安格斯红着张脸,绞尽脑汁地反驳:“又不是我想这样的……”谁让你乱摸的,不仅摸他大腿,还碰到那里了……

    后面半句没说出来,谢朝就打断他,本着科学探索的精神,认真地问:“不是说喝醉了石更不起来么,你怎么可以?”余光匆匆瞥了一眼那处,这回遮住了,记得刚才见着的那一眼,明显挺大的。

    安格斯肤色本就白,血液冲上脑袋后一直倒流不回去,脸还红着:“酒精只是影响了那功能,并不就不能……”虽然他醉着,但是医学上面的知识还没忘,支吾着说给谢朝听。

    “哦,原来这样。”谢朝点点头,涨知识了。

    安格斯接着说:“但是酒还是不要多喝,容易……”

    “容易什么?”谢朝好奇,“话不能只说半句。”

    安格斯憋了半天,才说:“秒.射。”

    谢朝耳朵微红,轻轻“哦”了声:“快下车,我要回去睡觉了。”

    安格斯这次利落地下车了,只是走路姿势有些别扭。

    谢朝偷笑,自作孽不可活。

    两人一道回去了,谢朝一路把安格斯送到他门口:“你回去睡吧,晚安。”

    话音未落,安格斯就拽住谢朝的胳膊:“不行,我不要一个人。”

    谢朝一口老血哽在喉头:“你多大人了,三四岁么,还不要一个人……”

    谁知安格斯很认真地算了算:“大概四岁?”语气还有点儿怀疑和不确定。

    “……”你四岁那玩意儿就能石更,不得了!

    谢朝认命地替他开了门,拉着他进房间,开了灯,无奈地说:“那你现在可以洗洗睡了吧!”

    安格斯刚才还知道害羞,现在胆子肥起来,和谢朝提要求:“你要先对我负责。”

    “负什么责?”谢朝闹了一晚上也累了,往沙发上一摊,“我一没占你便宜,二没抢你钱,凭什么给你负责?”

    安格斯眉毛一竖,振振有词:“你摸了我,亲了我,还睡了我!”

    谢朝额头青筋一跳,忍不住爆了粗口:“放屁!”谢朝生在书香门第,平时说话斯斯文文的,而且是公众人物,几乎从来不说脏话,和哥们几个侃大山的时候也相当文明。

    呵,老子还是处男一条!别想污蔑老子!七年前那次只是个意外!

    不对,七年前……

    谢朝眼神倏地凌厉起来,同样的栗色短发,安格斯的柔柔顺顺,灯光下泛着金属色的光泽,崽崽确实小卷毛,卷得不厉害,但也是天然卷。同样的湛蓝色眼睛,两人这点儿很像。

    崽崽五官除了眼睛和深邃的脸部轮廓,其他都像谢朝。五官上倒是和安格斯不像。

    谢朝揉揉眉心,自己真是多心了,怎么怀疑到安格斯身上来了。他这会儿只是个大醉鬼,可劲儿瞎说呢,怎么能信?

    安格斯见谢朝没有动静,一副不想负责的推卸样子,非常生气了,气鼓鼓地往谢朝旁边一坐,俊脸一板。

    谢朝心头又“突突”地跳起来,这样子真的和他儿子如出一撤,生闷气的小动作几乎是一个模板里刻出来的。

    “你……还记得我是怎么睡你的么?”谢朝一寻思,还是问了出来,反正安格斯醉着,明天估计也记不清了,就算记得清也当权当是开玩笑了,毕竟这玩笑还是他起的头,怪不得他谢朝。

    安格斯耳朵尖又红了,还抖了抖,目光都躲闪起来。

    谢朝被他抖得想捏一把,不过他牙酸得厉害,有必要么,还红耳朵。大老爷们,扭捏个啥!

    “你先亲了我一口,然后就顺其自然了……”安格斯支支吾吾,“这样那样了……”

    谢朝砸吧着嘴,目光戏谑地扫在安格斯脸上,嘴角一歪,坏笑道:“别装了,就你这今晚这动不动脸红的样子,怕不是处男吧?”

    哈哈哈,谢朝心里大笑大声,在国外处男很丢人的,他当初在澳大利亚住了三年,隔壁邻居家小屁孩十四岁就牵着女朋友的小手压马路了,十六岁就和谢朝炫耀他的破处经历了。

    他住的房子是程黎安闲置的旧宅,程叔叔一直没结婚,膝下收养了两个小孩儿,比他小几岁。他在那儿的时候,大点儿的姐姐还朝他表过白。谢朝没答应,人家下周就有了帅帅的小男友。分手的时候还大哭了一场,小淑女当即破口大骂前男友那方面不行。

    啧啧,国外的小孩儿早熟得不行,国内还在穿着宽成球衣的校服上晚自习呢。

    安格斯拼命解释:“早就不是了,真的!”

    谢朝哪里相信,摆出一副知心兄弟的嘴脸:“哎呀,大家都懂的,这个不丢人。”其实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别装了,瞧这样儿,肯定是处男。

    安格斯一时情急,结巴起来:“那这样,你不也是个处!”

    谢朝落落大方,大佬一般坐在沙发上,二郎腿一翘,眉头一挑:“对啊,我就是啊。”

    安格斯彻底落败,赌气道:“我不管,你就是要负责!”

    谢朝心情愉悦,逗他:“也不是不可以负责,把你银行密码交出来,名下财产一一报上名来,让大爷我好生瞧瞧。”

    安格斯现在根本没带脑子,一根筋地想让谢朝负责,及其严肃地去整理他的财产:“欧洲的房产比较多,中国也有,帝都有一套,三亚还有一套……”

    “可以了。”谢朝大爷一扬手,“勉强做个通房吧。”

    单纯的安格斯:“通房是什么?”

    谢朝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得通俗易懂,安格斯就一脸无辜地指着自己鼓着的那块儿:“做通房能帮忙解决这个么?”

    谢朝脸一沉:“这么久,你怎么还没有痿。”

    安格斯委屈巴巴:“朝朝,你帮帮我。”

    “没门。”谢朝一口回绝,“你自己去浴室解决。”

    “不会。”

    谢朝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和醉鬼计较,和颜悦色地说:“这个要自己领悟哦。”呵呵呵,我才不相信你二十几岁的人不会,醉鬼真是毫无逻辑可言。

    哦,刚才安格斯还说他四岁。明天拿这个好好取笑他,冷脸崩裂的模样肯定搞笑死了。

    “如果实在难受,去浴室冲个凉水澡,马上就好了。”谢朝耐心地提建议。

    谢朝抬手一看表,已经半夜十二点了,也就不多管什么了,拖着安格斯进了卧室,指指大床:“快睡快睡!”

    谢朝看他还想说话,忙说:“你睡觉我就负责!”

    安格斯向来被他骗得团团转,主动脱鞋子上床,睁着一双蓝眼睛盯着谢朝:“你不能骗我。”

    “不骗你。”谢朝继续忽悠。

    安格斯翻了个身:“可是睡不着。”

    谢朝替他关了灯,默默瞅一眼,安格斯没洗澡也没刷牙。算了,一个醉鬼,明天让他自己做个人卫生好了。

    “灯关了,这下能睡吧?”

    安格斯在黑暗里摇头,声音里都透着委屈:“不能,我难受。”

    隔窗外水银般的月光洒了进来,朦胧地镀上层星辉,安格斯眉眼如画,湖蓝色眸子犹如深潭,清冷动人,长睫毛现出一种奇异的浅金色,忽闪忽闪的,比振翅欲飞的蝴蝶还要梦幻上几分。

    谢朝叹口气,他向来吃软不吃硬,不过安格斯醉酒后简直像换了一个人,差别太大了。

    “你哪里难受?”谢朝柔下声音问。

    安格斯捉到谢朝帮他盖被子的手,按到下面,声音沙哑性感:“这里难受。”

    黑灯瞎火的,谢朝还奇怪这里是哪里,顺手摸了几把,那玩意儿还跳动了几下,登时谢朝的脸色就青了,啐了他一口,猛然收回手:“睡你的觉!”

    简直了,同情心这东西不能泛滥,一泛滥,就得被人得寸进尺喽!

    安格斯动来动去的,一直不肯睡觉,缠着谢朝说话。这次即便他再怎么示弱,谢朝都熟视无睹了,强行镇压,径直锁了门,自己回屋里睡觉了。

    *

    沁凉的半夜里,谢朝做了个梦,风光旖旎的春.梦。

    梦里的人看不清脸,手却滚烫得令人发麻,一个劲儿地亲他的脖子,声音磁性得要命,一直在喃喃地诉说衷肠。

    谢朝很想推拒这陌生人的接触,可是手脚却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只能任由那人毫无章法地亲。

    他迷迷瞪瞪地瞎想,这女子身形委实高大,身材也壮硕,又主动又热情,想必是女中豪杰。

    谢朝拼命睁着眼睛,想要看清那人的模样,是不是和想象里一个样子,是不是和可爱的女汉子。

    那人却伸手蒙住了他的眼,一味地亲他,掌心炙热。

    然后就没有后续了……

    谢朝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做个梦都不能享受一番滋味,真是令人不爽。

    麻利地翻身下床,刷牙洗脸后,下楼去吃了个半饱的早饭。

    助理给他订的是下午的机票,谢朝拖出自己闲置了三个月的行李箱,忽然怅然起来,人生呐,就是一个又一个这样的三个月,时间快得抓不住。

    谢朝该扔的扔,该带走的带走。他的行李没多少,倒是洛杉矶的特产就塞了接近半箱子,其他就是些衣物等杂七杂八的零碎物件。

    买当地特产的时候他犹豫不决,还是问的安格斯,安格斯算是他在美国的狗头军师,一有不懂就问他。

    谢朝嘴角勾起来,过会儿收拾好,就去和安格斯道个别,估计等电影上映两人才能再见面吧。异国他乡有个朋友不容易哈,等好好道别一下。

    最重要的还是要好好嘲笑嘲笑他醉酒后没形象的倒霉样儿。谢朝想得乐了,抓紧时间收拾东西。

    谢朝合上行李箱,只身下楼,顺着□□走到安格斯门口。七月中旬来的,现在已经十月底了,沿途的广玉兰都开了,乳白色的蓓蕾挂了一树,分外惹眼。他记得国内林荫大道上也满是这种树,同样开满了花。

    恰巧,安格斯的助理西蒙从屋里出来了,见到谢朝礼貌地点头示意:“来探病么?”

    “探病?”谢朝疑惑道,明明昨晚还好好的,还作妖了好久了,和小朋友一样无赖。

    西蒙扬起手里的垃圾袋,纯透明的垃圾袋里丢着吊瓶、针头和一些其他的医疗用品,“医生刚走,吊了两瓶水。”他叹气说,“老板一向身体健康,这次一病就病得厉害,病来如山倒,人正躺着呢。”

    谢朝眉头一皱,问:“什么病,医生怎么说?”

    既然没去医院,应该不是什么大病吧。谢朝心里头有些愧疚,莫不是感冒了,昨晚他明明帮他调高了空调温度,还盖了床被子,难不成真的跑去冲凉了?

    西蒙说:“普通的感冒,不过高烧严重。今天早上打电话给老板,没人接,我就奇怪了,一般这时候老板早就起床跑步了。”他笑笑,“正好我今天有急事找老板商量,就过来了。结果门也没人开,等了好久还不回来,我就让酒店经理来开了门,老板昏在里头了。”

    谢朝听得心一揪,语气透着紧张:“现在还好么?”

    “已经退烧了,正睡着。”西蒙抱歉地说,“你来得不巧,刚才还半醒着,还问起你咧。”

    谢朝抿下嘴:“烧得迷糊了吧,让他好好休息吧,我就不去打扰了。”

    西蒙夹着文件:“那好,我先走了。”

    谢朝淡笑,颊边常见的小酒窝也没出现。

    西蒙暗道声可惜,老板这位朋友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东方男人了,笑起来俊朗耀眼。

    谢朝忽然失落起来,计划中不是这样的。他也说不清是怎么样的,但是潜意识里就是觉得不应该是现在这种状况。

    下午谢朝在飞机上睡了一觉醒来,还没能从那种怅惘中缓了过来。

    飞机连续飞行了十三个小时,准时落地了。

    谢朝晕机,状态不好,唇色发白。索性戴了口罩和墨镜,跟着两助理从贵宾通道出来了。他这趟行程比较隐秘,也没有多少粉丝接机,他松了一口气。

    刚上了保姆车,谢朝就接着了崽崽的电话:“爸爸,你在哪里,我和爷爷来接机了!”

    听到小孩儿清脆的声音,谢朝低落的心情总算回暖了,笑着说:“我在公司车上,现在去找你们。”

    谢朝循着崽崽给的地址,拉门上车。

    崽崽本来在后座上玩手机,见着谢朝,立马跳起来往他怀里窜,欢呼地喊着“爸爸”。

    谢朝一把搂住日益长大的崽崽,亲了两口:“崽崽好乖,想死你老爸了。”

    谢广平勒令他们父子两坐好,准备开车回家了。他两在后座说了一路的话,谢朝回答了崽崽无数个问题,谢广平在前面都听得笑起来了。

    家里阿姨早就做好了晚饭,手艺一如既往的好,谢朝却不合时宜地想起安格斯做饭的手,骨节分明,匀称修长,握住调羹轻轻搅动着浓汤,好像是在拍文艺片一样。

    不过谢朝只是想了那么几秒,崽崽小朋友就咋呼着让爸爸给他夹菜。

    杨莉笑话他:“你爸夹的菜难不成特别香?”

    崽崽昂起脸一笑:“对啊。”

    谢朝心都化成一滩了,赶紧去给小孩儿夹他喜欢吃的菜。

    明天周一,谢子珩还得去上学,谢朝最近在家休假,这个重任自然落到了他肩上。

    谢朝跟着崽崽一道,调整了作息时间。崽崽晚上缠着要和朝朝一起睡,正好方便了谢朝把他叫起来。不过七岁的孩子和四岁的孩子真是大变样了,自己一到点儿就自然醒,还顺带着催一催谢朝。

    车停到学校门口,谢朝亲自家儿子一口,崽崽就自个儿背着小书包上学。中午他在学校里头吃饭,谢朝晚上再过来接他就行。

    周末放假,谢朝就带孩子去其他地方玩儿,一般都去些私密性好的地方,人少些。

    路上要是有人认出来了,谢朝就和粉丝合个影。要是有路人不确定,跑过来和他说,你和那个演员谢朝长得好像哦。谢朝顺势,是呢,不少人都这么说。人家也就不好奇了。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有一个多月,悠闲得谢朝腹肌都缩水了。

    谢朝躺尸在床上,无聊得点开热搜,一看好多同事榜上有名呐。他抱着围观心态继续看下去,大概又是什么新戏在宣传。

    一看不得了,娱乐圈里最会咬人的狗仔发博郑重宣布:今晚八点将要爆一个大料,绝对点燃全场。

    然后娱乐圈的同胞们纷纷躺枪,一个个地被拎起来从里到外地分析一遍,从头到脚都被吃瓜群众们的X光线全方位扫描了个透彻。

    谢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等着看热闹。

    八卦哥瞧网友们这么捧场,深知调胃口的妙招,是不是地透露一点儿信息,让大家天马行空地想象。大料内容大概是某大牌演员疑似隐婚生子,前不久听闻婚姻破裂。

    谢朝开着小号,一条一条地刷网友们的大胆猜测。有猜老牌影帝的,还有猜刚拿了奖的小鲜肉的,反正战火波及不到自己身上,谢朝乐得八卦。

    崽崽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扑到谢朝身上:“爸爸在干嘛?”

    “娱乐身心。”谢朝被网友的评论逗笑了,乐不可支地继续翻。

    崽崽扒在肩膀上和他一起娱乐,看了会儿,指着手机左上角的时间说:“还有五分钟八点了。”

    八卦哥声称八点钟准时爆料,谢朝“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刷评论。

    五分钟眨眼之间就过去了,这个八卦哥相当守信用,实锤在八点整准时放出。

    谢朝兴致勃勃地点进去围观,视频一放,他的心就咯噔一跳,卧槽,这不是崽崽他们小学么!

    他拽过在一旁玩数独的崽崽,小孩儿不愿意跟着他老爹八卦,自己和数独玩去了。

    “崽,你看看这是不是你们学校?”

    崽崽点完头,下一秒就在视频里看见了自己的身影。他目标很大,一堆黑发黑眼的小孩儿里面就他一个栗发卷毛:“爸爸,这怎么是我?”

    谢朝沉住气,按捺住自己,接着往后看,果然看到他和崽崽同框了。

    视频非常的清晰,虽然是偷拍,但已经算得上高清了,就连周边嘈杂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旁边有个大嗓门的奶奶吆喝着自己孙子,警告他在学校千万不能调皮捣蛋。

    过了两秒,谢朝追上了往学校里走的崽崽。

    小学门卫室旁边,谢朝递了个卡通水杯给崽崽,揉了一把他的小卷毛:“怎么忘记把水杯带走了。”

    崽崽下意思地摸摸书包边,果然没摸到水杯,不好意思地笑:“在车上蹭掉了,谢谢爸爸。”

    谢朝帮他把水杯放进书包,抬脚要走,崽崽小手拉住他风衣下摆,小声地说:“今天还没亲亲。”说完还探头看了看四周,见周围没有同班同学才安心下来。

    这天早上两人都起晚了,去得匆忙,要不然崽崽的杯子也不会掉车上了。下车的时候,两人的例行亲亲也没有了。

    谢朝闻言一笑,弯腰亲了崽崽一口,声音愉悦:“小宝贝,这下满意了吧,爸爸好不好?”

    崽崽回亲谢朝一口,发出一声响亮的“啵”,笑得牙不见眼:“爸爸最好了。”

    视频戛然而止。

    但是给的信息已经足够了,隐婚生子的大牌影帝赫然就是谢朝!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