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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先从吊嗓子开始吧!”许攸宁乱出主意,“一早上声音都没放开,反正娘娘不也是唱歌好听,随着我吊吊嗓子也好!”许攸宁自己丹田运气的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来,咿咿呀呀的,苑苑也跟着学。
“姑姑,这是什么声音呀?”荷香问道,听着似乎不大悦耳。
“皇贵妃正在吊嗓子呢!”秦梅雨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手里拿着没喝几口的汤盅,一早上说是要唱戏,风风火火的早膳也没有好好地用。
“吊嗓子?没听说皇贵妃还会唱戏呀!”小尹也凑过来问道,倒是以往听过皇贵妃弹琴。
“新学的,这不是许才人来了,许才人说她会唱昆曲,要学就得先吊嗓子!”秦梅雨也抿了抿嘴不知所措的表情,不过皇贵妃能有心思做其他的事情也算是放松一下。
“现在唱的这出叫做《游园惊梦》,是昆曲里面的经典戏,上次裕妃还点了,娘娘也说好看来着!”许才人身体纤弱的如同杨柳随风般的立身,苑苑则是站在她身后学。
好在她尤善舞蹈,这会儿学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韵味,许攸宁一转身,顾盼流转,只觉得身后仅着一件月白色睡裙的苑苑别具慵懒姿态。
“转身要慢,步态要软,这段唱词叫做步步娇,所以要表现出一个闺阁女子的慵懒。”许攸宁一句一句的教,苑苑初学不敢大声的唱出来只是浅浅的随声附和。
甩袖,转腰,半遮面,回身,骆启霖正站在门口看着两人,许攸宁连忙跪下请安,苑苑倒像是迟钝了一下,随即福了福身子,“许才人起来吧!”
这是什么情况,许攸宁平身后看了一眼身边的依旧福着身子的苑苑,转了转眼睛说道:“皇贵妃也学了好一会儿了,该休息了,臣妾告退,不叨扰皇上与皇贵妃说话了!”
许攸宁向来不愿意在皇上面前显露自己,更何况皇上来绛雪宫肯定是为了看皇贵妃,自己别在此处碍眼才是。
果然,许攸宁退下,骆启霖倒是眼神都未曾离开过苑苑身上,只见她身着那身常穿的月白色睡裙,外面罩了一件素色的外裳,淡绿色的抹胸,显得肤若凝脂,白皙胜雪,她肌肤向来好,即使清泉出浴过后也是自带芬芳,此时也不知是练了多久,屋子里炉火旺,她两颊粉嫩,双眉远看去如同山峦温婉起伏。
敞开怀没有扎腰带的身段依旧窈窕,纤秾合宜,却比以往上围丰盈了不少,愈发衬得楚腰盈盈一握,赤着一双天足踩在地板上,半遮半掩,她玉足小巧,记得从前自己一只手便能握的住。
素颜清爽,乌发如云,唇不点自如樱桃稔熟,眉眼里还带着一股子执拗,双目如同幼鹿,如同未消气的少女,倔强惹人怜,骆启霖拍了拍自己的腿,说道:“平身,过来!”
苑苑岂是乖巧的人,不理会的根本没起来,骆启霖笑了笑,只能亲自起身将她扶了起来,“一早上就学唱戏,唱的什么?”罗太医不是说得哄着来么,骆启霖这一下了朝就来哄了。
“《游园惊梦》”,苑苑得了台阶便下,也未太过别扭。
“唱来听听!”
苑苑秀目圆睁白了他一眼,“才刚学了两句,唱得还不好!”
“那就把两句唱给朕听听”,骆启霖执意的说道。
“当真要听?”苑苑问道,随即推了他一把,与他拉开些许的距离,把方才许攸宁教自己的那一转身回眸放了身段做了一遍,唱道:“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曳春如线。停半晌整花钿,没揣菱花偷人半面……”
直觉身后怀抱温暖,苑苑本回身,看着他问道:“昨天晚上生气了吧!”
“嗯!一晚上朕都在气你,满脑子都是你!”骆启霖微凉的鼻骨在苑苑的耳畔、脖颈轻轻地擦过,每掠过一寸,苑苑身上如同被冷雨拂过一般。
“那到底是气还是想?”苑苑的手按在他如同游龙一般的双手上问道,气息不稳,呵气如兰。
“都有!”
“那现在呢?”苑苑半转身,四目相接,呼吸相闻的距离问道。
“朕想要你!”骆启霖的手臂如同滕蔓一般将苑苑缠紧在自己的身上,那双臂如同两条火舌般热烫。
“我也想要你!”苑苑的只见轻轻地在他的下颌上滑过,吐了口气笑着说道。
男女情爱,总是有很多湿润的词汇,例如鱼水之欢,取鱼与水的亲密关系来暗指男女肌肤相亲,例如巫山云雨,以云雨朦胧,天地交汇暗指男女结合。
在这云雨过后,鱼水欢好之余,两人方才如同搁浅在了浅滩上一般,“帝王白日不可宣淫,怎么办?”苑苑歪着头青丝如瀑的散在枕上问道。
“又不是第一次了,朕来解决!”骆启霖小睡过后睁开眼睛翻了个身看着苑苑说道。
他一说不是第一次,苑苑想起了很多以往的事情来,在玉修宫的时候,自己已贬为采女,他便总是不动声色的,那时真好几乎每天都会腻在一起。
“笑什么?”见苑苑别过头去,骆启霖追问道,将她揽在怀里,冬日寒冷,这般温暖相拥却如阳春三月一般。
“开心呀!”苑苑回过身来将他抱个满怀,心里却觉得自己有趣,明明每次都在跟他生气呢,气的都下了狠心了,却总是一转眼就算了,然后两人再莫名其妙的和好,周而复始。
苑苑突然在骆启霖的心口用力地咬了一口,只听他疼的闷声叫了一下,“怎么了?”骆启霖看着自己被咬红了一块的皮肤问道,刚才抱着他的时候还含情脉脉的,这一会儿怎么又咬人了?自己又哪里做错了?
“没事!”苑苑咬着唇一笑,这场景实在是太幸福了,苑苑都害怕是自己的一场春梦。
“云海,前世你我也是相识的!”苑苑额头贴在他的心口处低声说道。
“哦?那前世你我是什么样的?”骆启霖和声问道。
“前世……你还是太子,我还叫苑苑!”
“那朕一定前世欠了你很多,不然今世为何要对你百依百顺?”骆启霖看着怀里的人,她的眼神似乎不都是憧憬,好像是一个人在回忆着什么。
只见苑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欠了你的!是我欠了你!”苑苑肯定的说道。
骆启霖没听懂,可苑苑心里却是明了的,前世的确是自己欠了他呀,在自己受凌迟之刑折磨事,那个拼命闯了刑场,刺了自己一刀让自己死了个痛快的人就是他,没错!苑苑不会认错他的眼睛。
苑苑抬起自己的手,轻轻地抚上了骆启霖的眼睛,还是那天那般的明亮,温柔,带着怜惜。
“谢谢你!”苑苑说道,“每次在你最身不由己焦头烂额的时候,还是尽可能的保护我!”
苑苑这突来的情绪骆启霖听不懂,他没明白怎么就一下子扯到前世去了,见苑苑眼中含泪,骆启霖想起了罗太医的话,可能是感情太过于丰沛了,所以才会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苑苑,不如朕和你说说来世吧,既然前世已经过去了,不如我们说说来世如何!”骆启霖打岔的说道,想提些开心的事情别让她思虑过多。
“来世?来世还要和皇上在一起吗?”苑苑傲娇的挑了挑眉毛。
“难道不在一起吗?方才你不还含情默默的!”这女人实在是太善变了,骆启霖心里想着,口中问着。
“那是前世,皇上有情有意的,所以这辈子才一直不离不弃的跟着皇上,至于这辈子!
“也不看看这辈子!”苑苑嫌弃的禁了禁鼻子,“跟着皇上吃了多少的苦,光看看我身上的伤就知道了,这道伤是在福建中的刀,差点就这么死了,还在瀑布顺流而下冲走了那么远,死里逃生算是命大了,这道疤是在南京留下的,还有我身上的旧疾,真是要三天三夜都讲不完了……”
听苑苑这样一数落,骆启霖倒是真的觉得苑苑是跟着自己继续吃了不少的苦头,于是安抚道:“那都是之前,现在不是很好么!”
“现在?”苑苑瞪大了眼睛如同吃人,“也不看看皇上后宫多少三千佳丽,那些小主要臣妾一个一个数出来吗?要宣来一同侍寝吗?床都要躺不下了!”
“那就叫来一起侍寝吧!”骆启霖还火上浇油。
“想死吗?”苑苑果然是怒了,掀起被子遮住身体,也不管骆启霖便坐了起来,方才还好好地氛围,这会儿一下子变得很尴尬。
“皇上怎么想起去江南了?”苑苑起来一边更衣一边问道,“江南可是个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地方!”
“去年江南地区上缴国库的粮食并不可观,朕想去扬州、苏州等地巡视,看一看是不是出现莱州那样有灾而瞒报的情况!而且朕亲眼见到民生社稷才能安心!”
听了骆启霖的话苑苑不愿认同的摇了摇头,“皇上,若是光明正大的前往,那皇上只能看到一片歌舞升平,如果皇上微服私访,可宫里还是会传出信儿,有多少眼睛盯着皇上,耳朵听着皇上,不等皇上到了青城,江南就被安排成了一副繁荣之景,皇上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以你的见解朕该如何?”骆启霖披上外衣用指尖腻了腻她的脸蛋儿问道。
“微服私访肯定是不够的!皇上还得声东击西才行啊!”
微服私访骆启霖倒是明白,可这苑苑所谓的声东击西他就不懂了,苑苑见他一脸茫然便说道:“小时候爹爹叫我背下《弟子规》和《千字文》,并且说明日会抽查《千字文》,我故作小聪明的将《千字文》背的滚瓜烂熟,但是《弟子规》因为爹爹说不抽查便偷懒的没有背诵,可是第二天,爹爹反悔的抽查了我《弟子规》,这一考便知道我是偷了懒,原形毕露!”
“果然是个妙计!”骆启霖笑着看着苑苑,真弄不明白她哪里这么些古灵精怪的主意。
“我的这些古灵精怪都是被爹爹训练出来的,小时候调皮不听话,爹爹便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揪住我的小辫子!”说罢,自小淘气的某人还吐了吐舌头。